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今天你要杀不了我,明天我就杀了你全家”。 邢平被龙星踢得口鼻喷血,感到从未有过的恼怒。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龙星还带点稚气的声音却十分冰冷,说完便将邢平再次拖到河边,抓住他头发向水里按去。
邢平用力梗着脖子不让龙星按下去。龙星用锐利的飞镖顶在他脖子后面,脖子流血了,邢平的头再次被按到水里。
他反复寖了邢平几十遍,每寖一遍便问一句:“服不服”,却不管邢平怎样回答,再接着寖。邢平的意志有些动摇了,迷糊地呜噜道:“服了,我服了”。
他把邢平拖回到火堆旁,等邢平缓过神来,用冰冷的飞镖顶着邢平的下巴抬起来,命令道:“看着我”。
邢平看向龙星的眼睛,这哪里是八岁孩童的眼神,深蓝色的冰冷,沉着的凶狠。两人对视许久,龙星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邢平的心里开始发颤,他感到这孩子的目光似乎比杀手更可怕。
龙星淡淡道:“你不是要占我母亲的便宜吗,今天我就先骟了你”。说完便用飞镖割开了邢平的裤子,把他下身扒光,然后用飞镖轻轻在他的“家伙”上划过,冷冷地问道:“你说我敢吗?”
邢平感受到下身锐利和冰冷,已冻得筛糠的身上却又冒出一层冷汗,忙颤声道:“敢,啊不,别,别割那儿,我再也不敢了”。
“可我不相信你”。龙星自顾自地说着,同时在邢平“家伙”周围的腿根和小腹上,用飞镖尖一个挨一个的刻着血淋淋的十字,十字离邢平的家伙越来越近。
极度疼痛和恐惧冲击着刑平,这还是孩子吗?是地狱里来的孩子吧!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龙星停下飞镖,将邢平脚上的绳索解开,牵着他走向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树。将邢平两腿分开牢牢地捆在大树上,又在树旁点了二堆火,将人和树都照的通亮,然后退到十米开外。
他必须彻底慑服邢平。即使等邢平养好了伤,也要让他感觉报仇无望,不敢兴起报仇的念头。
十几米外,龙星掂着手里的飞镖,感到并没有十分把握一点不射偏。便又走进了一些,然后瞄了瞄,猛地将飞镖投出。
飞镖带着风声,在夜色中像一颗急速的寒星。邢平看见,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但被捆得牢牢的动不了,只好下意识地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
“砰”地一声猝响。
飞镖迸起的树皮碎末溅在刑平的侧脸上,紧接着又是一声在另一个耳边响起。虽然没敢睁开眼睛,但刑平清晰地感到了飞镖散发出的寒意。他估计飞镖离他的脑袋顶多不会超过半寸,他几乎要昏过去了,心里不禁凄惨地哀嚎:“妈呀,这孩子怎么拿活人当靶子!”
龙星冰冷的声音传来:“别动啊,你敢动一动,飞镖就会射到脑袋里,到时可别怨我”。刑平只好控制着颤抖的身体,现在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又是几枚飞镖尖啸着飞来,落点就在刑平的脖子两边和脑袋上面,刑平感到整个脑袋都被冷嗖嗖的飞镖包围了。突然,他听到胯下也传来砰地一声,下面的家伙顿时感到森森寒意,紧接着又是两声传来。刑平彻底崩溃了,他放声哭喊着:“别射了,小爷爷别射了,饶了我吧”。
龙星觉得差不多了,便走过去从树上拔飞镖:“今天就到这吧,等下次我就先把你骟了,再把眼睛抠出来,省得以后害人”。说完用飞镖割断了刑平的绳索。
邢平连看也不敢看龙星,他嘴里小声念叨着:“不敢了,不敢了”。然后佝偻着身子,捂着下面,向自家的马架子跑去。
龙星松了一口气,他相信问题已经解决了,估计邢平在没有胆量报复。
邢平的事过去了半个多月,母亲说再也没见过他。
沈建业说他妈妈给他找了一个师父。原来有个内功师傅要买沈建业父亲留下的貂熊皮,却意外发现沈建业的经脉极宽,修炼内功的先天条件上乘。虽说早已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内功师傅还是破例收沈建业做了记名弟子,并且免收学费。
因为他母亲的身体不好,师傅特许沈建业可不到师门住宿,只是让他每隔一天到师门修炼一天即可。
这样沈建业就有一半时间不能跟龙星去打猎了。龙星一个人的时候就到山谷沟壑间寻找草药,有时收入反倒比两人打猎还要多。
母亲说在镇里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活计,给一个大户人家打理果园兼养鸡鸭,每个月可以有六十多个银币的收入。母亲便将妹妹托付给邻居一个大娘看管,每天给大娘三个铜板的报酬,家里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好了起来。
但龙星发现有点不对劲。母亲每天很早就走,很晚才回来,每天累得连话都不愿说。而且,母亲每天走时都要拎一个包袱,晚上回来把包袱藏得严严实实,好像生怕龙星看到。
一天,等母亲睡着了,龙星悄悄将包袱从屋顶横梁上拎下来。到外边打开一看,包袱里有一套男人穿的黑色粗布衣裳,虽已打扫过,还是有一股矿石粉的味道;还有一个藤条编的帽子,像是矿工戴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布袋,里面竟装着一片化妆用的假胡子。
龙星呆呆地看着这些东西,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感到心里异常堵得慌。他慢慢把东西包起来,回到屋里重新放到横梁上。
第二天一早,龙星悄悄地跟在母亲后面,母亲穿过镇子还一直往前走了三里多路,然后向东拐入一个沟壑。
向前又走了一段,母亲站了下来,她向周围看了看,转身走进了一片树丛。
龙星藏在一棵大树后面,静静地看着母亲进去的树丛。过了一会,树丛后走出了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戴着藤条帽子,面色黑黄,长着胡子的“男人”。只见“他”背着一个大竹篓子,右手拎着一把矿稿,往山谷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