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是江苏人,她比我低一届,也就是距今三年前,她刚好大三第一学期快结束就要放寒假的时候她写给我一封信后就休学了,后来听说她去了新加坡,那封信上就这么几个字:“我恨你!再也不要见到你这肮脏下流无耻东西!”。我曾经想求她宽恕我的风liu罪孽,而且我猜想她或许能重新接纳我,可我没有去做,我觉得我也和父亲那样,就算是喜欢一个女人,也注定无法对她忠诚,父亲曾经也爱过母亲,可父亲还是要和不同的女人来往,而我也遗传了他那纵意花丛的本性,那么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现在两人还没结婚生子前分手为好,我不愿意她落得我母亲那样的下场,就这样我在接到她的信后没做任何表示,无声无息地让她走了,而我也因此被陆子亨判定为“真正冷酷无情的爱情杀手”。
我风liu,我下流,我放荡,我和几十个上百个女人的*官发生过负距离接触体液交流,或许在很多人眼里我很坏,坏得无可救药,简直就是男人中最无德的败类。可我认为其实我和其他男人没多大区别,其他男人内心里也一定跟我一样,脑子里充满性臆想,凡是美艳一点的大概都会被他们当作性臆想对象,要说有区别那也就是我比他们敢作敢为而已,他们是心动,而我是行动,或者说他们行动的力度强度有效度没得我高罢了。
其实女人也差不多。想到这里,我盯着自己刚写上去的文字又笑了起来,三年了,不知姚瑶还过得好吗?三年过去了,她一定也找了相处在一起的男人,但愿那个男的是个相对于我要老实很多的男人。
实验室里有电脑,可我不想去上,那实验室老师板着个脸,就像盯贼一样的老是盯着我,生怕我上什么黄色网站看激情视频似的,懒得看那傻逼的脸色。吃完中餐我就去了图书馆,查看些最新期刊,我还得为毕业论文做准备啊。
三点半的时候樊玉就打电话给我了,说她半个小时后就到我学校来,要我去校门口等她。我回宿舍换衣裳,才到门口就听到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我站住脚步,听到龚本见在说我的笑话事:“你知道么,甄甄说他只要一下雨就最怕得一种病。”
樊玉笑着问:“他怕哪种疅?”
“淋病!甄甄经常说下雨了,别忘了打伞,“湿身”是小事,‘淋病’就麻烦大了!”
“淋病?……哈哈哈!”我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听着,听到樊玉笑得更厉害了,估计她这时已经在捂住肚子,可我很纳闷,怎么龚本见那厮居然讲起了这等十八禁的笑话,这话我是对他们说过,可他怎么会对樊玉这个女人说呢?他就不怕害臊?
樊玉笑了一会又道:“龚大哥,甄甄还闹了什么笑话?再说给我听。”
“咳,有是有很多,不过,下面的可能更加过分了,你不介意吧?”龚本见貌似很正派端庄地。
“没事啦,我又不是小女生,你快说啦!”
“呵呵,那我说了,有次大家都上chuang睡觉了,甄甄突然从深圳回来,然后把我们三个吵醒,告诉我们他遇到麻烦了,我们当然很紧张了,忙问他到底遇上什么麻烦,结果他说出来后把我们吓了一跳!”
我在门口听见龚本见拿起茶杯喝水的声音,接着他又道:“你知道是什么麻烦吗?甄甄告诉我们说他有个哥们向他申请要求加薪!我们莫名其妙,就说你又没开公司,有没雇佣别人工作,你哥们怎么会要求你加薪?结果他说那哥们之所以提出加薪要求的原因很值得他同情,他说他那哥们虽然工作时经常使用脑袋,却是属于体力劳动者,长年累月在最深处的潮湿环境下工作,战斗在最基层,工作环境漆黑一片,通风设备极差,而且属于高温工种,每次工作都遭遇水灾,工作服虽然合身,却仅仅只有防水功能,从头蒙到底,哥们肠胃功能极差,每次工作都要呕吐,弄得工作服只能一次性使用,周末和国定假期里没有放假待遇,超时工作没有加班补助……”
“哈哈哈,龚大哥,我知道了,甄甄他那哥们一定不是哥们,是他的祸根子……”
“哎呀呀,樊小姐真是冰雪聪明,”龚本见用我从没听到过的*笑声笑了起来,“还有更好笑的呢,我们听完后笑着问甄甄那他准备对付他,甄甄说他授命我们做他的陪审团,为了维护和平团结稳定的局面,经过陪审团的裁决,一致决定驳回他那哥们的上诉,他说理由是你这哥们儿工作态度不好,自觉性差,需要被人刺激才肯工作,工作过后总是把工作过的地方弄得一团糟,工作期间有时偷懒打瞌睡,缺乏革命的奉献精神,不能持续工作八个小时,思想品德差,不能安心于一个场所工作,经常到处溜达,而且并不总是依照他的命令执行任务,不听指挥,该站着的时候坐着,该坐着的时候却又自作聪明的站起来,安全意识差,并不总是遵守安全制度,再有责任心不强,有时在未能完成任务前就已经逃离工作地点,不能发挥革命军人的连续作战精神,难以连续胜任两个任务,资产阶级的腐朽享乐思想严重,不到65岁就要退休,最令人放心不下的是人品有问题,有小偷小摸嫌疑,每次进出工作地点时,总是带着两个可疑的球形口袋……”
樊玉笑得喘不过气来,龚本见看到他说这样的黄色话语把樊玉逗得这么高兴,心里更加自得,居然猛地抱住樊玉想亲她,嘴里道:“你真美,你真美,你别相信甄甄会爱你,他说过他不会爱任何人的,你跟了我吧,我一定好好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啪!”
我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像是一个巴掌打在肥脸上,我知道龚本见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但我根本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宿舍里对我女人说这样的话,这他妈的杂碎想死啊!
我一脚把门踹开,看到他正和樊玉在拉扯,我冲到他面前,他脸吓得惨白,急忙将樊玉向我怀里一推,慌不迭地道:“甄甄,甄甄,你好好管管你女朋友,她想勾引我上chuang,我……”
“我,我,我你妈的×!”
我一个鞭腿踢过去,一下把他踢到床上,脑袋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咚地发出巨响,他抱着头哎哟哎哟喊起来,我又一脚狠狠踹在他大腿上,他在床上弓成一团,象头吓破了胆的癞皮狗,他哀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抓起他手臂,一个背摔将他狠狠摔在地上,我又要向他胸口踩去,樊玉吓坏了,死命地挡住我,尖声叫道甄甄你冷静点,别出人命!
龚本见象垂死的狗那样蠕动着,我怒喝一声:“龚本见今天我放过你,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堆屎,想女人你他妈的就去自己找啊,桑拿房按摩院成百上千,碰我女人你不想活啊!”
“是她是她,你弄清楚,弄清楚……”他把身子挪到墙角,竭力站起来,抗辨道。
“你他妈的还要狡辩!老子在门口全部听到了!”
我没想到他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事实就摆在眼前,他竟然还要把责任推给樊玉,把自己装作这xing骚扰案件中的受害者。
想当年姚瑶在学校外的情侣房逮住我和那个女孩的时候,我们已经穿上了衣服,姚瑶寒声问我是不是和她做了那事,我完全可以辩解说我们是清白的,没做,也可以谎称那个女孩在干好事,我想做也没法做。可我坦白地告诉姚瑶,我确实和她做了。我一直这么对自己说,男人可以撒谎,但是在性面前一定不要撒谎,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如果一个男人连那点想操哪个女人的话都不敢说出来,那这男人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我就是这样子的,凤姐曾问我一共和多少个女人做过,我回答说好像有五十来个,不过具体数字记不得了,凤姐又问我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谁,对谁的印象最深?我老实地回答说最喜欢姚瑶,印象最深的也是她,其次就是我把处男奉献出来的那个女孩,再其次就是她凤姐。凤姐听了后,居然非常感动,说我说的是真话,没有骗她。她从来没跟男人**过的,她认为男人那玩意最是丑陋肮脏,可那天晚上凤姐吻遍了我全身,甚至还把我哥们呕吐出来的东西给吞了下去,那神情如同饮什么琼浆玉液似的。
研究生的宿舍一般都是很安静的,不比大学生宿舍,结果这场吵斗惊动了几十号硕士博士们来围观,樊玉生怕这事对我影响不好,急忙把我拉走,我对着龚本见极度蔑视地丢下一句话“孬种!”就把门重重关上。那些硕士博士惊讶地看着我和樊玉。
我猜想他们脑子里一定在编撰故事,这帮家伙平日里没少在他们的宿舍里和女友打炮,没女友的家伙也没少在床铺上自己玩自己,打手枪,我向来把他们看成是伪君子。我冲着他们大喝道:“没见过吵架吗?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婊子,你爽了吧?我这个傻逼为你打架,打的还是自己同门师兄?”
走下宿舍楼我就冷笑着对身后的樊玉道。我虽然瞧不起龚本见为人虚伪,没在心里把他当作朋友,可他毕竟和我都是同一个指导教授的门下弟子,同宿舍两年多至少也有那点缘分和情谊,而我明明根本就只是把樊玉当作偶然遇上的**女郎,却因为她而揍了龚本见,想到此,忍不住就觉得自己有些傻逼。
“甄甄,对不起,我本来是办完事就来学校找你,想给你一个惊喜,你不在,我就和他聊起了天……”樊玉被我刚才凶狠的拳脚吓坏了,紧张兮兮地解释。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你的本意是想向他调查我吧?是不是?结果发现他对你那副馋涎欲滴的样子你就想逗逗他吧?”我想明白了,龚本见不是个十六七岁不知道克制自己yu望的少年,他结婚四年了,不可能看到一个漂亮女人就那么急色,一定是樊玉对他故意做了些隐晦的暗示。
“你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
“操!别侮辱老子智慧!”
我头发一甩大步向前走去,她小跑步追上来,想挽住我手臂,我理都不理,她牢牢抓住我衣袖,我想摔开,可还是没有这么做了,她虽然有错,可那也怪龚本见没定力,就算她是意图整蛊逗弄他,可他至少也应该清楚“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更何况我随时都会回到宿舍,他怎么就那么糊涂去挑战我的尊严呢?试想,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能不发脾气揍人么?在为了女人而打男人的事情上我他妈早就是惯犯了。
我任由她挽着我,她时不时轻声地温柔地讨好地说都是她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懒得回答,走出校门,她问我想去哪里吃东西,我说去厕所吃他妈的屎。她不敢说话了,脸上还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我冷笑。
就在我冷笑的当口,马教授打电话来了,劈头就问我怎么回事?我猜不是龚本见告状就是有同学举报了,于是我镇定地说我一进门就看见龚本见对我女友要非礼,为了制止犯罪我不得不采取了必要的手段。马教授质问我为何要采取武力,难道不能言语劝阻吗?我回答说动嘴皮子办事的都是政府领导,你有见过警察只用嘴抓坏人吗?哪个不是拿手枪戴手铐全副武装还牵狼狗,没有专政力量是镇压不了犯罪的。马教授火了,说你马上到我家里来,我说马教授,不行啊,我女友精神受伤害了,这会子正要寻死觅活,我要是离开了她,没准我们伟大的长江上就要多一具少女浮尸。砰地马教授把电话挂了,我想马教授挂电话的声音还真他妈的大。
接完电话,樊玉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有麻烦了,我冷声道再麻烦也不如你他妈的烦,然后抓住她手就向马路上走,她试图挣开,我抓得死死的,喝道挣什么挣?走!她慌忙说去哪?我突然浪笑起来,说还能去哪?去酒店操你啊,我他妈的要向你射出愤怒的*报仇!
我压在她身上,揉搓她粉白躯体,狂野地冲撞着。
我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动手打龚本见,他是我师兄,而身下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就交情而言,我不仅完全不应该在乎她被龚本见意图侵犯,相反我还应该在龚本见意图侵犯时予以协助。可我没有,当时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一件东西被人非法侵占了一般,奋不顾身地维护物品的所有权。而此刻我就在霸道地**这件物品,仿佛我是在通过这随心所欲的**证明了我对它的权益并得意忘形地享用着这权益。
身下的这女人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她快感地叫唤着,配合着我达到一次又一次爆炸的颠峰,时不时在她叫唤里夹杂着“快快”“我要死了”,而我则恶声恶气地骂道**,够快啦!你还没死呢!
战斗完毕,我把那哥们拔出来,一看,妈妈的,祸事了,雨衣破了,被剧烈的活塞运动推到了根部,哥们一脸颓丧,看上去活像一衣衫褴褛饥寒交迫的仆街的流浪汉,**的,又像是刚从洪水里捞出来的浮尸,丑陋不堪,不忍目睹。
这辈子我性接触过的女人中,除了我那第一个童子鸡受益者和纯洁的姚瑶之外,我哥们似乎就再也没有赤膊上过战场。在我眼里,这*就像这世道那样险恶,那些mm们的洞穴的诸位探险者们公民背景政治身份不是一般的复杂,那是相当的复杂,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又岂是可以轻易自以为我是安全的探险工作者的!所以我是一直戴着防毒器具——雨衣这玩意来从事这项光荣工作的,我不想得矽肺,也不想感染乙肝、淋病、梅毒、尖锐湿疣,更对世纪癌症艾滋病却而远之,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雨衣会破啊!
我哭丧着脸看着变得老实巴交了的它,无限凄凉无限悲愤无限忧伤地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你他妈的生产商伪劣产品,黑良心啊……”
兴奋得死去活来的樊玉有气无力地应声问道:“怎么了?甄甄。”
我看着她酡红的娇颜,那潮润的红唇,那尖挺的双峰,再看着那洪水未退的草地,我那曾经要求加薪的哥们,欲泣无泪,无比怨怼无比自责地悲声道:红颜祸水啊,我的好哥们,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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