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高墙鬼放风,
阳光普照井中坑。
囚居寂寞砸驴戏,
走肉行尸变畜牲。
败类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他那光溜溜的身子随即犹如触了电一般,从大板铺上迅速弹飞……足有一尺多高!而后,转瞬间似乎又变成了一摊稀泥,“啪”的一下子,摔趴到大板铺上。紧接着,他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在大板铺上像狗一样蜷缩着身子,痛苦地翻滚着、杀猪般地嚎叫着——“哎呀妈呀!妈呀……”
12号牢房,众秃瓢儿们一个个“哈哈”大笑——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开心!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快活!他们笑得是那样的兴奋!
这时候,陈峰才看见——原来,在败类俯躺过的位置上,紫褐色大板铺的一块铺板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成人大拇指般粗细的小木洞。在那个木洞口的边沿儿,沾满了鲜红的斑斑血迹……
鲶鱼头站起身来,抬起他那又肥又大的脚丫子,踩在败类的脸上,狞笑着叱骂道:“哈哈……爽不爽啊?c你妈d,撸废你!让你变成骡子!你不是喜欢小眼儿吗?你不是有能耐去祸害人家小姑娘吗?这回,我不但让你那破玩意儿一辈子都硬不起来,我还要让你下半辈子看见耗子洞,都不敢再往前凑乎!哈哈……”
……
败类光着身子蜷缩在大板铺的一个角落里,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呲牙裂嘴的小声哭泣着……牢号内,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众秃瓢儿们又重新兴致勃勃的,恢复了给败类过三关之前的各种娱乐活动……
上午八点多钟,陈峰低着头被姜管教提押到管教室。
姜管教指着办公桌上的一袋包子说道:“这是你对象早上送的,马管教给拎进来的。”
陈峰含泪无语。
姜管教:“还有烟吗?”
“有。”陈峰低声应答。
姜管教:“你把烟和火机放哪儿啦?”
“一直在我兜里揣着。”陈峰从裤兜里掏出烟和那个秃头火机。
姜管教:“你在这屋里抽一只吧。抽完了,把烟和火都给我留下。”
陈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将烟和火机全都放在了姜管教的办公桌上……
陈峰拎着包子袋儿,低着头被姜管教押送回12号牢房。他回到牢房里不久,“铃铃……”,走廊里就响起了刺耳的电铃声。
“各号注意啦——放风儿!”小毕子在走廊里野狼嚎似的吆喝着。
鲶鱼头勒令号里所有的秃瓢儿停止了一切娱乐活动,并吆喝着——让败类穿上衣服……
铁门开了,12号牢房里的18个秃瓢儿鱼贯走出牢房。牢房走廊的正对面,有一扇与12号牢房铁门相对的铁门已经敞开,陈峰尾随众秃瓢儿走进那扇铁门内。当18个秃瓢儿全部走进铁门以后,铁门被关严、锁死。
放风场——是一个正方体的空间,面积约有40余平方米。四周的围墙,约有3米多高。墙头上,斜拉着一米多宽的刺棘铁丝网。放风场是沙土地面,地面平整,见不到半棵杂草。
陈峰仰望着放风场上,那四角的天空——天,很蓝很蓝!两只小燕子,“唧唧喳喳”自由自在飞掠而过。时间,应该是中午吧。太阳将耀眼的光芒懒懒地洒进放风场,陈峰从来没有感觉到——阳光,竟然是如此的明亮、竟然是如此的温暖!
都说你是一团火
谁又想过你的寂寞
你默默的从东方升起
又悄然的在西天坠落
升起落下千百载
俯瞰人间喜怒哀乐
太阳啊太阳
请你告诉我
人生失去了自由
活着还能为了什么
陈峰背倚着高墙坐在沙土地上,仰望着蓝天,心里一片凄然。
“来、来、来!弟兄们——砸驴呀!”鲶鱼头笑眯眯地扯着嗓子吆喝着。众秃瓢儿听了,纷纷向鲶鱼头的身边靠拢。
“峰哥——过来玩会儿!”鲶鱼头对陈峰喊道。
陈峰冲着鲶鱼头摆了摆手,以示回绝。
鲶鱼头也没有勉强陈峰,他转头又冲蹲在墙角的败类吆喝道:“败类!你过来——玩砸驴!”
败类哭丧着脸:“号长,我不会玩啊!我不玩,我疼!”
鲶鱼头板着脸骂道:“c你妈!你当这儿是你家呀?你说不玩就不玩啦!痛快点儿过来。我数3个数,你要是不过来,回号还撸你中轴!1——2——”
败类惊恐万分,慌忙站起身来:“我玩,我玩。”说完,他双手捂着裤裆,弯着腰——迈着模特般的小猫步,向鲶鱼头的身边走去。
17个秃瓢儿,在放风场中间围成了一个圆圈儿,以猜拳的方式进行手心、手背淘汰制……
狗狗背靠着墙站好,耗子药弯着腰,把头别在狗狗腰的左侧,双手紧紧环抱住狗狗的腰;洗衣机弯着腰,把头别在耗子药的左侧腰间,双手紧紧抱住耗子药的腰;傻柱子弯着腰,把头别在洗衣机的左侧腰间,双手紧紧抱住洗衣机的腰;缺德弯着腰,把头别在傻柱子的左侧腰间,双手紧紧抱住傻柱子的腰。
看到这里,陈峰似乎是看明白了:他们5个人,组成了一头“驴”——狗狗是“驴头”,耗子药、洗衣机、傻柱子和缺德组成“驴身子”。那么,“驴”有了!下一步,该怎么砸呢?陈峰坐在距离“驴”约有两米开外的侧面沙土地上,背靠着高墙,冷眼旁观。
这时候,鲶鱼头率领着其余的11个秃瓢儿,站在距离“驴”约3米开外的地方,排成两排纵队。
“彪子——砸!”鲶鱼头发号施令道。
彪子得令,晃荡着身子向“驴”跑了过去。在距离“驴尾巴”约半米左右的位置时,彪子岔开双腿,飞身纵起——“咚!”的一声,肥大的屁股一下子就落骑在耗子药的肩背上。“嗯!”耗子药一声闷哼,他那瘦弱的身躯,被彪子砸得险些瘫倒。彪子双手搂着狗狗的脖子,得意地骑坐在“驴背”上,“咴”的一声,打了个口哨。
小崽子听了彪子的口哨,蹦蹦哒哒地向“驴”跑了过去。也是在距离“驴尾巴”约半米左右的位置上,岔开双腿,飞身纵起——“啪!”的一声,小小的屁股一下子就落骑在耗子药的腰臀处。“呀!”耗子药一声痛吟,他的两条腿开始有节奏地哆嗦了起来。
接下来,黑驴、和尚、烟灰缸、裁缝、白胖子、马猴、大裤衩纷纷跑骑到了“驴背”上。此时的“驴背”上,已经被挤坐得满满当当了。八条“驴腿”,已经全部开始在不停地哆嗦着。
鲶鱼头一挥手,扇了身边败类一个大嘴巴:“c你妈d!你等啥哪?”
败类捂着哭丧似的脸,小声地答道:“我的那个——疼!我……”
鲶鱼头伸手,一把抓住败类的衣领,把败类拖拽到缺德的屁股后:“来——大爷我照顾照顾你,你搂着他的腰,给我当驴!”
败类不敢不从,只得弯下腰,把头别在缺德的左侧腰间,双手紧紧抱住缺德的腰。
鲶鱼头倒退5步,然后甩开膀子冲着“驴”就跑了过去。在距离败类屁股约半米左右的位置上,鲶鱼头岔开两条小短腿,飞身纵起——“咚!”的一声,把那个肥肥大大的大屁股,一下子就实实在在地砸在了败类的后背上。“啊!”败类一声哀嚎,他那两个原本紧紧抱着缺德的手臂,一下子就秃噜着撒开了!紧接着,一个恶狗抢屎的姿势——扑倒在地,“哎呦妈呀!”败类一声惨叫……
原来,鲶鱼头的大屁股,结结实实地压坐在了败类的小屁股上!败类的裤裆处砸地——他裤裆里,那因在撸中轴时受到过重创的东西,如今岂能经受得了这般磕碰?
“驴腿”们终于再也不堪承受“驴身上”的重负——“驴”,倒了。骑“驴”的秃瓢儿们。一个个“哈哈……”大笑,跌落下“驴”。骑“驴”的和被骑的“驴”摔倒在了一起,一瞬间:已分不清是谁刚才骑过“驴”;是谁刚才当过“驴”,曾被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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