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又将薄被放下,商玄脱下了身上衣物,重新取出了她和他穿戴两套崭新衣物放在床边,才重新掀开薄被,俯身一手穿过她脖颈下,一手绕过她双膝下,将不着寸缕的身子小心向怀中横抱而起,转身向与卧房相连的后殿温泉池走去。
水气氤氲中,黑玉石铺就的温泉池边,一应汤沐用具皆早已摆放好,整个池子三丈见方,底下以卵石层层铺就,越往中心越深,边上尤清晰可见台阶形的卵石,因常年在温泉水中浸泡,带着不同河池的温暖。商玄和其他几个元种八厉用的温泉池,皆是引一处不为人知的地下温泉活水而成。
哗啦水声响动中,商玄抱着姒艳罹稳步进入了池子中,轻柔流动的泉水瞬间淹没了二人腰腹。
一直昏昏沉沉睡着的姒艳罹突然皱了皱眉,在他肩头无意识一动,像极了睡得不安稳的小兽在蹭弄。
商玄刚停住步子,见此勾了勾唇,泉水刚刚没到腹上,便不再走,矮身坐在了刻意留下的平滑卵石上,随即将姒艳罹放坐在他曲起的双腿上,松开一手,微动她身子,让起侧靠在他胸口,双腿则垂落在泉水中。
二人再次如山洞中一般肌肤相贴。
昏昏迷离中,姒艳罹只觉身上传来一股源源不断的温热之感,说不出的受用,微微缓解了不舒服的酸软疼痛,不由缓缓睁开了沉坠的眸。
一片朦胧的水气中,商玄的面容清晰映入,却是阖着眸,腰间熟悉的热度从他拥楼的掌心传入,双腿间的不适。
昏睡前发生的一切陡然全部回转脑际,姒艳罹还恍惚的意识瞬间清醒,连带着山洞中的茫然无措和悲伤心绪亦全部回转,根本不知道山洞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本还红润的面色一白,猛得挺身便要起身离开他的怀抱。
商玄知她醒了,似是已料到她会如此,右手迅疾抬起一压她肩头,左手同时一搂,顿便强将她身子禁锢在怀中,才睁眸,凝进她苍白怒瞪向他的僵硬眸中:“昨夜山洞中的事情,你若还不知道代表什么,我来告诉你。在感觉撕裂痛苦的那一刻,你便成为了我商玄真正的妻子,我未来孩子的唯一母亲……”
姒艳罹如何会能忘记那一瞬间,那阵痛苦似乎突然又从双腿间回转,面色越发苍白,毫无功力的一掌便击向他:“住口!”
商玄皱眉抬手一扣,轻易卸掉了上面的力道,转压在胸腹间,一顿话音,便俯首强硬吻住了她还要怒斥的唇。
姒艳罹欲要凝功挣脱,却不料竟然使不出一丝功力,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如普通凡人一般,身上功力尽无,还未来得及恐惧此事,只觉腰身一紧,竟是被商玄扣住,天旋地转间,已被调转了身形。
二人交叉相对,姒艳罹跨坐在他腰腹间,熟悉的灼热坚硬感抵在了她双腿间,反应过来是昨夜让她疼痛之物,姒艳罹面色惊慌一变,急瞪大了眼睛无意识泄露了恐惧哀求看着他,猛然开始剧烈推拒。
商玄却是含吮紧了她闷哼喘息的双唇,向下一压她腰身,同时向上一挺身子,哗啦一阵剧烈水响,浊物瞬间推挤开还残留二人元精的阴处,直直贯穿而入,不留丝毫缝隙。
她身子异于常人,虽承欢过后已过一夜,仍异常敏感,此次昙花气散,却依然维持女相,又是异上加异,受不得如此剧烈刺激,被强撑开的所在顿传一波急过一波的之感窜至四肢百骸,没有那夜的痛楚,姒艳罹身子一颤突然瘫软在了他怀中,双腿顿本能加夹紧了他的腰身。
商玄抱稳了她软下的身子,只进入半截的浊物继续直入,却是在顶到宫心后一顿,抱紧她腰身不再动,强压欲念,凝进她无助间忘记了愤怒,下意识恐慌依恋急抗向他的眸中,沙哑低沉道:“你入佛门太久,不知世间情爱,今日我便教你明白何为夫妻之情。”
随着话音,便是结结实实的一次猛弄。
蚀骨之感又起,只觉身子亦要被刺穿,姒艳罹顾不得其他,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挺身急要避开。
腰间他的手指微松,就在她以为那粗硬离开瞬间,突来一股难抗的下拉强力,阴处又被推挤开充满。
一股麻痒密密袭至,姒艳罹突然不受控制蜷了脚趾,只觉一阵热流下坠流出,竟是从那污秽不堪的所在,一瞬更慌绷紧了身子,顾不得所有,竟惧求看着带来这一切之人,“商玄……”
浊物却因此被缠得快要窒息,商玄闷哼眸光一瞬充血,“莫怕!”随着强侵之吻落在了她张开的唇上,一分双腿,起身压她在池边,商玄搂紧,一阵疾风骤雨地狂刺。
过了不多久,姒艳罹身下热流越来越多,早已忘记了恐慌,深陷情潮之中,手指无助搂紧了他的脖子,绷紧了双腿,喘息低吟着勾紧他的腰身,才不至于顺着湿滑的池壁坠落。
就在她快要到极乐时,商玄却是缓解了这股灭顶的欲念,突然停下不再动,浑身是汗的看着她。
姒艳罹难受至极,迷茫睁开了雾气弥漫的眸子,主动喘息着吻着他停下的唇。同时感觉二人接榫处,她难受下本能的轻动,商玄要得便是如此,这才开始抽出刺入,全部都顶在一处,继续驰骋起来。
一阵一阵的麻痒迅速密集,终究轰然一声在已濒临极限的腹间炸开,姒艳罹承受不住,意识迷离的眼中突然刺激地溢出了泪,□剧烈痉挛着再次达到了极乐。
商玄继续刺弄着还沸反盈天的浊物,一手搂紧她瘫软颤抖的身子,深深纠缠着她喘息的唇,另一手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揉捏捻弄着。
姒艳罹片刻后才从情潮余韵中回复,感觉胸口揉弄的手指和身下尤在的麻痒律动,受不了一波一波还在涌来的情潮,又有泪水自眼角滑出,可这又一次过后,她已无甚力气,只能颤抖着身子阖眸伏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良久后急促喘息着又达到了极致。
哗啦哗啦的水声中,不知如此过了多少次。
姒艳罹再也承受不了,颤抖着抓住商玄的胳膊,沙哑启唇:“停……停下……”
话音刚落,还被充满的阴处一空,刚得了自由不久的唇齿面颊上却是迎来了绵密的安抚细吻。
姒艳罹疲倦得贴着他和温热的墙壁,任由他吻着,却是从未体味过二人如此亲密无间,良久后,只觉一股涓涓柔暖热流渐渐流淌向了疲倦于情潮的身子各处,身心渐渐暖胀,不由安心静静阖着眼,生出一股想要永远待在他怀中再不离开之感。
片刻后,
“这便是夫妻缱绻之情。”
伴随着轻吻,耳边突然响起了他沙哑低沉之声。
姒艳罹如遭雷击,本还沉浸在安心中休息的思绪突然空白僵硬,刷的睁开了眼,只见商玄幽深波澜涌动的目光专注凝视着她。
苦境山洞他为了救她这个死敌险些丧命,异诞之脉他言语恶毒,却从未伤过她;荒神禁地地脉,他舍生救她,她若没回去他便当真死在了那里,一件一件被她刻意忽视的事情突然全从他眼底挤入了空白的思绪中……恐惧真相波动随之再也不受她控制溢出,姒艳罹渐渐白了面色,
良久后,她才怔怔沙哑吐出了两个字:“不是!”眼角却有两滴泪水缓缓顺着面颊滑下。
既然不是,你为何要流泪,你连自己都骗不了,如何能骗得过我,商玄动情梦便俯首启唇吻了上去。
姒艳罹只觉身子被抱着再次落入了泉池中,依然交叉而坐,却是世殊时异,怔怔垂眸,抬手按在心口。他何时进了这里,等到现在竟然拔都拔不出来?
商玄发觉她动作,一手抚在她面上,同时吻住了她的眼睛:“你可知,在我房内宽衣入睡,是我商玄唯一的妻子才能有之权利,与我同床共枕,亦是只有她才有的权利。”
姒艳罹眸中不知为何发涩,感受到他依然定在阴处的热硬,突然回扣搂手,猛得吞吮进阴处,宫心处一阵硬痛,才颤抖停下。
商玄毫无准备粗喘了一声,“别动!”猛急俯首吻住了她的唇,一手揉捏她胸口,压紧她腰身,攻刺着缓解袭顶的欲念。
片刻后,感觉他放开了她的唇,吮吻含住了她胸前柔软嫣红,一股股麻痒钻心而至,姒艳罹低低喘息着,觉肿胀难受,抓紧了他的肩,本能一挺,嫣红更送入了他唇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她喘息的低哑声响起在耳边。
“你可曾想过,我是天佛原乡最高荣誉象征;是圣洁庄严,不容裹读的拟艳催,是杀了你厉族数万人性命的敌人……“商玄本楼着她腰身助她起伏吞弄着,闻言突然一个猛刺,张口便狠狠咬在了她胸口嫣红上,拟艳催急喘一声,颤抖着身子缠紧了他的浊物,一股透明热流倏然顺着二人接撵处滑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百度搜或vvww,,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