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鸥翔空,银豚--&网--,炎日不留余力的将热情洋溢的光辉投散在碧波之上。岛上十几株高大的椰树在怡人的海风亲抚下哼着闲逸的唦唦声,和着不远处那冲刷白沙的碎浪,给此间增添了阵阵怡人爽意。
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少女光着脚丫活泼的在浪花里嬉戏,忘情之下不仅身上的衣物,甚至连扎起马尾的发梢上也滴着水珠。只见她一手挽着长裙,一手朝岸边热烈的挥手。
沙滩上除了我和她之外更无他人,那她自然是在向那躲在椰林下避日的我挥手了。
我笑着摘下太阳镜,卷起裤脚向少女走去,边走边说道:你看你啊,全身都湿透了,一身脏兮兮的,看你回去怎么和你老妈交待。
少女闻言立即在沙滩上跑开,同时不忘回头淘气的喊道:快来抓我,如果抓不到的话,我就告诉妈妈,是你把我弄得一身湿的。
好你个无赖的家伙,看我抓到后怎么整你。我也顾不上衣服是否会被海水打湿,撒腿便向少女追去。
论脚力和速度,她又怎么会是我的敌手?不屑片刻少女的纤腰便落入我的掌控之中。
望着那双细长睫毛下会说话的大眼睛,我二话不说对向她伸出有魔爪之称的上帝之手。
呵~呵~~ken哥哥,放……放过我吧,我……我不敢……了。在我的挠痒神功折磨下,少女马上就投降了。
这叫罪有应得,剩下的便是终身监禁咯。我这那具还在颤抖的娇躯深情的搂在怀里,待会回我家换衣服,你给我做饭,吃完我才送你回去。好么?
这本应爽快的答案,却迟迟未能从怀中的少女口中听得。
我抚mo着她湿润的头发柔声问道:莫非你还有其他的好建议?
然而我需要的回复依然未能听到,却从怀里传出一把磁性中带有威严的声音:迷路,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这些天来你去了哪里?我好担心啊。
我不解的将少女的头从怀里抬起,谁知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那副让我震惊的面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玥琳呢?
不知何时开始,怀中之人竟然变成了手术刀,而四周的景象也从海边变成茂密的森林。我打算挣脱她双手的环抱,去寻找我最爱的少女,然而身体似乎如何也用不上力,怎么也无法挣脱不了那温柔的怀抱。
手术刀似乎没听见我的问话,沉静的面孔望着我说道:你不要再离开了,好么?我也答应你,我会不离不弃的永远守护在你身边。
接着这位在众人面前总是保持着王者风度的不败战神露出女孩子应有的羞涩,泛红的脸上美目轻闭,朱唇扬起在等待着我的热吻,正欲与我分享数日的别离之情。
此时我心中只焦虑的想去寻回那失去的少女,但我的身体似乎仍然大脑不受控制,而是低头配合朝那诱人的红唇侵袭而去。
在四唇交接的瞬间,一阵久违的熟悉感充斥着我的记忆,让我渐渐的迷醉在这温情遍布的一刻。
我瞑目细细品味着这触动记忆深处的热吻,忽然感觉到触手之处不再是衣质布料,而是光滑娇嫩的肌肤。
我连忙睁开双眼,却发现在我怀里的手术刀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全身**的南茜,而我身上的衣物也不见了,与南茜赤身坦诚的相拥在一起。
ken,你还在等什么呢?这一刻你只属于我。妩媚的南茜正舌头开始在我胸前尽情的挑逗着。
虽然我还未能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回事,但自己却搂着南茜那充满雌性魅力,足以让任何男性疯狂的娇躯,在发出最原始和最直接的进攻。
翻云覆雨中,忽然发现南茜的头发竟然从棕色变成了熟悉的黑色,同时也听到那阵阵的呻吟忽然变成银铃般的嬉笑。
我惊奇的发现,正在和我承欢的南茜竟然变成了调皮的银狐……
帅哥~~帅哥~~再不起来人家可要给你刮胡子了。
我只觉脖子一凉,猛地睁开眼睛一看,却见银狐笑嘻嘻的正拿着那柄明晃晃的大刀架在我颈上。
哎哟~~好疼啊~~!银狐跌倒在地,不住的摸着自己屁股抱怨道,你这个大老粗,一点都不懂得怜惜美女。
我收回刚刚在下意识中迸发出来的魔气,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道:我刚刚梦到一只大狐狸张口想咬我,所以一下子情不自禁……我露出色色的表情朝银狐走去,说:你哪里疼了,我给你揉揉,学着怎样怜惜你。
银狐马上站起来申辩道:别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人家是用刀背的,毕竟人家不像某人,懂得爱惜帅哥的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美女应有的美德哦。还有……银狐拉开我那双很会怜惜美女的手说,你这明白着揩油的借口实在好烂,真不明白为何南茜会向你自动献身,怎么看她也不是那种只好帅哥的花痴。我还真是怀疑她是否被你催眠或者下药了。多日的相处,聪慧而大方的南茜和银狐两人早已成为难得的密友。如今她是在为自己这个伶牙俐齿的新姐妹感到不值。不过南茜身上确实散发着一种吸引人的特质,举手投足之间已具备无限魅力,正如巨型磁石那般轻易的将身边的人吸引。
我没有否认她的疑问,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起放在树下,而我则在她对面席地而坐。
嗯,你的怀疑极有道理,虽然不是全中,不过也算对了一半。
……
我望着银狐那鄙视的目光,笑着解释道:我不是下药或者催眠啦。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有这样的嫌疑,那是因为她完全被我身上的气息所吸引。
银狐没好气的应道:该不是你身上的男人味特别浓郁吧,怎么我没感觉到。
嘿嘿,那只是你缺乏这种感应。我忍不住捏了捏她小鼻子解释道,你也知道,女性比男性更依赖直觉,有时候这种直觉不需要通过大脑的思考,而是发自本能。同样道理,南茜拥有可以感应我身上气息的能力,同时正是这种气息在吸引着她。换句话说,你缺乏感应这种气息的本能。
银狐故意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说:真是遗憾啊,本来帅哥可又多了一个吸引我的条件。帅哥向我解释一下这种气息是什么吧,这么一说我变得很好奇呢。她的话里很是强调那个又字。
我笑了笑继续解释道:正如你所知那样,撇除社会因素,一般人类异性间的吸引不外乎外表,气质,谈吐和气味。而这次我所说的气息,却有别于着四种。我先让你体会一下。
在银狐的不解眼神中,我手上出现了一团人畜无害漆黑的魔气。
你用自己最敏锐的感觉,去感应一下这团黑色气体。
自曾见我不时的作出些超越常人想象的事情以及当日在湖边的表演后,银狐对着这些异常的事情早已免疫力大增。她试着把手掌放入魔气中,随着她脸上变化的表情,就不难猜测她在里头感应到什么。不过她的反应却没想象中夸张……
你是说,你就是靠这东西吸引着南茜?银狐疑惑的问道,可我并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好,相反还觉得不自在。我可不认为这种感觉可以得到美女的青睐。
嘿嘿,这个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将魔气收回,慢条斯理的说,正如兔子是无法理解为何凶残的狼之间会存在忠贞的感情,这个道理在这里也通用。现在我将这黑气收了,你还能感应到么?
银狐似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但是南茜却可以感应到哦。
你该不是想告诉,这种感觉不好的黑气,南茜也有吧?
聪明。我自豪的点了点头,说,不过严谨的说,她是具备拥有这种黑气的潜力。而这种黑气的真正名字,叫做魔气。
这点在听你和卡尔文的谈话中我听说过。银狐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继续探讨下去,转而问道,你还是把你发现的线索告诉我先吧,否则我会坐立不安的。
银狐虽然好奇,但是她有一个好处,关于我私人的话题,除非我自己提起,否则她都不会好奇的打听。所以她至今还未向我询问为何我会拥有这般神奇的力量,或许她认为,待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她该知道的事情。
嘿嘿,难道你以为我和你谈的这些都是没意义的废话么?我故作神秘的望着眼前美女说道。
什么~!银狐闻言惊讶直直望着我,半晌没作声,最后她才从地上站起来望着远方静静的说,你有没有打算告诉南茜这个事实。
从银狐的反应上我知道她已经从我所说的话中猜到我指的线索是什么,再结合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见闻,从中她也猜测到蔡文培与南茜之间的关系,因为刚刚那种黑色的魔气,她在第一次到达这个世界时也见过一次。
我从现有的种种迹象推断,那个引导我们进入这个奇异空间的大魔王,正是南茜的生父——蔡文培。或许是南茜母亲家族中有人拥有着魔气,以至于她和她母亲都会被拥有强大魔气的人所吸引。而拥有魔气的人是少之又少的,再加上南茜母亲所说的那句话属于我们,却不属于这里,除去来自我们世界的蔡文培,还有谁人?
我摇了摇头,说记得我问她想不想去找自己的父亲时,她这样告诉我,我想爸爸一定是有苦衷的,在他认为适合的时候,一定会回来找我。所以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等爸爸的出现。当时她说这话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连我都开始怀疑,难道作为她的父亲,蔡文培连日的异动也是有苦衷的?不过……南茜一定不知道,其实他的父亲一直有在暗中默默的关注着她……
这样才无愧于她对自己父亲的信任。银狐说到这里时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的凄楚,跟着她话锋一转,问道,但是只靠这一点,我们怎么找出蔡文培?你该不是打算守株待兔吧?
呵呵,我给你说的只是我发现的线索,又没告诉你,这就是蔡文培故意留给我们的线索。银狐的思维一定是被我的话引进了岔路。
……银狐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欣悦的眼神立即变成深深幽怨。
我看着自己眼前的杰作笑道:呵呵,南茜会喜欢上我,以及被我找到她与蔡文培的关系那恐怕是在蔡文培意料之外的吧,至于他留给我们的真正线索,就是那个昔日最强勇士,今日的糟老头——卡尔文。
卡尔文怎么了?银狐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相信这个奇异的怪老头毕竟会在银狐心目中留下一些特别的印象,只是不清楚这印象是否负面……
这也难怪,自要求银狐练刀以来,她一直都很专心致志的先将眼前的任务完成,那种专注力甚至比我专注欣赏美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她也没去调查蔡文培留下的线索,而将这个任务交了给我。正因如此专注,再加上一些可以快速恢复体力的药,使得原本相对娇弱的银狐在短短一月内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了数个等级。
那天你也看到了吧,卡尔文这个糟老头似乎拥有着绝强的力量,这种力量在我们的世界可算是毁灭性的。
银狐认同的点了点头,眯着眼睛说:如果卡尔文年轻时在我们的世界,人家可能会喜欢上他哦,毕竟那种充满刚性且轮廓分明的面孔,兼有安全感和男人味的帅哥,对我们这些弱女子可是很有吸引力的哦。
没想到银狐的口味……竟然喜欢肌肉男。
这时我便充当临时说书人,将从卡尔文口里得知关于极寒大陆最强勇士称号的消息,完完整整的告诉这位好奇得比问号还问号的美女。
在一字不漏的听完我的话后,眼里已经冒出火花的银狐兴奋嚷道:没想到我们这趟任务如此惊险刺激,我好喜欢哦。跟着忘情搂着我,并且香唇借机朝我脸上吻了一下。(为何男人被女人揩油无法喊非礼……)
须知刚刚起床的男人被一位娇艳无边的美女这样搂着,体内的血液会不自觉的暴走,并且思维的重点也会有所转变。然而这次面对着这温柔的诱惑,我没有完全迷失,而是在一边轻拍那弹性甚佳的翘臀一边在她耳边说道:现在你该明白了为何我总是强调着你练习练习再练习了吧。
银狐柔声应着:嗯,帅哥是希望我在这个奇异的空间有着最起码的自保能力。
这个……只是其中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嘛,到了某天你自然明白了。我不太阳光的笑着。
那我们明天怎么上路?你该不是想走着去吧。
当然是和那个厚脸皮一起走啦,有这么方便的资源不利用是傻子。
你不是很厌恶格雷斯么?再说他又这么反感你……你该不是想……望着我那依旧不阳光的笑意,银狐开始明白我想她做什么了。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们只是合理的利用这个世界过剩的资源而已。现在回去吧,南茜等着我们开饭呢。我轻轻的搂着她,坏坏的笑道,我今晚特别允许你陪厚脸皮吃大餐,当然,前提是要带上我。
银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帅哥你也要记得留他一条全尸哦,别把人家弄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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