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如果贺雄峰知道阴阳教仍然在打他的主意,不晓得会是什么感受。
不过我却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他,对我而言,香云的出现只会使得试剑大会变得越来越有趣,如果现在就让阴阳教意识到可能会在试剑大会中失去赢的机会的话,不知道他们又要想出什么招数呢。
毕竟无论什么事只要有了开始,就必然要有结局,什么事都不会例外。
我静静地回到湖隐小筑,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但我知道这样宁静的生活很快就会被打破。
石山从打剑炉里冲了出来,手上挥舞着一把粗陋的剑胚,他跑到我跟前,兴奋地道:“你听!”
说着就练起剑法来,这剑虽然是一把粗胚,但舞动起来以后,剑尖却带一点银星,破空之际更发出极尖锐刺耳的异声,让人头疼欲裂。
我悚然道:“你怎么打出来的?”
石山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用角落里那块又黑又亮的石头打出来的。”
说完将剑胚交到我手上,入手时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弥漫了我的全身。
剑光暴涨,一幢青色冷光将我全身笼罩在内,我的眼前出现一排笔势刚健,如走龙蛇的大字:千古神物,赠与有缘。大唐开元三年四月庚辰,果老以天府神符封存此剑,留赠有缘。宝尔神珍,以行正道,若恃为恶,定遭天戮!“
石山瞪大双眼盯着我,嘴巴半天合不拢。
我将尚未成形的剑胚交还给他道:“只要再稍微加以锤炼,这把剑就可以炼成了!到时候,你就是天下最厉害的炼剑师了!”
石山不停地点头,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
香云来的时候天微有些暗,身上的衣衫褴褛,甚至连手臂上都不惜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虽然伤口不深,但对于一个美艳如斯的女子,竟能如此伤害自己的肌肤,换作是我,绝对狠不下心来。
在她身后追着她的是两个黑衣蒙面的喽罗,从步伐上来看,应该隐藏了真正的实力。
当时绿鹦哥正在院子里给红鹦哥煮汤药,见到这两个人追着香云过来,立即将香云护到身后,香云使了个眼色,来人立即被绿鹦哥三拳两脚打跑了。
我和抱月假装听到打斗声,从屋内出来,
香云浑身一惊,因为在她的设想中绝对不会将我和抱月放进去,此刻突然看到我们两个从湖隐小筑内走出来,立即将她的原有的计划打乱了。
“绿儿,什么事?”贺雄峰也从书房出来。
绿鹦哥道:“刚才看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在追这个姑娘,所以救下她!”
当贺雄峰看到香云半裸着身体的时候,微一皱眉道:“先给这姑娘找件衣裳换上!”说完就转身回屋了。
原来香云破破烂烂的衣服下面一双玉桃般娇滴水灵的**,在微微的颤抖中早已经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
见大家的眼光都看向她,香云下意识地用手遮在胸前。
绿鹦哥犯难道:“我上哪儿去找女孩的衣服呀?”
我和抱月上前牵住香云的手,手触之处,温润柔滑,无与伦比。
香云的眼中竟然还含着热泪,若非我早知她来此的目的,很难想象出她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女子是有图谋而来。
“让她随我们走,先把我们的衣服借给她穿好了。”抱月拉着她的手往卧房走去。
换好衣服,我又帮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怎么会被那些坏人追的?”
香云的眼光黯淡下来道:“我叫香云,是跟随师父一起前来参加试剑大会的,没想到在路上遇到阴阳教的伏击,我和师父师姐她们失散了,才会慌慌张张坐了一条小船,逃到湖上了,没想到阴阳教的人还是追上来了,要不是刚才那个小恩公和两位妹妹,香云肯定……肯定……”说着又哭泣起来。
我和抱月赶忙安慰她。
一切妥当之后,我们草拖着她出来见过贺雄峰,他似乎很惊讶香云能出落的如此艳丽,因为我一向都刻意收敛着自己的功力,尽管从外表看起来仍然清新美丽,但和媚骨一览无余的香云比起来,确实失色不少;即便是比之研习姹女心经不久的羡儿也略显不如。
香云又将事情的经过编造了一遍,看的出来是经过精心准备的,竟能和上次的陈述一字不差。
其实即便是我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听到此处也会生疑,因为一个人若不是刻意的掩藏什么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连续两次叙述同一件事情的时候,一字不差的。
贺雄峰见她手臂上缠着绷带,从胸口取出一瓶药道:“这些药你先拿去,晚上睡觉前敷在伤口上,对于女子的肌肤回复亮泽很有效用。”
香云不动声色地接过来,贺雄峰却突然道:“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明早就请你离开湖隐小筑,另外,请你回去告诉孟卿环,不用这样千方百计的算计我!”
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香云眼波流转,虽未露出惊骇的神色,我却能感知她的心跳,很明显她的心在受折磨,这一点她无法掩饰。
她表面上仍然很镇静,这种暂时的镇静,有着一种沉静持久的美。足以令绿鹦哥他们以为她是无辜的。
贺雄峰叹息道:“不论如何,我不会亲自向阴阳教出手的,即便卿环不认我这个丈夫,她也还是我的妻子。”
终于,香云低下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雄峰道:“从你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知道了!”
不仅仅是香云觉得难以置信道,即便是我也满怀疑惑。
贺雄峰继续道:“从你当时肌肤的色泽,以及你不小心露出的*不难看出,你在来之前应该刚刚与人欢好过,如果你真是逃难而来,有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人欢好?”
香云想了想,促眉道:“也许是那些人污辱了我呢?”
贺雄峰道:“在强逼和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与人欢好,肌肤呈现出的色泽是截然不同的。其实你自己也有所发觉,才故意将衣服弄的破破烂烂,甚至有些地方用泥巴细心装饰过。”
香云终于放弃道:“不错,我这次是为了阴阳教的事情来的,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仍将孟教主当成你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在试剑大会上助阴阳教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