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不了
“那好,我问你个问题什么样的内衣才算是成功的?”秦歌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很自然地问道,一点也不因为对一个女人讲内衣而表现出什么异样。
“这个,应该是因人而异吧,每个女人对内衣的要求都不一样。”杜鹃想了想说。
“你这等于废话。”秦歌毫不客气地指出,“内衣是女人的需要,它穿在里面又不能暴露在外,当然是在褪下外衣后能诱惑住男人的才算是成功的。”
杜鹃不禁深吸一口气,把头转向车窗外。跟一个男人谈这个话题,她真有点受不了。
“杜鹃,我觉得你需要对内衣多一些了解,在你正式成为设计师之前,有两个月的试用期,我想你用你感性的方法做一个生活化的内衣调查,对生活一无所知的设计师是不会设计出成功的东西来的。”
杜鹃沉默。
“记住,你有两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过后对你会一个专门的考核,这是公司内部基于你的情况做出的决定。如果你通过了考核就会成为公司的正式设计师,那你的债务便会从你设计师的薪水、提成、分红及奖金中扣除。”
杜鹃“哦”了一声。
“但是如果你没有通过考核的话”秦歌说着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从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
她有些不明白,但也看到上面的数额已经填好,整整一百万。
“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了,到时候我会签上我的名字,你就可以还了债务,成为自由人,这两条路由你选择。”秦歌说着把那支票塞进了杜鹃的手里。
“秦歌,我想你是看错人了,更是看扁了我!”杜鹃不可理喻地看着秦歌,把支票扔了过去。
“设计是我的梦想。不管是设计什么,我都会用百分之百的热情和努力去对待,没有你说的不通过审核的这种情况,就是最后没有通过,我也不会要你的支票,我宁愿还一辈子的债!停车,停车!”
杜鹃大叫着已经伸手去开车门,秦歌见状一个急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杜鹃气急败坏地跳下车去,也不顾后面被堵司机拼命按喇叭的声音,停在车窗前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秦经理,我现在要去上班了,很努力很努力地上班!再见!”
秦歌呆呆地坐在车里,看着手中的支票,气恼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声刺耳地响起。
他的动机只是想帮帮她,不想她为了这一百万去奔波,没有别的意思,难道她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你叫杜鹃,新来的设计师?”对她说话的是设计部主管,一个已到三十岁的干练女人,她说话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杜鹃一进设计部就有同事悄悄告诉她,小心主管,她更年期到了,但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最近经常对员工发脾气。
“是。”杜鹃端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露出一个工作式的微笑。
“你先说一说今年最流行的内衣款式有哪些?”主管说着两手交叉在一起往旋转椅子上一躺,很有一点大姐大的派头。
杜鹃犯难了,别说今年最流行什么款式,就是去年流行什么款式她都不知道,她对内衣没什么了解,每次去买内衣都是觉得好看就买来,从没关心过流行什么。
主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现出早就料到的神情,没等她说一个字便说道:“今年的内衣有六个主打款式,我只说全三个,红色全丝,有瑞士刺绣,加钢线托,裤边用提花织法纺抹胸,手感极好。”
她说的很快,边说着左手边捏成一个“七”字的手势,在身前动着,来配合她说话的节奏。
杜鹃听她说完,不禁在心内唏嘘起来,真是一个女强人,从说话的口气就能看出来,三十岁做到设计主管,也算不错了,她不禁对这位别人让她小心的主管多了一些崇拜,哪一天她也能像她一样干炼就好了。
“我说的你都听清了吗?”见她不语,主管坐直身子把两手交叉放在桌子前笑问,语气中竟多了些宽容。
“听清了。”杜鹃忙点头。
“我叫吴清英,是蓝色幻想的主管,他们都叫我吴姐,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怎么说呢?”她咂咂嘴抬起眼睛找着合适的话语,“反正,你现在需要多看多了解,我跟老板的意见一致,你先做一个调查吧。”
“好。”
“嗯,你的记忆力好吗?”她又问。
“记忆力?记忆力好不好跟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关系吗?”杜鹃有些不解。
吴清英笑笑,那意思好像在说,你还是太嫩了。
吴清英从抽屉里拿出厚厚一沓东西递到杜鹃面前略带笑意和同情说:“这是1万份调查问卷,你要在三日之内完成,并且写一份调查报告来交给我。”
一万份?杜鹃不禁抽了一口气。
吴清英竟讪讪地笑了笑,这跟刚进来时她女强人的形象真是太不一样了,她说:“这个任务真是为难你了,不过没办法,这是老板的意思,我也只是拿人薪水听人命令,好好做吧。”
这根本是完不成的任务啊,杜鹃不禁在心里叫着,但表现上还是露出标准的笑容,突然地想到一个人,便问道:“吴姐,你说的老板是董事长还是”
“呵呵。”她一下子笑出声来,“董事长哪有时间管你这事,是未来董事长,秦歌经理。”
“哦,那吴姐我去忙了。”杜鹃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燃起了怒火。
怎么睡?温馨显得有些紧张,韩流指着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说“:你睡床,我睡沙发。”沙发在窗下,与床相隔三步远。
“沙发你睡着舒服吗?好像比你短很多。”温馨估计韩流躺在这个短小的沙发上,起码要长出小腿。
“嘿嘿,那咱们换过来?或者一起睡床?”韩流似笑非笑地斜睨温馨。
温馨知道韩流在逗自己,不吭声了,床上有两个枕头,她从床上搬下一个塞给韩流。
“睡吧宝贝,就这样定了,你睡床上,我睡沙发上,咱俩今后就这么过了。”
显然,韩流这是在假正经、假慈悲。
温馨白了他一眼:“行了,还是我睡在沙发上吧,敢情是我在虐待你似的。”
韩流坏笑了一下说:“那这样吧,要么咱俩都睡在床上,要么都挤在沙发上,行吗?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公平嘛。”
温馨不想与他再争下去了,干脆和着睡衣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说:“爱睡不睡,不理你了,反正我困了。”
韩流在沙发上放了枕头躺下来,两条腿悬在了沙发扶手上。对面躺着一个睡美人,而且还是自己的未来老婆,韩流哪有困意?特别是温馨刚淋浴不久,身上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呢。
温馨一身浅粉色的睡衣,把她的身姿衬托得性感而婀娜;湿漉漉的秀发顺直地披在肩头,既显典雅又充满了野性;还有她那芙蓉出水般的脸庞,倾色迷人。这一切既让韩流目不暇接,又让他回味无穷。
韩流被**撩起来的心神,不由自主地荡漾了起来。
“我去关灯了。”
“哦。”韩流应了一声。
温馨关了灯,摸黑躺在床上,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睁着大眼,看着黑洞洞的天花板,虽然累,但一个如此性感帅气的男人睡在自己三步之遥的地方,她又怎能入眠。
而且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她转过头去看韩流,他正面朝自己而卧。窗外不远处正好有盏路灯,灯光从沙发上穿越,直接投射到床上。
适应黑暗后,她吃惊地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在光晕下,曲线尽显,她慌忙用薄被盖在身上。
温馨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了一声“韩流。”
“嗯。”
温馨想对了,韩流的确在偷偷的注视她,而且韩流很要命的发现,一看见她玲珑精致的曲线,就会忍不住猜想睡衣下面的风景,他的旗杆又不知死活地竖起来了。
“你背过去睡。”温馨踌躇了一会说。“不然我睡不着。”
韩流二话没说,转过身去了,在嗓了眼咕哝了一句,“背不背过去,我也睡不着。”
温馨确实困了,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韩流的背又转了过来,望了一下床上的温馨,发觉一张床,她只占了那一小半,还有这半边自己躺下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再说,她把这半边位置空出来,不是暗示那就是期待了
躺在沙发上的韩流心里一直没有闲着。想到这些,他竟然有些兴奋,于是便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
韩流轻轻地躺在温馨的身旁,与她保持约有一拳的距离。
没过一会儿,他就腾出手来轻轻地碰了一下温馨的左臂,见她没有反应,便弯臂搂住了她的腰。搂得越紧,他的心也就跳得越快。
温馨终于被他给惊醒了。发现自己已在韩流的怀里,她浑身一颤,便慌忙问道:“谁叫你上床的?给我滚回沙发上去?”
“我这不是想你吗?一步之隔好像就是千里之遥啊。再说,你怎能忍心把我抛在沙发上不管呢?”
“是你自己叫我来到你房间睡觉的!”
“那我和你睡在一起,你愿意吗?”
“去,讨厌!”
说这话时,温馨的脸已红到了耳根。
时机成熟了。韩流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一翻身便把温馨压在身下,俯首欲将嘴唇贴向她的樱桃小口,温馨想躲闪,但韩流没给她机会。薄薄的嘴唇随即含住她的整张小嘴,挑逗的舌头长驱直入,捣进她的口里,与她舌齿纠缠,这个吻持续得很久、很久,吻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温馨被韩流的举动吓了一跳,平时力气挺大的她,这时却手无缚鸡之力,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架不住韩流的再三撩扰,她也半推半就地和他亲热了起来。
他近似于疯狂的吸吮、轻咬,性感的男性气息逗弄着温馨,使她忍不住紧紧拥抱着他。
“嗯”
娇喘的声音让韩流更加的沉沦,大手缓缓向前移动。
机会实在难得啊。韩流的那双手很不老实,他不停地抚摸着温馨的**,还趁机褪掉了她的睡衣,解开了她的乳罩,只留下私处那只遮羞的粉红色内裤。
温馨完全沉浸在与韩流的亲热之中,完全忽略了他的真正意图。当发现自己几乎被脱得一丝不挂时,她大吃一惊,一把推开了韩流,啊的一声钻进了被窝里。
她缩成一团,平时意气风发,动不动就对他施展拳脚的温馨,现在几乎是在向韩流求饶:“现在就别这样了好吗?我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我们新婚之夜。”
韩流一把掀开了被子,很霸道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揉捏着她丰满的**,哄她说:“宝贝,别怕,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孤男寡女4
“不要这样,拿开你的手,快拿开,不要这样。”
温馨咬住唇,想搬开他的双手,但**传来快感又让她不忍拒绝。
身体与他的肌肤贴着肌肤,一种难耐的情潮从腹部卷席而上,脑袋碰地炸开来。
“我不拿,宝贝,我想要你,给我好吗?”说完,搓揉着她**的手,加重了力度。
身体传来的热流,加上他说的这番话让温馨变得意乱情迷,望着他英俊的脸,壮实的身体,她已不自己。
但温馨知道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是不会珍惜的,她只能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
“你再这样,明天起来我打断你的腿。”温馨装作恶狠狠。
“你不喜欢我吗?宝贝?”韩流装可爱撒着娇。
“不是不喜欢,只是”
“好了,我知道啦,我不动你就是,我们睡觉吧。”
“你要保证不动我哦。”
“嗯,我保证。”嘴上说着保证,心里却在想等你熟睡后,在脱掉你的底裤,霸王硬上弓。
“如果你敢再动我,你就得滚回沙发上去睡。”
“好。”韩流应得爽快
好言哄劝了一阵子之后,韩流便搂着温馨安静地躺下了。
对于温馨来说,赤身**地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此前想都没敢想。但她此刻的感觉,却是别样地舒服和踏实。
因为韩流那宽大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脯,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她需要有这样一个男人来呵护她。
当然,这个男人肯定是韩流。不过,目前她还不想让韩流以这种方式来示爱,因为她还没有做好这个思想准备。再说,他们才刚在一起,如果自己这么快就给了他,她怕他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会不懂得珍惜她。
现在看来自己的处女之身是挺不到新婚之夜了。但在这种境况下交出自己的身体,她实在有些不甘,也觉得事情发展得太快。
经过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之后,温馨还是想明白了这样一种现实:但凡一对恋人同居一室,哪能没有夫妻之实?更何况他们是得到了双方父母的强行支持的。
反正早晚都有这么一天,那就顺其自然吧。
令她欣慰的是,她看得出韩流是真心爱她的。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坦然面对一切。因此,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心爱的男人。
此时此刻,床上的这对恋人,正赤条条地紧拥在一起。
他们,能受得了这般刺激吗?
孤男寡女5
温馨带着警觉性,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怕韩流强来,到时她可是抵挡不住他的诱惑的。
沉静了一会,温馨想了想,觉得他们这样睡在一起实在是十分不安全,于是开口问道:“韩流,你到沙发上去睡好吗?”
“这样睡不是挺好吗?沙发大短了,我睡着不舒服。”
“那你确保要规矩哦。”温馨有点紧张的说。
“紧张啥?虽然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但我不会欺负你的!”韩流很无耻的说。
“你真的忍得住吗?”温馨还是不放心。
“放心好了,这点定力我还是有的,睡吧!”
温馨脸红道:“你有定力?那你看你自己的裤裆。”
韩流微微抬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我靠!翘这么高了,把裤裆撑得跟帐篷似的,丫的!关键时候出卖我,这‘兄弟’就是靠不住!特别是面对女色的时候。
韩流尴尬的按下裤裆里面的‘兄弟’,讪讪地笑,解释道:“你别信它,信我就好了。”
“讨厌!”温馨很风情的嗔骂了一句,然后身子一转,背着韩流而睡。
韩流突然感觉有些事情越解释越不清楚,就像现在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他偷偷的望着温馨性感的**,欲难自禁,带着强烈的热气流,把嘴靠近了温馨的嘴唇。
“呜呜、、、、、、”他的气息好强烈,好热啊!
韩流顺水推舟,用舌头撬开了温馨柔软紧闭的嘴唇,滑进了嘴,开始吸允她嘴里的芳泽
“呜呜,放开我啦。”温馨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韩流催命的强吻,弹坐了起来。
“干嘛?”
韩流无语,能干吗?除了干那件事情。可是看着她的强烈反抗,他只能无奈。
“我发觉你这人说话就像放屁。”
“我”事有凑巧,韩流话没说完,突然放了一个响屁。
“哈哈哈真的是哩。”温馨大笑。
“好啊,你敢笑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话音未落,韩流就把温馨死死的压住。
人肉枕头
“坏蛋,你又想来了?快放开我!如果你不放,小心你的狗腿。”温馨挣扎着说道。
“行,行我放。”
“把你的手伸过来做我的枕头?”
让他的手给她做人肉枕头?韩流大吃一惊,忙问:“为什么?”
“因为我怕你等我睡着了再对我动手动脚。”
“你就这样不相信我?”韩流扮委屈。
“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你的‘弟弟’。”温馨望了一眼,他高高挂起旗帜的东西红着脸说道。
韩流一阵狂晕。折腾了一个晚上,她也不肯就犯,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也没有了那个兴致。
他把手伸过去,将温馨搂在怀中,不一会就睡着了。
温馨头垫在他的手上,脸贴在他胸口,闻着他的味道,美滋滋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睁眼一看,韩流还搂着她,偷偷的望他一眼,发觉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温馨当即羞红了脸。
韩流早醒来了,他不敢动就是怕把她弄醒了,胳膊早就麻了,见温馨偷偷看自己,忙挤眉弄眼说:“胳膊,胳膊。”
温馨顿时醒悟过来,自己压着他的胳膊睡了一个晚上,连忙把头移开,“怎么样?还麻吗?”
“你给我揉揉就不麻了。”
“哦”他的手给她当枕头垫了一个晚上,温馨心里过意不去,认真的给他揉了一阵,“还麻吗?”
“麻。”
温馨又揉了一阵,“这回呢。”
“再揉多一会。”
温馨很温柔的继续帮他揉着。韩流看她垂着头,很仔细的样子,及肩的长发带着点儿自然的卷曲,替他揉手臂的时候,头发很有节奏感的一晃一晃的。
清晨的光辉从窗帘里透进来,照在她脸上,很有一种幽静的美丽,映得她的头发也愈发的有光泽。
韩流怦然心动,呼吸有点急促,这样美好的清晨,这样好的机会,他可不想再错过。在温馨来不及防备的时候,韩流突然伸臂将她捞到怀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温馨“啊”的叫出声来,韩流就趁机吻下去,这回可是长驱直入,不给她留半点机会。
猫猫游戏
“呜”见他又想来打她主意,温馨很气恼,使劲的推开了他,回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狠狠的扔了过去。
韩流连忙接过枕头,抱在怀里,明明知道她是真生气,他竟然还有胆子靠过去,挨在她身前坐下,痞痞的笑:“宝贝,好歹我也抱了你一晚,给你当了一晚人肉枕头,很辛苦的耶,手臂都麻了,你总不能睁开眼就不认人吧!”
温馨气得随手从身后拿过另一个枕头,狠狠的朝他身上招呼过去,一边砸一边骂:“臭流氓!叫你占我便宜!叫你占我便宜!”
棉花枕头打在身上能有多疼,韩流便任由她打,顺便跟她玩玩躲猫猫斩游戏,极其配合她的动作,一面躲一面笑:“好,好,给你打,你不心疼你就打,反正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就这种时候,他还不忘了占点儿嘴上的便宜。
温馨总算打够了,他没怎么样,她反倒累得气喘喘嘘嘘的,看他还在笑,又用粉拳去捶他:“臭流氓,你真是人如其名,看来你爸爸给你起名是有先见之明的。”
“嗯,你说对了。”韩流又顺势的把她抱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馨当时就傻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心跳翻倍翻倍的往上涨。韩流的吻越来越温柔,就像他对她的情感一样。
温馨意外的没有反抗,被他吻得有点儿意乱情迷,手臂不知不觉攀上了他的脖颈。直吻到两个人都快不能呼吸,韩流才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吻。
韩流心口怦怦的乱跳个没完,他听见温馨的心跳跟自己一样乱,他强压下满腔的**,把额头抵在温馨的额头上。
温馨的胳膊仍然挂在他的脖子上,他的两只手擘环着温馨的腰身,他觉得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浸满了周身,哑着身子低唤一声:“馨馨”
温馨“嗯”了一声。
韩流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温馨看了看他,他眼神是朦胧的,她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是真情还是假意?还是为了哄骗她上床的甜言蜜语?她不知道,因为现在她现在已意乱情迷。
一出了主管办公室,杜鹃对着那厚厚一摞调查问卷恨恨地瞪了几眼。
秦歌这分明是为难她啊,一万份调查问卷,除了顾人随便填,一个人哪做得到?就是十几个人,三天时间也要赶着做才做得出来啊。
“哎,杜鹃,这是什么?”这时,几个同事见她出来,都围了上来,很感兴趣的样子,好像她们都很闲啊,她看到一个女的还在网上商场闲逛呢。
“哦,调查问卷。”杜鹃笑了笑。
“这么多,让你一个做吗?听说这次新品全让你一人搞定啊,看起来你很厉害嘛。”说话的是市场部经理,一个快奔三十的单身汉,她们说他是把妹高手。
杜鹃只勉强对他笑了笑。
“哎,杜鹃,你身材这么好,你穿多大的胸围?”一个戴眼镜的女同事问。
“这个”这儿的人怎么这样啊,这个问题也当众问出来,“e罩杯吧。”
“e罩杯?”那女同事拉长着声音盯着她的胸部看着,又摇头说,“你这么瘦,应该没那么大吧。”
杜鹃简直要晕了,这位女同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这么说话呢,那个市场经理也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部上了。
杜鹃满脸能红,忙挤出一个微笑,抱着调查问卷,逃出了他们的包围。
以前她学设计时,常听人说做设计的人都是疯子,而且时间长了不分男女,她现在已经觉得有一点了,那些同事,她看着都不怎么正常。
杜鹃抱着一大摞几公斤重的调查问卷走在大街上,她才知道秦歌给她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难题。
她拿着几十只圆珠笔走向了马路,骄阳似火,没有一丝风,行人少得可怜,就算抓住一两个,还没等她开口,人家就以为是搞推销的,连连摆手,逃似地加快了脚步。
还有的人是不愿意在太阳底下多呆,便问可不可以带走,杜鹃唯有强笑,这调查卷怎么能拿走,她还要统计结果做报告呢。
结果她在大马路上,在烈日底下奔波了两个小时,连个伞都没拿,才填了不到五十份问卷。
她简直要崩溃了,拖着已有些发疼的脚走到马路边的树下,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想着,如果都变成行人该多好啊。
“娟子!你怎么在这儿?”韩信远远地便朝杜鹃摆起了手。
如果有个地缝的话,杜鹃一定钻进去了,怎么会遇到他?她现在的样子,满头大汗,脸通红,不知道有多狼狈,她不想认识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尤其是前男友。
“这是什么啊?”韩信已经走到她身前指着她抱着的问卷问道。
“调查问卷,我到多分公司上班了,试用设计师。”杜鹃不冷不热地说着,眼睛随便看着什么,就是不看他。
“这么多啊,你一个人怎么行?给我,我帮你。”韩信不由分说就热心地拿了一大叠朝着旁边的广场去了。
杜鹃无奈的看了韩信一眼,他似乎有想重归于好的样子,这让她很不舒服,这时有公车来了,她便抛开这些,上前找乖客填问卷。
她一定要在三天内把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完成,秦歌要为难她真是找错人了。
“小姐,你好,我是内衣设计调查员,能不能耽误您点时间填个问卷?”杜鹃微笑着迎上了一位穿着时髦拿碎花太阳伞的女士,这类型的女人应该很注重内衣的穿着。
“我赶时间。”那女人高淡淡地说着描了杜鹃一眼,似乎有点不屑。
“只要一分钟就可以,小姐,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做消费者最喜欢的内衣,我想您一定也想要有一套您最中意的内衣吧,不妨填一下。”
杜鹃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尽管她看到这位小姐眼中已尽是不耐烦,还是逼着自己一直把话说完,并把一份调查问卷和一支圆珠笔递到她面前。
谁知道这小姐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她的手“哼”了一声往前走去。
杜鹃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眉头微皱着,眼中尽是失落和委屈,她忍受了上个上午了,被她这一推,感觉真的到边缘了。
这时远远看到韩信跑回来了,她只得强压着,嘴角勉强牵出一个微笑,可是马上她被压下去的委屈就变成怒火爆发了。
“我全发完了,跑到火车站去了。”韩信高兴地看着杜鹃,那样子是想要她夸夸他。
“全都发完了?”杜鹃有点不信,他怎么这么快,但一看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便问:“问卷呢?你不会当作宣传单给发了去没有收回吧?”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喊了。
韩信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不起,我我忘了。”
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杜鹃闭上眼睛抓了抓头发,高跟鞋在地上使劲跺着。
“全都发完了?”杜鹃有点不信,他怎么这么快,但一看他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便问:“问卷呢?你不会当作宣传单给发了去没有收回吧?”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喊了。
韩信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不起,我我忘了。”
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杜鹃闭上眼睛抓了抓头发,高跟鞋在地上使劲跺着。
“娟子,你、你别着急,我”韩信慌忙说着。
“好了!”杜鹃抬起头来瞪着韩信,“你,现在给我走!谁让你多管闲事给我帮忙了,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啊?走啊?”
“娟子我”
“走听见没有?”她大叫起来,把旁边行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好,你别着急,我马上就走。”韩信边用手示意着边往后退,“你自己小心点,别热着。”
“走!”
看着韩信走远,杜鹃便大口喘着气拍起胸口来,心脏病都快爆了。
正当她锤胸钝足的时候,耳边又有人说话了,不过这次是温文尔雅的低声,很轻地叫了声:“杜小姐。”
杜鹃一听,拍在胸口上的手合拢住慢慢地放了下去,又深吸了一口气,恢复到平常的样子,才尽量自然地转过身去笑了笑。
眼前,秦汉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让人有些眩晕,她有时真怀疑现实中怎么还有他这么儒雅的男人,简直标准的绅士,完美。
她现在才发现,他的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她的旁边,秦汉正是从车上下来的,而且,此时此刻秦歌正坐在那车子的驾驶座上,她看到他时,他正似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杜小姐,今天就开始工作了吗?”秦汉含笑问。
“是啊,我想早点进入状态。”杜鹃说着用手捋了捋头发,刚才用手抓过了,不知道乱不乱。
“前两个月可能会很累,试用期一过就好了,公司会另外调配人员来帮你的。”秦汉说着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语气中不禁就多了些关心。
这时秦歌鬼魅般地走到了她的旁边,带着一种明知故问的自得问道:“杜小姐三天内能把这些东西做完吗?”
杜鹃看都不看他,当他不存在,只对秦汉笑着说了句:“我要忙了,拜拜!”就抱起东西往前走去。
秦歌剑眉一皱,伸手抓住了她,霸道地,不耐烦地说:“我问的话你没听到吗?”
杜鹃现在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像刚才那样再发脾气,于是就挣脱着想往前走,但他的手却拉得更紧了。
“刚才你对他发火的那个小子是你男朋友吗?”秦歌又问,听起来像是审人一样。
杜鹃看都不看秦歌一眼,当他不存在,只对秦汉笑着说了句:“我要忙了,拜拜!”就抱起东西往前走去。
秦歌剑眉一皱,伸手抓住了她,霸道地,不耐烦地说:“我问的话你没听到吗?”
杜鹃现在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像刚才那样再发脾气,于是就挣脱着想往前走,但他的手却拉得更紧了。
“刚才你对他发火的那个小子是你男朋友吗?”秦歌又问,听起来像是审人一样。
杜鹃一听,便转头皱着眉头盯着秦歌,心中不由恼火:“秦经理你好像一直在看着我啊,有那么好看吗?那人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干什么什么事?你看我气急败坏地发火很好笑吗?看我在太阳底下流着汗给人陪笑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啊?我不明白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感兴趣啊?”
过了一会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以为学电视里面欲擒故纵,打一巴掌给个蜜枣,装酷耍花招可以俘获一个女孩的话,我劝你找别人吧,不要找我,我跟你们这些有钱人玩不起!”
说完,杜鹃猛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朝着路边走去。
“小姐,您好,我是内衣设计设计调查员,能不能耽误您一分钟时间填一张问卷?谢谢!”
秦歌被杜鹃这一连串的话给说得怔住了,但几秒钟后,他便大步走上前去把她扯了回来激动道:“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我、我”
他几乎咆哮起来,喘着粗气,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空着的一只手握成拳颤抖着,一副即将爆发的样子。
杜鹃看到这个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这时,秦汉及时赶了过来,拉住了秦歌。
“对不起,杜小姐,我们先走了,现在太阳这么晒,你也休息一下吧。”他边说着边使劲地扳过秦歌的身体,拉着他朝着本田车走去。
杜鹃看着他们上了车,离去。
看着旁边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突然觉得好累好累,好想找一个人靠一靠,好想抱着一个人的脖子撒娇似地说一句“累死了”。
可是她左看看,右看看,眼神越来越茫然,眼睛越来越酸涩,最后,只得挤出笑容来,继续着“您好,我是内衣设计调查员,能不能耽误您一分钟时间填一张问卷?谢谢!”
“你怎么了?”秦汉边开车边问秦歌。
“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恨我吗?”秦歌苦恼地皱着眉头。
“先不管她恨不恨你,我问你,你这样对她是出于什么?你是不是喜欢她?”秦汉盯着他正色道。
秦歌没有回答,转头看着车窗外。
秦汉也转过头去,边看着前面的路,边慢慢道:“不管怎么样,你的方式都不正确,还有你要分清楚自己的感情。”
秦歌沉默了,秦汉说的这些他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些天也只是按自己的意气做事。
他只想着这是为了杜鹃好,却没有想过她会不会接受或者说她适不适应他的这种帮助。
下班后,杜鹃遇到了狄娜娜和关海,“娟子,好久不见了,又变漂亮了啊。”关海客套着。
杜鹃回报一个微笑,“你也更帅了。”
“娜娜,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就要往外走,狄娜娜这才发现她的头发有些乱,脸色也不太好,便忙抓住了她。
“不是下班了吗?这么说还要工作?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杜鹃就把10000份调查问卷的事情告诉了她,但没有告诉她遇到秦歌的事情,以前她有什么话都会对狄娜娜说的,但是这次,她想保留一点。也许是尊严的东西吧,她一定要完成任务。
“不行,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会了,你一定要和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吃完饭,晚上我们帮你,看你急的,跟什么似的。不用怕,我们可以去找同学、同事帮你忙的,”
“10000份啊。”杜鹃叹了口气。
“没事,我帮搞定,放心吧。”
杜鹃再也忍不住抱在了她的肩膀上,有些委屈地说:“今天真的累死了,谢谢你,娜娜。”
“跟我还说这个,我还没嫁人呢,就把我当外人了。”
大概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秦歌就醒来了,他只要中途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最近失眠的厉害。
这么早起来无聊得很,他坐在床头抽上一只烟,看着外面还有些灰蒙蒙的天空,宾馆清洁工已经开始打扫了,拖把蹭到了他的房门,“咚”地响了一声。
他便拈灭了剩下的半只烟到卫生间洗漱。
自从他成年后就没有在家里住了,而是把金叶大酒店当成了“行宫”。
位于郊区的那幢豪华别墅里住着他的爸爸秦祥林和他前年娶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太太,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女人,却要他称她为妈。
婚礼的时候,秦祥林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没接,在他心里,自从他母亲死后,他也就没有父亲了。
秦歌在公司里挂着策划经理的头衔,其实并不怎么过问公司里的事情,每天想上班就上班,早来晚去都没人管。
秦祥林是公司的董事长,却也不怎么往公司里来,去年他开始对房地产感兴趣就一心扑在了房地产公司上。
秦祥林本想把秦歌培养来接替公司的,却因两人关系不好无法沟通而作罢。
他只好叫来秦汉,再怎么说他二人是堂兄弟的关系,将来公司交到他手上,秦汉会一心一意的帮他。
因此两年前秦汉从国外留学回来后,秦祥林就开始把公司一点点地交给他,整个公司的人事,业务,销售诸事都由他这个业务总经理全权负责。
洗漱完毕后,无所事事的秦歌就开着车在公路上漫无目的转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杜鹃住的小区。
还不到七点钟,小区里很静,只有几个老年人在广场上打太极。
他看着小区里的一幢幢楼房,虽然不知道杜鹃住在哪间,他还是觉得有种特别的感觉。
既然来了,就索性等她出来,今天已经是提交调查报告的日子了,她肯定也做完了吧。
这两天他每天都开车远远地跟着她,知道她找了好多朋友帮她做。
看着她戴着太阳帽,热情地在人群中奔波着,她是那些人中最有省活力的一个,总是表现出特别有劲的样子,她对每个调查者都礼貌地说话,礼貌地微笑,一点也不像面对他的时候那么冷漠和疏远。
他第一次羡慕起她来,想不到娇滴滴的她竟然可以这么投入到一件事情中,可以在阳光下生活。
此时的杜鹃正叭在客厅里睡着,手里还拿着笔,旁边是几摞调查问卷和一份总结好的调查报告,昨晚她一直整理到半夜,写完报告已经四点钟了,这几天来,她真的太累了,心里的石头一落地,很快地就睡着了,比在柔软的床上睡得香。
七点半早已准备好的闹钟准时闹响。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成果,一下子来了精神,争忙跑到卫生间洗衣刷牙,不一会儿就一切收拾停当,只是照着镜子时,发现了黑眼圈。
一切搞好后,她便下了楼,劳累了三天,正好趁着早上的新鲜空气舒缓一下情绪,希望在看到她的报告后秦歌不会再挑出什么毛病。
他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知道她工作得多么辛苦吗?知道她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他永远不会知道,一个生在蜜罐里的人,哪里知道普通人为生活奔波的无奈。
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又想起那一百万的债务和那三十年的合同来了,这两样东西就像一个大大的包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卸不下去了。
一出小区门口她就看到那辆本田车,可能是这些天频频地见到它,她对它变得敏感起来。
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看,秦歌果然倚在拉伸门旁边,依然低着头,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起来很安静。
杜鹃从工作袋中拿出写好的调查报告径直向他走了过去,按她的想法,他一大早就守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吗?
10000份的调查问卷就算她是铁打的,一个人做也是做不完的。
“秦经理!”她轻叫了一声。
秦歌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扬起了头。
“你是在等这个吗?喏,看看吧。”她把报告递给他,嘴角不禁胜利的向上扬起。
秦歌接过报告只是例行公事般翻了翻,心里却在想着那天秦汉在一上对他说的话,也许他的方式不对,她是一个这么有活力的人,哪能忍受得了,他这种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所常用的那种冷漠的眼神和嘲弄的神气!
于是,再次看向她的时候,他努力地做了一个纯净的笑容,也许在别人看来有些刻意,却是他的努力,他终于踏出了一步,开始试着来改变自己了。
“做得很好。”他这样说。
杜鹃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并不是他说的话,而是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她所了解的他,却让她觉得暖暖的,在他身上找到这种感觉真的是不可思议的,她不禁在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上车,我送你去公司。”
杜鹃稍稍怔了一下便毫不保留地笑了,突然觉得秦歌这个人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这一个笑容终于让秦歌忐忑不定的心松了下来,他本来还以为这次做的还是不对,这才发现这样笑笑是件很不错的事情,而且他还发现,她笑起来很好看。
发动引擎,车子缓缓行去。两人独处在汽车这样小的空间里感觉有些微妙,心里总有什么东西在不安分着。
“你总是那么奋力地工作会不会很累?”秦歌边看着前方边问,他很想知道她投入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嗯?”杜鹃有些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我发现这两天你总是很热情地工作,你那些朋友中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你监视我?”杜鹃突然转头,戒备地看着他,刚才的轻松也散了一大半。
“没有,我只是恰好路过。”秦歌忙掩饰着说。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两人也都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公司里,他去他的策划经理办公室,她去她的蓝色幻想设计部,一整天都没有再见面。
吴清英看了杜鹃的报告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这让杜鹃心中有些不安,就算是批评她两句她也受得了,她就是受不了不表态,让她心神不宁。
“问卷调查虽然可取性很大,得到的数据却没有那么准确,毕竟面对一张打印出来的公式般的纸张,几道选择题,几道勾勾叉叉并不能完全得出消费者真正的想法。”
“继续调查,用你的眼睛你的心到大街上,店铺里,商场内甚至你所认识的人,懂吗?”
“吴主管,我能不能先从你开始,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杜鹃笑道,很想知道像这种被同事们称为更年期赶在蜜月期之前的单身女子是怎样看待女人的这个秘密的。
“哦!说吧。”吴清英笑了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杜鹃。
“吴主管,你觉得内衣对我们女人来说究竟代表着什么?”
吴清英抬眼笑笑:“我想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更希望在一个月后听你来对我讲,懂吗?”
狄娜娜无聊地在家翻着书本,她看了看点钟,希望时间快点过,快点到17点30分。
因为今天关海要值班,他要到17点30分才下班,他下班后就可以陪她了,自己就不会无聊了,她好想快点见到他。
时间终于走到了17点30分,狄娜娜飞快地走出了家门,她先到一间影碟店租了两部影片,然后再到超市买了些零食和水果。
狄娜娜兴高彩烈地到了关海的宿舍,他还没有回来,她先把水果洗干净,摆上茶几。
然后放碟,电影片头介绍刚播完,关海就回来了。
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看电影,像两只腻在一起的猫。
关海下巴靠在狄娜娜的头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趁她看得入迷,偷偷吃她手里剥好的花生米。
等狄娜娜想起来吃花生的时候,发现掌心已经只剩下最小的一粒。她对那个偷嘴的人瞪眼:“你不知道自己剥啊,懒猪。”
反正已经被发现,关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教导狄娜娜做女人的准则:“你知道人家的女人都是怎么做的吗?”
狄娜娜娇笑道:“我不知喔,你告诉我好吗?”
关海往狄娜娜的腿上一躺,对她眨眨眼:“你现在应该翘着兰花指,把提子剥好,然后喂到我嘴里。”
狄娜娜皮笑肉不笑:“那我是不是还要说,老爷,提子甜不甜呀?”
关海厚脸皮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狄娜娜送给他一个妩媚的笑,然后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老爷,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好不好啊?”
关海很开心地答应:“好啊,你真是大好了。”
可是这个苹果实在削得太惊险,关海眼看着那把银亮锋利的水果刀,在他鼻子上方不到两公分的地方飞舞,刀光剑影,眼花缭乱,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不要给毁容了,他迅速推开狄娜娜坐起来,诌媚地笑:“乖,宝贝,还是我削给你吃吧。”
狄娜娜冷哼一声,把刀子扎到苹果上,连刀带苹果丢给了他。
以为在旧社会呀,跟她玩这样男女不平等的戏码!
关海削完苹果,很主动地递到狄娜娜嘴边,她毫不客气地大咬一口。他也赶紧咬了一口,两个人就这样像两只虫子,咔嚓咔嚓地吃完了整个苹果。
最后一口,关海慷慨地留给了狄娜娜。然后,他趴在她肩上笑:“我还想吃苹果怎么办?”
此时电影正放到关键阶段,狄娜娜心不在焉地回答:“想吃就吃呗。”
可是,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他握住,关海吻住了她。
狄娜娜口中还留着苹果的甜香,让他回味悠长。
沙发很软,像床。
床上的吻,自然不可能轻易了事。
关海的心里热焰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电影里也正进行到甜蜜的情节,音乐缠绵悱恻。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沙发上的两个人影叠在一起。
杜鹃真正的投入了调查之中,而且变得更加有激情了,从未认真观察过生活的她第一次站在大马路上的某一个角落,静静看看着远处的人,尤其是女人,竟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
只要细心留意,就很容易看到女性内衣在身边出现,充斥了半天边,有意外暴露,有的则若隐若现,这些小小的春光外泄,给诺大的都市增添了何止一份性感。
她发现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在拥挤的公交车中,在马路边,女士们总会在不经意间提一下胸围的带子,或者有意无意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那是一种自赏的眼神。
她发现了女性的可爱与妩媚并不是只有漂亮的女人才具有的,而是每一个在意自己的珍惜自己的女人都会有的。
除了在街头做调查外,她也去内衣店,尤其是蓝色幻想的专卖店,当然也不会放过店里的顾客。
“请问你为什么要挑这么多内衣?”
这位年近三十的少妇想了想竟调皮一声低声道:“当然是为了讨好老公了。”
“男人很喜欢看不同款式和风格的内衣吗?”
“男人不是喜不喜欢,而是厌不厌烦,再好的东西天天见也会乏味的,就跟外遇一样,他们要的是点新鲜感,那我们就给来点新鲜的啊。”
这时杜鹃想起了秦歌那天跟她说的,能诱惑住男人的内衣才算是成功的,看来是跟这位女士不谋而合。
走出店铺杜鹃就下意识地往对面马路看了看,这次没有看到秦歌,看来昨天是碰巧的了。
昨天她在街头观察也去了几个店铺,在一个广场上用摄像机远摄的时候竟看到对街咖啡厅内临窗的位子上坐着秦歌。
而且他当时正朝着她的方向看,也许觉得离得远,她不一定注意到他,当她的数码相机对准他的时候他竟没有躲开,定定地看着。
如果就一次杜鹃也不会在意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到了中环路上,那儿有很多卖场,隔着马路竟又看了他,他没开车,像散步一样走着,时不时地朝这边看看,在一次他又似不经意地看她的时候,她及时捕捉到了他的目光,并有些不满地瞪着人,他却满不在乎地回了一个微笑。当时她就确定以及肯定了,他是在跟着她,故意的嫌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