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虎口脱险
虎口脱险了,大风大浪过后,老子现在还活着,捡回了一条命,可谓赚了。
我把云牙叫到了身边,它的浑身也差不多都湿了。
我摸了摸它,浑身都是冰凉的,还在发抖。
可怜的小狗,一直跟着我,也没有让你享福了。
因为这里四周的大片树林都被烧光了,所以没有了遮挡物。
虽然雨是不下了,雷也不闪了,可是风还没有减小,依旧是大风股股的吹着,让人感觉好似到了深冬腊月般的气候。
我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的体恤衫,下身是褐色的休闲裤,这种温度,怎么说也是在二十度以下。
如此即使我不被烧死,也要被冻死了。
望着远处的一片树林,还没有被烧毁的那一片树林,我的心稍微有了一丝安慰。
云牙,我们去那边的大树丛里取取暖吧。说着,我走了过去,云牙跟在我身边。
我们来到了没有被烧到的树林的边沿。
在边沿是起不到取暖的作用的,我必须要进去到树林的深处,才能依靠那巨大的树叶和树干来为我和云牙遮风保温。
站在荒凉的地面上,此处刚刚被大火灌溉过,摧残的极其可怜,本来参天的大树此刻全部沦为了灰黑色被烧焦的树桩,尚且留了一点根在地下,不过也是在苟延残喘了。
我想那树林深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刚刚下过了那么一场大雨,有什么凶恶的野兽,貌似也应该躲藏道自己的蜗居里去了。
这么冷的天气,野兽应该不会再出来觅食了,况且现在是深夜,月黑风高,正是天下生灵万物修养安眠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稍微安心一下,也因为实在是太累太冷了,遂我带这云牙进去了迷惑森林。
林中的黑暗比之刚才在荒凉的空地上更加深切了,我努力的睁大双眼去识别一切物体,才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撞在树干上。
脚下软绵绵东西好像是蛇蝎一样,难道是昆虫?毒虫?我不敢去多想,我只当它们是大树上飘落下来的叠叠树叶吧。
来到了树林的深处,温度果然有了些回升,我也感觉身体舒畅多了,没有刚才那么冰冷的压抑感了。
只是那参天高耸入云的大树一眼望不到边际,仿佛天庭上南天门的石柱一样,黑乎乎的天空中,我看不到大树的枝头在哪里,分不清楚它的高度,如此甚是阴森可怕。
周围的大风被阻挡住了,我皮肤上已经感觉不到风力,可是在森里的四处,仿佛由远及近的到来的那一阵阵一股股的风声鹤唳,却着实让我心惊胆寒,毛骨悚然起来。
不时的,我会叫云牙两声,听到它的回应,我也就安心一点,这个时候,伙伴就是你的救命稻草和宽心药水。
云牙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气息,它回应我的叫声时,声音中含有警觉韵味,如此的凄厉,好似是要吓走什么似的。
时间在分秒的过,我感觉到时间过的好慢,这么慢,好像光阴停滞了一般。
黑暗的迷茫和深邃的寒冷中,我多么希望光明早一点重现,日月交替的快一些。
可是如今我连月亮也见不到了,抬头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神秘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思想也在这一刻抓狂起来。
我突然后悔了。
后悔进入了这一片让人迷惑的接近于崩溃的森林。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大了,大到了要爆炸的阶段。
我不该来这里,太黑暗了,太可怕了,哪怕是温暖了一点,却让我觉得仿佛置身于十八层地狱里的油锅,被不知名的液体煎炒烹炸个不停。
身体开始颤抖,而云牙的叫声也越加凄厉起来。
我一再的叮嘱着云牙,不要再叫了,不要有什么动静,让我清净的思考一下,一定要清净的思考一下。
因为我发现。
我迷路了。
刚刚我已经决定了要回去,外边虽然很冷,可是我还可以看到月亮的光芒普照大地,还可以感受道风的气息,还可以看到河里的小鱼在嬉戏,那是生灵的陪伴,我才觉得自己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死掉。
比现在的周身死气要好很多。
可是,我本来是沿着原来的路,调头原路返回的。
却始终走个没完。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我进入森林的时间远远没有我调头回去的时间长,可是却一直走个没有尽头。
仿佛一直在一个地方原地踏步一样。
脚下没有陆地的接触感,全部都是软绵绵树叶,或者是毒虫什么的。
此刻我更加担心起来,我的想象力也挥发了出来,我开始想象此刻脚下踩着的不是什么树叶,也不会是毒虫,会不会是动物的尸体?会不会是死人的尸体?
会不会是活人的尸体?
我的骨髓都在颤抖了,身上不断的在往外冒冷汗。
嘴巴说话也开始别扭,嘴唇在打架,眼皮在打架,牙齿在打架,头皮不停的发麻,心慌意乱。
我决定不走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那地面上传来的诡异的感觉。
那种接触感透过我的脚底板,传达到我的小腿,传达到我的大腿,传到我的内脏各个部位,传达到我的心室,创达到我的五官,传达到我的脑际,在我的大脑皮层上颤抖,像针扎一样刺入我的大脑细胞,让我记忆深刻。
那是恐怖,比我生平看到过的无数的恐怖电影都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我的心志在接受历史上最大的挑战。
我开始想一些快乐的事情,想让我愉快开心的往事,企图消除这种恐惧。
无用。
我又去想平生最痛苦,最伤心的往事,企图通过这些将我此刻脸上身上冒出来的冷汗,转化为泪水,如此也消除了那诡异的恐惧感。
无用。
我仿佛置身于冰冷的黑水潭里一样,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的希望可以获救。
我即将崩溃了,甚至想到了死,想到了放弃一切的人生和未来,不想在这种环境之下再僵持一刻,想一死了之。
我的这种念头被云牙的一声狂吠给打断了。
嗷呜……!!
我醒来了,我大声的喘息着。
其实并不大声,只是周围实在太静了,所以我的呼吸声异常的清晰,好像海啸一样的震撼人心,连我自己也震撼到了。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森林愈静,人愈癫。
大脑快要脑淤血了。
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再使劲的睁开,感觉自己现在仿佛给什么东西迷惑住了心志,必须赶快挣扎出来才行。
意识的转移中,我想到了一样东西。
曾经在很多书中看过的,也听同学讲过。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样事物的准确名称,应该是叫做:鬼砌墙。
为什么要叫做鬼砌墙呢?
依照我的理解,应该是一个人在路上走,我们一般的意识指引都是,见到了前方有障碍物,就会转弯,选择别的路走。
如果在路上有一个鬼一直跟着你,在你即将行走的道路上,本来是通的路上,砌上一堵墙,人们发现了障碍物,便会转移到另外一个方向行走。
如果那鬼砌墙砌的墙将你围绕在一个圈子里的话,你每见到一堵墙便调整一个角度前进,每见到一堵墙就调整一个角度前进,如此,实际上是在一个圆周内运动,始终不会走出这个圈子,好似原地踏步。
等到你被鬼砌墙折磨的大脑崩溃,心志极其微弱的时候,就是那鬼上身来袭击你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莫名的身体一凛,大脑顿时清晰,倍感愤慨,也没有当初那么害怕了。
如果一件事情,你弄了个明白,那么也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至少你有了目标,不再迷茫,当周围的恐惧不再神秘的不可捉摸的时候,人鬼不再殊途。
我们经常在黑夜里,睡觉前会怕鬼,怕鬼突然出现吓唬你,咬你吃你。
甚至据说有一个电影叫做《天黑请闭眼》,里边讲人在夜里十二点以后,不要再睁开眼睛,否则就会看见不该看见的不干净的东西。
致使很多观众在看了这个电影后,夜里十二点后特别的紧张,想睁开眼睛,却害怕,害怕的同时好奇心又在驱使自己睁开眼皮。
甚至有些人半夜里想去上个厕所,或者想去喝口水润润喉咙都很不方便,更有甚者,因为这个电影而得了强迫症的。
其实,当我们明白了鬼的目的,真正看清楚了鬼的长相之后,并且看了多遍都他妈的看腻了后,未必就那么害怕了。
换个角度来讲,一切的恐惧都来自于未知,那么对于鬼来说,我们人类也应该是它们所害怕的对象,因为他们已经脱离了已知。
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深夜里,你知道十一点半,准时会来一个鬼,而且是女鬼,并且你知道了那鬼的模样,是三只眼睛一个耳朵,虽然张着血盆大口却怎么看也是个红色的茶壶模样。
而且你知道它来的目的并不是来吃你,而是来吓唬你取乐的,因为对于鬼来讲,人的肉未必就好吃了。
你在睡觉前反复的预习这鬼的失败模样,看的眼睛都烦了干涩了都快看出花来了,之后到了十一点半,想必你已经安枕无忧了。
这里先做一下解释,根据古学经典,据说鬼的演变都是来自愿生前的人。
生前的人是很少,或者说是根本一生也没有吃过生肉的,大家都知道生肉很难吃,需要弄熟了,加上佐料才美味。
所以人死了以后化作了鬼怪,它仍旧遗留着人的习性,不爱吃,也不想吃生肉。
人在生前不吃人肉,吃了很恶心,死了以后也不会吃,因为吃了同样觉得恶心。
鬼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吓唬人,以此取乐,我们不怕了,他们也就觉得无趣悻悻的走可了。
很多作家认为,鬼是人生前的咒怨的衍生物,如果人在生前没有积怨的话,死后就不会化成鬼在人间游荡,而是直接到了阴间跪在阎罗王的安排下投胎转世,非常乖巧。
那些有着深切的积怨,或者有着凡间所深刻思念的人的鬼,不愿意投胎转世。
因为在投胎前你必须喝上一碗免费奉送的孟婆汤,这汤水是可口可乐的味道,香甜可口,清爽宜人,解渴的同时让你忘却前世一生的烦恼和忧愁以及牵挂,重新到下一世做人、做狗、抑或做猪。
没有喝孟婆汤的鬼,一定有他的理由,这理由一般表现在报仇,报恩,和思念牵挂三个方面。
先说报仇。
这样的鬼一般被称为厉鬼,一般他在生前饱受了人间凄苦,被人欺负,最后含冤抑或饮恨而死。
比如被慈禧投井的那位mm,比如在旧社会和别人通奸被押进猪笼投河的那位mm,比如被冤枉屈打成招枪毙的某位gg,比如生意上被诈骗跳楼的那位gg,比如武大郎gg,比如窦娥mm他们死后生成了厉鬼,但是他们一般并不去祸害人间,而是有目标的进行地下工作。
首先要去寻找仇人,找到以后再寻求报复。
怎么报复呢?吃了他?咬死他?不现实。
这里我要补充一点,一般的鬼是没有实物的,也就是说,他们只是一种虚幻。
基本可以理解为海市蜃楼那样的景观,你看得见他们,却摸不着他们,他们看得见你,可以吓唬你,摆出各种我型我秀的po色来恐吓你,却接触不到你。
这样的虚幻的鬼,也不能利用身边的什么兵器来伤害你。
因为他们毕竟是鬼,是另外一个次元的生物,他们是透过结界来找寻你,并不能碰触人间的物品,拿不了,也拿不动。
为什么说拿不动呢?这里还有一个奥秘是很多人所不了解的,就是关于鬼的力气说。
大家普遍认为,鬼是力大无穷的,那么,我告诉你,你只正确了一半。
鬼力气大确实没错,但是这要看相对于什么东西而言。
鬼可以徒手搬动一头老虎,却无力驱力去打开电冰箱的冷藏门。
为什么呢?鬼的力气是对于生物来言的,有生命的东西,鬼的力气才派得上用场,而死物,像烟灰缸、手机、管状刀具这样的东西,鬼是拿不动的。
这也是天理人文,阴阳五行的安排,为的或许就是防止死者来人间报仇这一手。
所以说,许多仇怨深切的鬼们,因为积怨实在是太深了,所以化作了实际的形体来到人间报仇,却往往因为抬不动利器而伤不了人。
咬死人?那样确实恶心。
咬人时候,牙齿感觉很不舒畅,咬皮肤时还可以,但是一旦接触到了鲜血,就不会那么兴奋了。
人血是酸的,又酸又腥。
世界只有一种白痴生物会觉得人的血是甜的,那就是蚊子,鬼不是蚊子。
吃了人?更不能了。
人类是肮脏的,满身臭汗,下阴往往还残留着尿液,大都覆盖着没有擦干净的大便。
你要吃了,谁知道会不会吃出来什么阴毛、腋毛,或者鼻屎、耳屎、牙齿缝里残留的菠菜叶子什么的。
鬼生前也是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讲究卫生,什么叫做恶心呕吐的。
以此来看,鬼唯一能够伤人的招数就在于将人掐死,或者把人抬起来摔死。
所以,只要你不被鬼逮着,你的生命一般不会有危险。
况且,实体的鬼怪特别害怕光亮和灵符。
睡觉前在你的床边准备一个手电筒,最好是家里有一盏声控灯,或者干脆到正规的大小商店买一个价格务必在五百元以上的佛器戴在身上,并且记得要开光,如此鬼怪就近不了你身了。
咒怨鬼并不可怕,人们只要做到必要的自我保护,平时少做点坏事,少得罪人,生活依旧乐悠悠无烦恼。
可怕的是他的突然出现和丑陋狰狞的样子,叫人心悸。
哪怕是你带了如来佛祖的挂链,并且开过了光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肮脏的手碰触过,鬼也是可以在你周围三米之外驾到并且现形的。
只要你看见了,哪怕他接触不到你,他也可以摆出各种稀奇古怪让你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po色来吓唬你。
所以说,很多人死在鬼的手中,并不是因为外伤,而都是瞠目结舌的死相。
一旦看见这样死的很兴奋的张牙舞爪、斜眼、歪嘴、伸舌头的死人,你可以马上判断出来,那家伙是被鬼的我型我秀吓死的。
深夜里,大家家里有声控灯,身上佩戴了开光挂件的兄弟姐妹们,大家千万不要慌张,如果出来了一只恶鬼来吓唬你们,你们的选择很简单:要么继续睡觉,明天早晨还要上学上班,没时间跟他耗!要么用手电筒把他照死,过过杀生的瘾;要么你也摆出咱们人类特有的po色和他秀一秀,把他比下去,满足一下虚荣心。
恶鬼的问题解决了,下边来讲解一下什么是报恩之鬼。
这样的鬼都很善良,也很有良心。
咱们国家每年都有无数的新闻,说谁谁谁一夜暴富,谁谁谁突然时来运转,谁谁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人有不少都是接受了报恩鬼的恩情。
人们在生前多做善事,积德积攒修行,就会有很多人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特别是那种在苦难中急需别人拉上一把的人,你若是雪中送炭,在他濒临悬崖边上的时候,伸出手来救助他一把,如果这个人还有些良心的话,他一定会记你一生,没齿难忘。
他如果比你早死了,也忘不了你的恩情,势必会回来到人间报答你。
有的鬼生前没有什么本事,见得市面也少,所以即使回来了人间也帮不了你什么大忙,顶多帮你打扫一下房间,看一下门,陪你看看电视,陪你看《艳世花都》。
若是那鬼生前是个什么富翁之辈,是个什么神通广大的某某名门大学的教授级别的人物,那么他死后很可能会通晓法术,他来找到你,为你提高一下运气,顺便变戏法一样的变上一叠人民币出来也是不无可能。
所以大家在生前,要广济恩德,如此有利无弊。
第三种鬼怪是思念之鬼。
这种鬼虽然没有第二种报恩鬼那么高尚,精神也说不上崇高,可是他们对亲人爱人的感情却是真挚无比的。
电影《人鬼情未了》拍的不好看,但是那是思念之鬼的一个比较清晰的例子,因为爱情而不舍得喝孟婆牌可乐的他们,回到人间,人鬼殊途的和爱人作伴。
但是这样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因为鬼身上是存在阴气的,和人类呆久了,长久有了肌肤之亲,会吸收人类身上的阳气,人会折寿,死的早。
不过,很多人为了爱情宁愿牺牲生命,这区区的折寿倒也微不足道,于是继续人鬼亲热,人鬼情未了。
另外,思念不仅仅表现在爱情上边,父母对孩子的疼爱和牵挂,那些白发人送黑发人后,孩子死后化作了鬼魂,重新回到父母身边的牵挂,望着父母度过残生的孝敬的小鬼们的感情也很可敬。
最后介绍一种鬼,就是我和本书的大部分读者,咱们一百年后死了以后可能化作的一种鬼色鬼。
我们的原则是,谁也不吓唬,谁也不报复。
我们的行动时间是二十四小时兼职。
我们行动的地点一般是在女生浴室,女生宿舍,女生厕所,女生闺房,女老板办公室,女老板公寓,夜总会,ktv我们的行动守则是:见人就上,直到看的流口水满眼放红桃也决不罢休,一再推进,基本不现形,把mm吓坏了也是罪过啊……
关于鬼砌墙的问题,暂时拓展到这里,下边继续我的黑夜深林深几许的烦恼。
当务之急,天黑云高不见月,风声鹤唳却没有风的感觉吹在皮肤上。
我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死之地,毫无声息,我该当如何破除鬼砌墙的魔咒?到底是哪一个鬼再跟我较真?要害我性命?还是来跟我取乐?
我要做的,首先是动,如果我连动的胆量和力气都没有了,那就是认命了,我不是胆小如鼠的女人,我不会认命。
云牙,给我使劲的叫。我吩咐云牙。
它不断的狂吠,我的心神就跟随着宁静下来。
嗷嗷嗷嗷……
云牙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个家伙若是一旦生气起来,也有使不完的力气。
随着云牙的叫喊声,我的心志逐渐恢复到了巅峰期。
来吧,神仙鬼怪,想来的,都他妈的来吧,躲躲藏藏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出来,咱们互相咬!看谁的牙齿硬!靠你妈的!
我大喊了一句,随后脚下动了起来。
当初的那一种压抑的恐怖感也顿时消失了。
胸怀宽广,思维也敞亮了许多,舒畅的空气圆圆滚滚的袭来,让我在这月下无月的夜黑风高的深夜里,心旷神怡起来。
呵呵,老子才不会死。我嘲笑的韵味说出这句话,顿时感觉到了周围风声鹤唳的回应,好似在与我为敌。
哼!老子什么市面没见过,还怕你这套,上海也真是的,这种荒郊野外也不治理一下,弄得跟鬼怪森林似的,不知道有多少像我这样的流离失所的人,在这里半夜里被吓死了,还好我胆子比较大,人也聪明英俊。
我摸了摸云牙的大脑袋,感觉它在用尖狗嘴咬了咬我的手指头,轻轻的咬,不然我的手就不用要了。
咱们再走走吧,云牙,实在找不到出路,咱们就在这里睡一觉,反正气温刚刚好,也不冷,没什么可怕的。我给云牙壮胆的同时,也在给自己打气。
嗷呜……云牙回应我一声。
一天都没有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晚上的那一只大鱼,我基本上没怎么吃。
因为实在是太难吃了,所以我将它转移给了云牙,现在我是饥肠辘辘,灰头土脸没有生气,基本上是在消耗自己的身体来运动了。
不过意志强大的人,是很难倒下的。
况且我还有很多生活上的期待。
黑夜里的孤寂容易让人胡思乱想,更容易让人走极端。
我脱离了刚刚临近崩溃的边沿,不容易,现在一定要坚定自己的信念,绝对不能在回去了。
要不断的前进,开拓进取,找出走出这森林的路,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死在这里,我的人生还长着呢!
眼前恍惚间看到了一点明亮的东西。
我心中一喜,想必那处就是出口了。
一想到能够走出这诡异的森林,我不觉间开心了许多,觉得前方的路并不再是这么多的荆棘了,也并非一无是处的迷惑。
昏黄的光亮好像是月光一样,只是距离我还有一段的距离,我仿佛又能看到月亮中的仙子了,心中憧憬的向前走。
我必须穿越过很多树丛来能够到达那里,其中还有很多地方是没有路的,一颗颗的大树挡住了我的去路,黑暗中,我找不到缝隙可以钻。
我只好选择了爬树,可是这样云牙就麻烦了,狗是不会爬树的。
不过它并没有成为我的拖累,而是一直跟随在我身边,如果遇到什么障碍物,它就绕道,或者是直接的用自己灵活柔软的身体,从一棵棵大树的夹缝中穿越过去。
我们不知道跨越过了多少树丛,多少草丛。
在黑暗中,那一点点的亮光逐渐的变大起来。
那就是我和云牙的灯塔,如果没有它,我真不知道自己的现在的下一刻应该往那一个方向走去。
我觉得人就是要有目标才有动力,有了希望才有力量才能走出密林。
在一段时间以来,我甚至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走到那灯光的所在处,或者说我希望自己不要那么快就找到那灯光。
我喜欢这种寻找希望,追寻希望的感觉,它让我在时间的夹缝中生存的如此充实。
享受过程,结果只是休息的借口。
可是,我还是来到了灯塔的尽头。
很令我惊奇的是,那并不是我们的所一直追寻的黑暗树林的尽头,更不是什么出口,也不是我所想象的一处灯塔,这种胡思乱想只不过是在给自己自我安慰罢了。
我并没有太失望,也没有很兴奋,我很平静的看着,虽然面前坐落着的是一栋很像古代大宅院式样的房子。
那房子此刻就坐落在着漆黑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树林的中央,但是我感觉是,因为我的身后,包括那房子的身后和旁边,全部都是茂密的不透风的黑压压的参天大树,围绕着我们,让我以为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私密的空间。
不属于人类的烟火,我可以嗅的到。
这栋房子,大宅院,仿佛刚刚才坐落在这里一般。
不过通过房子周围有将近二十米方圆的空地,可见这里原本就是没有树的,那空地上甚至连一根杂草都没有,很平整的土壤是土黑色的。
所令我最最好奇的,还是房屋里的灯火。
我一时间还找不出这栋宅院的灯光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亮出来的。
宅院里明显是分隔出了好几间屋子的,大门紧锁中,里边应该还有一个私人的小院落。
有一半是露天的大院子里,那灯火并不是从那里显露出来的,宅院露天的部分很昏暗。
可是我仍旧可以察觉道亮光,那亮光甚至照亮了手边的一大片的树林,照亮了我和云牙。
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云牙的样子,它的样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灯光的映衬之下,我发觉云牙的狗身和大脑袋要越加的泛红了。
云牙也盯了盯我,没有出声。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一个问题,那灯火带来的光芒,会不会是房屋本身就带有的光芒?
想到这里,我不禁睁大眼睛,去仔细的观察这一冻诡异的大房子。
宅院深深,深几许,让前来的客人摸不着头脑。
我暂时选择驻足,并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调查,虽然还是在落难中的我,却能够保持一颗比较清醒的头脑。
此刻在这种孤山野岗中,为什么会突然有一栋亮光的房子?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那宅院里为什么还有光芒?
难道是在生火?还是亮着灯在忙活什么事务?
这栋古怪的宅院里到底有没有人呢?有没有鬼呢?难道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还会放光?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心惊肉跳起来。
这里太有恐怖片的气息了,可惜这已经不再是电视里的虚假,而是本人,钱一亲身经历的事实了。
我想平常人到了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被吓死的,我也并不是很勇敢,只是我的生活让我有点麻木于这些危险境况罢了。
我本来是来上海找万风报仇雪恨的,想不到一路上大事小事怪事让我碰触个没完,现在又遭遇到了这种没头没尾的境遇。
我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应该做些什么,只是呆愣愣的站着。
我刚才就说过,很多时候我不想一口气就见到事物的结果,因为一旦完成了,追逐到了目标,我便又一次陷入了新的迷茫中。
月夜无月,当空似墨,风声很紧却无风,身边点点的光亮好像无边黑暗里的一根小小的火柴,在挣扎里苟延残喘。
宅子看上去很古旧了,墙壁上的石灰掉下了不少,呈现出来的是阴沉的灰白色。
宅院的大门紧紧的锁着,门旁是两个和大门连在一起建造的三米多高的柱子。
我已经分不清楚那柱子的材质是什么了,仿佛看到柱子上边有刻的字,大概是例如吉祥如意之类的字迹。
我也没有太在意,柱子是俗气的红色,因为时日久了,所以此刻红色中泛起了黑暗的阴影,也已经掉漆了。
房檐是古老的燕子楼格式,房檐上还挂了灯笼。
原本应该是大红鲜亮、鲜艳的灯笼,此刻早就破烂不堪,没有了原样了,在微微的飘摇着。
我很奇怪此刻自己感觉不到任何一点风力,只能听见那紧凑的风声,可为什么那五只均匀悬挂的灯笼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摇晃呢?是什么给了它们这种躁动的力量?
门上的把手也很奇怪,两扇门是合在一起封闭的,可是左边的那一扇门是有把手的,锈迹斑斑的把手看上去好像快要掉下来了,而另外一边的右边的那扇门上却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哪怕门把手折断的痕迹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长久失修,所以破败到了这种程度了吧,我也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接下来我要犹豫了,因为我等了很久,那大宅院都没有动静。
灯光依旧是不温不火的亮着,安静的好像是一座死房子一样。
哦,房子本来就是死的,可是,可是,这座房子却一点也没有盎然的生机。
不过说起来,在这种地方,又有什么东西可以传达给我盎然的生机呢?我不禁这样问自己。
看上去也要有将近两百平方米的这座大宅院里,到底隐藏这什么?我的好奇心起来了,却又一时间不敢挪动脚步前去探个究竟。
正在犹豫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
倪贞慧。
这个稍稍有些娇惯的大小姐,我曾经爱的女孩子,现在爱不爱也不知道了,因为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我首先应当想到的应该是求生,而不是爱谁不爱谁的问题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懂得审实琢势,如今不该我是想倪贞慧的美丽容貌的时候。
琢磨着,倪贞慧应当还在倪人王的看管下生活,上学、放学,补课、回家,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样了。
倪人王是一个绝对的古董收藏家,跟他接触了将近有三个月,一向洞察力很敏锐的我,可以看出来,这个家伙有时为了一两件名贵的古董,可以放弃的东西,甚至包括了他的女儿倪贞慧和他整个手下的帮会。
我有点动力了。
倪人王手中的名贵的古董比比皆是,可是并没有那种惊世骇俗的一旦出世便会激起社会千层浪的物件。
我在想这个老屋子里会不会有什么古董呢?
如果我有一件可以让倪人王一见倾心的古董,他是否会把红莲社的帮会解散,然后把倪贞慧免费笑脸相迎的奉送给我呢?
想到如此,我欢乐开怀。
之所以觉得这宅子里可能有什么宝贝。
因为这屋子实在古旧、古怪,也很难找,我觉得这大宅院甚至比那些古代的荒地墓地都要难找,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九死一生过后才来到了这里。
况且是在这种恶劣的天气和环境之下,一般的考古学家也早就被吓的魂飞魄散了,一般的盗墓者也不敢来这里。
我是优秀的考古学家和优秀的盗墓者的天然有序结合,我不禁这样称赞自己,自信满满。
记得看过一本叫做《鬼吹灯》的书,是讲解盗墓者的经历的。
而如今的我,就宛如那书中的主角胡八一一样,我不知道那作者笔下的胡八一是否真的确有其人,但是我面前所面对的一处古怪的建筑确实令我自己有了一种即将接受传奇宝贝的预感。
我觉得我是个男人的话,这种时候不应该悬着心思再退让了,我应该壮起胆子来,去那宅子里看看,说不定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说不定那宅子里即使没有什么传国玉玺之类的国宝,也可能有能够逃离这森林的秘密。
如果等到白天的时候,夜里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变化,或许到了白天这房子就消失了呢?那样我岂非是要后悔莫及了?
等到我八十岁的时候,想到当年在一个阴森恐怖的森林里,曾经有一个神秘的大房子摆在我面前,别人未曾见过,只有我遇到了,我却错过了没有推开房门,进去去探个究竟,岂非要遗憾终老?
男人永远是爱好探险的,这句话说的不对。
男人永远是贪得无厌的,这句话说的很正确。
贪得无厌的我,觉得我不能失去现在这样的机会。
因为我认为凭借我的能力,和云牙在身边的护卫,我不会有什么危险,而眼前可能是一块肥肉正摆放在我的眼皮底下,我若是不动手,就是错过了上天给我的机会。
我应该动手,去挖掘出来点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我嘿嘿的笑了,我的笑声让身边的云牙觉得莫名其妙。
它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刚刚还在我身边枕着自己的肥大的爪子闭目养神的它,现在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在我的脚踝上边蹭了一蹭。
云牙,咱们去探险吧。我邪邪的坏笑了一下,仿佛不是我害怕那房子,而是那房子应该害怕我一般。
嗷呜!云牙一直是一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猛狗,这个时候它当然也不会有丝毫的退缩之意了。
我们大步流星的前进,好似武警部队的武警牵着爱犬在演习一样。
在寂静的环境下,树林是死的,我和我的狗是活的,而且我们还要向死了的树林证明,我们为什么是活的,因为我们有胆识,有力量,天不怕地不怕。
而那栋诡异的宅子,此刻巍峨不动,正在等着我和云牙来拜会。
它,就是负责证明我和云牙胆识的物件,希望这物件不要太危险了,也希望我不是一时的感情用事和头脑发热。
年轻人总是做一些荒唐的事情!
记得这句话来自于巴金,或许他的话很正确,正确的表现在他的年轻时代吧。
而我要说,至少像我这样的年轻人的人生并不荒唐,我们是为了无边的探索和欢愉而去做一些那些已经对人生感到麻木了的所谓的成熟的人们所不能理解的荒唐事的。
短短的将近二十米的距离,我走的很慢。
虽然我已经决定了要进入这所宅子,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愣头青,我知道什么叫要智取,不可拼命。
选择同归于尽的人,大部分不是笨蛋就是对这个世界了无牵挂了。
我对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牵挂,有很多种享受方式我还没有亲自尝试过。
所以我不会去和那房子拼命。
要智取,要用脑子,要警惕,但不会退缩和胆怯,这就是新世纪的热血青年钱一的本色。
灰暗的房门关的很严实,我就算想透过门缝先看看里边是什么光景的机会都没有。
我抬手刚刚想推门进去,停顿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先敲敲门。
这是下意识的选择,并不是我这个人有多么礼貌,只是因为这门看上去那么诡异,我没有胆量去直接将它一脚跺开。
我的敲门声很轻,虽然很轻,但是在这寂静的环境下,仍旧显得相当的沉重。
咚!咚!咚!
我保持均匀的步调,敲了三声门。
没有人回应,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决定最多再等待三秒,就要推门了,推门不行,我就直接踹门,或者翻墙进去。
三秒过去,没有动静。
我开始动用手上的力气去推门。
呃好难动。我已经很用力了,可是那门纹丝不动。
这门不是被冻上了吧?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其常年失修,所以两扇门已经宁和在一起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连门缝都夹的紧紧的密不透风呢。
难道真的要夺门而入?那样真的很不礼貌,若是惊动了什么亡灵之类的,就更麻烦了。
我正在踌躇之间,云牙突然精神了起来,它突然蹦了一下,窜的老高,然后趴在了大门上,用爪子使劲的抠门。
我都能听清楚云牙的坚韧的爪子抓门的时候,所发出来的吱吱作响的声音。
我心想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野蛮张狂,既然这样,我也别再在这里装纯情了。
我决心跺门了。
我的脚刚刚抬起来在半空中,就要向那大门冲过去的时候,我听到了毛骨悚然的声音。
吱啦一声很沉闷的响动。
我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大门开门的声音。
这么难动的门,竟然主动开了。
难道里边有人?或者说有别的能动的生物?
我的耳边此刻突然响起了一阵轰鸣,大概是被惊吓的。
虽然我刚刚是壮过胆子之后才来这里的,可是人的心脏的承受能力摆在那里,遇到一些惊奇的事情,总是要有或大或小的起伏波动的。
门声响的很诡异,就像是加工厂里的绞肉机的运转的声音一样。
随着门声的逐渐晴朗,我正襟危站,准备好一切,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探查那门后所站着的到底是什么。
漆黑的一片,门里的灯火没有外边明亮,这很奇怪,这更加加深了我刚才的假设,那明亮的灯火或许是这房子本身散发出来的。
虽然昏暗一片,可是映衬着外边的灯火,我稍微可以看清楚一下门后的情景。
院落不大不小,是一片空地,我仿佛看到了一口古老的石井,井边还随意的仍着一个破烂了一半的木桶。
眼前的一片修长的青色,将我的视线从院落的背景中拉了回来。
我恍惚中回过了神,去注意那一种凄美的青色。
印象中很少见到这种颜色,青的让人看了发癫,发狂,看的心醉。
我分析出来那应该是一种衣服的颜料,雪青色的衣服,衬托出来的是一个分外妖娆的身材,是一个女人的身材。
我梦醒般的抬起了头,同时大门也已经全开了我感觉到浑身的汗毛倒竖我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否还灵魂附体门外的灯光映衬着门里优美雅致的面孔。那面孔仿佛刺眼的光芒里的一道凄美的青紫色一样,穿透了炎热的光,挥洒在我的瞳孔里她,是一个女性身体。
凄美的让人心神荡漾,我的心口不觉间空洞的好似火烧,疼痛从心头蔓延到了全身,仿佛要扎到骨髓里。
一股莫名的担心侵袭了我的浑身的神经。
为什么她这么美?为什么我今天才见到她?
为什么要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相遇?如果我死了怎么办?如果我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么凄美的面容了怎么!?
我的第一感觉是,我的眼泪已经流淌拥到了喉咙,脸颊发颠,顿时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麻了,麻中包含着疼痛和享受,那种无限的感动和伤怀。
女子目光无神空洞的看着我,好像一个死人一样。
她的面部皮肤好似天造地设,白嫩的犹如普天下最柔美的宝玉,可是那轻柔的皮肤此刻泛泛的是虚弱的苍白。
她的眼睛,就像河边的被浇灌了充足的养分的柳叶一样,默默的含着荡漾的水波看着我。
看得我心跳不止,心跳的愈演愈烈,胸口似乎就要爆炸分裂开了。
她的眉毛不像是人类能够长出来的,分明是天国里最优秀的化妆师帮忙画出来的,那眉毛简直勾人心魄,荡人神魂。
她的打扮并不像是古代的人,下身是青紫色的紧身中裤,从大腿以下便都显露在外边。
我已经不敢去细细的观看她的大腿,在那种妖娆美妙的线条的勾勒下,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我的七情六欲。
她的手纤纤的宛如葱根,实际上比葱根也要好看几十倍,我却没有别的更好的语言来描述了。
女子的上衣是一件半中袖的雪青色的敞胸的半透明的短衫,刚刚盖过了小腹以上。
雪青的短衫的袖口和胸上都镶有白色的挂花。
整件短衫仿佛巧夺天工,中央部位就是女子最让人敏锐的胸部那里,绣着一只若隐若现的白色蝴蝶。
蝴蝶好似要马上飞起来一般,好似活着的一般,在女子诱人的胸口徜徉着,白色的翅膀让我想起了鲲鹏展翅这个词语。
女子的胸口不大不小,尺码刚刚配合上她的身材,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六左右,唯美的好像画一样。
我想能够拥有这样美妙完美的身材的女子,她该是多么幸运和难以寻找的绝世尤物啊!
她似乎还穿了一件吊带胸罩。
胸罩的杯口仿佛刚刚适合的衬托起了她的胸部,胸口的那两只白兔若隐若现。
她那天鹅般的气质的脖颈上,肉色的底蕴,雪白无暇。
她的脖子两边。轻松的挂着两根胸罩上的黑色的吊带,越加增添了性感的韵味,让人垂涎三尺,流连忘返。
女子的头发黑的深邃,深邃中稍稍显得有些昏暗没有光泽。
发梢垂过了耳畔,稍稍露头长短有秩的滴落在肩膀上,她应该可以被归为短发女孩儿的一类。
我的眼睛一亮。
她的细嫩的脖子上,好像佩戴了一个挂件,那挂件晶莹剔透,就像是她的人一样。
具体的模样,因为光线对照的关系,我看不清楚了。
我已经沉醉到了这种境界,不能自拔了。
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迷一样,我却迷恋的不知道该不该去竭力参透谜底。
如痴如醉,如泣如诉,缕缕幽兰之气,魂牵梦绕,凄美的仙子就在眼前,我的心神完全不一样……
我不能说面前的女子是美丽的,因为美丽这个词语完全无法概括我见到她以后的心情。
现在只有用一句话来说明一下:如果能够和面前的这个女子在一起,只是陪伴在一起,多长时间我都不在乎了,我已经不在乎生死人伦了,不在乎自己有什么任务在身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见色忘友,不知道这是不是色心包天的表现,只是眼前的女子太迷人了。
我忘乎所以的同时,身边的云牙也不再抓门了,它的大狗头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女子。
它身为一只狗,应该是分不出来人类姑娘的美丑的,所以它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所令我奇怪的是,云牙好像对这位女子的态度不大好,似乎初次印象很差。
嗷呜云牙冲着女子低声的吼叫着,好像在示威一样。
云牙的吼叫声惊醒了还在做梦的我。
我低头看了它一眼,命令道,云牙,不要叫。
女子的眼珠子此刻才动了,刚才我甚至都以为她是个木头人一样的女子,不会动呢。
她看了云牙一眼,云牙立即不动了,就好像在云牙的身上施展了什么魔法一样。
动起来的女子更加让人心动,就好像万里封疆的雪山融化了一样。
然后女子的目光看向我。
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主动说话了,深山野岭的,怎么说我也是客人。
我已经不想去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栋古怪的老旧的大宅院。
我现在所想的就是要和女子谈心,想陪伴她,感受她身上的气息。
你好。我用了比较通俗的初次见面的语言来向她打招呼。
女子凝视着我,半晌过去,我在等待她的回答,不知道她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我想这么超凡脱俗的女子,不知道她的声音如何?
你好。她回了我一句。
我觉得自己完全被毁灭了,她的声音实在太好听了。
轻灵中带着些许的忧伤的沙哑,忧郁中又含了些甜美,甜美中宛如山泉小溪一样的柔和,柔和里参和着一些女强人才独有的硬朗气质。
我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完美的人物,想我钱一活了快二十岁了,今天有幸见到她,也算是死了也值了。
接下来,我看着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像大家有了宝贝东西一样,在观赏完了之后,却不知道该将其收藏在哪里?
仿佛放在哪里都不合适,都不完美,因为你手中爱不释手的东西太完美了,所以你要把和它相处的一切也变得完美,这却很不容易。
我不知道下一刻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怕说出了错误的话,打破了完美的女子的完美,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完美结界。
我是一个多么懂得珍惜的人啊!
犹豫了半天,女子也跟着我在门口站了半天,她的眼皮几乎没有眨过,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终于,我决定,既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也总比这样僵持着好。
虽然这么想了,我终究选择了那种最无伤大雅的话语说出了口。
我问她,你是这房子的主人吗?
这句话说来经典,话语中带有了关心,询问,客气,等等韵味。可谓比较完美的一句陌生人见面的问候语。
本人见了那么多的市面,也不是一根白蒜了,我已经是一根青葱了,算是学会了不少世道上的东西,包括语言的艺术。
算是的吧。女子也说的比较含糊。
这句回答也充满了唯美的玄机,其中蕴含了,客气,谦虚,友好,平易近人,含糊其辞,迷惑中更加动人心弦,等等好处。
我想这个女子不但人长得漂亮,可能还是一位才女。
想到这里,我浑身仿佛火焰一样燃烧起来,如果旁如无人,我恍惚中就要摩拳擦掌,激动一阵了。
接下来,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原来我意愿的是顺其自然,可是我仍然没有顺其自然的说话。
不行,再这样婆婆妈妈下去,不仅我自己脑细胞快要崩溃了,人家女孩子的腿都要站的断了。
我必须沉着冷静下来,将本人钱一热血聪慧男儿的本色拿出来。
说到她的腿站累了,我不经意的向她的腿上瞄了一眼。
大家一定认为我被她那天笔勾勒出来的性感美丽的大腿小腿给迷住了,其实不然。
当然,她的腿确实好看的让人想把眼珠子抠出来,然后贴在她的腿上去。
可是,我在不经意间偷偷的瞄了一眼她的腿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谜一样让人迷恋的女子,竟然没有穿鞋,是赤着脚的。
当然了,赤脚的她仍然很漂亮。
而且,她的脚不大不小,匀称的踩在地上,好像两条洁白无瑕的小船停泊在岸边一样。
脚趾甲上还在微微的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印记,煞是可爱。
我所疑惑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穿鞋呢?
我能想到一下几种可能。
第一,她家很穷,买不起鞋子。
第二,她的鞋子都破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困了这么久,没有地方买鞋,所以没有鞋穿。
第三,她刚才听到了我的敲门声后,急急忙忙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所以忘记,或者说是没有来及穿鞋。
第四,她比较前卫,所以不落俗套,于是不穿鞋。
第五,她穿的是透明的鞋子。
第六,她比较热,地面比较凉,为了凉快,所以不穿鞋。
第七,我的思想在胡思乱想,期间,突然想到了一个不该想到的问题。
记得曾经听年老的如今已经过世当初没有过世的老太太,也就是我爸爸的爸爸的妈妈,她曾经满脸皱纹、一心关怀、平易近人的爱护的拉着她的小曾孙的小手,也就是我的小手,告诉我过:女鬼是没有腿的,但是如果是那种法力高强的女鬼,她有腿,虽然有腿,我们还是可以辨认出来她的鬼性,因为再怎么法力高强的女鬼,除非是修炼了千年女猛鬼,否则哪怕是腿部修炼的长得再齐全、再漂亮的女鬼,她却不能穿鞋。
当时我问了老太太:女鬼为什么没有腿呢?为什么法力强大的女鬼就有腿?但是却不能穿鞋呢?为什么修炼了千年的女猛鬼就能穿鞋呢?
老太太告诉我说:女鬼们,都是怀着深切的怨念或者牵挂于人间,或者思念在人间的某个人某个地方,所以没有去阴间转世投胎,逗留在人间界。她们的这种逗留,是违反常理的,是阴阳伦理所不允许的,是不守规则的。所以她们在逃离阴间回到阳间的时候,所出逃的路是和正常进入阴间的道路不同的。人们死后,灵魂去到阴间,所走的那条正常的路,叫做黄泉路,而逃离阴间时,所走的路叫做千罹路。这条千罹路上充满了伤筋动骨的千千万万的罹难。女人们死后成了女鬼,灵魂去了阴间,如果她们还想再回到阳界,就必须穿越过这一道荆棘遍布地面的千罹路,而不能选择其他的路。这条千罹路上充满了阻拦她们的荆棘和石渣,每当女鬼们怀着怨念或牵挂,想穿越这条回去阳间的路的时候,都要经受非一般的痛苦和折磨,因为这条千罹路实在是太难走了,那充满了荆棘和石渣滓的路上,黑咕隆咚见不到光明,路途遥远悠长,每一脚踏上去,就是一片血肉模糊。没有耐力和忍受不了痛苦的女鬼门是坚持不下来的,而坚持下来的女鬼,就算她们回到了人间界,她们的腿脚也早在这条荆棘之路上,被磨的血肉模糊,磨的没有了。不过既然成了女鬼的女人们,只知道疼痛,却不会在此死亡,所以,即使她们流血了,疼痛了,下身的腿脚都被磨没了,却还可以活着。之后女鬼们通过在人间的修炼,来修复自己的双腿和双脚,在修复的过程中,是不可以穿鞋的,而这种修复,一般都要很长时间,修炼到了很大的法力之后,才能完全的将自己的双腿和双脚复原。在女鬼们剩下在人间的岁月里,基本上最多也只能修复到她们的脚部出来,却修炼不到能够穿鞋的地步,因为还没有修炼到完美的千年大猛鬼的女鬼们,法力还是很孱弱的,一旦在刚刚修复好的虚弱的腿脚上穿上了裤子和鞋子,那么就等于被人间界的阳气所罩住了,要知道人界的衣服,尤其是鞋子,是聚揽人间阳气最好的工具,有很多人死了以后,都魂飞魄散了,却只剩下了一双鞋子,这就是证明。女鬼刚刚修炼了出来双脚,就穿上鞋子,那么原本就脆弱的下体,会痛不欲生的重新消失,鬼本身也会被这股强大的阳气摧毁的魂飞魄散当时我想,老太太可能也不是很懂,所以她讲的这些,当时孩童的我并没有听懂,因此就当老太太是在给我编故事了。
如今我望着这女子赤好看的双脚,和膝盖以下都暴露在外边的性感的双腿,突然想起了老太太曾经的话。
我再联想起了老太太很久以前在中国旧社会的职业,她的职业名称叫做神婆,俗称算命婆婆,也就是西方的女巫。
我一时间后背连连冒凉气,心口抽搐起来。
那女子好像又要有动静了。
她好像发现了我此刻正在注视着她的腿而出神。
女子竟然讽刺的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微笑的任何人也觉察不出来,可是云牙不属于人类,它很多时候比人类还要敏锐。
云牙开始躁动了。
我被它的躁动惊醒,赶忙安抚好云牙,此刻可不能被它给伤了我和美女之间的大雅之堂。
女子还是不说话,但是她将自己的双腿往后交叠了一下,好似为了不让我看。
然而这样半遮半掩的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能激发出我喷鼻血的冲动了。
呃你是一个人在家吗?我有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话。
是的。她好像太不爱说话,有点像大话西游里最后的那个唐僧,好像吐字如金似的。
呃她这样性情冷淡,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大家在泡妞的时候一般也是最害怕这样的妞的,她始终都跟不上你的步调,你说东,她倒是也说东,却只在你的原来的基础上前进一点点,如此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有进展。
反正就这样了,我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本人的语文向来很好,却找不到一种语言方式和眼前的这个魅力的女子搭讪,她怎么就这么难相处呢?
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磨蹭了,既然她的话这么可贵,那我也不跟她啰嗦了,直接切入主题。
这么晚了,我是过路的路人,不知道你能收留一下我吗?我发出自己的请求。
想今天晚上若是能和这样的美女在一起,在一个屋檐下睡眠,着实是一件令人奢望的事情,希望奢望可以变成现实就好了。
恩她仿佛陷入了犹豫中。
我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而她是一个弱女子居住在一个大房子里,如此唐突的我就要求共同居住,即使是借宿一晚,也是说不过去的,毕竟人家是女孩子,我这样做未免有些伤风化和不礼貌了。
我补充了一句,我就借宿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就要赶路了。
其实我本来不想这样说的,有这么魅力的女孩陪伴,我情愿自己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算了。
这样,恩,好吧。女子终于吐口了,我所期望的结果终于到了自己的手中,本人的狼子野心也有了初期的发展。
我想现在凌小雨那边应该还没有发展什么,毕竟我给他们说过,等我到了上海,把大部分事情都摸透了,安排好了以后再联系他们。
在我没有打入卢楚风的组织内以前,我让凌小雨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而想打入到卢楚风的风云会的组织内,并且成为他的心腹,谈何容易?需要时间的。
所以,我想即使我在这里逗留一下也没有关系,毕竟凌小雨是聪明人,不会心急的这么早就躁动的来上海施行计划了,毕竟他还没有联系上我。
而我刚才在破坏手机取火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机卡从手机里取可出来。
这说明我还是很有心的一个人,等到了上海我再买一个新手机,如此将老卡插上去,就可以依照里边的通讯录和凌小雨他们联系。
现在不急躁,现在是和美女谈情说爱的浪漫时间。
我欣然的笑了,可是女子依旧是没有表情。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我神态自若的请问道。
恩,可以。女子道。
女子说着,闪过了一个身子,给我留出了一个可以穿越的空间。
我和云牙鱼贯而入。
我走在前边,来到了那口枯井那里,那里好像有一股阴气上升,弥漫在枯井的周围,让人一靠近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本来我还是要忌讳一下老太太曾经告诉过我的关于女鬼的知识的,但是我刚才也说过,只要能够和这样魅力迷人的女子在一切,陪伴在一块,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甚至是生命。
所以我不再在乎她是否是什么牛鬼蛇神,不在乎她是妖怪活着魔鬼什么的,不过一旦确认了,我倒是要惊讶一下,这辈子还没见过鬼呢。
或许有很多人还不能理解,但是我想大家每个人的心中都曾有这样或者那样一个人影。
那样一个人,足以让你去付出生命去爱,爱惜她的一切,相貌,心灵,气质,等等。
在一定程度之上,我们真的不是所谓的色狼,当看到一个让自己倾心的物件后,我相信所有人都会心有所属。
我们只是有勇气去争取罢了,那些鄙视辱骂色狼的伪色狼们,只有胆量在心里想想,每天晚上yy个没完却不敢在现实中追寻自己所爱慕的对象的人,才是真正的龌龊无耻和可悲。
我化作一个真正的色狼,来到这个院子里。
在枯井旁边,感觉周身的黑暗中隐约中仿佛在挥洒着一阵阵的阴风。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毕竟这是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也该有不知名的怪风的。
毕竟这个时候也应该快要到凌晨了,正是神仙鬼怪横行霸道的时候云牙依旧在我身边,它很躁动,我不断的安抚它,用脚或用手。
它虽然激动,可是依旧记得我是主人,我不让它乱动,它便选择了沉默。但是还在不停的躁动。
有时候我可以从它的胡乱抖动的身子上看出来这个家伙相当我不安分,有时候在云牙静止不动的时候我也可以读写出来它的心意,它此刻的烦躁意乱。
只是我已经意乱情迷了,并没有太在意云牙的不同寻常,云牙仿佛是想向我传达某种信息一样。
我不能否定,我确实是被女人给迷惑住了吧,食色性也,这说明我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要色不要命的男人。
大宅子内部的构造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不过并没有那么分部的均匀。
这个院落没有分界点,前头坐落着两三座房子,其中有一个是亮着灯的,另外两间房子黑漆漆的让人充满了好奇。
女子走了过来,你跟我来吧。
她简直就是一个谜团一样的女孩,凡事只说三分话,留七分给我自己想象,这让我对她越加的喜欢了。
这也给当世的女人们提个醒,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很多时候,你越是热情,越讨人厌,尤其是那些长相很鬼斧神工的女人,看一眼就让人恶心的一个星期吃不下饭了。
我跟着她走到了那间亮着灯的房子,来到了门口,发现房子边上有一个台阶,台阶上摆放着几双拖鞋。
我想既然有拖鞋,那说明她还是要穿鞋的,根据理论,能修炼成穿鞋的女鬼已经是千年大鬼了。
看她的柔弱的样子,怎么想也无法想象其是什么千年猛鬼,我突然间放宽心了许多。
你要穿拖鞋吗?她问我。
就一双,还是你穿吧。我很谦让的道。
这双鞋子在这里也是摆设,我从来不穿的,穿不穿随便你,但是你要把脚上的鞋子脱了才能进屋子,房间的地板很干净。
她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是一口气说的,看来她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子。
突然间我仿佛猛醒过来了一个问题,她刚才说那拖鞋虽然摆放在门口,却一直是个摆设,从来都没有人穿,那她岂非还是没有摆脱被我怀疑成女鬼的圈子?
哎,还是不想了,或许人家就是有这样的嗜好吧。
恩,我知道了,那我也不穿了。
我一直也是个有洁癖的人,我的脚虽然走了这么久的路,袜子却一点也不臭的,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滴。
我脱了自己的休闲鞋,刚刚要踏进去,跟着女子一起进到房间里。
她突然仿佛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动一样,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微皱眉头。
我还以为她是要把我吃了呢,虽然她一颦一怒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害怕的让我往后一凛身子,急问道:怎么了?
把你袜子也给脱了。女子好像生气了。
我暗道自己的袜子并不臭啊?难道她自己赤着脚,也要求我赤着脚?那我们俩岂非一对赤脚大仙了?
我不敢造次,将脚上的袜子脱了,还下意识的闻了闻,确实不臭,可能是这个女子的嗅觉特别好,或者她对于袜子过敏吧。
我将自己的袜子和鞋子放在了一切,堆积在门口,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进入女子的闺房了。
不知道她的房间里是个什么样子,我满怀好奇心的想要进去一探芳香,可是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我又狐疑了,难道我还有什么没有符合她的要求?
那只大狗,是你的吗?女子发话了。
恩,没错,是我的狗。
我不知道云牙怎么得罪她了,按理说,女孩子应该很喜欢狗的,当然云牙相对于一般的狗来说,身材确实是肥硕了一点。
它可不能进房间啊.女子通牒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云牙可真是苦命啊,因为身为一只肥大的狗仔,所以没办法进入美女的房间去一窥个究竟了。
我只好冲着云牙挥挥手道,云牙,你在门口看着,不许进来啊。
说完,我还冲着它摆出了一个很严肃的表情,意思是说这是命令,不是开玩笑的话,如果你不听,我以后就不养你了,如果你照做了,或许以后我给你找一只母狗作伴。
云牙见我态度明显这么强硬,喉咙里哼唧了一声,表示愤慨和撒娇,然后停下了跟紧我的步伐,趴在地上,枕着自己的爪子闭目养神起来了。
我想这里的天气也不冷了,你一只狗就在外边呆着,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倒也挺好的。
我转身来面见女子,笑容满面道,这下可以了吗?
女子好像也腼腆的勉强一笑,道,进来吧。
说着,她打开了门。
我突然感觉这门好像和我曾经见过的用过的门很不一样,多少有些别扭,可是又找不出来别扭在什么地方,却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我第一脚踏入到门里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这门是日本的落地门。
也就是说,是依靠人手的推拉来开关的,而且是木质的。
况且,只有日本人会在半悬空的房子门口设计一个摆放拖鞋的前沿,我再看那拖鞋,竟然也是日本人专用的木屐。
我汗颜。
你是日本人?来到了房间里,我并没有被房间里的气氛所渲染,而是直接问出了心目中的问题。
女子的背影好像颠簸了一下,我仿佛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转身,闲暇之余我有时间来看一下这间房子的构造。
总体来说,还能算是明亮宽敞。
房间里的家具很简陋,地板是木头的,上边铺了一张床,当然是像日本风格那样,直接在木板上铺盖上褥子的那种日式床铺,而且很有复古的气息?br>床单和褥子都干净的洁白如新。
房间的尽头有一处篝火炉子,烟囱应该是直接通到房间顶部的,此刻里边的柴火燃烧的正旺盛。
我所奇怪的是这里有炉子,为什么刚才在宅院外边的时候没有看到烟冒起呢?
我安慰自己说,可能是刚才我并没有注意吧,抑或是把那些烟雾当成晚上弥漫在天空中的白色雾气了。
其他的简陋的家具也有几样,基本上这是一处很新很空旷的房间,不过有了那一个篝火火炉,房间里显得很温馨很暖和。
房价内的照明也是依靠那一处火炉来完成的,随着旺盛的火势的左右摇摆,房间里的亮光也跟随着左右摇摆不定。
面前女子的背影在火光中摇摆不定,好像是在跳舞一样,她的影子被映衬在墙壁上,很苗条妖娆,很美。
房屋的构造观察完毕,我也不是建筑学的研究生,具体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能判断出来,这里的摆设绝对是日本人的习惯。
可是,刚才在看女子神情姿态的时候,却没有看出来她是一个日本人。
我只知道日本的男人一般身材矮小,鼠目寸光,头发疼乱。
日本女人的特点吗嘛~大概是皮肤白皙,也是身材矮小,没有气质,给人一种很小家子气的感觉。
相比中国女人的大气,日本女人要短小汗颜了许多。
每次看日本女人的时候,当然是在电视上媒体上,总觉得她们时而在掖着藏着,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抑或是得了妇科炎症一样的抬不起头来,她们的害羞,总让人觉得很不舒畅,所以在一定程度之上,我是不喜欢日本女人的,我喜欢国货!
不过,眼前的女子,如果说她是日本女人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另类了。
首先,她的皮肤确实白皙的吹弹可破,另外,她的气质雅致,虽然是一个女人,却给我一种冷漠中参和着气宇轩昂的感觉,这是一般的小女人所不能含带的。
那股大气,足以掩盖所有男人的高傲的心,哪怕是荆轲,见了这样的女人,也会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参拜不已。
哪怕她是日本女人的话,此刻我也似乎要卖国求色了,如果有人要骂我的话,那只能表明你还没有领略到这个女孩子的美丽和气质。
而最令我敬佩的,来上海之前,袭人曾经给我做过一个易容,为了就是让卢楚风不要认出我来。
而那次易容的成功率非常高,在袭人的巧夺天工下,我的面容,加上本来孤高的气质,我可以说是男人中的极品了。
如此水准下,哪个年轻的女人能够见了我而面不改色?心不跳?
眼前的这个女子就可以,不被我的任何魅力所吸引,一直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想必她的心情也是平静如水。
我在黯然神伤的同时,被这个无情女子所完全的引诱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境地,哪怕是某个时刻会被她扔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这个,很重要吗?美女的意思是,她是不是日本人,很重要吗?
我连忙说,不重要,不重要。担惊受怕惹怒了女子。
她没有再理睬我,走了几步,来到了自己的床铺前,跪下身子,果然一副日本女人的姿态。
她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纤纤细手,动作优雅、娴熟。
我在想她是不是要整理出两个人睡的地方,可是眼前也只有一张褥子,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啊?
我很期待能够和她同床共枕,激动的心血来潮,眼睛瞪大了看她的背影。
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下一刻会有别的什么发展,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
一切的谜团,不是我不想解开,而是我不敢面对罢了。
我不舍得问,便得不到答案,我也没信心她会告诉我什么。
心爱的女人是个迷,不也挺好么?
女子将被褥铺盖好了,我看夜色也已经不早了,房间里的篝火正在熊熊的燃烧,声音作响,让人感觉仿佛反古了一样。
房间里并不安静,柴火不断的被烧成灰的声音响起,可是并没有人气,我们之间都太过沉静了。
于是,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我想问一下。我说。
你问吧。女子说。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我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女子疑问我道。
呃,不重要,不重要。我赶忙妥协。
恩。
你怎么会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呢?这里好像很少有人烟吧?我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我必须回答吗?女子道。
不重要,不重要,其实你不回答也没什么,呵呵。我再次妥协。
恩。
你家里还有别人吗?这个大宅子里,其他的房子都是干什么用的?我疑问道。
这些和你有关系吗?女子头也不回的道。
呵呵,好像没什么关系,我就是好奇的想问一下。我装作很随意的道。
人的好奇心,还是小一点好,这样可以活得长久。她说的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恩,你说的很对。我表示肯定。
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睡觉吧。女子道。
或许这句话在她说来很平常,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很自然的把这一句话想成了很暧昧的意思。
她是要我和她一起睡觉啊,我不禁心头痒痒起来,身体似火烧了。
你怎么了,在哪里发呆不动了?女子很奇怪的转头看向我,那表情好似在揣摩一个白痴的心理。
我赶忙一本正经的更正了一下自己的呆滞表情,然后一身浩然正气的道,没什么,可能是我比较累了,所以精神有些恍惚。
那就睡觉吧,你过来呀。女子很大方的说。
汗颜!
那一句,你过来呀~又让我浑身的汗毛倒竖,激动万分起来。
我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镇静过去,走到了她的身边。
这个时候,她已经将床铺给整理好了。
说是整理好了,其实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真正的变化只表现在床铺的整洁方面。
那铺盖在褥子上的被单,薄薄一层,四边却都是豆腐块样式的,我怀疑她以前是不是一个女兵,而且还是女兵中的精英,不然能折叠出这么整齐的被子,这女子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而数量上,并没有变化。她没有给我拿出来新的铺盖。
枕头依旧还是一个,被单还是一张,褥子也是一条,很显然,她是默默的预示着答允了和我同床共枕了。
我咽了一下喉咙口中的口水,干涩的又火烧一样盎然,然后好像她一样跪在了褥子旁边,装模作样的,好像在祈祷什么一样,发呆。
你干什么?女子突然问我。
怎么了?我没有干什么呀?我有点紧张的回答,我以为这个女子是生气我来到了她身边,和她靠的这么近,对于我的非礼动作而恼怒了。
她带一点嗔怪的问道,白了我一眼,道:你跪着干什么,像个日本男人似的。
我心想你不也好像日本女人一样吗,而且这房子的构造根本就是日本人的风格呀。
我说,难道你不是日本人?
我本来也没说自己是,只不过这房子是日本人的房子。女子带一点不耐烦的口气,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所房子里啊?你是中国人对吗?我问道。
这个很重要吗?女子甩过头去。
呵呵,不重要,不重要。我依旧二皮脸一样的尽量配合她,不去惹恼她,毕竟我身在她人屋檐下避难,不得不低头啊。
我站了起来,重新摆正了姿势,本来是跪着的,现在是盘坐在褥子旁边了。
怎么,你不想睡觉了?女子问我。
想啊,我已经很困倦了。我推心置腹道。
那你还不过去?女子道。
去哪里?我很害怕她让我出去,睡柴房之类的地方。
你睡靠墙的那一边,到那边去,我睡外边。她的话,我听起来很顺耳。
看来我们注定是要同床共枕了,这个女子心肠真是好,竟然让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跟自己同寝一铺过夜。
我心中无限的荡漾起来。
我听从她的话,站起来跨过了那张洁白无瑕的褥子,到了墙边,然后掀开了被子,自己的身子钻了进去。
被单不是很厚,这种大热的天气,只是因为这森林实在太古怪,所以显得冰冷了很多,不过已经有一个火炉在起保暖的作用了,所以即使是在静止的睡眠状态,有一张单薄的被单,也可以坚持过夜了。
当被被单盖上了身体后,很有安全感和包容感,我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来了很多美好的事物,突然间身心各处都无比舒适。
这里真是比五星级大酒店还舒坦,有美女在身边陪伴着你,人就是踏实啊。
好像那些过眼云烟一样的强权利益,金钱势力,全部都与我无干了,我所需要的不过是美妙女子的温柔舒适的胸口罢了。
我闭上眼睛尽量去享受这唯美的时刻,想一切都不要随着时间变化,不要那么快的就这样一夜间便消逝而去。
我太希望此刻的美好能够永远停留了。
无以伦比的爱总是需要灌溉的,就像花丛中的蜜蜂,一生为了自己的家去拼搏,为的也是感情,为的便是他们的女王。
我的女神就在我的身边,此刻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有动静,难道她就喜欢那样一动不动的跪着?难道她是要那样一直跪着?跪到今天晚上过去?
那我刚才所设想的同床共枕的美梦可就破灭了,我希望女子赶快躺下来,然后和我聊聊知心话。
无论是再坚强,再雷厉风行,平时冷冰冰的宛如泰坦尼克号里的冰山的女人,一旦被男人拉到了床上,她的温柔的一面一定会顷刻间展现在你的面前。
因为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很多人说男人是女人的天敌,感情是女人的天敌,金钱是女人的天敌,还不如说,床是女人的天敌,更加贴切。
我一直都没有胆量看她,甚至稍微斜一下眼睛瞟她一眼也没有胆量,所以也不知道这些时间以来,她都在干什么。
难道她还在跪在我身边?如此我会把她想象成自己的奴隶的。
不要说我龌龊,有什么女人会在自己睡觉的时候跪坐在自己身边?除了奴隶和日本女人,还有什么?
想到这里,我好奇的转过头去看她,才惊奇的发现,女子已经无声无息的躺在了我的身边,而且被子也被她所盖上了一半过去。
她的头发零落的撒在了枕头上,有一些发丝和我的头发混合在了一起。
我们在沉默中已经是同床共枕了,我却一直还蒙在鼓里没有发现。
我们的距离很接近,我想皮肤之间也不过几厘米的距离罢了,毕竟我们所盖着的是一床被子,所枕着的是一个枕头,而且在同一张褥子之上。
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也看向了我。
我的眼光中包含着的是惊奇,而她的目光中则淡薄如水,好像这一切都很平常很正规一样。
我平静下来以后,不禁心中窃喜,还有人能够实行这么平静的以身相许的方式,我着实很感慨世事无常,无奇不有。
你怎么了?
此刻她就在我的身边,两人的间隔相当的接近,从远处看,还以为我们俩是在拥抱在一起接吻呢,其实我们俩此刻什么也没有做,仅仅是脸对着脸说话而已。
我,没有什么。我回答。
那你怎么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女子靠的我很近,所以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我也可以听的很清楚。
好奇什么?她继续说。
好奇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来到我身边躺下了,呵呵。我微笑的说。
刚才就告诉过你,好奇会害死人的。女子也不跟我解释,直接将我的话巴给扳倒了,然后转过了头,好像是要睡去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对话,于是道,你就穿这一身睡觉吗?
有什么不可以吗?她说。
女孩子睡觉不都是穿着睡衣吗?
我很纳闷,一般女子都是很会爱惜自己的皮肤的,在睡觉的时候穿着睡衣,对自己的美容和皮肤的保养能够起到很好的帮助。
我不是女孩子,我已经长大了。女子给了我一个很肯定的回答。
她的这一句经典的回答,简直让听到了她的话以后的我心神荡漾。
每一个男人都有恋姐的情节,也就是说,一般有心智的男人,都很喜欢成熟的女子。
这里所说的成熟女子,当然不是说那些到了更年期的老女人,成熟女子所指向的是一些身心健康,不过分追求时尚享乐,不奢华疯狂,不时常去一些蹦迪场所泡吧,她们是身心沉稳,为人洁净,纯天然的天生丽质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非常难找,也是每一个男人所爱慕的对象,心中所向往的人物。
女子的一句,我已经长大了。
让我对她的爱慕之情更加增添了一分。
你好神秘啊。我的这一句话不是为了讨好她,而是真心的。
或许吧。女子背过身去,但是她的语言依旧很清晰的传达到我的耳膜之中。
你不是很累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话说?女子突然间问我道。
本来是很累,可是被你的气息所感染,所以你叫什么名字?女子这回开始主动的问我了。
我一时间手足无措,这是她第一次关心我的事情,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或许开始对我感兴趣了,我心中窃喜,回答道,我叫话说到了一半,我突然愣住了。
此刻,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钱一了,我被袭人给易容了以后,我的容貌有了改变,而我的身份也应该有了改变。
为了踏入卢楚风的风云会的内部,我本来已经决定了,要隐姓埋名的,为的就是和他之间的战役的最后的胜利。
可现在还没有真正到达上海,面前的女子向我过问我的姓名,我到底是否该向她透露我的真实情况呢?
我陷入了矛盾和沉思。
不方便说吗?女子仿佛感觉到了我的慌张。
我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决定了要欺骗她。
道理很简单,我必须这样,我不了解她,也不了解身边的一切,如果要真正的打败卢楚风,我必须考虑好所有的最坏的可能。
所以,我必须小心应付,哪怕现在还没有到上海,我也应该把自己的虚假身份首先摆正起来,这样到了地方也不会轻易穿帮了。
不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请你不要随便告诉别人。我找了一个托词来掩盖刚才的犹豫不决。
哦,看来你的身份很重要,那我就不问了,你不用说了。女子很平淡的说。
想不到她来这一手,她这样一说,我反而觉得问心有愧了。
不不,在这个深山老林里,是你救了我,我有义务回答你的所有的问题。我亡羊补牢道。
你错了,我没有救你,就算你今天住在了我的房子里,你明天也未必能出的去这片森林,所以我并不算的上是救了你。女子推辞我的谢意道。
那你也陪伴了我,让我安心了许多。我尽量帮她找理由,也为自己的谢意找原因。
女子沉默了片刻,好像是在琢磨着什么,然后语气中稍微显得有了一些的无奈,道,你不用这么说,我困了,睡觉吧。
你不要听我的名字了?这次反而成了我的追问,迫切的要求她问我的名字,想想自己当时也是有点犯贱。
我不感兴趣。女子说完,没有了声音。
她好像是睡去了。
而本来已经很疲倦的我,此刻反而越加的不安起来,刚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好像突然亏欠了她什么一样。
心想美女的简单的要求,我都没有满足她,我他妈的到底还算不算男人!
这样想着,我越加的憎恨自己,很害怕她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而讨厌我。
毕竟她的一点点的小要求,只不过是想知道我的名字,我都没有满足她,我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想那么多,犹豫那么多,人家救了我,我却在这里思前想后的防范着她,着实不应该。
我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弥天大祸一样,使劲的闭上眼睛,也睡不着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隐约中,我好像可以听见姑娘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她竟然连呼吸的声音都这么好听,我太幸福了,陶醉其中。
不过刚才得罪了美女,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应该怎么收场呢?
火光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我很奇怪,难道那炉火还通人性不成?竟然随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火势也逐渐小了。
哎,四周的一切都在往促进睡眠的方向发展,可是老子就是睡不着了,心中总是觉得刚才没有和身边的美女好好对话,没有一个完美的对话结局,我怎么能够安息呢?
想了很多的问题,最后联想到了云牙的问题。我担心它现在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如果宅子的大门没有关紧的话,它会不会乱跑出去呢?
如果它现在乱跑出去,遇到了什么鬼狐仙怪的,它一只笨狗可怎么应付啊~
深夜里,人在失眠的时候最是无助,脑袋里在白天存在的很多问题都会全部浮现出来,在你的脑海里徜徉,让你越是烦恼,越是睡不着。
我想起身了,反正现在我越来越烦恼、焦躁,也没有心情去欣赏身边美女的气息了。
我决定起身后,出去看看云牙的情况,不知道现在这个家伙怎样了,这去上海的一路上一直都跟它在一起,转眼和它分开了,我却有些不习惯了。
我刚要掀开一下自己这边的被子,感觉身边姑娘的身体有动作。
那动作的幅度不大,不过我还是感觉出来了,因为我始终对美女的一举一动都有些天生的敏锐感。
记得妈妈曾经说过,她在我两岁的时候抱着我挤公交车,我当时用不到三寸长的手指指着旁边站着的一个女中学生,冲着妈妈道:妈妈,这个姐姐真漂亮!
当时妈妈就断定了,她的儿子钱一是一个好色之徒我又静静的躺下了,我怕自己的响动将身边的她给吵醒了,所以只好睁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继续失眠。
可是,虽然我安静了下来,女子却没有要安静下来的意思。
本来以为在我安稳了下来以后,女子被我稍稍惊醒了的神经会再次陷入梦乡。
可是,她并没有重新熟睡过去,而是继续的颠簸起了无限妖娆的身姿。
她虽然是躺着的,动作的幅度却越来越大,最后我简直可以清楚的感觉出来,她那并不是被吵醒时候所做出来的翻身的动作,也不是普通的梦游,而是在抽搐。
我不知道这个完美的女子此刻为什么要抽搐,好像普通人疼痛的痉挛倒在地上打滚一般。
原本美妙的好像天上的钻石一样珍贵的女子,此刻在我眼中,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瑕疵。
她为什么要颤抖呢?难道她有癫痫病?
我开始怀疑,刚刚开始是怀疑,到了后来逐渐变化成了恐惧。
女子的身体震荡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能够和铺盖摩擦出来声音了,她的身体和地板的接触,反复的敲打也发出噗噗……的声响。
隐疾?她是否真的是癫痫病人?如果她半夜起来疯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应付?这成了我眼下需要尽快面临并且解决的问题。
我多么希望这女子马上可以安静下来,我甚至有些生气了,因为她现在的身体无规则的波动严重影响了她原本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我伸出了手,终于想去制止她了,我觉得此刻我应该做一点什么,如果任由她这样颠簸下去,或许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可能她需要吃什么药呢,我要先把她给弄清醒,然后再问她需要什么药。
我伸手过去,我抓住了女子的肩膀。
女子的肩膀很细,也很柔软,摸上去非常的有质感。
如果不是急着想去救助她,我不会现在去将她弄醒,而是享受完她的肩膀的质感以后再弄醒她。
我在用手揉捏她的肩膀,希望女子可以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的颠簸的幅度果然比刚才要小了许多了。
我稍微宽心了一些,真怕她出了什么事,这深山夜岗的,找医生都找不到,让我怎么面对一个生病的美女啊,我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你怎么样了?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怕吵醒了她,又想让她清醒过来,我很矛盾的在面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她身体的浮动逐渐没有了,而是转为了像刚才一样的沉静,这简直有些神乎其神了,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我不免有些担惊受怕。
因为在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中,我始终都没有看到女子的脸,不知道她刚才在波动的时候面部的表情是怎样的,更不知道现在她又从新恢复了平静以后,面部的表情是怎样的。
我只能够在她的身后猜测,也不敢上前去看个究竟。
女子平静了一会儿以后,她开始转身,有了转身的趋势后,我更加的紧张了,我不知道此刻自己该怎样面对她。
我连续的下咽口中的口水,舌头顿时干燥灼热起来。
男人最手足无措的时候,就是不知道心爱的女人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
女子终于转过了身来,她依旧平静的眼神看着我。
依旧是那美若天仙,不,应该说比天仙更加唯美的容颜在面对着我,冰一样的眼神中,仿佛和原本有一些不一样了。
是什么不一样呢?
我大胆的去凝视她的眼神。
那冰冷的目光中,仿佛隐约蕴含着什么东西。
而且她的整张脸,虽然还是那么迷人,却给我一种感觉,就是有哪一个部位和原来不一样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呢?
我正在深思的揣摩着,好像在玩一种很风行于世的叫做找茬的游戏一样。
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想找出来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耗尽,却毫无章:法的胡乱揣测,不得要领,得不到答案。
我突然想起来肖小雨曾经告诉过我的一句真理:当你对于一样东西无从下手的时候,就从它最脆弱的地方下手,当你找不到它最脆弱的地方在哪里的时候,就从它最让你心寒的地方下手。
肖小雨是我帮会里的诸葛孔明级别的人物,他的话此刻在指引着我,该当如何去判断。
眼前美艳的女子让我的身体紧张的已经僵硬,麻木的动不了了。
说实话其实我是想逃离眼前的一切的,因为我感觉到了女子的气息和刚才有不一样的地方,是一股阴阴的邪气,而且面部也有和原来不一样的部位,我却分别不出来是什么部分和原本不一样了。
她仅仅是颠簸了一阵,然后翻了个身子过来,这片刻的时间,到底在这个女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听从肖小雨的教训,我决定寻找女子面部最脆弱的地方,寻找那最让我心寒的部位。
我突然有了重大的发现,我终于看出来,她的脸和原来有什么部位不一样了。
我顿时瞠目结舌,惊出了一身的凉汗,身心仿佛猛然间置身于零下一百度的冰窖,浑身的血液凝固,惊恐的难以动缠了
女子的大部分面部都没有改变,只是眼睛明显比原来要红了许多,表情比之原来的轻松淡雅,此刻要稍微带了一点点的邪气凛然。
她的眼圈红了,眉毛红了,眼角也红了,就连里边的瞳孔也是红彤彤的,看起来虽然吓人,却也很妩媚动人。
她本来给人的感觉是冷冰冰的,目光中从来没有过温情,可是此刻的眼神中赫然显露出来的是炽热的火焰,那火焰隐藏在冷冰冰的目光的底蕴之下。
我惊呆了,不知道眼下该当采取什么措施来挽救。
她的头发此刻披头散发,她的整张脸上此刻没有了原本的红彤彤的激情感觉,取而代之的是苍白的如死灰一样的面色,嘴唇却是赤红色的骇人。
那显然是一个女鬼!
我惊呆了还没有动。
我的心神在接受着出世以来的最大的矛盾的转变。
刚才还是在**的亲热中,此刻面前的娇小伊人却突然变作了嗜血的女鬼?
这任谁似乎也无法一时间相信过来。
我感觉心脏好像瞬间膨胀了十倍一样,胸口一时间压抑的喘不过来气息,头颅中的脑袋瞬间懵了,不知道下一刻我该有什么选择,不知道下一刻这女子会怎样对待我。
此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一样,我的身体又好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不能动缠了。
丝毫的不能动,哪怕是现在有一个人要给我剥皮划骨,我也动缠不得。
可是女子,哦,不此刻应该叫她为女鬼了,我相信她变成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来取悦我,来激发起来我的原始**的。
她之所要变成眼前这个模样,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倩女幽魂中的那些女鬼一样,在激发出来男人的原始**以后,在男人即将进入的那一刹那,露出女鬼原本的面貌。
当男人在原本**爆发的时候,身上的免疫力和防备力已经很弱了,再加上被女鬼这么突然的一惊吓,一定会将男人自身上的抵御能力降级到最低,此刻就是那女鬼上身来吸食男人精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