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头刚动,却便被他抬起的手固定住,本已气息稀少的唇舌间一紧,吸入了他渡入的一口气息,还未来得及理顺气息,便又被他紧追的唇舌压得再无一丝缝隙。
片刻后,一阵急过一阵的麻痒从他舐弄过的地方急速钻入心口,姒艳罹身子发热不受控制在他身上轻轻颤抖着,胸口起伏加剧,面上弥漫起一层诱人至极的红晕。
商玄见她一开始僵硬的身子无意识放松,此时唇间还有声声难受的喘息低吟声,双眸半阖秋水迷离,已然是情动被他挑起的动人模样,这才微抬身子,解开自己衣物,却是未脱下,又光裸着倾身覆上。二人同样灼热的肌肤紧紧相贴,都不由沙哑喘息一声。
商玄捧着她的头,继续深吻挑弄。同时用腿抵开她双膝,露出了大腿根处毫无色相的所在,将沸反盈天的浊物轻抵在上面,双腿又夹紧她之腿侧,压紧她腰身,开始力道适当的滑弄攻刺着,两腿间和密处肌肤三处受弄。一股从未有过的痒麻骤然自敏感的肌肤上弥漫开来,还有心口上不断袭来的情潮,姒艳罹再也压抑不住,身子一颤,急喘一声,顿有一股暖流直向腹部而去。
霎时一道恢弘佛光自她腹上绽放笼罩了二人,同时伴随而至的还有一股诱人的熟悉昙香之气。
本只在无色相处滑动的浊物,突然与一股湿润暖热的阴处相接,受不得猛然而至的刺激,顿时胀大几分。
商玄□一阵紧绷,这才微放开了姒艳罹的唇,暗红眸,向她潮红的面容看了一眼,见她意识迷离,半阖的眸底水光潋滟,蹙眉忍受着体内接踵而至的变化,是处于情潮下有才会有的模样,并非那两次的痛苦,也无昏迷,呕血,或许是色相那次变化已经成功完成,所以这次再变化便不会重复。
放了心,他这才注意到她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变幻而出的女子绵软紧贴着他胸口起伏,虚弱动情的圣洁模样说不出的动人心弦,商玄眸底欲念再不压抑,俯首便吻住了她的唇,将浊物抵在滑出昙香清液的花心处,双手一扣她腰身,毫不犹豫压身直刺。
姒艳罹突然觉□突然灼烧胀痛异样,迷离意识顿清醒了些,在他唇间闷哼喘息出声:“你……”身子不由颤抖着慌乱挣扎起来。
商玄刺入的身子一顿,却是压紧她,便放开了她的唇,一手抬起按住她的头,转首吻到她耳垂沙哑暗沉道:“莫怕,我只是在……”缓慢说着,本只刚入了开端的浊物,不顾紧紧裹缠阻止的内壁,陡便乘着姒艳罹分神,蛮横强刺,冲裂了那层阻隔,直捣黄龙。
尚未来得及反应他话中之意,只觉□一胀,一股从未曾体验过撕裂般的痛楚钻心而至,姒艳罹在他脖颈间痛吟一声,身子颤抖一紧,白了面色,痛出一身冷汗。
一股鲜血霎时顺着二人相接的密处缓缓流了出来,混合着昙花香气,血腥味并不明显。
商玄知她阴处尚未湿润准备好,便被取了元红,痛苦难忍,可要疗伤也不能停止,浊物被她疼痛收缩剧烈的蜜肉绞得悸动难受,只能缓缓抽动以作缓解,固守精元,在她耳边沙哑安抚道:“再忍忍!搂住我的脖子,一会儿便不疼了!”
姒艳罹被他贯穿充满的阴处胀痛得难受,可还有一丝痒悸纠缠而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心头慌乱难止,闻言别无选择,也只能信他,恍惚沙哑“嗯”了一声,抬起无力的双臂搭在了他脖颈上,无措转首,阖眸无意识紧紧贴向他脸上。
商玄被她这本能的依恋动作激得心头一悸,双手不由扣紧了她的腰身,顿便加快了抽离的动作,阴处蜜肉却是紧紧纠缠,阻止离开,血液合着急速分泌出的清液润滑下,两相摩擦,姒艳罹虽痛,却也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痒痛刺激得身子一动,无意识主动向他□挨去,他本撤离出的浊物竟被她吸入了些许。
一股快感直接绷断了商玄脑中本已强忍到极限的弦,他一咬姒艳罹耳边,恶狠狠暗哑道:“疼便咬住我的肩膀!”未给她时间反应,商玄便固定住她的腰身,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攻刺。每一次都整根没入,直顶到宫心,整根退出,片刻不容她喘息地再次推挤开收缩的花心,极快擦过湿润内壁,又刺到深处。她纠缠的内壁收缩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商玄滚烫的浊物被刺激得动作越发强猛。
疼痛夹杂着一阵阵铺天盖地的酥麻从他摩擦处钻入四肢百骸,姒艳罹身子彻底软瘫在了他怀里,剧烈起伏着心口在他耳边低/吟喘息着,热汗不一会儿全部落在了卵石上。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意识竟不受控制迷离混沌,她似乎顷刻便要消失在身体上席卷而至的情潮里,恐惧难受又似乎欢愉得本能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如此后唇便紧挨在耳边,喘息低/吟声越发清晰,商玄听着无异于火上浇油,暗红的眸子突然如兽一般,攻刺的动作再无一丝的和缓,完全顺着欲念,本能越发强猛得攻占着身下专属之物,要让她永远身内身外,永远刻上只属于他厉族之王的印迹。
一时洞内意乱情迷的欢好之声盖过了瀑布轰鸣。
如此持续不断的强烈情潮刺激,姒艳罹初经欢事,再加上佛体异常敏感,被猛然又一个攻刺后,情潮密布的阴处再也难受更多爱弄,一阵从未有过的急剧收缩,姒艳罹颤抖绷紧了身子急喘一声,瞬间意识空白,极乐泻出了阴液,落在了他滚烫还贲张的浊物上,受不了这股铺天盖地的极乐,本虚弱的身子瘫软轻颤着陷入了昏迷。
商玄被刺激得极快几个抽弄,顿转吻住她的唇,一绷身子搂紧她腰身,最后一次充满了她湿润的阴处,直顶在蠕动缩动的宫心之上,浊物跳动绷紧,瞬间喷洒出了一股灼烫的白浊,充满了二人相接的阴处缝隙。
阴阳双精瞬间融合,部分化作了一股透明的温热之气弥漫向了姒艳罹身体各处,未几便见一阵发白的寒气从她周身散出。
商玄感觉到,还沉浸在情潮余韵中的双臂顿搂紧了她汗湿的身子。还留在她阴处的浊物四周突然又涌出了黑色闇气,将他剩下的精元封印留存在她宫心四周,不让遗失一丝。这具身子是否能如女子般孕育他之子嗣,尚不可知,只能一试,如此结界,可增加她受孕之可能。
良久后散去情潮,商玄睁开了眼,见姒艳罹依然面色潮红,蹙着眉心疲倦昏迷在他怀中,却是再无那股深植骨髓的寒气,知她已经无事,抱着轻吻了吻曾为他落泪的眼睛:“没想到你我的洞房是在这里,天地做了见证,也好,若此次能有了我们的孩儿,便是合卺之外的另外一件喜事。”她已动了心,有了情,却不愿承认,不愿接受,他等她愿意说出的那一日。一切都会按照他想要的来,任何人事物妄想阻碍他。
乾天宫晶石明燃,黑色闇气直接便打开殿门,进入正殿卧房,到了床边,身后卧房门紧紧关闭。
黑色闇气这才散去,一阵昙花香气霎时弥漫在了整个卧房,露出了里面隐藏下的二人,皆是衣裳不整。
商玄俯身将横抱着的姒艳罹轻放在床上,掌心凝功碎了包在她身上的衣物,姒艳罹还是女相的身子霎时露在了眼前,眉心微蹙,面上还残留着情潮余韵,这番动静,却依然在昏睡中未醒。
商玄将她身子情形纳入心中,才拉过床边叠放的薄被便盖在她身上。俯首轻吻了吻她微阖的双唇:“处理完病人,吾再回来为你清洗身子。”
昙花香气在,她之色相也依然还是女子,他回来后,再看后续会有何变化。上次欢愉过后,她未过多久便回复了原来身形,这次相同的时间,却依然保持女子形体,她身子的秘密果然还没有被完全掌握。那次诸事不便,如今时机最好,这一次纵使她不喜,也要探查清楚。
起身抬手一抚她面颊,商玄这才去置物柜拿出崭新的衣物替换下了身上血衣,离开乾天殿去了神殿。
直到第二日天色大亮后,治愈完剩余病人的商玄才从神殿离开返回。
看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身形,咎殃狐疑皱眉道:“乾天殿里有什么?大哥怎么如此着急?”若是姒艳罹还活着,他急着回去,也还可以理解。可如今人死了,还急着回去,只有一种解释,大哥现在表情上看起来这般平静,必然是装出来的,回去后便可独自神伤,不让他们看到担心。劫尘受伤,便把他痛心成那般,若是像姒艳罹般葬身,他可来不了大哥这般冷静。
“青川城已经步入正轨,不必再回去。劫尘,这几日,我们二人留在异诞之脉,多做些事情,让大哥歇着。”
劫尘看着商玄似正常,又不是正常的神色,亦是和咎殃同样想法,闻言沉凝点了点头。
贪秽、克灾孽主、剡冥、魈瑶见此处无碍,再次返回了灾区,处理后续之事。
鬼邪则要继续观察魑岳和病人情况,商玄虽然让他们服下了岩浆凝聚而成的药物,但要三日后突变的疫症症状全部消失,才能证明是安然了。
卧房内,商玄见拟艳催沉睡,仍然未醒,直接坐在床边,身掀起薄被,根据向她不着寸缕的身子看去。百度搜,,更新更快房内昙花香味已经消失无踪形,但还要亲眼看过后方能作准。凝视她面容片刻,才俯言情或,是她色相恢复后的情眼前情形,商玄视线在她女子体征上一凝,完全与上次不同,为何昙香味散去,她还会是女子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