第四十三章:白雪公主1
可是,我的脚力不是跟随着我的意志力而改变的。
就算是我现在竭力的想要恢复自己的能力,还有我那二十分之十九的体力,然而客观的原因导致主观上的我的身体不会有所改变,因此这个世界仍旧是物质决定于意识的。
在这里说这些是没用的,我也只是在和哈鲁的无聊的对峙中,才在脑海里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
也正因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懒得去想他在想什么,我才开始自己漫无标记的胡思乱想起来。哈鲁肯定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如果知道的话,如果他自己有通灵术的话,他此时一定会飞快的捡起来我旁边的斧头,然后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的猛砍了。
可惜未知是可怕的,没有信息就是没有胜算。
在这个原始的矮人的社会里,他们是不懂得怎么采取情报来决定战局的。
矮人哈鲁在原地看了看我,皱着眉头不说话。
他似乎是在等着我说话,那么我也不说话。
我们俩就好像两个木头人一样,站着,对立着。
面对面的好像大学生毕业后的面试一样,严格又辛辣,只是表现在严格的态度和辛辣的眼神上,却并没有发出任何辛辣的问题和回答。
本该是一场恶战的,却因为我本人的脚的问题,成为了一场心理战。
哈鲁用自己的眼睛瞪着我,好似想要马上用眼神穿透我的心脏一般,那眼神我看着很不舒服。
不舒服不是因为他的目光毒辣,而是因为哈鲁的眼角还有很多堆积如山的眼屎,让人看了以后顿生呕吐反胃的感触。
我转移了自己的眼神,不去看哈鲁的眼睛了,太过让人受不了了。
我本身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是自从遇到了七个小矮人以后,我开始发现人的每天洗澡,经常换洗内衣内裤是一件多么重要的问题。
如果不然的话,很容易影响到一个人的身高,眼前的矮人哈鲁就是一个简单而明确的事实。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将眼前的哈鲁的形象给拍下来,然后带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找某个新闻报社报道一下我所阐述出来的这个理论。
说不定还可以一夜成名,名流千古,流芳百世,一夜暴富,从而成为某某增高产品的代言人和专家人员也说不定呢。
毕竟这个社会是混乱的,一切皆有可能,哪个社会又是安宁而和谐的呢?
只有要人的存在,有智慧的生物存在,每个社会都是充满了肮脏,欺骗,压迫,荒谬绝伦和虚伪耻辱的。
可惜我现在没有照相机也没有能偶拍照的手机,我的那一款并不怎么昂贵的手机,还在sh第四人民监狱的时候,被两个贪财的家伙给抢夺而去了。
我的脑袋仍旧在胡思乱想,但是我的表情却是无比的严肃而紧密的。
我一脸的凝重像,好似就要和哈鲁来一场违背人伦的超级大决战一般。
我这样的气势,虚假的气势无疑让哈鲁背后也是一身的冷汗。
冷很被环境中的冷风吹拂着,则更加的冰冷了。
冰冷中冻伤了哈鲁的心思,让他也异常的紧张了起来。
当晚,月当空,乌云时而遮月。
遮去的不仅仅是月光,还有每一个人的心底的希望。
然而,希望可以被天空遮去,但是同时也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创造。
我就是在创造着希望的种子,而且是一号种子选手。
哈鲁见我不说话,而且是长时间的不说话,动作却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的状态,好似马上就可以攻击过去,好似我只要轻轻松松的跨越几步,就可以马上到达哈鲁所在的地方,然后对他迎头痛击。
哈鲁再一次的被我的气势和诡异的状态所吓住了,又后退了两步,以确保自己的安全先。
现在我和哈鲁的距离有十五米那么远,这是我依照我平时的步伐来计算的。
一般我走路,一步就是一米左右的距离,而我大概的目测了一下,从我这边走到哈鲁那边的话,需要十五步左右,也就是十五米了。
我窃笑这个家伙真是一个闻风丧胆的胆小鬼,一般有脑子的人不是诸葛亮的话,都比较胆小。
这样的人往往自认为自己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智囊,其实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臭皮囊。
想到这里,我开始对哈鲁充满了鄙视的情怀,同时心中也放松了下来。
既然他是这般的害怕我,看来他是一个不敢直面战斗的懦夫。
他只是自我感觉良好的自认为很有智商罢了,其实他的所谓智商也都是穷摆设,未必到了实战之中就真的管用。
或者说,一个好的军队,是需要文臣武将的均匀搭配的,才能释放出来一个军队的最大化的价值。
只有当文人出了计谋,武将们去执行计谋,这样的一个战斗体系才能够完全的实现它的厉害之处。
而现在我算的上是一名将军了,文武双全的将军。
但是对方哈鲁却只是一个自恃的智者,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在于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十五米那么远。而且哈鲁身边也没有了帮手,更没有武器。
我的蔑视的眼光看向哈鲁,他也感觉出来了我对他的一种看不起的神情。
可能是因为矮人们天生就是高傲的,就算是本身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是在好强面前不会有任何屈服的意思的。
因此,哈鲁看到了我对他的轻视以后,虽然心理上还是在害怕,却要撑起来自己的腰杆,冲着我瞪了回去。
他的目光我是受不了的,也不会看,我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是在幼稚的向我示威,却依旧胆怯的不敢上前一步过来,和我对战。
而我自己这边,脚下的麻痹疼痛的感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抛物线的最高端,开始呈现起来了下滑的趋势了。
如此,只好过不了一会的话,我的脚就会完全的恢复。
那个时候,也就是软弱的不知道抓住完美战机的哈鲁后悔莫及的时候了。
我想等一会自己的脚好了的时候,一定要迅速的将哈鲁给制服。
在最后要杀死他了结他的那一刻,我要作为讽刺的将自己的脚曾经因为麻痹而不能动,和他勉强对峙的那个两人讽刺和尴尬的将近十分钟的光景告诉他,让他在最后的死亡时刻,也会充满了悔恨和追悔莫及的痛楚,以此来换取我的快感。
哈鲁看了我很久了,他也觉得时间不能这么耗下去了。
要么就上来和我一拼个高下,要么就直接去找他的那几个兄弟来把我扳倒。
然而,哈鲁也知道,如果他现在转头去找他的几个兄弟的话,我肯定不会乖乖的在原地等他们的。
我肯定会寻找另外的一条出路来逃跑。
虽然他们剩下的六个人人数不少,找寻我和李怡的面积的覆盖面是很大的。
但是毕竟森林的面积也相当的庞大,不是他们六个兄弟想要了解就可以完全了解到的。
所以此时的哈鲁也是两头为难。
但是时间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其实,眼下的这样一种僵持的绝面对我来说是更加的不利的。
如果在我们僵持的片刻,矮人们其他的兄弟回来了,我是斗不过他们的,因此我也不能再继续拖延时间下去了。
然而,此时虽然我的脚的知觉在渐渐的恢复,却还没有完全恢复。
我还需要时间来调养一下,适应一下脚下的地面的感觉,毕竟我也很久都没有踏足过地面了。
只有在我适应了地面的感触以后,才会对我之后的和哈鲁的拼斗有所优势。
哈鲁决定先试探一下我,在做最后的决定。
“嘿,你为什么不动?”哈鲁问我道。
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来了他的胆怯。
看来心中所想的东西,在这种越是紧张的情况之下,就越是难以驾驭自己的情感,就连随意说出来的一句话中都带有了紧张的气息。
我本来想回应他一下,可是想到自己现在脚上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和他说话无异于被动的让他窥探到自己的心理,毕竟聪明的人通常可以从对方的语气中来判断最放的性格和当下的一种心境。
我绝对是不会露怯的。
于是,我只是冲着哈鲁狞笑了一下,然户还是沉默不语着。
哈鲁无奈与我的哑口无言,又道,“你是不是哑巴?”
他的这一句话无疑是在激怒我,让我生气,然后对他开口。
为了拖延时间,我只是狠狠的瞪着他,依旧不开口说话。
我的脚的感觉越来越灵敏了,看来大约过去了十分钟了,自己身上的知觉也越来越灵敏了起来。
树上的李怡一直都趴在树干上,等着我回去。
可是,李怡看到我在下边和哈鲁对峙着,不说话也不行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但是她没有办法下来帮助我,害怕由于自己的一时的多心而影响到了我的计划。
为此,聪明如李怡还是保持了一种中庸的态度,并没有过来干涉我和哈鲁的对峙,依旧趴在树干上,静静的等候着,看事情的发展趋势如何。
时间在这么仓促的过程中,显得有一些僵白了。
我不动,敌不动,敌不动,则我不动。
剩下的都是凝固的空气和凌厉的此而的风声,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悄然而逝。
哈鲁见我不说话,也没有办法。
在他看来,我真的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了。
如此,他更加的警惕,不敢向前走一步来威胁我,恐怕我会突然间启动,然后对哈鲁进行致命的一击。哈鲁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旁边,也是树根的旁边,沉落着的那一个巨大的斧头,出神。
真是望而却步,爱不释手却遥不可及啊。
对于哈鲁来说,他此时的手中什么兵器都没有,如果和我对抗的话,很容易处于下风。
如果他只有能够拿到刚才拉乌的那一把斧头的话,胜算多少会大一些。
但是刚才他没有去拿,现在再想去拿却已经晚了,斧头已经进入了我所能掌控的方位了,至少在哈鲁看来事情是这样一个事态的。
现在再想去拿斧头,哈鲁就必须过我这一关。
表面上看来我没有任何的威胁,因为我不仅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口了,好似吃了什么毒药一般,静止在原地。
若是头脑简单的拉乌的话,面对现在的我,一定会毫不有趣的跑过去捡起来自己的斧头,顺手对着我的脖子就是一下疯砍,然后我就身首异处任其宰割了。
可惜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拉乌,而是哈鲁。
一个号称比较智慧的人,却因为过多的疑心,放弃了最好的机会来收拾我。
哈鲁最终觉得还是不好抉择是否主动来打我,看了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他本事也不是一个好赌博的人,不喜欢冒险,在险中求胜。
哈鲁也不觉得为了一个白雪公主可以丢掉自己的性命,至少不能这么早就丢掉自己的性命。
毕竟哈鲁还是比较年轻的,直到现在,他还没有享受够作为矮人的乐趣呢,不可以这么随随便便的冒险,如果丢了性命的话就很划不来了。
又过了片刻,基本上我的脚已经不麻痹了。
我稍微动了一下脚跟,在短暂的时间内,我让其和地面有了几次亲密的接触,然后磨蹭了记下来适应地面给我的感觉。
在这段时间内,哈鲁一直还在盯着我,我却没有看到他有退却的意思。
哈鲁似乎已经决定了……
而如此下去也是对矮人族的不负责任,哈鲁决定做一回对自己负责人的人,所以,他决定要逃跑了。我的脚在此刻已经完全的好了。
我终于可以动了。
忍不住,见到了哈鲁的胆怯的样子,虽然没有注意到哈鲁的后退的身形和趋势,我也高兴的忍不住大笑了两声:“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响彻了这一片空地,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很大声的去笑。
毕竟我很还害怕自己的声音会流传的很远,传到了远处的五个矮人的任何一个人的耳朵里边,他们只要分别出来这样一种声音并不是出自他们的兄弟的声音的话,想必会马上刚过来视察一下。
那个时候若是发现在原地逗留的人是我的话,一切的问题又来了,刚刚恢复了顺境的我又要重新的面对逆境了。
如此,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做法。
所以,我的笑声虽然放荡,却不是非常的猖狂和大胆。
然而,如此的笑声就已经让眼前的哈鲁听到以后闻风丧胆了。
他的后退的脚步则更加的坚定和和谐了。
本来哈鲁想要逃走的心思还不是很坚持,犹豫中他的脚跟也在和自己的心思一样,在原地打转着,不知道应当怎么去做抉择,是走还是留下。
也因此,很多次,哈鲁都有了要摔倒的趋势,他在竭力的维持之下,才没有一个跟头,自己栽倒在地面上,让我看了笑话。
但是,现在的哈鲁绝对是被我的神秘和诡异给吓破胆了。
他的脚下好似生了翅膀一样,原本前前后后拿不定主意的脚跟此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心想要去找他的兄弟去帮忙了。
然而,我又怎么会让哈鲁这么轻松的逃脱了。
如果他逃走了,说实话,我和李怡确实也同时脱离的危险期。
然而,就算是暂时的没有了危险,一会哈鲁叫了其他的矮人们来到此处的时候,他们照样会发现在树上栖息着的我和李怡。
到时候我们处于劣势,在树上完全没有空间来躲避矮人们的袭击了。
况且,就算是我和李怡下树了,趁着哈鲁不在的时候,我和李怡去寻找另外一处比较好的地方,躲藏。我们不再在这棵树上呆下去了,那么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森林里边还有被的可以提供给我和李怡躲藏的地方吗?
除了大树上边,就是眼前的漆黑一片的深不见底的沼泽了。
山洞?没有,什么都没有。
如果我和李怡下树了,去找另外一颗大树躲藏的话。
那个时候,矮人们绝对会留意我和李怡的去处无怪乎两个地方。
要么就在森林的大地上边到处的胡乱奔走,要么就会躲藏在树干上,树叶中,等候着黎明的到来。
如此,和原来的隐蔽关系来做比较的话,我和李怡剩下的躲藏的几率就要危险很多了。
毕竟现在很多矮人们还不知道我和李怡会躲藏在大树的树干上边,他们智慧在森林的地面上等待着,寻找着我和李怡的出现。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矮人们留意到了我和李怡有可能会爬到树上来躲避他们的时候,他们在搜索和查询的时候就会更加留意自己的头上的这一片昏暗的天空了。
现在距离黎明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我身上也没有手表之类的可以计时的东西,但是我看那天空中的黑暗程度,最少也还需要四五个小时吧,这是根据我一天的所做的事情所推断出来的。
我刚刚到达小矮人们的家里的时候,时光也顶多是下午的五点左右,从出来到现在,过去的时间不算少,但是也不算多,很有可能现在才刚刚过了凌晨的一点左右。
再加上我现在并不是很困倦,所以我可以判断出来,此时并不是很晚。
那么,既然并非很晚,也就是说,距离黎明到来的时间还早。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矮人们知道了我和李怡的行踪肯定是还在森林里边的,而且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就在树下的平地上,要么就在树上的树干上边,他们肯定会加大力度来找寻这样两种地方。
在剩下的五个小时的时间里,矮人们一鼓作气的利用地毯式的搜索,找到我和李怡,然后通知其他的同伴,一起来重新捉拿我们回去,杀了我为他们的拉乌兄弟报仇,然后拉着李怡,强迫她作为自己的压寨夫人,这些都是不敢想象的,却依旧是可能会成为恐怖的现实的。
想到这些,我再联系到矮人哈鲁现在的所作所为,他的退却的意思,不免背后生寒。
我当然害怕他就这么跑路了,留下我和李怡,在这里左右为难。
可是,我的担心并不会影响哈鲁对事态的危险性的判决。
在他看来,我确实是一个比较难斗的人,与其和我纠缠,不如早一点走开,去找寻别的帮手来置办我和李怡这样一对苦命鸳鸯算了。
一切自有天注定,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也不是哈鲁能够决定的,更不是此时正在树上看戏的李怡可以决定的。
但是,虽然我不能去和天抗衡,我却可以去竭力的用我的智慧和我的方法来创造和改变,尽量的改善自己的生人和机遇。
哈鲁看着我,盯着我害怕我有什么动静,但是他也不敢立即就这么撒腿就跑了,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去。
哈鲁的退却的速度很慢,但是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有所迟疑了,现在他非常的坚定的向着身后一步一步的迈去决心的步伐。
每一步发该有五十厘米那么远。
在我看来,哈鲁正在不断的远离我和李怡,这就好像生还的希望和往后的幸福,以及今晚的一切完美的计划都在远离我和李怡一样。
我当然不能够允许这样的结果发生。
可是,我又不能够在这么远的地方控制住哈鲁。
此时的哈鲁,距离我至少也有二十多米那么远,我是无法很快的跑过去抓住他的。
虽然哈鲁也是矮人,身材矮小并且肥硕,可是他应当也有一定的运动能力。
说不定我刚刚启动自己的身体,迅速的向哈鲁跑去的过程中,哈鲁已经反应了过来了,并且马上竭力的掉头就跑,一点也不会有回头甩我一眼的意思。
这般下去,我所生下来的二十分之一的体力,是绝对斗不过矮人哈鲁的充沛的脚力的。
自从刚才他来到了这个森林里边,遇到了我,看到了我是怎样杀死他的同伴拉乌的,这一段过程中,哈鲁一直都没有浪费过自己的体力。
但是我进入了这个森林以后,先是因为不熟悉路途,在森林里边来回的乱走,绕了很多的圈子,再加上在从矮人们的房子出来的时候,经过了一大片非常难以走过的杂草丛。
而且我还曾经在不经意之间掉入过那个恐怖的危险的黑谭里边,也就是眼前的那一片刚刚将匹诺曹给吞噬了下去的可恶的沼泽地带。
从沼泽地带里边出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背着李怡上树,费了不少力气,在树上接住了拉乌飞过来攻击我的那样一个大斧头,可谓是把我吃奶的劲头都拿出来了。
最后我飞出去斧头,砸向拉乌,用的力气简直是我平时所有的潜力了。
现在我才刚刚下树,休息了片刻,又经过了脚步麻痹的状态,刚刚恢复了一点点的体力。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和哈鲁现在的这样一个体力充沛的矮人相互对抗下去的。
如果是相互打斗,互拼技能的战斗还好,我还可以依靠自己的曾经的实战经验和自己的灵巧的功夫技巧向哈鲁施压,最终战胜他。
然而,若是哈鲁本身就不想和我战斗,只是想着一心的逃跑,依靠我现在虚弱的体力,是根本追不上哈鲁的。
就算我竭尽全力了,也最多和哈鲁跑一个平手。
然而,哈鲁现在就和我有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即使我最后能够和哈鲁跑一个平手的话,那么我仍旧一直保持着和哈鲁的二十多米的距离,还是追不到他的。
况且,在下边的可能发生的我追捕哈鲁的过程中,不知道有什么别的变化发生。
毕竟在这个诡异的森林的夜晚里,我和李怡都是初来乍到的新人,而哈鲁他们兄弟几个确实对这里轻车熟路的常客。
在这一方面我也是丝毫不占优势的。
如果继续这么他拼命的逃跑,而我在他的身后也拼命的追赶,我们俩始终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我是永远也追不到哈鲁的。
在追捕的过程之中,还很有可能发生对我有危险的事件。
例如哈鲁的几个兄弟事先在黑暗中已经舍下了对我的陷阱,准备活捉我。
例如哈鲁对这里周围的地形非常的了解,依靠地利的优势,将我引入到他自己熟悉的一个危险地带,例如另外一片沼泽地带,他绕过了沼泽,却把背后一直紧追不舍他的我给引入到了沼泽地里,他也可以在一旁袖手旁观直到我被沼泽地给吞没,自己再重新回来享用美味的白雪公主了。
还有最麻烦的事件,就是哈鲁直接将身后紧追不舍的我给引入到其他的五个正在寻找我和李怡的踪影的矮人兄弟旁边。
他们再一起转过头来,杀我一个回马枪,我也是防不胜防的。
对于哈鲁的突然间逃跑的举动,对我来说,是很让我猝不及防的。
还好,现在他好像还有所顾及,因此并没有全速的调头向后跑去。
本来我是要杀了他了,现在改计划为先要稳住他逃跑的势头,然后再想别的问题。
毕竟如果哈鲁就这么人走茶凉,没影踪了,留给我和李怡的这一片大森林也未必就安全了。
我必须要想办法牵制住哈鲁,然后再慢慢的将他给解决掉。
这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我在这种紧急的时刻,大脑飞速的旋转,想着有什么法子可以将哈鲁给游说回来,让他大小逃跑的念头。
我想在这个异界的王国里边生存还真是很艰难啊,需要太多的智慧和体力。
在这个所谓的童话王国里边,我刚刚来了也只不过不到两天的时间。
我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却一直都在耗费体力和精神力,这里实在不是一个人可以呆的地方,在监狱里边还给管饭呢。
哈鲁还在慢慢的后退着,眼睛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好似在提防着我是否会有追赶的意思。
看来我现在想要追赶他,也是枉然了。
毕竟哈鲁已经脱离了我所能够控制的范围太远了。
我想对待聪明的人,就要用最愚蠢的办法,才能够利用他的疑心病,来获取战略上的优势。
那么我要用什么愚蠢的办法来将哈鲁制服呢?
看着他越来越远离我和李怡原本所在的这一片空地,我实在是心急如焚,却也手足无措的一无所获。
突然之间,我再一次和哈鲁的眼神对视的时候,由于绝对的恶心,让我的心情微微震动了一下,继而一个计上心头。
我想出来了怎么引诱哈鲁回来原地,让他不再有,或者说是暂时不会有逃跑脱离我的想法的办法了。
我望着哈鲁,心中却在狞笑着。
我心道,你这个家伙,这下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世界。
本来我和李怡安全的在树上的时候,我是怎么也不愿意看到有矮人出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一片空地上边的,然而现在哈鲁要走了,我却是要在竭力挽留他回来。
我在摇头无奈与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同时,施展出来了我的计划。
首先,我开始憋气。
所谓的憋气,很简单就是屏住呼吸。
不要自己的鼻子喘气,当然我的嘴巴也不会有丝毫的喘息。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在短时间内,让自己出现一种面部充血,脖子青筋暴起的状态。
这样一种状态,在平常之下,绝对是一种病态,而且是一种濒临死亡反而病态,我是要演戏给哈鲁看了。
这一场戏,不需要李怡来帮助我,当然了我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来帮助我。
我只能一个人演独角戏,在这样一种悲凉的气息中,环境里充满了冰冷的气息,呼啸的北风,黑暗的密林深处,月光都被天空中的云彩给遮住了,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笼罩着我和李怡,当然了还有哈鲁。
在这样一种状态和环境之下,我必须要将自己的演技完全的释放出来,来欺骗哈鲁,完成我的计划。
曾经在课堂上,我无数次的演绎过肚子疼,高烧不退,身体不适,头晕眼花等病态状况,无一没有成功过。
当时在过去,我所演绎的一切,目的大都是为了逃课,看nba的火箭比赛,去网吧上网,或者回家睡觉。
今天不同了,现在我所演戏的目的是为了我自己的性命,以及李怡的性命。
当我的担子沉重了以后,我本身也感觉到自己的紧张的心理,心跳在加速。
但是我却不能够在脸上表现出来给哈鲁看到我的这些内涵心情,不然会引起他更大的疑心。
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容易疑心的人,也正是如此,才让我活到现在。
如今,我要继续利用哈鲁的这样一个弱点,来拖延我们之间的时间和距离,不让他就这么在我的眼前随随便便的消失了。
我咽了一下口水,让那正准备冒上来的一口气,再一次被我强硬的给压制会来我的肚子里边去。
我现在所作的一切,无疑对自己的身体是很不健康的,也是很有危害性的。
毕竟我现在才不过二十岁的人,应该说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这么随随便便的憋气的话,不仅对我的气力有所损伤,对我体内的血管和血红蛋白有所损伤,对我的大脑更是最大的一种伤害。
如果一个人在不懂的怎样去调理自己的气息的时候,却随便的胡乱憋气的话,很容易就会把自己给弄成一个植物人。
不会死,但是绝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在学术界,这样一种假死状态,也可以称之为脑死亡。
这是一种非常悲惨的状况。
从今以后,你都不可能有机会和家人说话聊天,和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了。
因此你只是身体活着,温暖着,知道吃喝,知道拉撒,意识却早已经消失到了九霄云外之上去了。
我当然也是不愿意让自己出现上述的这样一种情况的。
但是我所要面对的是一个精明的矮人,若是想要成功的欺骗的了他的话,我就要多多的费一些心思,让自己的演技更加逼真一些才行。
如此的想法之下,我更加加深了自己体内的气体的压强,让自己整个人的脸都憋的几乎充了起来。
矮人哈鲁本来在慢腾腾的小心翼翼的后退的步伐非常的稳健。
看来他本来也是铁了心一心要逃走,溜之大吉,然后找到自己的同伴以后,再回来杀我一个回马枪了。然而,我的个人面色和深情以及体态的突变,尽皆都看在了矮人哈鲁的眼中。
哈鲁奇怪了,他很诡异我为什么又有了新奇的异常的状态。
迷茫和好奇,显现在了矮人哈鲁的眼中,他的瞳孔再一次放大了。
矮人哈鲁的瞳孔放大并不是因为他死了,也不是因为他受伤了,而是因为他对我的现在这样一种异样的状态表示出来的一种非常惊奇的眼光。
我发现原本已经暗淡下去的哈鲁的眼神,再一次闪光了,我就知道我自己的演技起了效果了。
他的眼睛重新亮了,说明哈鲁对于他亲自杀死我,然后独自享用李怡的这样可行的一种企图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理。
或许这样一种想法还只是刚刚出来,没有完全占据哈鲁的内心深处,但是我的演绎才刚刚开始呢。
我的气息全部都被我自己用运力集中在了丹田,这样以来,本人由于长时间的呼吸不畅同,棉布肌肉在胡乱的颤抖着。
而且我的脸本来在这样一种寒风抖擞的呼啸中,已经是被冻得苍白无力了,此时却突然开始有了红润的色彩。
不,那不是单纯的红润的色彩,那是一种紫红色的颜色。
此时在我的脸上映照了出来,好似我的脸上刚刚被某一个壮汉猛烈的击打了几拳一样,此时好端端的却红肿了起来。
在哈鲁看来,我的脸明显是在浮肿了。
虽然他大脑有一定的智力,但是毕竟头发长头发乱,见识短的哈鲁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脸色会突然之间变的这么难堪。
由原本的苍白,变的发紫了,而且紫的可怕,好似马上就要死了一样的虚弱。
那脸色恐怖的好似冥界里边的死神一样,又好似患上了极其恐怖的病症的病人一般。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我装出来的,全部都不是真的。
我只是在演戏给哈鲁看,但是我演的实在是太逼真了,一下子将哈鲁给吓唬住了。
我明确的发现哈鲁停下了自己脚下的脚步,再也没有了后退的趋势。
哈鲁停滞了后撤,在原地站立,但是也没有前进的意思。
他只是平白无故的,好似一个木头人一样,呆愣愣的看着太过于奇怪的我的超凡脱俗的表现。
从开始到现在,哈鲁一直都在不断的揣测我这样一个人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但是无论他怎么样绞尽脑汁的去猜想,我还是我,他还是他。
他总是无法解读出来我的思想和我这个人的表现,在哈鲁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千变万化的人。
他永远也无法揣测出来我的下一秒会做出来什么令人莫名其妙的不可置信的事情来。
然而,哈鲁的这样一种异样的眼光和呆滞的表现并不会让我的这一切诡异的动作和深情停下来。
而且他越是这么表示奇怪和好奇,越是没有了后退的意思了,我的表演就越要努力的逼真的进行下去。
我的脸,整张脸,包括耳根和脖子,此时都变成了紫红色了。
若不是因为的天生是一个很好的体质,后天又经过了钢筋铁骨的历练,在气力上也曾经修炼过,我现在这般憋气,无疑是在自杀。
如今我大致上估算了一下,我已经有两分多钟没有呼吸了。
若是平常人的话,两分多钟不呼吸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不被憋死,也要因为差一点窒息,而变成植物人了。
可是我不会,因为我有后天修炼出来的霸气来护体,让我在这样一种极度缺氧的情况之下,虽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很难受,我却可以依旧坚持着,不呼吸,却依然活着,生存着。
我就好似一条深海里边的鱼一样,浑身上下,体内体外,都受到了机器大的压力。
但是这些压力对我来说并不是致命的,而且即使我不能够在体外呼吸,我却可以依靠我的功力,在我的体内进行短暂的体内人工呼吸。
我将自己体内的气息调节的均匀而纯洁,在我的五脏六腑之内来回的回荡着,营养着我缺少氧气的身体。
其实也可以说我现在的状态是一种假死的状态,或者说我是一种冬眠的状态。
就好似冬眠的动物一般,我不需要食物和睡,我只是在睡眠,长时间的睡眠。
但是,我却连氧气都不需要,这显然我比那些冬眠的狗熊蚂蚁们更加的略胜一筹了。
运用这样一种天生的好体质,和我后天的修炼和常人不同的身体,我在和哈鲁玩着一种障眼法的游戏,这里边当然也包括了我高超的演技了。
我发现哈鲁已经被我的不幸的表现所吸引了。
我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他却不明确我此刻的想法。
哈鲁此时所想的一定是,“他怎么了?难道是遇到什么病态了?生病了?或者是水土不服到了这个森林里边突然之间有了突发的身体难受的状态?如果他现在很虚弱了生病了的话?那岂非不是我最好的解决他的机会?”
哈鲁一定是在这样想的,我从他那渐渐的发光的眼睛之中的色彩就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来。
其实我此时的演技还是有很多的漏洞的,比如我在难受的时候竟然还是在站着的,而且我适中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哈鲁的眼睛和动作,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受的病人可以做到的。
可是哈鲁并没有顾及到这些,因为贪婪。
贪婪这个东西,可以让一个聪明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失去了自己原本应该遵守的原则和智慧。
贪婪,会让一个善良的人,充满了同情心的人,步入到黑不见底的无尽的地狱之中去。
我承认自己也是贪婪的,但是我贪婪的有脑子,不像此时的无知的哈鲁。
他虽然也是个有智商的人,但是毕竟见的市面少,这也是今天哈鲁败给我的一大原因。
因为见过的市面太少了,哈鲁没有多少做人处事的经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看到了在我身上有机可乘的哈鲁,已经逐渐的忘却了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兵不厌诈。
哈鲁笑了。
他嘴角的笑容无疑是在告诉我说,他已经中计了一半了。
我只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引哈鲁上钩了。
而且有可能还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哈鲁给解决了。
如此比我当初所想的还要和哈鲁有一场恶战才能够将哈鲁给制服消灭,这一切都显得过于简单了,省事了许多。
我只要再尽力完成下边的戏剧,作为此时的唯一的观众的哈鲁就会渐渐的在自己的真是的警惕的意识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我勾引过来,然后我要趁其不备的时候,反其道而行之,将其灭掉。
然而,在我的所有的计划和计谋中,以及我的无限完美的演绎中,有一个巨大的漏洞。
这是我所没有提防到的,也是哈鲁所没有预见到的,那就是李怡的存在。
我一直都以为我的戏剧是演给哈鲁一个人看的,其实在树上的李怡,此时也正在牵挂着关心着我。
比起哈鲁的看,李怡的看来的更加的真切,因为她是在担心我,忧虑我的安危。
此时我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紫红色的脸面的可怕的状况,绝对是一种很不健康的状态。
而平白无故表现出来这样一种状态,对哈鲁来说是一种吸引和好事,对李怡来说却是不好的事情了。
她看到我现在的难受和痛苦,痛苦到了极点,我已经满脸紫红色了的时候,李怡在树上的紧张程度完全不亚于原先我掉进沼泽地里的时候,她的感受。
此时的李怡,一边看着我的状况,一边极度的紧张和担心着。
她不是一个傻女孩,可能也知道我有什么计谋在施展着。
我在刚刚要下树的时候,也曾经告诉过李怡了,我在下边的一切她都不要管理,能不看就不要看,只要她在树上保持好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一切问题我都自有分寸。
我并且向李怡许诺道我一定会安全的回到树上和她重聚的。
然而,此时我的表现可能是太过于出奇了,超出了李怡的所能够接受的那样一种想象力。
因为我的表演太过逼真了,才让李怡的担心程度达到了紧张的极点。
她竭力的不想让自己来干涉我的自由和我跟哈鲁的战斗,可是李怡太爱我了,也正因为此,她才无法抑制住此时对我的一种关怀和揣测。
李怡在揣测我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是在演戏给哈鲁看,还是真的那么痛苦那么的难受。
痛苦到了脸色都成了紫红色了,想必浑身都是生不如死的感受了吧。
李怡这般猜测着,越加的疯狂,女人担心到了极点的时候,就会失控,就会歇斯底里起来。
这当然也不能够责怪女人,这是她们天生的一种对生活的细腻的态度的表现罢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觉察出来李怡的感受,我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由于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演绎中去了,我的目光中只有哈鲁一个人了。
我现在所想的就是竭力的将哈鲁给吸引过来,然后尽快杀了他。
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了,已经被我拖延了很多的时候过去了。
不知道那剩下的五个矮人还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想必他们已经寻找完了我和李怡,在没有任何搜索结果的程度之下,他们一定在悻悻而回了吧。
如果在我还没有解决哈鲁之前,他的五个矮人兄弟就回来了的话,那无疑对我来说是一种晴天霹雳的态势。
我和李怡都是无法接受这样一种结果的。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也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和李怡的生命的存亡时间,也只是在早晚的程度上度量了,我们的幸福也会随之消亡的不见踪影。
所以,我才如此的专注于要将哈鲁给拉拢过来。
我是如此的专注,如此的集中精神的对这哈鲁演绎自己的戏剧,让自己竭力的再假装的更悲惨一些,更痛苦一些,让哈鲁狞笑着看低我,蔑视我,嘲笑我,同时,接近我。
但是,我所没有想到的李怡。
在树上的李怡终究还是没有抑制住一个女人对她所爱的人的关怀和牵挂。
李怡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冲着树下的我,大声的喊了起来,“林河,林河!你怎么了!很难受吗!那矮人已经要过来了!你要小心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不许你这样!你是不是很疼啊!~?林河!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李怡口中,从我的头上传来的那样一种近乎于嘶哑的嗓音。
震撼了我的耳膜和灵魂,让我本来集中在丹田的气力,差一点因为极端的惊讶,而泄了气。
我顿时被李怡的声音给镇住了。
前有哈鲁,我却更加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样一种两难的境况了,我该怎样向李怡传达我现在的一种状态呢?
如果我不能够及时的告诉李怡我是在假装痛苦的话,那她想必很快就要自己下树了。
那么一切又将功亏一篑。在这个异界王国里边的境遇,还真的是命途多舛啊。
本来我的计划可以天衣无缝,然而现在李怡在树上冲着我叫喊了,我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个多么大的问题。如今我可谓是进退两难了。
继续做戏给哈鲁看的话,李怡肯定会很担心我,继而也有可能不听我的话,直接下树来看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时候我不仅要顾及哈鲁,还要照看好李怡,事情一下子变的麻烦了起来。
若是我不继续演戏的话,将事情的事实告诉李怡,她倒是不会再有现在这样的惊慌失措的态度了,也不会下树来找我了。
但是同时,我恢复了平时的健康的状态,哈鲁也一定会识破我的装相,知道我是在引诱他到身边,然后一举歼灭了哈鲁的。
到了那个时候,我再想引诱哈鲁过来就更难了。
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多的防范,吃一堑长一智,想必不会再中我的任何计谋了,同时也奠定了哈鲁去找他的兄弟们来帮忙的决心。
我想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我该如何做到两全其美呢?
在我正在苦恼的瞬间,大脑也在竭力的思索着眼前的事态,怎样才能够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顺利的发展。我在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男人要怎样的口气之下,她才会有绝对的执行力呢?
哄哄她,让她不要下来,悉听尊便?
这明显不大可能实现。
李怡这么爱我,如果我只是这么缓和的语气来说两句话的话,李怡可能不仅不会放心的在树上继续呆下去,还很于可能更加加大的决心下树来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女人,是不能宠的。
我想说一些好话,是无法将李怡给控制在树上的。
虽然我不过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但是我对于女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如果一个男人想要真正的降服一个女人的话,就要对她狠一点。
这个所谓的狠一点,其实也是很必要的,毕竟不得不说,女人大多时候是很下贱的。
你对她和颜悦色,她会不领你的情。
但是你若是对她打骂起来,她就很可能对你唯唯诺诺的好像小绵羊一样的乖巧听话了。
当然,我不是恶意的就这么说李怡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我的意思其实是在阐述女人天生就是一种你不给她一点下命令的口气的话,不给她一点颜色,她是不会听话的。
这就好像顽皮的孩子一样,你只是批评他两句,他还会依旧犯错误。
只有抽起板子对着他的脸,他的屁股来上几个响亮的打击,让他知道疼了,也就记得住教训了,以后也就不会再犯了。
这就是女人的下贱,小孩的下贱,也是一部分人类的下贱的程度。
我这般想着,却依旧觉得李怡是一个好女孩,毕竟她也是为了我好,才这般急促的喊我的。
对于李怡的关心,我虽然有一点厌烦。
但是不得不说,就好似许多在家中对自己的孩子唠叨的母亲一样,她们都是出于一番好意的。
我无可奈何的准备继续装下去了,因为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但是,在我的演戏的过程中,此时又增加了一段,那就是对李怡的演绎。
我要怎样在保证了李怡可以读懂我的意思的情况之下,不让哈鲁读懂我的意思呢?
这样做无疑是很难的。
其实此时我可以依靠英语来告诉李怡我想说的话,或者依靠日语来说,韩语泰国语都无所谓,让李怡知道我正在计划着怎样杀死哈鲁,而不是真正的痛苦,我只是在装相罢了。
毕竟哈鲁就算是懂得英语的话,他也未必就会讲韩语或者日语了。
可是,现在的我由于曾经根本不爱学习,别说日语韩语,英语了,我就算是自己的母语中国话说起来也不是相当的顺流,我在课堂上边的作文水平一直都保持着中低端的水准。
此时面对的问题可谓两难,我只有用那样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也就是对下贱的女人的办法。
李怡见我正在思考问题的同时却没有停滞自己的表演。
是的,我的脸上依旧是通红的一片。
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我只是稍微呼吸了一点点的空气,大部分的时间都还在憋气,我的器官由于过度的吸收不到氧气,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好似在发羊颠风一般的状态。
我的这样一种奇异的状态,让李怡看了无比的担忧,而让哈鲁看了却高度的惬意。
哈鲁在想,这个家伙突然之间有了痛苦的状态,想必是上帝在帮助自己,帮助自己在关键的时候能够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他,然后独自霸占白雪公主吧。
想到了这里,哈鲁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身体颤巍巍的慢慢的开始接近我了。
他的脚步还是很慢,每一步迈出去也只不过只有二十厘米那么远的距离,刚刚迈出来了几步以后,根本看不出来和我接近了。
但是,哈鲁毕竟是在逐渐的接近我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他只要继续保持这样的一种势头,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一种慢腾腾的步伐,不需要很久,我们的距离就够我一个反身逾越?然后两人刺刀见红的时刻也就要来临了。
那个时候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时刻,也是我期待已久,演绎了这么长久的戏剧想换来的一种情况。
可是,我若是想顺利的得到那样的一种状态的话,必须要过的关卡不是我自己的一方面。
我的演戏已经炉火纯青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了,而且哈鲁也在步步为营的接近我了,只要再等待一会,我就可以把正在逐步接近我的哈鲁解决掉了。
但是,如果哈鲁在靠近我很久以后,已经和我的距离缩小到了某种极限了,本来我可以立即将他给斩杀的,顺便还可以快速的拿起来身旁的那一把斧头来。
在这样一种看似一切都很顺利的情况之下,如果李怡下树了,我该怎么去应付呢?
李怡的下树,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天灾**一般的打击。
就算是李怡不下树,她这么一直在半空中对我狠命的大喊大叫着,也会严重影响到我杀敌打架的心情和决心,也会影响到我的意志力和精神的集中力。
要知道,如果一个人在战斗中,心情不能够趋于平稳的话,那实力便发挥不出来完全的状态,很容易被本来比自己弱小的人给打败的。
这一切李怡当然不知道,我也不会责怪她。
我只能够责怪当今的这样一种状况,无论我怎样的去努力,却还是无法做到十全十美,总是有漏洞出现来大乱我的计划。
眼下虽然哈鲁已经在步步的接近我了。
可是李怡的叫喊不可以说还是扰乱了我的计划,在扰乱了我的心神的同时,也扰乱了哈鲁的意识。
哈鲁一边慢慢的小心谨慎的向我这边走来,一边还不忘记抬头看一眼树上的惊慌失措的好像被老虎追赶的小鹿一般的李怡的表现。
我希望李怡的表现千万不要把哈鲁搞的清醒了,那样的话我的一切的想法都会功亏一篑的。
但是,我的意志并无法影响到头上的李怡的行为和声音。
在我现在看来,李怡的声音是这般的刺耳和难听。
其实她即使是在这样一种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女孩天生的轻灵的嗓音还是无比的悦耳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下,对我来说,那声音太过影响我的发挥了。
李怡这般继续的连续不停的叫道,“林河,林河!你要坚持住!你到底怎么了?回答我啊!我要下树了!你再不回答我我可就下树了!你是不是很痛啊!不要硬撑啊!”
实际上,我现在不是很痛,而是真的是好烦啊。
前边的哈鲁我要应付,自己的身体还在集中的运气,这种运气不同于平时大练气功。
练气功是均匀的运气,而我是在逆流而上,反其道而行之的将所有的气息都憋的身体里。
不像真正的气功那般是让内外的气息均匀的流动,所以我如今确实也是无比的难受的。
但是绝对不至于那么严重,不像李怡所想的喊的那么夸张,我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并且,只要我想恢复过来,马上将体内的气息给调匀的话,我马上就会恢复的,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李怡是在多虑的,不过,当时如果给我一面镜子的话,我看到自己的样子一定也会吓一跳的,毕竟这紫红色的脸太过像一个生死不相宜的厉鬼了。
矮人是不怕厉鬼的,矮人只是害怕比自己实力强的人罢了,所以哈鲁并不怎么忌讳的一步步的前进。
但是李怡的这样三番五次的嚎叫着实让我难以忍受。
本来我打算用那样一种对待下贱女人的办法来对待她的,可是我终究还是不怎么忍心对待自己的矮人那般无情。
可是,让李怡这样一直叫喊也不是办法,如此持续下去,她的嗓子也很有可能会喊破。
那么从今以后李怡的百灵鸟一般好听的嗓音就这么毁了,这可都是因为我的过错啊,虽然我不是主观上的想要犯错,只客观原因导致我不得不这么做的,我却也是难脱其罪。
我正在这般烦恼的担忧着,想着怎样才能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身体力行却还不可以对自己的装相的停滞,真的是集齐万般艰难为一身啊。
此时,一个不得已的感触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有什么东西在环境之中缺失了。
所谓的缺失,即刚才还有,还很熟悉,如今却突然之间不见了。
这让我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对环境的陌生感。
可能是因为我太过于投入到自己的演绎过程中了吧,所以失去了比较多的敏锐的感知力。
因此,我需要竭力的去寻求,去回想,才能够去追查到,在我的身边究竟是什么东西,突然之间没有了,消失的如此迅速,迅速的可怕,让我一时间也难以适应下去。
我在这般想着,猛然间灵感就来了。
我去追查周围的环境,冰冷的空气还是这般冷迈,风力并没有少,依旧在我的身边刮着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呼啸而过。
但是风声之中却少了一点亲切的东西,这亲切的东西刚才还有,好似是某种熟悉的声音,而如今这样一种熟悉的声音却突然间不见了影踪了。
我恍然大悟,这是李怡的声音。
刚才还在我的头上大喊大叫的嚎叫着我李怡的声响,好似一个女人到了万般无奈的时候,竭力的声嘶力竭的求救的声音,原本还在我的头顶,我的耳畔响彻我的耳膜。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这样一种声音,就不见了,这让我无疑有了一丝的牵挂和好奇。
我的演绎稍微有了意思的停顿,然后心下的担忧占据了上风。
李怡为什么会突然间不叫了呢?难道是树上出了什么乱子不成吗?
或者是?她下树了?
我最最担心,也是最害怕出现的情景,就是李怡主动依靠自己的力量要下树了。
先不管她下树之后对我的影响怎样,也不去管她什么时候选择以什么样的方式来下树。
我只计较李怡是否能够安全的下树,这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了。
不可置信的是,一个女孩子是绝对没有可能,在自己从来没有爬树过的情况之下,依靠自己柔弱的身躯,主动从树上下来的,而且要保持着自己的安全。
这是不可能的,李怡如果主动下树,她又没有本事保证自己的安全,像我一样灵巧的从树上滑下来的话,肯定会出乱子,危险性太大了。
下树的过程中,需要很大的臂力支撑,身体的柔韧性也是重要的关键,再加上临危不惧的心态,如果有什么恐高症之类的心理障碍,更是不能轻易的做出这样的危险的举动来。
而这些条件,我随便数落出来一条,李怡无一都是不符合的。
她这样意气用事的下树,很显然是在表现出来一种自杀的行为。
我一时间也有些生气,生气于李怡的不理智。
可是转念过来一想,如果此时在树下表现出来痛苦的是李怡,而在树上的是我,我又会怎么做呢?
很显然,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的等待着看着李怡在树下受苦了,我肯定会义无反顾的下树来帮助她,保护她,照顾着她,因为她是我所爱的人。
可是,就算是那样的话,始终有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我会爬树啊。
而李怡根本不会爬树,她这样做不是找乱子吗?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肯定会从树上掉下来吗?
我不禁立即抬头向上看去。
我发现原本李怡所在的树干上已经空空如也的没有任何人影了。
换而之的是无限的透明的风,和区区的几片树叶,孤零零的在原地趴着。
我在寻找李怡的身影,立即在旁边的不足三米的地方看到了她。
还好,她还没有完成下树的举动。
李怡只是在树干和树枝的连接处,磨蹭着,左右为难的动作着。
我看着她的现在的动作,说实话确实有些滑稽。
毕竟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爬树呢。
况且还是这么高达的巨树,她是绝对没有可能安全的上下的。
除非有我这样的人的帮助,否则李怡肯定是么有可能安全的从巨树上边下来的。
可是,我现在正在下方,战斗着,如何也无暇估计上边的李怡啊。
我没有工夫去帮助她下树,她竟然就自己自作主张的下来,这着实是对我来说的一次很大的麻烦和挑战。
李怡现在还在树枝和树干的边上磨蹭着,很显然,她是因为害怕,所以即使很想下树来帮助我。
可是毕竟她也有恐高症,而且这么高,这么陡峭的树干上边,她一个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女孩子,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娴熟的找出一个好办法来下树的。
李怡不知道怎么办,在一个角落里边,这边伸伸脚,那边张开胳膊去够够。
可是过了片刻,她什么也没有够到,自己的身子依旧还在树上,没有下树的任何趋势和成果出现。
李怡急得就快要哭了,看的我也非常的心疼。
她怎么那么不懂事呢,哎,算了,不是她不懂事,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才让李怡现在这般的焦虑和委屈。
我望着李怡的焦急的样子,她还在原地抓瞎一般的东张西方,希望找到一个办法来下树。
可是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李怡天生就没有那样一种灵巧的体质。
她是美女,但是不是美猴王,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学会爬树呢?
然而,就算是不会下树,我所担心的是李怡会不会为了救助我的痛苦,而孤注一掷的直接硬来。
有些事情不是因为你的意志力就可以完成的。
李怡是个好女孩,也很坚强的,可是她的身体并不一定和她的意志力一样的坚强。
有可能李怡要是要硬来的话,刚刚踏出来下树的第一脚,就已经失败了。
那一脚不是迈向树下的,而是迈向死亡的彼端的。
我不能够让李怡这么傻的去面对死亡,为了救助我,却根本救助不了我,而且还会把自己的生命给搭进去。
那样的话,如果李怡死了,我的一切的心思也就都白费了。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李怡没有了,我还有其他的生存的价值吗?
我还和矮人哈鲁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
即使我战胜了矮人,即使我把所有的七个小矮人都给杀死了,但是李怡失去了生命的话,那我和什么都没有干,只是一个人孤独的来到了这个世界有什么区别吗?
我不敢想象这样一种情况的发生对我的心志来说是一种多么巨大的摧残和伤害。
我不能让李怡这么做傻事,我不能够让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平白无故的死去了,她是我的人,只有我才有权力这么做,为这般霸道的想着。
况且,不让她这么简单的去做傻事,其实实际上也是为了我自己。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自私自利的。
我不想让李怡为了我而死去,就是因为我爱她,我害怕孤独,我需要李怡在这个我很陌生的世界上来陪伴我度过余生。
世界是大的,可是人与人之间的关联却是小的,短暂的人生你期待自己能够有几个朋友你?
你渴望自己能够有几个知心的爱人呢?红颜知己?
笑话,一个人的一生之中,哪里来得了这么多的红颜知己?
即使你超级幸运,一生之中也不过一个两个这样的人会从你的身边走过,你抓住了也就抓住了,你抓不住,有可能错过的是一声的缘分。我鼓足了力气,冲着李怡大声的喊了起来。
这是我下树以来,第一次这么铿锵有力的回应她。
我大声的狮吼一般的嚎叫道,冲着李怡,“李怡!你他妈的给我回去趴好!再他妈的动一动,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靠!你是想咱们都玩完了是吧?你他妈的这个笨女人,贱女人!给我滚回去趴好!再动一动,老子把你活剥了!”
我脏话连连,语气也非常的不友善。
其实,即便如此也无法将我心中的憋闷和难受的委屈的程度给表达出来。
如果真的要我将此时心中所有的情感一股脑的全部显现出来的话,那麽我一定会骂的李怡狗血淋头的。我已经很收手了,才说了这样几句语气很扎实,很有谩骂成分的话语给李怡听。
我所做的这一切,并非我真实中所想做的。
对于李怡这样的问温柔贤惠的漂亮女孩子,一般男人只有疼爱和宠信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像我这样对她无情的谩骂呢?
当然我也不想真实的这样对她,这么无情,一点怜爱的情感也没有,好似一头巨大的狮子对这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发火一般。
我的光火完全来自于我的内心确实是不假,但是我并非真正的想要把火气全部都抛掷在李怡的身上。实在是她的举动严重威胁到了她的安全,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李怡接下来有可能会深陷到死亡的边缘之中了。
我的话语喊得恰到时候,而且语气威严中呆着训斥和严厉,甚至有一丝叫骂的意思。
如果我没有采取这样的一种语气,而是声音和蔼可亲的和李怡说话的话,她肯定不会这么听话的。
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哄着她,宠爱着她,她越是来劲,越是跟你反着干。
但是如果你骂上她几句,甚至出手扇她几个耳光的话,女人马上听话,乖巧的好像一只小花猫一样,趴在地上不动了。
在这个三八妇女节即将到来之际,我不得不说一句,一部分女人,真他妈的下贱!
当然我不是针对李怡的,李怡现在的表现都是为了爱我关心我,担心我的安危的一种表现。
我如此的对她大喊大叫,也不是出自内心的。
但是我这般做的用意虽然不是我的本意,却带来了很好的效果。
首先,李怡在树上本来打算下来的。
就算是她没有本事下来,望着弯弯曲曲的树干,头皮发麻,但是为了下来看一看我的伤势和痛苦的程度,李怡是铁了心的一定要下来的。
如此一来,就算是她本身没有下树的本事,却依旧要硬来,硬来的过程换来的就是死不瞑目的结果。我的这样一种说法是非常有根据的。
李怡要下树,她一没有体力,二没有经验,三没有技巧。
我想她只要踏出来第一步的时候,想必就已经支撑不住大地引力的作用了。
到了那个时候,李怡一定会首当其冲的掉下来,摔在地上。
如果是我摔在地上,可能顶多也就是一个半身不遂罢了,可是李怡明显没有我这样钢筋铁骨的体质。如果李怡从这十米多高的地方摔到地面上的话,肯定是死不足惜的。
不摔她一个人仰马翻血肉模糊就不错了,能够保住性命是基本上没可能的。
所以我说女人是不理智的动物,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想问题的所在吗?
只会凭借自己的意愿,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其实实际上却是一种不知死活的表现。
我无奈李怡的这样一种表现,所以才冲着她谩骂了出来。
不过我的破釜沉舟的做法,确实也有了很大的效果。
本来铁了心要下树的李怡,就算是我竭力的哄骗她,向她许诺我马上会回去,上树上陪伴她,就算是我百般的对她宠爱,她也绝对不会姑息自己的生命,不动脑子的就下来来找我了。
说是下树来找我,其实就是下树来找死神去。
我的做法及时的制止住了李怡的驱动力。
本来她确实是铁了心要下树的,可是没有想到我会对气发火到这种程度。
我的光火绝对不是无名之火。
我的谩骂听到了李怡的耳朵里边,她并没有很生气,因为她也是一个有大脑的女人。
但是,女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就算她知道她自己是错的了,她还是会哭,会不高兴。
因为她们觉得她们即使是错误的,在关键的时候被男人给点出来,好似被揭了一层皮一样,她们则会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
她们觉得女人犯错误是很正常的,而且是悉听尊便的。
你可以说出来,但是男人没有权力去谩骂女人的错误和批评女人,至少女人们自认为是这样的。
因为女人们,至少大部分的女人们认为作为女人,本身就是一个弱小的群体,就应该获得男人的宠爱和好吃好喝的待遇。
不劳作,不动脑,想干什么就要干什么,而且还要求在犯错之后获得男人的谅解,顺便再掉下几滴眼泪撒一会娇什么的。
当一个女人这般做了以后,她无疑是在考验身边的男人对她的耐性。
如果女人身边的男人是真的爱这个女人的话,女人这般做了的话,男人姑且还可以暂时忍耐的去迁就她。
可是,任何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
这也是无数个看似很平稳很和谐的家庭破裂的原因了。
如果一个女人愚蠢到了男人无法承受的地步了,那么很显然这个女人就要该被辞退的时候了。
男人一般来说愿意和你结婚,一定是因为对你有爱的,而爱的程度的深浅也就决定了你在他身边犯错的程度的深浅。
如果女人在犯错之后,不知悔改的一再矫情的话,超越了身边的男人可以忍耐的程度的话,男人爆发起来的力量和恐怖的状况,也绝对不是一个sb女人可以理解出来的,可以承受的了的。
李怡的表现如果不是因为极度担心我的话,我也是无法忍受身边有这样一个坏事的女人在旁边让我的计划一再的缩水的。
不过还好,我的喊话终于让李怡清醒了一些。
或者说不是她清醒了,而是被我给吓唬住了。
李怡呆楞在原地,不敢下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下来了,只是迫于我的喊声如此之大,看来我是很生气了,所以李怡本来还想下来,确实很想下来,但是却不能下来。
我也知道她很着急,很委屈,因为我从来没有,李怡的眼泪在眼眶里边打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我想这样就对了,如果她此时还能够思考的话,那才是我最大的不幸呢。
女人思考,等于浪费时间和浪费脑力。
除了像居里夫人那样的万里挑一的人物以外,女人都是没有必要思考的。
她们的脑子只适合做菜照看家务和看管孩子,不适合去做一些临危不惧的应变工作。
李怡不动了,也不说话了,在原地委屈的掉眼泪,似乎对我还有点生气。
这对我来说是好消息。
解释终究是要向李怡解释的。
无论是男人的错还是女人的错,只要女人流眼泪了,男人就等着去解释吧。
你的解释未必要清楚,对于女人来说,只要她想你的解释不清楚,你的解释就永远都不会清楚。
想要让女人对你的解释满意了,不哭了,开心了,你的解释一样要包含着对女人的赞美和对自己的错误的承认以及承诺以后再也不会犯错,无论你是否已经犯错了,是否是当事人女人自己的错,你都要记得首先自己要承认错误。
这无疑是男人最大的悲哀,也是女人最大的下贱之处。
李怡乖巧了下来,不再和我较真了。
她流着泪水,在树上不动了,等待着我下边对她的发落。
我看了看李怡,她的娇躯在树上确实是安静了,我才放下心来。
我不知道李怡现在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刚才我的声音太大了,说话的口气和语言也太恶毒了,才让李怡这么害怕的不敢下树了。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语气之中包含了的含义被李怡给参透了。
不是有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说法吗?
我不大相信两个人之间可以不见面不说话就能够做到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但是,如果能够互相看上一眼,通过眼神或者通过对话,从对方的语气之中听出来一些对方心灵的眉目,还是很有可能性的。
然而,在现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下,我和李怡相距有十米那么远。
她在我的上头,我在她的下方,我们互相之间有太多的阻碍了,光线也不好,我们互相之间是看不到对方的,至少眼神是根本看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的。
所以,我也只有依靠自己的声音来向李怡传递我的这样一种焦急的心思。
我的心思中包含着对胜利的渴望,对哈鲁的蔑视和憎恨,以及对现在的李怡的做法的一种鞭笞和不满。李怡如果真的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的话,应该可以读懂我现在的话语。
即使那是很多脏字组合而成的话语,我想她也可以理解一下吧,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不算是短了。而我这般话语之后的好处,其次来说,就是哈鲁了。
哈鲁本来已经在接近我了,但是不能不说,哈鲁还是保持着一份戒心的。
毕竟他本来就对我有一些害怕和打醋的。
然而,我刚才的一段对李怡的辱骂,辱骂的如此真切,不能不说是不带有我内心深处的对李怡的确实存在的一些不满的心情。
而这样一种不满的心情,却让我的喊话显得更加的真切和真实了,听在了哈鲁的耳朵里边,也显得很得体。而且,在我和李怡说话的这一段时间以来,以及从我抬头看向树上的李怡,再重新低头转过来看向哈鲁的期间,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自己的演绎。
我一直都保持着这样一种非常痛苦的状态,虽然已经开始吸收氧气了,但是在我的体内依旧存留了很多的二氧化碳。
这么多的二氧化碳,直接导致我的呼吸不畅通。
再加上我本身在抑制身上的血液循环系统的正常运转,我的脸此时依旧的紫红色的,我的身体依旧在抽搐,我的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的颤抖着。
一切都很完美了,哈鲁刚才听了我对李怡的喊话以后,更加断定我确实此时是很痛苦的了。
这样一种状态之下,我是不想让李怡下来和我一起受苦,所以才憋足了力气冲着李怡喊出来那些话的,至少在哈鲁看来,我是这样一种想法和做法,虽然他的想法基本上都是错误的。
但是哈鲁的脚步并没有丝毫的停顿。
哈鲁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在我向李怡叫骂的那一瞬间,他愣了一下,便重新恢复了对我的攻击的信心了。
哈鲁认为我绝对是真正的痛苦的了,但是具体为什么……
他猜测我有可能是有某种病,也有可能是对这个森林的水土不服造成的。
我继续的装相着,保持着这样一种状态是非常的劳累了。
这就好像一个正常的人,在努力的将自己假装成一个疯子一般的艰难。
想当年被砍了双腿的孙膑,在装疯卖傻的时候,也未必真的有我现在这么痛苦难忍吧?
我这般在脑海里思索着,却着实不敢在真是的脸上表现出来我现在的一种疑惑和不得已的感情。
我用自己的余光看着哈鲁,还不忘记随时看一眼身边的斧头。
那一把斧头已经生锈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看到它,我才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斧头安详的样子。
刚才斧头在我的手中也不过呆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我扔出去杀了它自己的原本的主人了。
而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认真的看清楚这一把差劲的斧头了。
斧头确实不是一位能工巧匠做出来的。
不仅外形难堪,而且本当应该锋利的一面却非常的忳。
我想若是一般的人的一般的力气施展这样一把斧头的话,拿他去砍树,有可能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未必砍得下来一棵树。
刚才我的力度就可以看出来。
如果是一把锋利的斧头的话,或者说是那一把已经被我遗失了的蓝光剑的话,在我刚才的那样的力度扔下来的时候,一定会在砍断了拉乌的脑袋以后,直接嵌入到地面上边的泥土里边的。
而现在的那生锈的斧头确实安静的平躺在地面上,只是斧头上边的血迹斑斑,可以表现出来那么一点点的杀气,可见这斧头确实不是一把很好的兵器。
然而,眼下我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比起此时赤手空拳的哈鲁来说,有一样兵器在我的手中,我对他的胜算就更加大一些了。
我是这样想的,而哈鲁也同样是这样想的。
正在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接近我的身子的哈鲁,也同样看到了我身边的这样一把斧头。
凭借他自己本身的拳脚功夫的话,要想杀了我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哪怕他现在认为我已经是一位病怏怏的虚弱的人了。
可是,拳脚毕竟是肢体,没有锋利的利刃,想要立即杀死一个人,是很不容易的。
除非我能够非常乖巧的让哈鲁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然后一点一点的掐死我,否则哈鲁真的不怎么容易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我给解决了。
哈鲁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在他看来,在我身边的那一把巨大的生锈的斧子,他兄弟拉乌在生前使用的兵器,此时成了他的一件可以直接利用过来,将我瞬间解决掉的一个很好的工具。
我们俩同时觊觎着对方的性命,同时也觊觎着同样一把斧头。
只是两个人对于知己知彼的认同度和正确度,却有着天壤之别了。
此时的哈鲁已经完全的被我给算计住了,他却依旧还蒙在鼓里。
我的手终于停止了摇摆,继而整个身体也开始归位了,面色由原本的紫红色恢复成了焦黄色,继而变的苍白,最后还原成了淡黄色。
我的心神沉静了下来,体内的呼吸也均匀了。
这个时候,哈鲁的矮小的身材已经在我面前闪现了。
他过度的相信自己而看低我,所以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防备。
哈鲁直接走到了我的身边,掉以轻心的他也没有注意到我的神情的各种改变程度。
哈鲁伸出了他的双手,因为并不在乎到我的反击,在他看来我此时已经是病怏怏的强弩之末了。
当哈鲁的双手形成了一个圈子,在我的脖子上边罩住的同时,我看他的眼神突然之间有了变化。
眼睛是可以杀人的,这取决你的眼神的光亮和内涵程度。
如果有个人的眼睛可以灵动到将自己的那样一种憎恨的心情表达出来的话,被这样一种眼光看过的人,其实已经处在必死无疑的砧板上了。
我的眼神的突然绽放出来的光芒,闪耀在哈鲁的瞳孔里边,映射出来了我的愤怒和凌厉。
哈鲁本来已经伸出来的手突然之间停住了,他发现了我的意外的表现。
“你……”
“我来送你上路。”
我冷冷的蹦出来了这样一句话,我的嘴唇基本上没怎么动,我的声音好似从我的灵魂深处崩裂出来的,其中蕴含了对哈鲁的极端的厌恶和不耐烦。
哈鲁终于意识到事态的紧迫了,可惜已经晚了。
我运筹帷幄了这么长时间,想了这么多的计策,又反反复复的面对着如此多的困难,尽皆都被我一一的给解决掉了。
如今终于到了和哈鲁短兵相接的时候了,我当以利用全力在转瞬即逝的时间内,将其送上西天。
哈鲁也是灵机一动,本来现在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短兵相接了,他也明白了原本我引诱他来到我身边,那些演戏一般的痛苦的模样都是在假装出来的。
可是,如此接近的距离,哈鲁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如果哈鲁选择后退的话,还不如直接和我硬拼到底呢。
毕竟哈鲁如今和我的距离很接近,如果他后退,我从后便直接一个大跨步,就将哈鲁给制服了,而且背身和我做抵抗的话,哈鲁明显要吃大亏的。
所以哈鲁也是在关键时刻选择了最好用的战术。
只见他在发现了我的眉目精神了以后,并没有丝毫的退让的意思,而是继续将已经伸到了我的脖子上边的那一双粗手,继续按了下去。
哈鲁咬紧牙关,在我的脖子上边狠狠的掐了下去。
我马上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劲头,在我的脖颈上传到了我的大脑。
脖颈的严重收缩,直接导致我原本刚刚恢复了一点氧气在身体内循环的情况再一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氧气的重新缺失,让我的大脑也再次封闭。
我的头开始疼了,身体再一次抽搐起来,这些情况尽皆是因为哈鲁的粗壮的双手正在我的脖子上边狠命的按着我的血管和喉咙。喉咙好似就要被砍断了一般的难受,让我本来刚刚有了一些好受了的精神,再一次陷入了低迷状态。
不过,现在的这样一种低迷状态是客观意义上的,不像刚才,刚才的我自己主管做出来的低迷状态才是最惨烈的,要保持很久才能将哈鲁给吸引过来。
现在的我的虚弱,并非完全没有把握去改变,毕竟我已经不需要害怕哈鲁有机会逃跑了。
而我所能够感触出来的此时的哈鲁的对我的脖子上边的压力,未必就是惊天动地的大力金刚的水平。我承认哈鲁毕竟是一个矮人出身,所以他的力气也是相当的大的。
可是,哈鲁毕竟是一个依靠脑子生存的矮人。
我想他在七个小矮人之中,体力应该算是最下等的一个了,平时可能也不会怎么干活和劳作,所以才导致了哈鲁的力气不及他的几个兄弟那么夸张。
即使现在哈鲁对我的脖子,甚至对我的生命有了一些威胁。
可是,这样一种威胁却不是很大的,我可以感觉出来。
此时的哈鲁的力气已经尽了他的全力了,而对我来说,这样一种击打还不至于让我致命。
我确实感觉到我的脖子很不舒服。
好像在我的喉管里边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一般的难受,可是哈鲁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对我来说也不是很强大,还不至于让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而我刚才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伸过手来抓住我的脖子,我也是故意这么做。
毕竟对于哈鲁的力量,我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他是要比我弱一些的。
而我这样做,让他轻松的过来靠近我,并且伸出他的手来抓住我的脖子来对我进行致命的攻击,也是有用意的。
首先,我想让哈鲁更加的接近我,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更接近了,我也可以更加有把握的在短兵相接的时候将他给解决掉。
其次,我也想试探一下哈鲁的真实水平,他的力量的最高峰究竟有多么的强大。
现在结论出来了,在我的极度的忍耐下,哈鲁的掐我的脖子的行动,并不能对我造成致命的伤害,顶多可以让我更加难受和喘不过气而已。
如果我想反抗的话,我可以在顷刻之间轻而易举的将哈鲁给扳倒,让他明白在某些时候,只是任凭自己的蛮力来打斗,终究是无法获得完美的胜利的。
“你去死,去死吧!”
哈鲁的眼睛里边好似可以爆裂出来火焰一般的,对我的仇恨也是极端的丰富。
看来哈鲁对于自己这样一个高智商的人,刚才竟然被我给欺骗了,这让他感觉异常的受到耻辱。
所以哈鲁如今也相当的痛恨我这样一个比他聪明能干的敌人的存在。
哈鲁越是愤怒,手臂上边的力气就越大,对我的脖子和神经的摧残也就越大。
对于他的实力,我已经领略的差不多了。
现在我可以下一个结论,那就是哈鲁肯定打不过我的。
曾经在矮人的小屋里边,我和一个不认识的矮人打斗过,我不知道那个矮人在七个小矮人之中水准算的上是老几。
不过,如果拿哈鲁和原先在矮人房间里边和我打斗的那个矮人的实力相提并论的话,哈鲁的实力还不够给他的这样一位兄弟提鞋的呢。
我欣然的认为,可能我在矮人小屋里边,与那个率先从棺材里边清醒过来的矮人之间的战斗,如此的惨烈,那一位矮人应该是在七个小矮人之中,最能打,最有力量的了吧。
毕竟我曾经对那个矮人使出了非常厉害的招数,而且依靠身体的惯性将我的现在所有的力量提升的数倍,还是无法将其摧残一点,那个矮人还是毫发无伤安然无恙的看着我。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当时太笨的话,被我偷袭了阴部,我一定是无法从他身边轻松的带着李怡逃脱的。
我想如果此时在我的面前的不是柔弱的哈鲁,而是我曾经和他交过手的那个陌生的强大的勤快的矮人的话,我此时的脖子很有可能已经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应声而断裂了。
只可惜,力量是天生的,也是后天历练出来的。
哈鲁太过于心高气傲了,低估了自己力量的发展,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样一种紧迫的境地在他的身上发生。不过,好事情不能僵持。
如果我这么保持着不反击的状态,任凭哈鲁在我的脖子上边肆虐的话,我个人也是受不了的。
我决定反击了,此时我的脸色再一次变成了紫红色,是拜哈鲁的手劲所赐。
哈鲁已经累的快要不行了。
此时寒冬季节,森林的夜晚,没有任何的月光可以洒下来照亮周围,感染周围的温度,凉风呼啸而过,更加增添了冰冷的气息。
而哈鲁的脸上却都是汗水,他竭尽全力的用自己双手的力气,向我的脖子上边按去,向我的脆弱的喉结按去。
我本来是修炼过憋气功的,在不呼吸的情况之下,如果停顿个几分钟,对我来说,也并非什么难事。但是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对我和李怡都是不利的。
我们没有时间再浪费了,我很担心拖延了时间以后,其他的五个矮人会突然出现在我和李怡的眼前。那麽我这一段时间来杀费苦心的计划着杀死哈鲁,就算是最后杀死了哈鲁了,却被其他的五个矮人发现了我和李怡现在的行踪,无异于是无功而返,没有对我和李怡的前途有任何的良性的效果的。
顿时,我清醒了,我决定了不再和哈鲁玩游戏了,我要瞬间解决他这个碍事的大虫子,他实在是让我太费心了。
其实,这也并非我个人的错误。
这不是我主观意识上边的恩怨,毕竟不是我让他们来追查我的。
如果哈鲁的耳朵不是他所说的那么灵巧的话,并没有在刚才的风声中听到李怡的打喷嚏的声音的话,他也不会有现在的这样一种悲哀的下场。
当然了,更加悲哀的是拉乌。
本来拉乌是根本不和我有任何关联的,如果按照我原本的计划的话,他找不到我,也就跟着他的几个兄弟乖乖的回去了,继续度过他的矮人生活。
可是,因为哈鲁的耳朵太灵敏了,听到了李怡的声音,拉乌才被哈鲁给重新叫到了我们所在的这片空地之上的。也正是以为哈鲁的机敏,所以拉乌才和我斗嘴,继而被我用他自己的兵器给杀了。
拉乌死的悲惨而愿望,而哈鲁的四期也迫在眉睫了,只是他自己还在努力的释放着力量,想要杀死我,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临近地狱的彼端了。
哈鲁并不擅长利用力量来杀人,或者说他从来都没有伤害过生灵吧,至少没有依靠自己的力量去伤害生灵。所以今天哈鲁第一次来和我打架,真的是一点都不熟练。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将小时候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了。
只见哈鲁手臂上边青筋暴起。
他的手指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好像想将自己的手指甲都嵌入到我的肉里边似的。
我可不想被哈鲁的手指给嵌入到自己的肉里边。
我不单单是害怕他对我造成的肢体上边的伤害,我当然也是害怕哈鲁对我造成心理上边的伤害。
毕竟像矮人这样一种生物,都是极端的肮脏的。
谁知道哈鲁这个人已经多少天没有洗澡了。
看他那凌乱的头发和黑色的满脸的皮肤和污垢,就知道他肯定是一个不怎么爱干净的人。
所以,可想而知他的指甲的缝隙里边一定存在着相当多的细菌。
想到了这里,我几乎就不敢再向下想下去了,我必须要马上行动,将身上的这样一个恶心的人给赶走。瞬间的意识,让我几乎感觉哈鲁是在霸占我,而不是在攻击我。
这样的一种感触更加让我极度的厌恶和恶心起来,让我的瞬间的力气积聚的更加大强大了。
我张开口,想先说几句振奋人心的话来给哈鲁听,然后才发力制服他。
在一般的动作片里边不都是这样么,记得在圣斗士里每一个招式都要有一个响亮的名头的,而斗士们也都是先说出来招式的名称,才打出来攻击的。
有时候我也很疑惑,如果那些斗士们在想攻击别人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招式叫什么名字的话,如何是好呢?
是不是就没有力量将体内的小宇宙给增大了?力量也发挥不出来了?
不过现在不是我的思维凌乱的呼吸乱想的时候了。
我张开口,却说不出来话了,只因为喉咙被哈鲁给封住了。
哈鲁见我张开了嘴巴。
其实我是想说话的。
但是在哈鲁的眼中,我是因为被他的手劲给掐住了喉咙,所以舌头都要伸出来了,看来是快要死了。哈鲁立即欣喜若狂起来,看来这一趟来到我身旁并没有白来。
哈鲁已经很累了,满头大汗,却还是疯狂的冲着我咧着嘴巴大笑着,好似他彩票中奖了一般。
虽然我说不出来话,可是我也不会像雅典娜的圣斗士一样,喊不出来招式就打不出来攻击了。
我想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质问一下雅典娜,为什么他的圣斗士都那么会炫耀呢?
我的这样一个想法好似一个虔诚的祷告一般,竟然真的传到了雅典娜的那里,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前虽然我口不能言,手却可以动。
直到现在,我的双手都还是空闲着的。
我并没有去用自己的手制止哈鲁用他的双手来掐住我的脖子,这一点哈鲁竟然没有留意到。
我的双手本来都在地面上趴着,而此时我本来打算翻身用一个反身三段蹴。
这是一个空手道里边的招式,可以在当敌人钳制住你的身体的时候,如果运用得当了,便可以瞬间转换局势,将敌人一击倒地。
然而,本来我打算用这样一招复杂的招式来对付哈鲁的。
可是,就当我准备运气起身的时候,很幸运的我的右手在地面上摸到了一块什么东西。
硬帮帮的,冰凉凉的,而且还很有型。
我所指的很有型的意思是,那块东西体积正好符合我的手掌的大小,在我的手中刚刚好可以完全抓起来,不大也不小,用力非常的恰到好处。
而且在那东西的边上,似乎还有坚韧的一角存在,这简直就是天生的随后藏于大自然中的随时可以拿来伤人性命的武器——石头。
平时也可以叫做板砖等职业术语。
当我的手中握起来了这样一块石头的时候,我在心底笑了。
我知道这是老天在帮助我在短时间内解决掉哈鲁。
我承认即使我的空手道伎俩是非常的娴熟的,而且我也可以在这样一种艰难的情况之下运用自如,足以让我在转瞬即逝的时间内将哈鲁给制服。
但是哈鲁毕竟是矮人,有着一身的横肉,他的皮肉一定相当的厚实,而我也是一个血肉之躯,身上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可以让哈鲁给一击致命的。
况且,我的反身三段蹴,毕竟长久没有用过了。
在这个时候用起来,要面对哈鲁如此沉重的身体,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成功。
功夫技巧的成功率不是相当高的,在这个时间内,有了一个趁手的兵器给我,当然是一件好事。
而那斧头虽然可以更好的将哈鲁的生命给完结,可是毕竟那斧头距离我并不近,并不是我一手伸过去就可以拿到的。
如果我这个时候以反身三段蹴将哈鲁给制服,然后再跑去拿斧头的话,想必还要花费一些时间,这个时间内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呢。
所以,这一块石头可谓是上帝赐给我来消灭恶势力矮人哈鲁的。
我将石头紧紧的握在手中,心中窃喜,这下看那哈鲁还怎么活。
我想心这个石头威力,毕竟他并不仅仅是普通的石头,石头的上边还有一处尖锐的表皮。
我就是要用这一出尖锐的地方,猛然的砸向哈鲁的脑袋,让他的坚硬的大头,在我的手中的石头的攻击下,被戳一个大洞,然后开花结果。
此时的我几乎已经看到了哈鲁的死后的样子了。
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了一个理论,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会去哪里的理论。
虽然现在是紧张的人时刻,可是我面对哈鲁,心中还是满是笑容的,因为我已经胜券在握了,所以我也就放松的利用一点点的时间来在脑海中总结了一下自己的死亡理论。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假象,一不留神,我们就会落入一个精心构造的陷阱。
孟婆的传说就是一个陷阱。
据说,阴间的鬼魂在投生之前都要在孟婆那里喝一碗汤,这碗汤会能令他忘却前生,转世投胎。
这个神话千百年来被无数人深信不疑,多少个在阳间饱受苦难的灵魂,毫不犹豫地将那碗汤一饮而尽,为的就是迎来一个崭新的人生。
可是谁又能知道,下一步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惊天大阴谋呢?
要了解这一阴谋,首先要从食物问题着手。
在阴间要不要吃东西呢?答案是肯定的,逢年过节,人们为亲人的鬼魂准备的祭礼食品就是证明。
不过人们在献上祭品时,他们大概都没有想过的一个问题就是——地狱里的工作人员,他们吃什么呢?当然,十殿阎罗可以在庙里受到祭祀,不用担心饿肚子,可那些受不到祭祀的鬼卒们有什么可吃呢?文献中没有上级机关,也就是天庭给地狱的财政拨款记录,地狱也非工非农,大概可归入第三产业或公益事业范畴,缺少经济来源,地狱鬼卒成千上万,吃饭的问题如何解决?
一位阴间神灵的行为给了我们一条线索,他就是在无数画家笔下兼职模特的猛男钟馗。
一提起他,有的人也许会恍然大悟一个道理,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一个常识。
钟馗?他是吃鬼的呀!
对,钟馗是吃鬼的。
阴间的工作人员经常到阳间出差的,也就是他和黑白无常等少数几个。
黑白无常工作内容简单,铁链一抖锁住鬼魂回去就可复命,还赶得上吃工作餐。
然而,钟馗就不一样了。他的职责是追捕逃出地狱的鬼魂。
常年在外,钟馗吃饭就要自己解决,这也就让我们发现了地狱里的秘密。
原来,他们是把鬼魂作为食物的。
这时,我们再来审视有关孟婆的传说吧。
一个大阴谋的轮廓就逐渐浮现了出来。
据传成书于宋代的《玉历宝钞》里记载,孟婆的上班地点是地狱里的最后一站,喝完汤鬼魂们就直接投胎。
而到了明清以后,孟婆的工作单位却换成了鬼魂们刚进地狱时的接待站,为什么呢?
这是问题之一。
孟婆汤有甘、苦、辛、酸、咸各种不同的味道,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口味呢?
这是问题之二。
地狱里有很多刑罚,如油炸、汤煮、热煎、清蒸、咸卤、捣浆等,为什么这些刑罚那么像食品加工程序呢?
这是问题之三。
将这三个问题一串,再加上地狱里的机构设置,我们不难发现,整个地狱同时就是一个食品加工的流水线。
第一站孟婆,给鬼魂们灌下各种风味的汤,如果有胆敢不喝的,就用钩刀绊住双脚,铜管刺喉强灌。
等到鬼魂们人事不省之时,就是灌汤包初步作成之日。经奈何桥送入下一站。
第二站,十殿阎罗之一秦广王,秦广王处的主要建筑是孽镜台,号称照人善恶,其实乃检查食品的透视机。
检验完毕后,包子胚们送入第三站,十殿阎罗之二楚江王。
楚江王处有若干小地狱,如五叉、铜斧、多铜斧、斫截、剑叶等,这些明显是用在食品切割方面的。
切割完成后,包子胚们送入冷库——寒冰地狱保鲜。
寒冰地狱前面又有狐狼地狱,作用相当于看守冷库大门的看门狗。
等到再从寒冰地狱运出来,包子胚们就要上笼了。牛头马面最常用的是什么兵器?
两股叉。
它们就用这种餐叉,叉着自己喜欢口味的包子,去其余各殿煎炒烹炸,准备盘中美餐。
所以,从古到今流传的地狱惩罚恶行的传说,事实上却是鬼卒们饕餮的盛宴!
很多悲惨的故事都被加上了一个阳光的结尾,为的是让人们保留一点希望,却不管有多少人被这个结尾欺骗。
然而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们企盼着人文奥运二00八的到来,我们学过了三个代表。
为了保护大多数人们的利益,不让他们成为地狱里的小吃,我们要掀起这层虚伪的面纱,如果你要下地狱,希望你能听见我们的呼喊:飞奔吧!灌汤包,跑出地狱,不要让钟馗抓到你。
原来在人间遇到的鬼,都是从地狱跑出来的自由战士。
钟馗这个家伙,人们还以为他是正义的,结果他不过是地狱来的灵魂终结者。
你遇到的鬼可能会吓到你,其实它只是想向你求助或者警告,但可惜阴阳两隔它喝拉孟婆汤已经丧失说话能力,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只不过是想向你诉说它的悲惨遭遇。
而人们不明就里,只余恐惧.也不想想他以前也是人为什么要吓你,只是想警告人们不要重倒他的覆辙!
所以看到鬼能收留的收留,相貌欠佳的烧点香送送,不用大惊小怪.看到钟馗泼点童子尿或黑狗血什么的,这样才是做人的本分啊,也是在为自己以后的路做铺垫。
毕竟是人就终有一死,一旦死了,也会被地狱的那帮家伙们做成鬼魂叉烧包的。
一旦你有幸逃了出来的话,见到了原本和自己一样是人的人的时候,你也会理解现在你看到的鬼的那样一种焦虑万分冲你张牙舞爪时你的感受了。
我将手中的石头握的紧紧的,机会难得,我要一击就将眼前的敌人哈鲁给解决掉。
我的手几乎被坚韧的石头上边的突出的棱给扎出了血,但是我全然不顾这些。
脑中的信念只要保持住了,我就什么都可以忘却,只记得是谁令我如此狼狈,是因为谁而让我现在如此的疲于奔命。
哈鲁还在使劲的掐着我的脖子,其实他也很奇怪,为什么用了这么多的力气,而且对我的伤害差不多也够大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还在睁着眼睛看着哈鲁的筋疲力尽的表情。
“你这个混蛋,赶快去给我下地狱吧!”
哈鲁恶狠狠的用尽力气,挤压着自己的牙齿冲我道,我几乎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牙齿上边的口水和牙垢。
此时的李怡依旧在树上看着我。
我知道她很担心,实际上,她的心思已经快要崩溃了,女孩弱小的心脏差一点就要爆炸出来。
李怡含着眼泪看着我,看着哈鲁正在渐渐的拧碎我的脖子。
然而我却无动于衷,任凭他在我的脖子上边蹂躏,却丝毫不还手。
若不是由于李怡还有一丝对我的意愿的怀疑的话,她肯定是要义无反顾的不顾一切的从树上跳下来的。
毕竟,就算是李怡没有一点攻击力,然而就算是她跳下来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将哈鲁给砸开也是对我的一点点的帮助。
可能是因为刚才我对李怡的喊叫,让她稍微有了一点对我的理解了吧。
我是一个不会轻易折服给任何人的人,当然在哈鲁这般肮脏的人面前,我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输给他呢?
李怡看着我黑亮的眼眸,即使在哈鲁这般用力的折磨我的情况之下,还是那般的坚毅,她才控制住了自己,虽然饱含着眼泪,虽然心痛无比,却还是僵持在树上,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我也清楚的能够理解李怡现在的心情。
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的快感,而继续让李怡受苦了,我要赶快的解决敌人了。
“下地狱的”
我的声音稍微有一些嘶哑,但是还是趁着哈鲁的力气已经用了差不多了,有些消减的时候喊了出来,“是你!!”
随着我的大吼一声,我的右手也迅速的提了起来。
我将手中的石头提到了半空中,在转瞬即逝的时间内,我看清楚了那块石头的样貌。
非常的清晰的明快的坚硬的石块,上边也棱角分明,实在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工具。
我的心底流露出来了一种难得的窃喜,那是即将要致敌人于死地的开心的感觉。
哈鲁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当然不会给他任何的反应的时间了。
我的手在哈鲁还在愣神的瞬间,就已经落下了。
我手中的石块,带着西方死神的召唤,对哈鲁下了狠手。
石块硬朗的砸在了哈鲁的头上。
与其说是砸在了他的头上,不如说实际上是扎在了哈鲁的头上。
我用的力气相当的大,一口气几乎将积攒已久的力量全部都灌输在了哈鲁的脑袋上边了。
他的脑袋的中央部位是没有任何的头发的,也正好适合我一击致命于他。
由于哈鲁的脑袋的中央是秃顶的,也就是说,没有一丝头发可以帮助哈鲁抵御我的攻击。
这个时候,我手上的动作和我手中的临时找出来的兵器,可谓是轻车熟路的一口气盖在了哈鲁的头上。
我和他距离的实在是太近了,所以我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声脆响,大概是骨头碎裂或者塌陷的声响吧。
“咔嚓。”
我想矮人们的体质是不粗的,骨质也应当比平常人要硬朗许多吧。
这个时候,我却可以直接一个石头将哈鲁的脑壳给砸烂了,可见我的力量和石头的坚韧程度有多么的夸张了。
我看着哈鲁的表情。
由原本的狠命的掐着我的脖子的筋疲力尽的发狠的表情,逐渐的松懈了下来。
我看到哈鲁的脸色,本来是充血的,明显在努劲的拼命的想要给我致命的攻击。
然而,他的攻击没有将我给伤害了,却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被我一击致命。
哈鲁的脸色渐渐的平静了,目光中的憎恨和愤怒,以及一点点的兴奋和激动也渐渐的消逝而去了。
我明白,这是死神在召唤他,他也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哈鲁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这般被我击中了头部。
我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头部被攻击是非常危险的,有可能马上就会死去,这里是和心脏一样脆弱的,不可轻易的暴露。
然而,今天哈鲁不仅将心脏暴露给我,头部和身体各处的脆弱的弱点都暴露给给了我,为的就是能够近距离的将我给掐死。
然而,哈鲁并没有对我的喉咙构成多少的威胁,却把自己的致命的弱点都暴露给了我。
现在被我抓住了机会,终于逮住他不放了。
本来我还以为这是一场恶战呢,没有想到事情变的这么简单了。
我只是将手中的石块狠命的向着哈鲁的脑袋上边一砸,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得以解决了。
本来以为他会脑袋开花的,我也知道我的目的很显然是想躲开哈鲁的脑浆迸裂的威胁。
我知道矮人们都是很脏的,他的脑子里边不知道有什么脏东西。
溅到身上的话我非感觉非常的恶心的,而且,我还不知道他的脑浆或者体液会不会有什么毒素呢?
毕竟人被狗咬了以后都是有可能要得狂犬病的,矮人也不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物,毕竟他们要是正常的话,也不会长得这么矮小了。
因此,我很害怕和矮人们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的情况之下,被他们的体液给沾染了以后,患上什么特殊的没有什么正常的药材可以医治的古怪的疾病呢。
我的想法本来是好,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在我的身体竭力的偏移了以后,哈鲁的脑袋上边却没有崩裂出来什么东西。
别说脑袋开花,脑浆迸裂了,就连一丁点的血液也没有出来。
这让我多少有些扫兴,当然也感觉安稳了许多,毕竟我没有被肮脏的东西给践踏了一点身体。
毕竟本人天生是有一点洁癖的,在平时除了美丽的女孩之外,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和我有亲密的接触的。
就算是美丽的女孩吃剩的午餐,当然我指的是直接接触过的一碗米饭之类的午餐,我也会无视的不想去触及。
这可以说是我的一种洁癖的病理,当然也可以说我是一个很绅士很爱干净的人。
自恋一下,希望大家不要笑话。
接下来我要干的事情就是赶快的再给哈鲁一个猛烈的击打,只有当他死绝了的时候,我才可以将哈鲁给推开,然后心安理得的重新回到树上,和李怡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我想,到了那个时候的话,矮人们就不会注意到我和李怡的踪影了,他们是想象不到,我和李怡会爬到树上去的。
这是有根据的,可能一般的侦探会想到树上也可以躲人,然而,矮人们天生就不会爬树。
这就好像人们不会飞,警察们在追捕罪犯的时候,一般也不会向天空上边张望。
一种生物没有的一种本能,他就会依照他的其他的本能来做事情,而潜移默化之中,则会放弃观察他所不具有的那样一种特殊的本领,这是一个哲学问题,矮人们是不会搞明白的。
不然刚才匹诺曹还活着的时候,矮人们可能就已经想到了我会在树上了。
当时他们要是一起猜到了这一点的话,我和李怡现在的境况就很难预测了,但是可以下结论评价的是,那是相当的黑暗和不可忍受的摧残的时光的。
所以,我和李怡也算的上是很幸运的人。
如今在这个不怎么了解的陌生的世界里边,我们一起生存了两天了。
我们彼此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并不是在一起的,或许是因为西方世界的上帝帮助了我们,将我们的缘分之手重新牵在了一块。
这是一个陌生而无聊的世界,西方人都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而我和李怡怎么也都无法独自在这个世界里边生存,至少一年两年里边,我们是无法适应这个西方过度的生活态度和节奏的。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同伴来相随了。
我想我们如果真的没有可能回去的话,就在这里居住下去吧,如果没有哪个王国愿意收留我们,就自己到某个山林里边隐居。
就算我现在只剩下了二十分之一的体力了,可是我的身体的其他的机能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当然包括了makelove的强大身体和天分,所以我和李怡一定也会幸福的在一起的,呵呵。
看到哈鲁身上,头上,并没有任何的液体溅到我的身上,我放心的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看来矮人的脑壳还是很坚硬的,毕竟若是平常人的话,现在早已经脑袋开花了。
而他,我距离这么近,也只是听到了一声脆响。
那应该是天灵盖塌陷的声音,想必脑细胞也同时被杀伤了不少了吧。
正当我准备给哈鲁最后保险的一击的时候。
哈鲁的眼睛突然之间所有的光彩都散去了,而且他本来掐着我的脖子的双手也顿时没有了一点点的温度。
哈鲁的手变的冰凉,之后我再也感受不到这样一种冰凉了。
因为哈鲁的手如今自动的松开了。
哈鲁的身体僵硬,受伤的姿态保持着那样和刚才一般的掐着我的脖子的模样,只是比原来要松懈太多了,身体也有很多的漏洞。
哈鲁的身子渐渐的歪斜下去了。
我本来准备再给他的头颅一击的,虽然不会和上一击一样的猛烈而势大力沉,可是同样可以给与哈鲁非常强大的致命的一击,毕竟我要对自己的未来和李怡的未来一个保障。
做人就是要这样,不要轻敌,要学会鲁迅所说的那般,痛打落水狗,才能稳坐钓鱼台。
可是,如今哈鲁的身子都已经歪斜了。
我对他的在一击的决心立即产生了动摇。
首先,我觉得其实也没有必要对哈鲁再做攻击了。
毕竟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形态,和表情,都说明已经死翘翘了。
就算他可以用眼神和脸色装出来的话,他的体温也是装不出来的。
刚才我也用自己的脖子去试验了哈鲁的双手了,确实已经变的冰凉了,俨然一具僵尸在我的眼前。
而我不想再对其进行进攻的原因,还有一条就是我不想对一个死人再攻击了,毕竟这个时候心里也是感觉有些发毛。
况且,矮人哈鲁的身体实在是肮脏的要命,我也猜不透他到底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我忍受不了再次下手去触摸他的脑袋了。
我的石头砸的是他的脑袋,我可能手接触不到哈鲁的天灵盖,可是他周围的头发,我看上去也相当的厌恶,不想用我的圣洁的手去接触那几根杂毛。
于是,在哈鲁的身体歪斜的就快要砸到我的时候,我选择了逃离和躲避。
我在那一个瞬间,哈鲁的身子歪斜,直到落地,最多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
我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边,用自己的脚力和后坐力,强行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顿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我大声“喝!”了一声,稳当当的站直了身体。
这是我自从下树以后,从我的脚步麻痹而疼痛,到我一直给哈鲁装逼,装相自己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难受,直到被他抓住了我,然后对我的喉咙进行袭击之后,第一次有机会站起来。
直起来的身体,我感觉浑身的筋骨都是一震的酸疼。
可能是长时间没有舒展起来我的腰肢和脊椎了吧,以至于我现在浑身上下,在有机会舒展身板的时候,感觉异常的疼痛。
不过我也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受伤而疼痛,是因为我长时间保持着畸形的姿态所致的问题。
我还没有时间去看身边的哈鲁,在我的意想中,这个家伙已经死绝了。
而事实上,哈鲁所表现出来的状态,绝对是和一个死人无二致了的。
他现在就倒在我的脚边,身子整个趴在地面上边,他的脸是侧躺着趴在地上的,他的眼睛本来是闭上的,因为已经死了嘛。
一般人死了的话,眼睛还有可能会睁着死去。
可是哈鲁这样的人,如果被重创的是脑子的话,那个人在死了的时候,眼睛一般都会闭上,而且闭的紧紧的,这是医学上的问题,我这里不作详细解释了。
可能是因为哈鲁身子突然之间倒在地面上边,引起来了一阵的晃动,也就是他的脸和地面的相互接触后的晃动,造成了哈鲁的眼皮和地面的摩擦,以至于哈鲁的眼睛现在不是完全的闭上的了,而是半眯着的。
哈鲁的脸此时正侧面的朝向不远处的大树根部旁边的那一个巨大的斧头上边。
我伸直了自己的腰杆,然后将自己的双手牢牢的举过了头顶。
我的双手也尽全力的舒展开来,双腿绷直,大声了喊了一声,“哈啊~”
我让自己的筋骨得到最圆满的舒服的展开。
让它舒适一下,也让自己的心脑获得长久以来的第一次的轻松和休息。
毕竟这么长时间我都是保持着一种非常紧张和恐怖的状态的,现在敌人转眼间可谓已经被我消灭了两个了,我终于可以如释重负一下了。
我的叫声自认为是大声,其实实际上在这个环境之中也并不是声音很大,我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的畅快一下,所以才喊了一声。
但是声音并没有很狂妄的大嚎,毕竟我不知道周围的五个矮人距离我有多远,而环境中呼啸的大风会不会把我的声音流传出去。
所以我并不敢多大声的呼喊出来,现在我还是很忌讳周围的环境的,在我稍微休息一下之后,我就要保险起见的再一次爬回树上去了。
李怡此时也已经在树上等的焦虑的不耐烦了。
她的担心和忧愁的程度远远不低于我的紧张和恐惧的程度。
我们都是揪心的度过这一段地狱一般的时光的。
不过,现在好了,刚才回来追捕我们的两个矮人,拉乌和哈鲁都已经被我给解决了。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李怡也一样。
我舒展了自己的身体,让我完全恢复自己的心身健康,然后大口的舒缓了一口气,长嘘了一声,然后抬头。
我用我的眼光的凌厉的照向上空树干上的乖巧的李怡。
李怡看着我,正在发愣,可是我从她的眼睛里,模糊的眼睛里边,似乎也看到了成功的喜悦。
我微笑了。
我都忘记了自己上一次诚然真心的微笑是什么时候了,可是我现在再一次对着李怡真切的微笑了。
李怡本来在冲着我发愣,可能她也一时间无法解释这事态的变化。
本来我还是受制于哈鲁的攻击的,可是转眼之间,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我已经站到了最安全和平稳的地方,等待着命运的下一个幸福的驿站了,而哈鲁也已经趴在了我的脚下的不远处,永远的沉睡了。
所以,一直都处在一个旁观者立场上的李怡,对下边的所发生的一切,保持一种发愣和不解的态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是可以谅解的。
似乎一切都完美无缺了,顺利的在按照着我的计划发展着。
可是,事态真的会像我想象的那么容易就得到解决吗?
我真的可以和李怡顺利的等到明天早晨的黎明,然后逃脱吗?
我们,才刚上路呢……
“林河,你还好吗?”
李怡多少有一些惊蛰,看着我冲着她笑的样子,李怡不但没有欣慰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一丝的诡异。“你说呢?”我笑着反问其道。
李怡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我是真的安全了。
“刚才,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于刚才对着李怡说脏话表示遗憾和抱歉。
“没事,我理解,只要你安全就可以了。”李怡冲着我道。
多好的女孩子呀。
我知道她此时还是有一些心有余悸的,所以我也不可以再在下边呆太长的时间了。
我必须赶快回到树上,这样李怡才会感觉到安全感。
我看了一眼已经魂归西天的哈鲁,心中淡然了许多,刚才所努力的一切似乎都化为了泡影。
杀人其实也并非一件很难的事情,当你已经将杀人变成了自己的一个习惯了。
我叹息哈鲁,虽然我比较憎恨他,然而确实当自己的手杀了一个生灵的时候,你不得不去叹惋生命的脆弱和转瞬即逝。
我看了哈鲁的丑陋的背影长达十秒左右,无论如何,就当是我在用自己的眼睛帮他超度吧。
况且,他们刚才杀了匹诺曹,现在我杀了矮人中的一员,也算的上一报还一报了吧。
“林河,你快上来啊。”
李怡已经焦急了,她担心我在下边的时间长了,再有别的什么变故,毕竟矮人有七个,我杀死的不过是其中的两个罢了。
“好的,等我一下,我马上就上来。”
这一次,我头也没有抬的回应了李怡的话。
我朝着斧头的方向走了过去。
树是要上去的,可是赤手空拳的上去的话,对我下树的这一举动来说,是基本上空手而回了。
我不愿意让自己没有获得任何的利益就回到树上,那不是我的意愿。
至少我要带着这个斧子一同上树去陪伴李怡,那样我们至少还会多一点安全感。
即使是在远离地面的树干上边,如果我是赤手空拳的话,依旧觉得整个人都很虚脱的。
我需要一件趁手的兵器,而此时我的蓝光剑已经被敌人给抢去了。
我只好依托面前的这样一把不怎么锋利的斧头了,毕竟到了关键的时刻,它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的。我还算的上是满怀希望的准备上前去捡起那个斧头。
正当我走动了两步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感觉哈鲁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
我再定睛一看,心中紧张了一丝。
发现哈鲁还是安静的躺在地面上的,他的眼睛依旧是半眯着,没有任何的光彩存在,脸色原本是苍白,现在已经开始发黑了。
只有死人的尸体才会渐渐的发黑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我暗道一声,自己的精神似乎太紧张了,虽然舒展了身体,可是还是没有办法从刚才的那样一种紧张压抑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
这时的森林,阴暗的好似一个人的肠道一样,不仅没有光亮,还污秽的让人感觉有一种难闻的具有毒性的气味,在不停的侵袭着人的心里。
这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压抑的感触,让我觉得呼吸不畅同,脑子想事情的时候也容易出现幻觉。
在极度紧张和焦虑的情况之下,我度过了这么久,所以才会有一些神经衰弱吧。
我这般宽慰自己,对于刚才似乎看到哈鲁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的事实。
我并非认为那是事实,当我再一眼看到哈鲁的尸体的时候,我确定了那一点,并且放弃了继续去观察他。
毕竟让一个生活的好好的的正常人,总是和尸体打交道,并且还要目不转睛的去看个不停,那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做得到的,除非你是法医,可是法医的月薪很高的呢。
因此,我不再去理会哈鲁的尸体了,也许是因为他的灵魂作怪呢。
可是灵魂只能在地面上作怪,我很少听说有灵魂可以直接飞上天的。
所以,当积攒了很多的怨念的哈鲁的灵魂飞出来想要吓唬我的时候,我最好还是尽快的回到树上为妙。
我这般想着,身体有一些哆嗦了,毕竟虽然我是不害怕任何生物的,但是这个前提就是对方一定要是生物啊。
我还真的没有和鬼怪打过交道。
鬼这个东西,是很神秘的,而且不得已我是不想和其有任何的接触的,根据我现有的经验,人和鬼对抗,就好像具象和透明对抗一般。
我在明处,而鬼是在暗处的,无论如何我都是不占优势的。
遇到这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我尽量还是要选择逃离这个是否之地的好。
而我和李怡在这个森林里边已经没有别处可以逃了,毕竟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是一知半解的不怎么清楚。若是从这样一个陷阱刚刚出来,又逃跑到了另外一个陷阱的话,那是非常不理想的状况了,也不是我和李怡想遇到的。
我只好上树,上树以后,鬼魂就不再是我的敌手了,至少他不会飞上来。
打定了主意以后,我走向了树根的地段,但我没有马上开始爬树。
我蹲下来,拾起来了地面上静躺在树根旁边的大斧头。
斧头上还沾染着拉乌的鲜血,这让我多少有一点恶心。
我似乎闻到了那血液所散发出来的腐臭味道,让我连连的作呕起来。
不过,为了让我和李怡的安全更加有保障,我还是坚持将斧头给拾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过度的劳累了,又和哈鲁短兵相接了一回。
所以现在体力所剩无几了,在我拾起来斧头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给据为己有了。
我将斧头反复打量了一番,然后插在了自己的后背腰带上边。
感觉脖子上边有一些疼痛。
是被刚才哈鲁给掐的。
虽然他的力气还不足以让我喉咙断掉,可是,毕竟矮人有着天生的臂力,哈鲁的力气也至少可以让我感觉到疼痛了。
我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喉结,然后轻咳了两声来清清嗓子,让自己舒服一些。
感觉差不多了,至少我有体力可以支撑着我上树去了,我便不再顾及那么多了,走到了大树的跟前。
我抬头看了一眼大树,再看了看和我最接近了一处树干,也就是李怡所在的树干,和我的距离也有十米多那么远。
哎,现在危险差不多已经离我远去了,所以我要上树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动力了。
况且,刚刚还经历了两场恶战,现在着实没有太多的体力去保证我自己爬上去这一根大树上边了。
想起了当初我是背着李怡爬上这棵树的,然而现在我只是背着一个斧头,却是一点爬树的劲头都没有,多少有一些扫兴,斧头虽然也很重,可是比起来李怡的身体,还是要轻许多的。
然而,我并不能一直在树下呆着的。
我担心一会过去,那五个矮人在别处找不到我和李怡的话,他们就会按照原先的计划,回来原地集合了。
他们集合以后发现了自己的两个兄弟死了,一定很生气,这到也不是一件对我很不利的事。
毕竟他们发现自己的兄弟死了以后,就算是生气,我也已经上树了,他们是找不到我和李怡的,他们也猜测不到我们的存在的地方。
可是我现在没有劲头爬树了,若是在树下被愤怒的五个矮人给发现了的话,我想凭借他们的天生的大力,肯定可以顷刻之间,利用集体的力量,将我给制服的。
想到这些,我不禁开始后怕的背后连连的冒冷风,脸上麻痹了,浑身也起来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算是此时没有力气爬树了,看来我还是要硬着头皮爬上去比较牢靠,至少对于我和李怡的安全来说,这是最保险的做法。
于是,我只好叹了一口气。
我先做了一下热身运动,防止一会我在爬树的时候,半途没了力气了,以至于会中途掉下来。
我拉了拉自己的筋骨,然后伸伸腿,跳了两下。
李怡在树上看着我稍有犹豫,然后又在活动着筋骨,她知道我是要爬上来了。
李怡清楚她自己是没有办法帮助我什么的,如果她要主动帮助我的话,恐怕反而会对我有不好的负面影响,这是女人的天赋。
聪明如李怡,应该也明白,女人的天赋就是给男人帮倒忙的。
所以,为了让我顺利的返回她的身边,她还是决定了按兵不动的以逸待劳着我回去。
我当然也不会辜负李怡对我的期望,至少我自己的意志力在竭力的告诉我,我能行,这样的小树,怕什么?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聚精会神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猛然的发力,拍向了大树的树皮。
树皮很粗糙,我受伤的感觉自己是在抚摸一个老女人的皮肤一般的难受。
可是这个皮肤,我只好要抚摸一分钟以上,才能偶顺利的爬上是米多高的大树。
这件事情对于本来体力充沛的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的。
可是现在我没有多少力量剩下来了,对于强弩之末的我来说,又是翻山越岭那般的艰难。
我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给鼓励起来。
可是,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的,该我做的任务,我就不能够有丝毫的推脱的意思。
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鼓足了一口气,然后奋力的跳了起来,将自己的双脚固定在了大树的树干上边。
在这个时候,我所没有发现的是,身下距离我不远处的哈鲁的身子再一次颤动了一下。
当然了,对于我现在正在聚精会神的竭尽全力的爬树的人来说,旁边的一切动静对我都不足以构成任何的打扰了。
更何况哈鲁此时可以说是在我的身后的,我眼前的大树都还没有征服,正在费劲的攀爬,几乎用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暂时将自己给腾空的固定在了大树上边,哪里还有别的闲暇光景去观看我周围的情况呢?
因此,哈鲁的第二次的我颤动的身体,并没有被我眼疾手快的意识差距到。
这些都是天意,如果刚才在我决定上树的同时,我就已经第二次的看到哈鲁出现身体颤抖的情况的话,我一定会放弃自己的洁癖,而去翻一番哈鲁的尸体的,看一看他是否真的已经死僵了,还是在和我当初一样,反客为主的向我装相起来了。
对于虚伪和假装这样的技能,聪明的人是一学就会的。
哈鲁本身也不是一个笨人,我却由于对事态紧急的状况表现出来了一种紧张的心态,而忽略了这一点,忘却了哈鲁也于可能会反噬我一口的。
如果看到哈鲁有两次发出颤抖的身形的话,我至少还会为了保险,在他的身上补上一斧头下去的。
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的放松了警惕去自己自顾自的爬树的。
都怪我只看了哈鲁一眼,仅仅是一次的他的身子的抖动是无法引起的特别的注意的。
我只会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一点花了,或者说是我的神经衰弱所致,毕竟我于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休息睡觉了,而且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以来,我也是滴水未沾,粒米未进了。
若是常人的话,早就虚脱的倒下了,可是我还要面对这么多的强敌,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爬树,下树。
不可不说我能做到这些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毕竟还有一个巨大的弱点,就是本人的体力只剩下原来的二十分之一了。
不可完成的任务似乎都要被我给完成了,毕竟现在我已经将自己给固定在树上了。
只见我此时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的夹着树干,大树好似被我霸占了一般,而且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单方面的被我霸占着。
我的双手不断的在树上婆娑着,我的双腿也在加紧树干的同时,不停的抖动着,身体前挺而有力的一次次的冲击着大树。
总之我现在的动作,就好似一只发情的蛤蟆一般,对着这样一棵大树,不停的操。
这是我现在的对自己的动作的唯一的最形象的比喻了,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比喻比较没有正面性,却更加足以说明我此时的状态。
我想如果我拥有十足的体力的,我必定可以凭借自己的体力,在短时间内,只依靠自己的双手,就可以好似松树爬树一般,灵巧而优雅的爬上树了。
而现在在下不是正处于强弩之末的状态么?
在这样一种状态之下,无疑我是没有办法动用自己的最灵巧而优雅的姿势上树的。
况且,我只能说,我还能爬上去就不错了,也顾不上什么美丑状况了。
我此时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树上,完全凭借的是那样一种摩擦力而至。
我想如果这棵树稍微年轻一点,树皮稍微平滑一点的话,我都没有能力在上边持续呆上两秒钟的。
时间是一个问题,而现在我也不可能在树干上竖直方向呆上很长的时间。
因为在摩擦力的强制下,我也不剩下多少的体力来支撑地心引力对我的如此“厚道”的吸引力了。
我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很劳累,很疲倦,然而依旧要坚持。
在我竭尽全力的动用了自己的潜力来爬树的状况之下,我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反而越来越慢了。
身体的虚弱程度,让我本来可以很轻松的做成功的一件事情,变的复杂了。
我此时已经离开了地面将近两米了,而和我最近的李怡所在的树干也有八米之远。
如今可真的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只能在原地僵持着。
我奋力的呼出了一口气,想到,现在不是我泄气的时候,虽然体力不支了,那我就用精神力让自己鼓起一口气上去吧。
我不能再回到下边了。
如今我已经鼓足勇气上来到了一小半了,如果我现在泄气下去的话,很有可能就再也没有体力上来了。
毕竟我现在肚子里边是空空如也的,没有粮食,也没有水分。
如今我已经尽全力了,如果爬不上来的话,那即使我现在下去先去休息一下,休息之后我的体力会更加的透支,在没有食物和水的情况之下,我的境况会更加的糟糕。
到了那个时候,我则更别想回到树上了。
因此,我必须抓住现在我还有斗志和一点点体力存在的时候,将自己给运到树上去。
这是我的唯一的机会了,再没有别的可以激发的斗志的机会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三井寿,在灌篮高手里边的他,意志力是让无数人憧憬的。
而和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我,同样也是出身于黑道。
好吧,意志力,可是我的意志力和精神力从何而来呢/我想现在如果李怡可以给我一点点的激励的话,我的小宇宙想必会爆发的。
如此在能够在我如今这么颓废的时候,给我一点力量赖以生存的余地,我才能够一鼓作气的爬上树去。
可是,我已经累的太不起来头了,而且也没有力气和李怡说话了,最麻烦的是我现在还不能下树。
我是好不容易才爬了这么高的,如果就此泄气的下去了的话,我想我就再也没有能力重新爬回来两米这么高了。
面临如此艰难的矛盾的境地,我手足无措了起来,只好暂时保持着现状,准备先舒缓一口气,然后冲李怡喊话,让她帮帮我。
我在这里想着自己的问题,而李怡并没有把目光看向我。
是什么让李怡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了呢?
答案在树根的旁边。
也就是刚才我所呆的地方,以后变成了哈鲁的尸体所在的地点。
而此时李怡的目光之所以会被吸引到了这里,原因在于,原本应该陈列尸体的地方有了异动。
异动在于尸体,而并非是由于大自然的波动。
如果是大自然的波动的话,是不会这般引人注目的。
李怡的眼神也不会被吸引到那边,毕竟我现在爬树正是危险的关键时刻,李怡应该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才对。
李怡的瞳孔里边,出现了光线的移动。
那光线中有一个人影,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矮小的人影。
人影本来是趴在地面上边,渐渐的,开始膨胀了起来,也就是说,那个人站了起来。
逐渐的走了两步,那个人影所靠近的是大树,也就是我所在的大树。
此人在我的背后潜伏着,究竟有什么打算?
李怡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但是她明白那个人就是刚才已经被我给杀死了的哈鲁。
哈鲁起死回生了?
不,他根本就没有死过。
矮人们天生有一种憋气功,可以让自己进入自由控制的假死状态。
不是每一个矮人都有这样一种特质的。
可能是因为老天眷顾他们,所以每一个身体孱弱的矮人,都天生有这样一种特殊的本领。
在关键的时候,比如遇到了狗熊的时候,可以将自己的身体运作成为一个假死的状态,来躲避过去敌人的攻击。
毕竟,一般来说,是没有人愿意继续鞭尸的,那不仅有一些违背道德,而且令人恶心的作呕和心生恐怖。
刚才的哈鲁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的特别,才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开始装死了。
时间也就追述到大概十分钟之前的观景。
那个时候,我的石头刚刚由我有力的手劲,挂着风速,猛烈的击打在了哈鲁的脑壳上边。
哈鲁的脑袋瞬间就好像一个鸡蛋壳一样,被我给砸开了。
只听得一声脆响。
“砰!”
这样一声响,确实当时是来自于哈鲁的脑袋的。
我判断的一点也没有错。
可是,我错误就在于没有想到哈鲁的体质是矮人的体质,和正常人的是不一样的。
正常人的话,这样的一击,如此凶猛,又是瞬间击打在头部上边的,况且我还听到了脑壳碎裂的声音,就算是不死,也至少是一辈子的植物人了。
然而哈鲁的脑袋确实比我想象中的坚硬,我的石头只是砸中了他的脑袋,并且在他的脑壳上边开辟了一条心的道路。
我将哈鲁的脑袋给砸出来了一条缝隙。
血流出来了,也受了重伤。
然而,矮人们天生的体质照顾了哈鲁,他幸运的并没有被我伤害到脑子里边,只是大脑的皮层受到了一些损伤。
脑袋也有些脑震荡的后遗症发生了,但是并不影响哈鲁现在的思想和行动,只是让他受伤后虚弱了一些罢了。
之后我正准备再给哈鲁最后一击的,当时我认为这样比较有保障。
可是,没有想到哈鲁灵机一动,身子装死一样的开始向我这边倒了下来,并且临危不惧的运用了自己的特质,将自己的身体运作成了假死状态。
随之,哈鲁的身体开始冰凉了起来,脸色也开始发黑了,一副死尸的样貌,让我断定他已经死了。
所以我也就没有去进行那看似多余的最后一击了。
没有想到这样反而给了哈鲁逃生的机会了。
我自己的差池终究需要我自己来负责。
本来我现在在树上就已经很不好受了,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
随时,更加令我心烦的还是自己落下来的祸根,哈鲁竟然复活了。
最麻烦的是我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切,而背后的哈鲁已经在步步为营的接近我了。
接下来,他就要反客为主的将我给偷袭了,而这一切我都还蒙在鼓里,正在为了爬树的问题担忧着。哈鲁复活一事,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本来以为一切都完美无缺了,可是真的没有料到哈鲁矮人惊人会假死这样一招。
如此,他也反应过来之时,只见此时的哈鲁猫着腰,在我的身后一步步的接近我。
他虽然比较矮小,是够不到我的。
况且我现在正摸爬于树上,距离地面也有两米多的距离,哈鲁就算是站直了,距离我的脚也有将近一米的距离呢。
可见,他如果是想赤手空拳的话,是无法偷袭我成功的,毕竟他也不会爬树,追赶不上我的步伐。
然而,哈鲁此时手中也正抓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石头,看上去相当的眼熟。
再仔细瞧瞧,那就是我刚才用来砸哈鲁的时候用的一块石头,上边还沾染了哈鲁的脑袋上边流出来的一点点的血迹。
想不到哈鲁现在反客为主的用原本我用过的东西来袭击我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风水轮流转的。
危险就在我身后慢慢的降临了。
我没有丝毫的觉察,还在为爬树苦恼着。
李怡在上头看着,已经惊呆了,惊到了哑口无言的程度,仓皇错乱。
寒风凌厉,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本是没有任何的觉察,对于哈鲁的袭击,如果我再晚一步知晓的话,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哈鲁很可能会直接一击将我重伤。
毕竟矮人有着得天独厚的力量,虽然哈鲁不是纯力量型的,可是他和现在的我相提并论的话,依旧有着巨大的优势。
再加上石头扔出去的惯性力量,哈鲁如果这一石头砸的准确的话,直接打在我的头上,我肯定是吃不消的。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李怡终于摆脱了自己的怅然若失的状态,从发愣的惊叹中反应了过来。
李怡冲着我喊道,“林河,你快看后边,那个矮子活过来了?”
李怡的声音有些沙哑,毕竟她也很长时间没有喝水了,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喊出来声音的时候,心情也是极端的紧张的。
我正在苦恼着自己怎么和李怡联系,然而这个时候李怡竟然主动和我说话了。
这是出乎我的意料的,而更加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李怡口中的话语却说出了我不敢想象的话。
那一时刻,我甚至怀疑,李怡是在和我开玩笑。
因为我是实在想象不出来哈鲁会复活之类的荒唐事情的。
毕竟他当时的脸色都已经发黑了,就差皮肤上边瞬间长出来尸斑了。
可叹我并没有想到当时的矮人哈鲁竟然还有假死的特质,他完全把我给欺骗了。
虽然不太相信李怡的喊话,可是我还是本着安全第一的态度,转头看了一下。
这一次转头,是相当的不容易的。
毕竟我需要扭转的不仅仅是我的脖子,还要耗费很多的体力。
如果你无法相信我的艰苦程度,那就请你先把自己给掉在树上,然后学着我转一下脑袋,特别是要旋转一百八十度这样的角度试验一下,是不是很难受,很难做到?
可是,无论多么的高难度,我还是做到了,并且看到了我也顿时不可置信的一幕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哈鲁果然活过来了,至少在我面前,他是可以活动的。
我一时间还不能判断出来哈鲁现在究竟是人是鬼,但是他能动就能对我构成威胁,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哈鲁就在我的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
我在突然转过头来的时候,哈鲁正在慢慢的摸索着前进,似乎是要趁我不备的时候偷袭我一下。
看来他的偷袭计划,在李怡的提醒之下,破产了。
虽然如此,我和哈鲁还是处在不同的立场之上,此时我明显在地理位置上边逊色与他。
哈鲁发觉我已经转头看到了他,注意到他的存在了,顿时明白了自己的计划被剥夺了暗杀的权力了。
哈鲁即刻停住了脚步,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鲁见我发觉了他的动作,便将计就计的在我的头刚刚转过来发现他的同时,几乎没有过去几秒,哈鲁便灵机一动的将手中的石头扔向了我的脑袋。
他很机灵,手法也相当的巧妙,再加上那石头尖部冲着我飞来,而且势大力沉的刮着寒风,凛冽的好似一把锋利的流星锤一般,冲着我飞过来了,我怎么能不害怕分毫?
本来我和哈鲁的距离就不远,最多也就两米半。
我现在的身形又不好反应,哈鲁扔出来的那一块时候,好像一个流星一样,直接要将我这边彻底破坏。
我看那石头的威力,粗略的估算一下,也可以将一棵树的树干给砸一个小坑了,更别说胰崛淼拿娌考u饬恕?br>
我赶忙想对策怎么办。
可是留给我想对策的时间,也不过零点零几秒钟。
我决定孤注一掷,放弃这可大树。
本来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只有三个办法。
要么就迅速爬上去,可是就算是我爬树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此刻那石块飞过来的速度的。
况且,就算是我飞速的爬了上去,避过我的头部可能受到的伤害,可是我的身体却很难在极快的时间内上升一个层次。
这般的话,我的身体就会经受石块的打击。
另外一个方法,我可以依靠自己和大树的粘结性,两腿夹住大树,然后后仰松开手,仰面一个九十度,让石块砸在大树上,便伤不到我了。
若是在平时我体力充沛的时候,这个办法也很可行。
毕竟等石块砸在了树上以后,我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起身,重新抓住正在下落的石块,不等我下树,就直接将石头扔回去,给哈鲁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回击。
然而,现在我的体力不剩下多少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余地再让自己有能力做出来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如果我冒险做出来的话,有可能即使能够躲避的开那石块的攻击,我却不能让几的双脚有力的夹住大树的树干。
如此的话,我就将头朝下一头栽在地面上边。
即使地面是比较松软的,可是它也不可能会比海绵松软。
这般一头栽下去的话,我的脑神经肯定要受伤,而且皮外伤也不会轻松了。
到时候如果反应不过来,无法在瞬间起身的话,还会给哈鲁留下来一个很大的攻击的我空挡。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只好选择最破釜沉舟的办法了。
于是,我决定放弃大树,直接一个逾越,借助大树当作弹力的对象,将自己的身体弹离大树,纵身一跃,跳回地面上来。
在那颗石头就将击打在我的面门之际,我几乎已经可以看到哈鲁的得意忘形的嘴脸了,看来他对于报复仇人也是很有心得的。
不过,我通常都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上获得痛快两个字的快感。
哈鲁如果想赢我?想要战胜握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那你还早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