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火明刚睁开眼后,看见自己身边睡着光屁股的一个女人,再一看自己也是全是**,此时,谭火明怎么会不震惊,自己虽然经常在录像厅里看录像看过赤身**的女人,夜晚睡觉也会做有关女人的梦,但突然之间自己置身这样的环境,脑袋还是有些晕。
谭火明想了想昨天的事,再看看身边还在熟睡的女人,他有了一点印象了。他记得,辉哥说了声现在该敬我们的小寿星后,就有许多的人来向自己敬酒,其中就有身边这个女人,但当时没有听清她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他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睡在这里的?,也不知道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谭火明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也许因为紧张,谭火明在穿裤子的时候,手一发抖,裤子掉在地板上。虽然地板上有地毯,但裤子上的皮带扣还是发出了一点声音。
这点声音,还是把床上的女人给惊醒了。
“红布,你怎么就起床了。”床上的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对自己一丝不挂根本没有在意,就赤着脚走到了谭火明的身边,很自然地弯腰捡起了掉在地板上的裤子。
“你想去哪里?是不是饿了?”女人手里拿着谭火明的裤子,谭火明此时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看见这女人直挺挺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两个比录像厅画面要清晰百倍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动,不争气的小弟弟已经不想在裤衩里呆了,好想要和这女人比一比谁更加挺直。
谭火明说不出话来,眼睛也一动不动。
“哟,你小弟弟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昨天可把我辛苦坏了。”女人把裤子一扔。裤子就落在了沙发上。
“来,让姐姐好好喂喂你。”女人就在谭火明身前蹲了下来,把谭火明的裤衩给拉了下去,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谭火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第一次,但他知道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女人叫谢燕红,她说自己也是十八岁,是云姨安排来照顾谭火明的,而且从今天开始,谢燕红会一直陪着他,而且还要教他一些东西。
谭火明一开始也没有怀疑谢燕红是十八岁,但时间稍微一长,他就知道谢燕红一定不止十八岁,因为她知道的东西比自己多得多,不仅仅是床上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谭火明渐渐成熟了,他知道辉哥是沿海这一带的老大,不但控制了海鲜这一暴利的买卖,其他一些高利润的行业都在他的手里。
谢燕红已经在谭火明的要求下离开了,谭火明自己也在自己的这个圈子里找过无数个女人,但他一直想着阮小玉,他从老家打听到,阮小玉高中毕业后就出外打工了,听说也在深圳。谭火明希望有一天见到她,所以一直没有成立一个真正的家。
谭火明自从改名叫谭红布后,就没有回过家,每年他都会寄钱回去,不过并不是寄很多。他现在在银行里的存款已经有八位数了,但他不希望让家里人担心,所以每次寄的钱不会超过二千元。
辉哥是非常地信任谭火明,十多年过去了,很多事辉哥已经不亲自出面了,多数十交给谭火明去做。这些事其实也简单,谭火明做就了也有些烦。每天,谭火明就开着车去辉哥的各个公司,门面等地方看一看,听听各个地方负责人的汇报,然后再回来告诉辉哥。
虽然现在的通讯很发达了,有电话,有网络,但辉哥就是不相信这些。
有一次,谭火明开着车经过一家港式茶餐厅时,看见了一个很像阮小玉,他就把车停了下来,现在他开的车已经不是那一辆花冠了,他也不记得这是第几辆车,就象他记不得自己找过多少个女人一样。
谭火明走进茶餐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等着这个服务员走到自己面前。这人就是阮小玉。
女孩子虽然说是女大十八变,但当时谭火明出校门的时候,阮小玉应该发育得差不多了,所以到现在变化并不大;可是,谭火明的变化就大多了,虽然他有钱了,但平时的生活把谭火明这个不知道保养的人彻底变了一个模样。
“小玉。”当谭火明大胆地叫出阮小玉的名字后,阮小玉吓了一跳。因为她虽然在这个茶餐厅干了好几年,但并没有结识几个人,除了以前或者现在和自己是同事的人,就只有龚秋月认识自己。
龚秋月是自己一个同事的老乡,两个人因为那个同事的关系见过一次面,没想到,阮小玉和龚秋月就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当时那个同事打趣地说,只听说过女人和男人一见钟情的,没有想到女人和女人也有一见钟情的,现在,那个龚秋月的老乡,阮小玉的同事已经好早就辞工了,但她们的友谊越来越深了。
“这为先生是…”阮小玉认为是眼前的一身名牌着装的先生认错了人,叫小玉的人也很多的,也许他是叫其他的人,或者自言自语。
“这为先生是叫我吗?”阮小玉发现眼前的人是看着自己的,也不像是自言自语,就大胆地问道。
“小玉,你认不出我了吗?”谭火明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是谭火明,你的同班同学。”
“谭火明?”阮小玉不是想故意忘记这个名字,但时间实在太长了,她想记住它也不太可能,“你是谭火明?我们一个村的谭火明?”
“对,就是。”阮小玉能够想起自己,谭火明心里非常高兴,“你今天就不用在这里干了,跟我走,我会安排一个好工作给你。”
“这不行,现在茶餐厅本来就缺人手,我怎么能够说走就走?”阮小玉回头看了看茶餐厅最里面的办公室。
“你是担心这里的老板?”谭火明没有等阮小玉回答就站起身朝最里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问:“谁是老板?”
茶餐厅的老板听见有人要找自己,就主动走了出来。这个茶餐厅是一个香港人开的,真正的老板在香港,很少来深圳,现在在这里的老板是他的一个表弟。
老板一看眼前的谭火明,立即满脸堆笑,话还没有说就掏出了一支万宝路香烟,“是红布大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店里?”
谭火明没有接老板递过来的烟,看了看老板,“你是这里的老板?”
“是!”茶餐厅的老板赶紧答道。
“我今天替她辞工,你看可以吗?”谭火明指着还站在原处的阮小玉。
“行!”老板脸上的笑容依旧,“我现在就去算工资,你先坐一会。”
“不用了,有需要我会再来的,我们现在就走了。”谭火明丢下莫名其妙的老板,拉住阮小玉就出了茶餐厅的大门。
阮小玉此时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就很听话地跟着谭火明上了车。
谭火明把阮小玉带到自己的住处------一处面积不大,但一应俱全的小别墅。阮小玉是第一次走进这样的建筑,真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味道。
没等阮小玉问,谭火明把自己的经历简单地告诉了她,他也告诉了阮小玉,自己有过女人,但现在一直没有成家,原因就是因为她,她是自己从小的偶像,虽然那个时侯自己总是想方设法地捉弄阮小玉,其实是希望她注意自己。
也许因为阮小玉知道了打工生活艰辛,或者因为谭火明这样的直白,阮小玉很快就同意了谭火明的请求,来和他一起工作,但阮小玉没有答应住在这里,而是和公司的其他职员一起住。
谭火明也没有勉强阮小玉,就答应了她。
阮小玉来到这,谭火明也没有安排她具体的工作,每天就是和自己一起在各个地方逛一逛,晚上天天在豪华酒店吃饭玩乐。阮小玉看着他大把大把的花钱,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有看不到他是怎样挣钱的。
终于有一天,阮小玉对谭火明说,自己不希望过这样的生活,总觉得心里没有底,但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谭火明告诉他,他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为辉哥也不要求自己去做,很多这样的事也故意不告诉自己,他认为自己会没有什么问题的。
阮小玉又呆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没有给谭火明告别,就离开了公司,阮小玉把谭火明这些天送给她的所有东西,包括没有穿过的衣服都留了下来,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谭火明很生气,但一段时间过后,却越来越想她。谭火明认为自己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阮小玉,没有阮小玉,他不会知道越南话,也不会知道有什么越南的“和好教”,和对红布的崇拜,也就没有现在的谭红布了,所以一定要找到她。谭火明没有动用公司的力量去寻找阮小玉,但只要自己有空,就去自己能够想到的地方去找。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舒怀拉住龚秋月,龚秋月又拉着阮小玉匆匆忙忙离开市场,在穿过马路的时候,三个人差一点就撞上谭火明开的车。这还是因为谭火明每次在街上开车时,速度都不快,他希望能够一边开车一边看自己能够看见的人,希望再一次看见阮小玉熟悉的身影。
“哇!你也太幸运了,我怎么没有这么好运?”谭火明说完自己的故事,第一个发出感慨的是胡天强。
“你如果愿意,我也可以安排你去我们公司。”谭火明笑着对胡天强,“看你这个身板我们的老板一定会要的。”
“不了,我不希望他去。”黄芳芳用眼睛斜了胡天强,胡天强赶忙规规矩矩地不敢说话了。
“人各有志,我不会勉强大家的,只要小玉能够和我在一起,我说不定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和小玉远走高飞。”谭火明看着小玉,小玉没有说话。
“那你们走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龚秋月有些不高兴了。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我的完,靠在龚秋月的身上。
“大家吃饱了,要不要去唱唱歌?”谭火明看见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才这样说。
“不了,明天大家都要上班,谭老板又兴趣可以带着小玉去唱唱歌。”舒怀还想着明天要把资料送个黎勇,现在还要回家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补充的,“我们就不去了。”
阮小玉听舒怀这样说没有什么反应,但龚秋月却有兴致,她一推靠着自己身上的阮小玉,“我们去吧?”
阮小玉知道龚秋月很少有就会去唱歌,“好,我就担心,到时候你会唱得不愿再走进歌厅的。”
“好,我们三个人去。”谭火明看着其他人,“我已经让酒店里安排了车,你们可以安心地回家了,我就不送了。”
舒怀几个人谢过谭火明后,坐上了酒店安排的车分别向自己的家驶去。
舒怀在车上想着即将开始,自己和黄高岩和胡天强准备了这么多天的事,不知道黎勇会不会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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