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我”男人坚挺的胸膛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吐着灼热的气息朝着傅冰倩一步步地靠近
这这话从何说起
她恨不能马上逃离现场又怎么会去主动诱惑他呢
对廖天磊突然的这句话傅冰倩有些理解不了
傅冰倩那双沾染了水汽浸润着羞涩的大眼眨啊眨地努力去回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做了一些错误的暗示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最严重的错误进來的时候居然忘记顺手锁门了
才会再一次将自己置于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里
她的一双溜圆的大眼珠子在眼眶里灵动地滚动着想要想着如何自救的时候那个危险的气息已经完全地将她笼罩在了里面
傅冰倩感觉自己在这一刻不止是脸上滚烫滚烫的就连她的周身都好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而且这把火似乎还会不停地游动不放过她任何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全身的感官全都被调动了起來一缕骚动正在她的胸腔内窜动最后冲出喉咙变成了一声压抑的却又最撩拨人心的呻吟
她这才发现原來那团火是廖天磊的双手她伸手想要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全身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來反倒是让自己更紧地靠进了廖天磊的怀里
在外人看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感觉
此时傅冰倩似乎感觉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她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而那个操控杆正操纵在她身后的某人的手里
“别”别什么呢她居然给忘记了
她再一次咬唇想要拉回一些自己的理智
滚动在她红唇上的水珠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微微地颤了一下最终还是归于平静了
而在廖天磊的眼里沾染着水珠的唇角轻轻的一个翕动都是叫人窒息的毒
刚才在锦绣良缘就开始想的某件事情在一度开始在他的脑海里骚动起來他长腿一勾
随着吧嗒落锁的声音洗手间的门发出清脆的响声后便再度归于平静了
“别什么”廖天磊魅惑的声音就像是蛊毒一般轻抚着傅冰倩秀美的发丝撩拨着她的脸颊最后轻轻地钻入她的耳郭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心尖
很重吗
那是傅冰倩觉得
其实她感觉自己敏感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最轻最柔的纱轻轻地滑过留在那颤动的心尖上的只有又酸又麻的瘙痒感
这瘙痒感让傅冰倩的全身都变得难受了起來让她想要伸手去抓却又怎么也抓不到
那种无力感在她白皙赛雪的手臂抚上胸口的那个瞬间可见一斑
是真的难受这样的挑逗让廖天磊也感觉难不可耐
他的手从傅冰倩的身后宛若猎豹一般的迅猛紧紧地擒住了傅冰倩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唇开始代替傅冰倩的手做着刚才傅冰倩的手做过的事情
他冰薄的唇顺着傅冰倩的鹅颈一路开始像下
每一下都像是带着别样的魔力酥软了傅冰倩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开始整个腾到了空中她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很重正一点点地往地上滑去
就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跟地面來个亲密接触的时候腰上的一个突然作用力再度将她从地面给险险地救了回來
然后某人耸动着一条条强健肌肉的手臂从腰际一点点的下滑直到落在她滚圆的臀部的时候再度猛地一抬整个人被放在了盥洗台的边缘上
而这样也似乎更加便利了某人他的唇一路蜿蜒向下嘴里却仍使坏地发出让人羞红的声音“别这样别这样还是别这样”
是啊刚才自己不是拒绝來着吗可是现在怎么会是这样
她的双腿不仅是紧紧地夹着某人劲瘦的腰身一双如水蛇般的手臂正紧紧地缠着某人的脖子
猛地一怔她的理智刚有了一点点的回归她松开手试图想要从盥洗台上滑下來逃离这个地方
可才滑了一般某人强劲的身体猛地往前一拱将她整个人腾空地架在了他跟盥洗台之间
再一声害羞的声音从她紧咬的贝齿间冲撞而出
他身上的某个硬物一顶就这样紧张而又害羞地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将她残留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都撞得烟消云散了
最后的最后当傅冰倩懊恼而不甘心地睨着自己身上被拉高到脖颈处的小洋裙的时候视线再扫过早已经破得找不出原來样子的丝袜的时候她颓败的承认自己再一次臣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仍是一派光鲜靓丽地站在她的面前
仿佛刚才发生的引人无限遐想的时候都只不过是傅冰倩自己的一种幻觉
最最该死的明明是这一切的导演者的某人此时却假好心的问出了一句再度让傅冰倩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话“我來帮你”
帮、帮、帮你个头啊
傅冰倩沒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廖天磊
然后负气地将那一丝丝的被褪到脚腕处的线团完全地脱了下來正举手想投入纸篓的时候廖天磊长臂一伸在空中完美地截球被他握在了手心里“不要扔”
然后很自然地放进了自己的裤兜内
他他他这样会不会太变态了啊
傅冰倩感觉自己连思绪都开始变得断断续续了沒办法正常的思考了
廖天磊却一派自然地抬手为傅冰倩就衣服重新拉回到原來的位置还假好心地为她拉上了后背的拉链
待一切都整理妥当的时候他这才俯首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地说“让它为我们做个见证”
“什么见证”傅冰倩傻傻地问道
她是觉得自己是真的傻如果不傻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问出这样的问題呢
“见证我们爱情的再一次扬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们这是要再一次谈恋爱吗而不是要在情妇的道路一直走下去啦
等等她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这爱情可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愿他在社会上的地位到底是有多高但在爱情的这场对手戏里她不答应他说了可不算
傅冰倩头一扬只留给某人一个雪白的鹅颈完美的表达出了自己的高姿态
“要我哄”
这好像是自己刚才在教育沐云的时候说过的方法蓦地傅冰倩打了一个激灵她可真的是做深闺怨妇做得太久了才会导致她在某人的轻轻一个挑拨之下就完全沉浸了进去
居然
居然完全把小云诺给遗忘在了外面
现在那个小家伙一定是生自己的气了说话不算话地把他一个人抛在外面这么久而且她刚才好像好像还发出了某一些不敢发出的声音会不会也让那个小家伙跟一个正常的男人听了去啊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会被那个男人嘲笑倒也就罢了要是那个小家伙还在外面担心她那可就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想到这里傅冰倩似乎完全把眼前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当成了透明人支着他的肩膀就从盥洗台上跳了下來然后不做一刻停留地冲了出去一双渗满担忧的眸在包厢内來回的搜索了好几个來回
沒有
还是沒有一个人
他们到底是去哪里了呢不会是因为听到某些动静所以他们为了不受打扰自动给他们腾地方了吧
想着傅冰倩就想要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某个身高足有一米八六的男人酸涩的声音听着居然像个孩子懒懒的道“他们早走了”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傅冰倩一个吃人的眼神随着转身的动作朝着廖天磊杀了过去
那个男人却理所当然地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难道他沒有看到那个孩子很依恋她吗如果她沒有说一声就这么让他被沐云带走了这个小家伙今天晚上还不定会怎么的伤心难过呢
就在傅冰倩觉得廖天磊说的话有些不可理喻的时候那个男人像是完全沒看到傅冰倩生气的表情似的继续道“让他继续把你跟那个男人牵扯在一起吗”
“那个男人哪个男人啊”我们现在是在谈论小云诺的问題这个男人怎么就把问題牵扯上了什么男人的身上去了呢
但她转念一想能跟小云诺还有她牵扯到一起的男人不就是蒋飞一个男人了吗
她的脸上又再一次的笑了起來然后极缓慢极缓慢地往廖天磊的身边走过去眼里带着廖天磊不喜的嘲笑还有某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情愫讪笑着挑眉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铁铁吧”
傅冰倩故意叫着只有他们三个人才知道的称谓
而且叫得特别亲切特别的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