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玄身下再来的攻刺一次比一次狠重:“你只是正和我欢爱的妻子。”
姒艳罹颤抖无助抓紧了他的肩,强忍他噬咬在胸口的痒痛,俯首启唇吻在了他与她银发纠缠的黑发上,喘息启唇:“我忘不了自己身份,也不可能会忘。”
顿了顿,再出的嗓音带了丝沉涩的沙哑:“我以后还是要杀你,商玄,纵使你成了我的夫君。”
商玄所有动作突然一停,温泉池内接下来响起了一阵低沉笑声。
声音落下,姒艳罹身子猛然被压在了温泉池水下,便迎来了他强硬肆意的驰骋,似要将她撕成碎片啃噬入腹。姒艳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呻吟承受着,心绪缠绵意识迷离之际,阴处顿被喷洒出的一股浓稠的热液充满。
姒艳罹被激得一阵宫心剧烈收缩,身子痉挛着又达到了极乐。
商玄感觉到,微散雄势,却依然巨大的浊物又顶弄了她片刻,彻底让她沉沦欲海之中痉挛,“商玄……”一声动情急喘,才停埋在阴处,搂紧她极乐的身子。
良久后,“受我元精,诞下你我子嗣,我的命便是你的。”姒艳罹刚从情潮中恢复意识,闻声沉默在他怀中半晌,才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我非男非女,现在有此女相,也不过因你取了身子而有,不会有子嗣的。”她阴处所受他那股热物原竟是可以孕育孩子吗?
“是!”商玄看出她眸光一瞬的恍惚疑惑,回答完后,忍不住俯首落吻在她唇间,暗哑出声:“上一次你女相并未维持如此久,或许只要有女相,便可孕育子嗣。能不能,你我试过方知。”
姒艳罹一怔,见他眸色之意,竟是打算日日欢好,突然垂了眸避开他还有欲念的眸子。一直想要她诞下子嗣,“你很想死在我手中?”
商玄不料她接了这么一句,突然沉声大笑,笑声带动着身子颤动,姒艳罹只觉阴处浊物又动了动,一股麻痒顿起,敏感至极的身子不由一紧。
商玄察觉笑声猛然顿住,骤吻着她刚说过话的唇,缓慢撤出了深埋的浊物,却又以两根手指刺入,沾染二人融合的情液,绕滑勾弄在她敏感的肌理上:“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
姒艳罹□一颤,呼吸突然急促了些。
商玄感觉手腕儿突然被她的手颤抖抓住,手指便在她最敏感所在一揉捻,姒艳罹紧握的手指一软,商玄目的达到,继续在此处技巧刺激着,吻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唇,道:“我只想要你诞下我的孩子。而我之死是你想要的,我便满足你之心愿。”
话音刚落,一股铺天盖地的情潮猛然淹没而至,姒艳罹来不及压下心底突然而起的痛苦,只能喘息着阖紧了眸掩饰,承受着这股痛乐交加的欢愉,抓紧了他的肩。她不可能放下姒艳罹的职责,亦如他不会放弃苦境霸业。
商玄指尖当即点破,射出一滴融合元种王气的鲜血,再次将交融的元精封印在了她阴处,不让因动作而流出。也许她色相不变,因他在山洞中欢好后如此做有关,此次以血加强封印,她的身子该能维持色相时间长些。
等姒艳罹从情潮余韵中回转,商玄才抱着她的身子哗啦一声重新露出了水面。
姒艳罹欢愉不知多少次,着实没了一丝力气,只能软倚在他怀中,任由他沐浴间不时对她抚弄戏肆,亦不知商玄方才在她体内所为之事。
就在他抱着她出浴时,突然出声问道:“你想知道天桥那夜发生了什么吗?”
姒艳罹半垂的眸微睁:“你说过我不问,你不会说。”
商玄眸底突然露出了笑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你都记得如此清楚。”
姒艳罹怔住。
商玄这才笑抱着布满他吻痕的身子,向隔开泉池和卧房走廊的珠帘走去,就在跨门而出时,俯首贴在了她耳边:“方才我用手指做了什么可还记得?除了未曾取你元红,其他都做,你的色身之变,因此才让我了如指掌。”
姒艳罹突然僵硬垂下了眸。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他似自那后便再未做过如天桥和西城之事,偶尔也只一吻了事,难道他天桥那次只是为了探得一切,才那般强迫?而她却是误会他之心意?
回忆间,她已被商玄抱到了床上,拥在怀中,二人光裸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
商玄注意到她眸光中的波动,平静抬手一抚她面颊,道:“你之恐惧,我该比你更了解,方能护你,日后勿再将我揣测得阴险不堪。”纵使是,也是为了让你和未来的孩子永远留在我身边。
姒艳罹思绪僵了僵,身子却是微动,无声贴近了他胸口,垂在二人身间的手轻抬挨在了他心口,未曾说一句话。
片刻后,才想起还有的事,开口问:“病人和魑岳情况如何?”这已过了一夜,那日他言将病人带到洞窟外,不知是否从洞内找到了解法。
商玄因她这无言的小动作,心头一动,越发拥紧了她腰身,压入怀中,下颌轻抵在她发顶上阖住了眸低缓道:“不必担心,我彻夜处理,已经无碍。你不困了,陪我躺会儿,一个时辰后唤醒我。”
话音落后不久,头上便传来了沉重的鼻息声,依然强硬不问她是否愿意,姒艳罹许久后睁开了眸,怔怔凝在手指在心口触摸到的伤痕,苦境山洞救她时所留。
一个时辰后,房内响起了几不可闻的一声。
“若是多睡几个时辰,你醒来会如何?”
话音落后,哗的一声,午日静静铺洒在床内的光芒,突然被放下的帘帷全部挡在了外面,不知过了多久,绵长沉稳的呼吸中加了一个轻微的熟睡鼻息声。
一日一夜后,面色恢复正常,不复先前苍白,姒艳罹睁开了眼,暖熏光线下,只见商玄阴暗不明凝着她,怔了下,转眸见泡在一处热气蒸腾处,出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出声打破了她隐隐觉着得的凝滞。
商玄这才收敛思绪,眸光平静:“地下宫殿,本打算大婚后再让你知晓,昨日出事,不能用功力,只好来此。当时发生了何事?”
姒艳罹闻言才收回视线,略一回忆,嗓音带着不解:“受三剑之气而创。”
商玄紧眸:“怎会?”
姒艳罹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商玄皱眉,抱着她先离开泉池,烘干了衣物,又出地下宫殿,回到乾天殿才道:“难道因你在异诞之脉待得时久,沾了厉族气息而致?”
五剑专为克制商玄,对其他厉族之人依然有影响,也只能如此解释得通,姒艳罹暂留疑惑,边换衣物,边颔首:“兴许。”
二人谈话的声音传出殿外,紧追而至一直等待的七人暗松了口气:“大哥!”
二人话音顿住,商玄看向已然无事的她:“我去告诉他们。”
七人这番却是真心挂虑,姒艳罹亦未曾料到他们会如此,点点头:“我无碍了,尤其告诉劫尘。”
商玄进入大厅,七人得到允许面见,只见他一掌突然凝功,卧房和大厅隔绝,他们的说话声音不会传入。
劫尘不假思索问他:“忌霞殇所言是真是假?”
商玄并未直接回答:“蕴果谛魂目的不明,还需证实,不必在意此事。”
七人想了一日,商谈过后,亦觉得此言滑天下之大稽,修为高深的佛者如何会丧命,除非是以为大哥对姒艳罹有情,蕴果谛魂想从中取机,劫尘却仍有些顾虑,问道:“大嫂伤势如何?”
商玄微露出丝淡笑:“圣灵热泉一浴后,已彻底无碍,回去准备吧。”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次对决,我不会出现。”
劫尘彻底放了心,听到最后一句,向来清冷的面上有了波动:“大哥出现,亦不会影响我出手。”
商玄笑笑:“如此便好。”
大厅内,商玄目送他们离开后,散去结界,沉凝了面色,返回紧闭的卧房门。
姒艳罹什么都未听到,知晓隔绝了声音,要避开她,平静替换下了染血的衣物,从箱柜中取出他的王袍,中衣,里衣。
房门推开,商玄看她模样,不由笑了笑,姒艳罹回身,不知她所笑为何,他上半身依然裸着,伤口已经愈合,道:“重换一身。”
商玄走近,却是未如往常接过衣服,只直直立着。
姒艳罹愣了下,商玄眼神示意她手中衣物。
姒艳罹这才明白,让她给穿,只是垂眸扫了眼他□,抱着衣裳的手僵了僵,犹豫片刻,挑出里衣递过去:“你自己穿,剩下的我穿。”
商玄早将她动作纳入心中,干脆放手在绔腰上,功力一凝,下半身顿时不着寸缕。
姒艳罹噌得抬起双目,错愕瞪他。
商玄沉笑一声,不徐不疾道:“我给你省了一步。”
“回桌王,王后,午膳准备好了起。百度搜或,,是在大厅用,还是卧房?“司殿的声音突然响,更新更快拟艳催惊得一把将王袍展开,罩在他身上:“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