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7-30
在墓前,陪艾嘉吃了最后一顿饭,舒语、胖师父和杜丽就下山了,各自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舒语回到了他的小楼,胖师父回到了他的餐馆,杜丽回到了学校。
舒语收拾了一下,他想快点把事做了,好去大陆找陈生和陈太,正象胖师父说的那样,艾嘉很孝顺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不能好好照顾他们,别说艾嘉和胖师父,恐怕就连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舒语检查了一下,自己所要带的东西,一样都不少,直接坐车来到机场,卖了当天去日本的飞机票,就坐在候机大厅里,等待着上机。
时间没过多久,舒语的那架航班就开始准备登机了,舒语东西拎得并不多,所以很快就上了飞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舒语拿起专门为乘客预备的报刊杂志,随意的翻了起来,内容无非就是介绍日本有那些优美的风景和人文景观,舒语无聊地打发着时间,翻阅的速度之快,让坐在他身边的乘客惊讶的捂着嘴,舒语看可那人一眼,微微笑了一下,把杂志递给他,问道:“先生,你要看吗?”那个男的不屑地说:“这日本有什么好地方好玩,还不如去看看我们韩国,那里的风光才是最美的。”舒语好奇地问:“哪你去日本干什么?”
韩国男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我要去日本享受一下日本女人,我早就听说日本的女人让人非常舒爽,这次好不容易才得到机会,要是不去日本,难道让我去其它国家吗?而且玩弄日本女人,一直是我的梦想。”靠近舒语的耳朵,对舒语说:“怎么样?咱们一起去。很爽的。”
舒语笑了笑,对他摇摇头,说:“这,恐怕不行,我去日本是有事要做,没有时间。”韩国男人叹息地说:“实在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骑在日本女人身上的滋味,啧啧,太爽了。”脸上的表情让舒语忍不住想笑,这个韩国人也太滑稽了,估计他现在正在想,要怎么去享受匍匐在他胯下的日本女人吧。
舒语闭上眼睛,在那养神,那个韩国看了舒语一眼,问:“你是中国人?”舒语闭着眼睛对他点点头,韩国人继续问道:“你去日本是帮日本人做事,还是去赚日本人的钱?”舒语说:“嗯,我去日本赚日本人的钱。”心里却在说:“用日本人的命去赚钱,如果你知道了,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
对于韩国人和中国人历来仇视日本,舒语是知道了,不过,舒语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舒语的师父从来就没跟舒语讲国,所以舒语不知道也并不奇怪。艾嘉和陈生陈太在家中很少提到日本这个名字,舒语曾经问过,但艾嘉只是看了舒语一眼,就恶狠狠地对舒语说:“臭家伙,你要想让我们好好吃顿饭,你就最好别问也别提,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知道吗?”样子很是严肃。
从此,舒语也就在也没有问过,这仇恨在哪?怎么连提都不行。舒语是个杀手,从来就不太关心政治,只要不是杀中国人,管他是谁呢,谁给钱就帮谁杀人,但舒语的师父在离开舒语时,再三告诫舒语,不可以伤害任何一个中国人,除非他有该死的理由,否则,在多的钱,舒语都不可以去为钱杀人,如果让他知道舒语杀害过中国人,那么他既然可以教会舒语,也就自然可以杀了舒语,让舒语明白杀人偿命的道理。舒语问:“为什么?”可他师父只是对舒语淡淡地说:“在我眼里,只有中国人是人,其它的都是畜生,杀几只畜生,有什么大不了的。”
舒语感激师父的养育之恩,对师父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打折扣,所以在所以的杀人记录里,目前还未有一个中国人,这不能不说是舒语师父一个中国人,不变的情结――我是中国人!
在舒语刚出道的时候,舒语就对自己的经济人说过师父对自己的要求,所以舒语也就要求经济人,最好不去接那些和中国人有关的cs,当然如果是中国人要杀的人,不妨接几个,至于价钱吗?少点也无所谓,谁让自己是中国人呢,这让经济人感到有些无奈,但舒语是一名最好的杀手,他从未失手过,这让经济人也捞了不少的佣金,所以对于舒语的话他还是听的,因为如果让舒语拒绝的话,他可是要赔偿大笔的赔偿金的,所以他只好听舒语的,尽量不去接和中国人有关的cs. 这次舒语在香港大开杀戒,把一个威风一时的越南帮给灭了,杀了不下百人,所以舒语的经济人也就只是问问而已,没怎么在意,因为向舒语这样的杀手,每年都要杀很多人,不过,向这次的一些小虾米舒语都杀,这也让他感到很奇怪,这些死鱼烂虾至于让舒语这样的顶极杀手去浪费时间吗?
舒语在瑞士银行的钱很多,多得让他很吃惊,他不知道舒语把这些钱都留下来作什么,作为一名杀手,今天不知道明天,及时享乐才是最为重要的,舒语这到底是想干什么?真是令人费解。向越南帮这些人,舒语就算全部杀光了,也才不过几百万而已,不至于让舒语这么大动干戈,不过,他也知道舒语不想说的事,也最好别问,舒语不喜欢他人问这些,而且舒语这么作一定有舒语的道理,舒语不是一个乱杀的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事。
舒语把头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微闭着双眼,静静的想着自己的事,可是那个可爱的韩国人却一点放过舒语的意思都没有,把嘴靠近舒语,在舒语的耳朵边一直说些让舒语不好发火的话。舒语心想:“这人的话也太多了,一点都不知道收敛,还好是自己,要是换了别人,恐怕他会很难堪吧,算了,他对日本的恨,就让他慢慢的发泄吧,自己不理睬他就是了。”
这个韩国人嘴一直在说,一点顾忌都没有,让坐在后面的日本人很是恼火,但这个韩国人从装束上看,有一定的来头,不是那么好惹的主,所以这个日本人把牙咬得很紧,估计换成是中国人的话,他就会张牙舞爪的嚣叫了,在日本人的脸上,就象是中国四川的变脸一样,一会青,一会白的,额头上鼓胀的青筋说明他现在很气愤,如果这个韩国人在不住嘴的话,恐怕会有一场战争爆发,两个人的战争。
舒语敏锐的感觉到日本人身上的杀气,微微一笑,对于这点点杀气来说,舒语一点都不在乎,舒语感觉到的杀气,这是最为弱小的,可以让舒语根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不过,对于韩国人来说,这个日本人的表现让他很兴奋,他在想:“这个日本杂种如果敢动手就好了,老子早就想打这些日本人一顿了。”所以为了让日本人先动手,他说得更加起劲,让日本人的脸更加难看,终于日本人忍不住了,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狂吼一声,挥拳就给了韩国人一下,韩国人的嘴角立时出血了。
当日本人挥拳的时候,舒语就知道了,所以为了让事情在大一点,舒语故意大声叫道:“不好了,出事了,有人在飞机上行凶了,快来人哪!”
舒语的大叫,让韩国人抓住机会狠狠的在日本人的肚子上来了几下,顿时让日本人躺在了韩国人的脚下,嘴角流着血丝,眼睛一翻一翻的。
舒语看到日本人被打得这么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韩国人,心说:“这家伙也太狠了,这几拳下去,就让小日本吐血了,要是在打下去,这小日本恐怕就要去见他的天皇了。”舒语上前一把抱住韩国人,嘴里喊着别打了,但脚却在小日本的身上踩了几下,韩国人看舒语抱住自己,不让自己继续打,怒视着舒语,问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忘记了你是中国人吗?”舒语小声地说:“老兄,在打下去,他会死的,象你这么样的人,给他赔命值得吗?你把他打成这样就算了吧!”飞机上的乘警很快就来了,把韩国人、日本人和舒语带到了一个地方,问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日本人指着韩国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韩国人很吃惊,自己好象没有那么厉害吧,把他打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但韩国人很聪明,他把日本人先动手打人的事说了,舒语也作证的确是日本人先动手打人,韩国人这完全是还击,只是轻轻的打了几下,谁知道这日本人的身体这么差。
乘警问日本人是不是这样,日本人有气无力的一会摇头,一会点头,乘警问了半天都没有问明白,只好让飞机上的医生先帮日本人看一下,让韩国人和舒语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日本人好一点在说。
回到位子上,韩国人就一直盯着舒语看,舒语用手把韩国人的头转到一边,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习惯。”韩国人把嘴靠近舒语,咬牙切齿地说:“你好样的!”舒语吃惊地看着韩国人,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我。”韩国人说:“你在日本人身上踩了几脚,让小日本伤上加伤,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黑锅让我一个人背,你!”舒语淡淡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踩了,小日本的身上有脚印吗?”这下韩国人傻眼了,刚才舒语在扶小日本起来的时候,在小日本的身上拍了拍,还那有什么印记,就算有也被舒语拍掉了。
无奈之下,韩国人只好说了声:“算你狠!”就不在理睬舒语,可是现在轮到舒语了,舒语用手把韩国人的脸扳过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一直都在帮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在韩国人的耳朵小声说道:“放心吧,小日本活不了几天,在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有我也会帮你,让你在日本舒舒服服的享受的。”
韩国人小声地问:“你在小日本身上做了手脚?”舒语摇着头,一口否认道:“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看见你们两个打架来着。”韩国不满地哼着,说:“你说的,如果我有事,你可一定要帮我。”
果然,在飞机上,小日本一直都未能说话,到了机场,小日本就被送进了医院,没有几天就死了,对于这件事,医生和乘警都感觉很奇怪,这日本人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打几下就死了,这日本人的身体也实在是,唉,不好说哇。
下了飞机,韩国人就问舒语:“舒语,你到什么地方?”舒语没有回答反而先问他:“你到什么地方?”韩国人说:“我是第一次来,对这一点都不熟悉,我想跟你在一起怎么样?”舒语看着他,心想:“你也太随便了吧,我们有那么熟吗?不过,这样也好。”就对韩国人说:“那好吧,你跟我来,不过,话咱们先说好了,如果我把你卖了,你可别怪我。”韩国一脸不信地看着舒语,那样子就象在说:“你会吗?”舒语笑了笑,领着韩国人,对了,这位可爱的韩国人叫李正纯,是韩国一个大型企业的员工,似乎地位还不怎么低,按舒语的估计,可能是什么经理来的,因为比较厌恶日本,所以从来就没有来过日本,这次来日本,还是朋友介绍说日本的女人很有味道,所以就来享受一下。
李正纯跟着舒语来到机场外面,舒语挥手叫来辆车,上车后对司机说:“帝国酒店。”就闭上眼睛,不在说话,李正纯对于舒语这样子好象习惯了,自己看自己的,也不出找舒语的麻烦。
路上的车比较多,时不时的堵上一会,这让李正纯很不高兴,对舒语抱怨道:“这小日本也太差了,这要是在我们韩国,早就到了。”舒语没有理睬李正纯,可是司机不高兴了,说:“我们大日本因为车多,所以才堵的,你们韩国的车少,当然不会堵了,我们大日本的经济在世界都是有名的,你们韩国算什么?”李正纯刚想骂司机,舒语就用手拉拉他,说:“好了闭上嘴,休息一下不好吗?”李正纯看舒语拉他,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收拾那些日本女人。
在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帝国酒店,舒语随意丢给司机一张钞票,和李正纯下了车,下了车,舒语就告诉李正纯:“你没有必要跟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计较,你要知道你是来玩的,如果有气,你就多找几个日本女人来玩玩,这不好吗?何必非要跟他们计较,犯不上。”李正纯狠狠地说:“我要是不操翻日本女人,我就不叫李正纯!哼。”舒语懒洋洋地说:“随便,只要你有那么多精力,小心别爬在女儿肚皮上起不来。”
李正纯不满地举起粗壮有力的胳膊,对舒语说:“我有那么差吗?”舒语看了李正纯一眼,说:“日本女人可是吸血鬼,你自己小心点。”
舒语走向酒店前台,对服务小姐说:“我是香港来的舒语,我来拿钥匙。”前台小姐礼貌地对舒语说:“舒先生,你的房间是3308,您的钥匙。”舒语接过钥匙,对李正纯说:“你住那间?”李正纯说:“我跟你住一间。”舒语摇着头,对李正纯说:“我才不会跟你住一间呢,你还是自己单独开一间吧。”李正纯问:“他附近还有房间没有?”小姐查了一下说:“还有一间,是舒先生的对面3309,您要吗?”李正纯大声地说:“要,怎么会不要,就这间了。”在西装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和信用卡,小姐快速的办理了,把钥匙交给李正纯。
舒语领着李正纯来到房间,舒语指了指3309,说:“你住这,你进去吧,等一会我叫你,让你去看看你最喜欢的风景。”说完用钥匙开开自己的门,进去了,把门一关。
李正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对舒语的门比了一个很不好的手势,开开自己的门,进到里面。
舒语进到房间先随意的看了一下,把钥匙丢在茶几上,来到卫生间,放了些热水,冲洗了一下浴盆,把水放满,兑了些冷水进去,把衣服一件件脱了,然后慢慢浸泡在水里,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语眼睛在注视着卫生间每一个角落,在舒语认为没有问题后,舒语从衣服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只有舒语知道的号码,不一会,手机里传来一个声音,舒语说:“我到了,东西在哪?”手机里咦里哇啦的说了一会,舒语把手机挂了,把头静静的靠在浴盆边缘,让自己更为舒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