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6
出乎我的意料,贺雄峰后院的打剑炉里的很多材料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即便是我这样一个冒充内行的外行,也能从材料的质地和入手的触觉感受到。
特别是墙角那一块非金非铁、通体乌光黑亮的长条状奇异金属,若不是被灰尘掩盖,几可照出我的容颜。
其实我虽然在贺雄峰面前背了几段炼剑诀要,但若要真是让我亲自去打铁炼剑的话却是浑然摸不着头脑。
好在有石山在,打铁锤炼这样的苦活都有他帮我分担,我只是在旁指挥。
后来我渐渐发现,明明依照炼剑诀要打出来的剑要么火候不足、要么就是火候太过。
直到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石山却越来越迷恋在打剑炉里垂垂打打,有时候竟发展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于是我下定决心放手让他去做,我把炼剑诀要的内容悉数传给石山,诸如什么要要以剑为本,将炼剑者的心血和剑溶为一体才能炼出好剑啦之类的,还有什么风箱风量给足,炉火旺,高温炼剑成钢,此为武火。风箱风量给弱,炉火降温,控制炼剑时间,使钢内含有适度的含碳量,使剑坚硬,但韧而不脆。通过控制,使钢不过性,称之为文火等等。
石山听的如痴如醉。
整天就在那个破打剑炉里锤锤打打,不过却看不出进展,渐渐的我连打剑炉都很少进了。
而云想衣他们两个的易容术却精进神速,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花想容的造诣比云想衣还高,原本我以为是因为云想衣断了一只手的缘故,后来才看出花想容真的在易容术上的确很有天赋,他竟能按捺住暴躁的性子,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从早到晚都拿些易容材料在脸上抹来抹去,然后去让羡儿和抱月她们评价。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非常正常的轨道运转着。
直到有一天我觉得无聊,单独驾着小舟去太湖中游玩。
湖面上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淡白的水汽如同笼罩着湖面的轻纱。
我还从来没有试过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观享着天地间一瞬一息的改变,湖底荡漾的水草,凝固的太湖石还有那些摇来摆去的鱼虾,让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详和幽远。
忽然我或多或少地有些领悟到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喜欢隐逸的生活!
远处一只不期而来的华丽的舫船打破了我的宁静。
一道剑光从天而降落入舫船内,引发了我的好奇心。
披上隐幻兜,我悄悄靠近舫船,船内的空间并不大,但每一见摆设都非常的豪奢,各色的金银器具随处可见。
舱内方桌旁坐着的一男一女正在饮茶。
那女子端起面前的瓷杯,用纤纤玉手缓缓端起,凑近鼻下深深地嗅了嗅,才神情专著将茶缓缓吸入樱桃小口之中。
那男子身上似有一种巨大的魅力——他以某种奇特的愉悦声音叹道:“香云小姐举止如此高雅,神情如此诱人,真是让邓云忍不住心生艳羡啊!”
此人正是那日在湖底与孟卿瑶共同施展苦肉计的玄衣男子邓云。
香云小姐嗔道:“你除了会挑逗人家还会什么?快说正经事!”
邓云嬉笑道:“难道香云小姐你不喜欢!”
香云小姐娇声道:“好啦,人家怕你了啦!先说正事好不好?”
邓云在她身边坐下道:“急什么?反正找你来不外乎湖隐小筑的事,让你云哥哥先陪你解解闷!”
说着一只手悄悄靠近她臀部和腰部。
香云浑身一颤,就势倒入他的怀中。
“摸触您是多么美妙的事!香云,你就是我心中的最完美的女人。”他一边说,一边俯着头用他的脸颊,频频地摩擦着她的小腹和她的大腿,然后掀起了她的裙摆。
邓云的呼吸突然紧促起来,在她的轻而薄的裙下,竟是完全**的。
香云的两膝开始颤战起来了。
我虽然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经验,却也知道她*勃发,急需他的满足和慰藉。
原本我已经打算离开,却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继续逗留下去,这样的场景我在师傅的房内曾经见过,只是有时候仍然会觉得很好奇,尤其是现在随着我的功力的加深,第七层姹女心经已经快要练成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邓云也像一只贪婪的小狼,长有髭须的脸颊在她的大腿上、后臀上温柔地摩挲着香云的灵魂里面,似乎什么新的东西在跳动着,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元神不断攀升,脸上的光泽越来越鲜明。
她居然像是在练功?而且看起来竟和姹女心经的第八层飞天艳舞有极大的相似之处?这令我非常的惊奇。
香云的柔软而通密的头发,紧紧地裹着她,更显出百般娇媚,邓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快速进入香云的体内。
香云更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香汗淋漓,身子灼热得像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香云的功力比我刚见她时已然精进了许多,这实在令我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修之法?
想到此处,我又想到身上那本从玉面狐狸的尸身上拣来的经书。却苦于看不懂篆文,又无法翻译出来。
两人终于平静下来,脸上的绯红也渐渐褪去。
邓云道:“这次找你来是想让你去姓贺的身边,他已经被姑苏慕容邀请参加试剑大会做评判了,只要你在他身边,以你香云小姐的魅力,到时候就可以轻易通过他,为我教夺魁增加一层保障!”
香云气息未平道:“以阴阳教的实力需要这么做么?”
邓云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道:“本来是没必要的,不过此次孟教主可能有其他教务要处理,很难亲自参加试剑大会了!而教中其他人敢说定能一举夺魁的,好象好没有,所以……”
香云神态近乎狡猾地道:“那个老家伙防范之心可是非常强的,我可不一定能说的动他!”
邓云目露狠色道:“那还能用最后一招,让他永远都做不成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