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发去海边
“炙,准备准备,三天后,我们去把那帮少女截下来,然后灭——了——黑——狼——帮!同时查出来是谁雇了他们找我们的茬。”我回过去的文件是这样的几十个字。一字一顿,证明我很气愤,在我眼皮下伤了我妹妹,他一定活不多长时间了。
就这样平静了三天,安培炫还是冷冷的,但是私底下很可爱;秦牧修跟芮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冲,见面就吵,秦牧修在别人面前完全是个王子的形象,但被芮刺激的几乎成了第二个任烨,冲动的不得了。(前提是有芮在旁边!)任烨还是那么花心,但是我看得出来对昕也很好。再过几天,就是天使跟恶魔的pk了,梁安心和杨薰,我卓紫泪不会放过她们。就是她们找的人,不然昕的手不会被烫,再插一句,昕的手现在好多了,怡的药膏很管用。
夜,宁静的让人惊悚,也对,暴风雨来临之前,确实很安宁静,宁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炙,都准备好了么?”因为人是乘船到中国的,所以我让炙在海港周围作埋伏,先解决一部分黑狼帮的人,然后放几个人回去报信,跟着他们,确定黑狼的位置。因为昕的手烫伤了,所以我没有让昕跟来,芮也是。其实说是没让她们跟来,是不对的,而是我压根没有告诉她们今天的活动,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有些任务伤害到芮和昕的时候,我都是在暗地里瞒着她们,让那些构成不安全事件的不安全分子消失。
“是的!曦大人,弟兄们都埋伏好了,就等船到了。”
“好,一会看我的信号,不要轻举妄动。”我冷冷的吩咐。
“是!曦大人!”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就在我要责怪炙的情报不准的时候,远处的一艘船的影子,让我又安静了下来。一辆大货车从黑暗的另一边开往港口。
“还是老大想得周全,让我们故意晚点来,准时的话,指不定会有多少麻烦呢!”从货车上跳下来一个瘦瘦矮矮的小个子,远远的看过去,从那个轮廓可以看出,这是个很圆滑的人。又过了一会儿,从刚才他们来的那条路上,又来了两辆货车,看来里面应该都是打手了。
“行……行……行了,一路……路上你……你都说……说了好……好几遍了。烦……烦不烦啊!”另一个人口齿不太灵俐,说话很费劲。
“好,我不说了,验货吧!”然后我就看见成批的女孩子从船上面走下来,大概四、五个女生一批,将近七、八批,这个黑狼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人群里很多孩子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她们可不能跟我十三、四时候的样子比,跟正常人比的话,他们现在还是个对社会充满好奇的年代呢,就这么被带过来了。
“这只有四十五个孩子,还有五个实在是找不到了,这还是硬凑的,加上船票还有过港口时的税什么的,原来定的价格是八万,但是少了五个,就给七万五就行了。”一个人贩子似的人在一旁给跟从货车上下来的两个人交涉着,谈论着价格。
“再少点,你看看,你找得这些人又黑又瘦,怎么讨我们老大的欢心阿!”那个口齿伶俐的小个子在跟人贩子讨价还价。
“那你说个数阿!”
“六万!”
“什么,比以前少了两万美金!我只不过是少五个姑娘,价格就降低了这么多啊!就算是平均,也不可能是这个价啊。”人贩子似乎很不满意这个价格。呵!这就是人类阿,明明刚才还笑嘻嘻的,为了钱,一转眼就反目了。
“你爱卖不卖,反正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再买,但是这些姑娘你再运回去,可就不容易了。”那个小个子有些勒索的意味。
“别,别说得这么绝阿,呵呵!咱们再商量商量!”人贩子跟小个子勾肩搭背,那个口齿不灵俐的而是在一旁看着那些姑娘流口水。
“……”
“……”
“不用商量了,你们的命,我都买下了。”我从暗处走出来,紫色的垂直长发被我吊成一个侧边的马尾,斜斜的刘海挡住右边的眸子,只露出一个,显得很神秘。一身紫得发黑的紧身衣牢牢地贴在身体上,几乎跟我的身体长成了一部分,领口松了一颗扣子,显出白皙的脖颈,脸的上半部分被我用一个银白色的面具罩起来,面具露出来的部分,刻有一朵罂粟花的形状,衬托得脸的下半部分更加的白皙。我不经意的玩弄着马尾说到。炙跟在我身后。
“你是什么人?”看见我的出现,人贩子,小个子还有那个口齿不灵俐的家伙,他们都有些惊慌。
“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买你们命的人。”我可爱的声音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冰冷。
“你……你有……有什么……什么资格阿?”
“资格?”
“对阿,你凭什么?你是谁啊你?虽然看不见脸,但身材很好,跟哥哥回去,哥哥不会亏待你的。”那个小个子也反应过来。
“想叫我跟你回去?你有那么多钱么?钱少了,我怕你养不起我。”
“钱么?好说好说,想我们黑狼帮,要多少钱没有啊!”那个小个子一听我只是要钱,马上就放松了警惕。
“是么?那好啊!我要见你们老大,我要看看我以后的主的样子,再决定。”我的话一出,炙本想说话,但是被我制止了。我知道,这样送入虎口,到时候会有危险。但是,谁叫我是“曦”呢,不按常理出牌,是经常的事。
“这……个,这……”那个口齿不伶俐的男的有些担心,答应的没那么快。
“先报上你的身份!”那个小个子也有些警惕。
“我的?身份?”
“对……对啊!不……不然,我们……怎么知……知道你会……会不会害……我们啊!”
“是你们要听的!撑住了!”看见远处人头攒动,我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切!以为你自己是什么黑帮老大啊?还撑住了,只不过是个小姐!”那个人贩子也忘记了他和黑狼帮的交易,对付起我来了。
“对啊,我还真的是‘焰魅’的‘鸢’呢!这个身份怎么样啊?”我想了想,还是别拉上“凛”的好,这样就算报复,也算不到爹地的头上。
“什……什么?”那个小个子也由于不敢相信口齿不清了。
远处,一阵爆炸声传了过来,黑狼帮的两个人吓得不敢乱动,那可是他们的货车啊,被炸了,就说明他们在这个码头没有靠山了。那个人贩子而是急忙的催促吓坏了的女孩子们上船,他也不想要黑狼帮的钱了,只要有命就好,可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早就吓得腿软了,哪还会听他的话啊。
我从腰间拿出手枪,一下子解决了那个人贩子,我最看不过这样的人渣了。可是这样一来,那些女孩都更加害怕了,都不敢大声的喘气了。
“怎么了,不是说要知道我的身份么?不是说不害怕么?怎么现在这么狼狈啊?”我装无辜的走到那个小个子面前。
那个口齿不伶俐的,偷偷的跑了,他还以为我不知道,特意的放慢了脚步,猫着腰,从一边比较黑的地方偷偷的爬过去了,到车旁边,迫不及待的上车,开车向回走。呵!
“喂!你……”小个子很不满意那个口齿不伶俐的人的做法,但也无可奈何。
“大姐,大姐,我错了,是我不认识您,您饶了我吧!”小个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是么?”我冷冷一笑,一枪正中眉间。我转身欲走。
“这些女孩子,怎么处理?”炙突然叫住我。
我看了看这些花季少女,花季?我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我的手上已经沾满很多人的鲜血了,要不说人比人气死人。
“问问她们是从哪里来的。”
炙走过去,把一个自动翻译的仪器戴在一个比较大的女孩的耳朵上,自己也带上了一个。两个人开始嘀嘀咕咕。
“她说,她们是从埃塞俄比亚来的,由于战争比较多,所以在他们那边常常有一些人会失踪,但是也不会在意。”炙翻译给我。
“你问问她们如果回去还有家么?”
“她们说家早没了。”
“炙,你处理吧,我不管了,你快点过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呢。”还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炙比较好。看了一眼这十几个孩子,我转身走了。
“曦姐,就在那个查到的仓库,黑狼就在那里,整个帮的人有一大部分都在那,还有一小部分的人已经被解决了。”祥是“焰魅”的人,但是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跟“凛”不能为敌,要为亲。
“干得好,我马上就到。”我一跃上了经改造的敞篷跑车,一脚油门,到了仓库,门口,那个口齿不清的男人开的货车就停在门口。
下车,祥带着几十个“焰魅”的人都在等我。我没说什么,走到门前,后面的“焰魅”的人,就把门打开了,用枪“打开”也算开吧!
“你回来干什么,把他们引来啊!你是不是嫌我们活的时间长了,你是不是在报复啊,脑子缺根筋吧……”黑狼本来的吼声,被枪声盖过了。
“呦嗬,原来黑狼帮都是这么对待手下的啊!”
“你”
“老……老……老大,她……她就……就是”
“还是我来说吧,我是‘焰魅’的‘鸢’!”我打断了那个男的,听那个人说话,真的很费劲啊。我怕听多了,我也不会说话了。
“原来鸢是个美女啊,久仰久仰,今天来有什么请教啊?”那个黑狼强装坚定,实际上,头上一滴滴汗都在晶莹的”闪烁“。
“你们前几天是不是接了个案子?”
“您说的是……?”
“圣·玛丽奥的三姐妹。”
“有么?”黑狼还在装蒜。
“老大,你忘了,前几天刚接的,那个女的还特别漂亮,你还说劫回来给弟兄们玩呢。”黑狼旁边的一个小弟以为黑狼不知道,“聪明”的提醒。
“我还要你提醒啊!”黑狼一手打在旁边的那个小弟的头上。
“看来,黑狼大哥的记性,很不好呢,那么,还要这个装脑子的工具干嘛?”说完,我不等黑狼说话,连击数枪,枪枪毙命,黑狼就这么死了。听到黑狼那个猥琐的想法,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是不这样,我会考虑让他多呼吸几口空气的,但是这样的人,呼吸会浪费空气的。
枪声因为我的引领,此起彼伏起来,但是不久,又安静了下来,夜,很静很静。
“曦姐,有几个人试图逃跑,但是被咱们的人发现了,已经死了。”——祥。
“黑狼帮没什么人幸存了吧?”
“没有了。”
“把这炸了。”我冷冷的丢下这句话,走了。
“曦姐,又干了什么事啊?到这来松懈神经了?”是的,我现在在一个名叫“遮·蔽”的酒吧内,坐在吧台上,酒吧老板——翰是曾经在美国一个华侨朋友,曾经也在道上混,但是后来,因为自己,他的仇人杀了他的女友,他解决了那些人之后,就退隐了。后来听说我要回国,就把酒吧开到这边来了,我每次杀了人之后,都会来酒吧喝两杯。
“黑狼帮!”我仅说了三个字,就拿起吧台上的一杯“玛格莉特”。(玛格丽特诞生于 1949年,是美国全美鸡尾酒大赛第一名的作品,以墨西哥特产的龙舌兰为基酒调制出这杯鸡尾酒的简·杜雷萨先生,用他不幸死亡的情人玛格丽特的名字来命名,清淡爽口的酸味,带着悲伤恋情的苦味,这杯鸡尾酒有很多死忠的爱好者。)
“呵呵,你要不要这么狠心阿!”翰笑着趴在我前面的吧台上。
“呵!”我冷笑一声不说话。
“明天又会引起轩然大、波了吧?”
“在美国又不是没办过这样的事。”
“可这是中国阿,我的大小姐,在中国,法制是很严的。那些警察……唉!”翰叹了口气。
“中国又怎么样?中国的警察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个无能的需要人们的自保,你又不是不知道外国人对中国的评价。”警察在我的眼中,还不如我的手下的手下败将,一个个中饱私囊,只顾自己的利益。黑道上是很邪恶,但是至少在道上混的人,都会讲义气,那些警察在危急的关头不会丢下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么?至少我是不相信的。
“喂!你到底是不是中国国民阿?这么诋毁自己国家的警察!”翰似乎不是很满意我这样说。
“我是不是中国公民跟我不赞同警察有什么必要联系么?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中国国民就必须对本国警察很崇敬把!况且我说的是事实。”
“说不过你,好吧!”
“你早就应该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了。好了,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你以为你自己是乖宝宝阿,还按时回家。”翰小声嘀咕着。
“也不是太乖,只是稍微比你好那么一点点!”然后扬长而去。
我开着专属于我的劳斯莱斯——幻影,回到家。我家是一个独立的别墅,处于一个繁华地段,整个地皮上只有我们一节别墅,原因就是——这是我家的地产公司。在别墅方圆一百六十七米之内,全都种着一些花朵。
例如芮喜欢蓝色妖姬,昕喜欢经过长时间的杂交与繁殖栽培,一些特殊的重瓣品种,国内基本无栽培的风信子,妈咪喜欢暗蓝色的桔梗,爹地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花卉的,他说,花很柔弱,不适合男人喜欢。但是在妈咪的威逼利诱之下,爹地说出了自己喜欢的花——君子兰,爹地说,君子兰厚实光滑的叶片直立似剑,象征着坚强刚毅、威武不屈的高贵品格;它丰满的花容、艳丽的色彩,象征着富贵吉祥、繁荣昌盛和幸福美满,所以爹地比较喜欢君子兰,而我,就不用说了吧,当然是紫色曼陀罗。这些花明明不太可能放到一起种植,但是爹地却做到了。
这么多品种的花的香味聚集到一起,就已经很扑鼻了,但是我家别墅周围却是成片成片的种植着,可能是由于数量变多的缘故,这些花聚集到一起的香味竟然有些平均,并不像想象中的呛鼻。虽然平均,但是仔细闻的花,还依然能分辨出这些花的品种。
房子是有些偏哥特式建筑的,但是内部却依然存在中国风,厅内的玄关处,放置一个古代园林式的镂空屏障。只有这一个,但是却增添了无尽的神秘色彩。
我开门,走进去,客厅内的灯光很暗,只有楼梯处有几盏色彩比较暗的灯。我悄悄地走向楼梯。
“泪,回来了,有空陪爹地喝几杯么?”爹地的声音有些喑哑的从客厅的酒柜边穿过来。
“恩!”我轻轻走过去,想必妈咪、芮和昕他们已经睡了吧。
爹地递给我一个高脚杯,里面是纯透明的澄清晶亮、有光泽的液体,我将鼻子接近玻璃杯时,就闻到一股优雅的芳香,这是白兰地的前香。然后轻轻摇动杯子,这时散发出来的是白兰地特有的醇香,像似椴树花、葡萄花、干的葡萄嫩枝、压榨后的葡萄渣、紫罗兰、香草,等等。这种香很细腻,幽雅浓郁,是白兰地的后香。
“怎么喝上白兰地了,你不怕喝多了妈咪唠叨没完啊?”我开玩笑的说完,尝了尝手中的白兰地,有乙醇的辛辣味,有单糖的微甜味,有单宁多酚的苦涩味及有机酸成分的微酸味。,酸甜苦辣的各种刺激相互协调,相辅相成,一经沾唇,醇美无瑕,品味无究。饮一小口白兰地,让它在口腔里扩散回旋,使舌头和口腔广泛地接触、感受它,可以体察到白兰地的奇妙的酒香、滋味、和特性:协调、醇和、甘洌、沁润、细腻、丰满、绵延、纯正……
“不怕,只要你不告密,你妈咪是不会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密?”然后我跟爹地相视一笑。久久没有说话。
夜,很静。
“泪,你怨过爹地么?你那么小,爹地就让你去训练。让你们独立生活。”爹地的声音中充满愧疚。
“怨?不会阿,只不过芮和昕很傻的,她们明明可以过公主的生活、比跟我一起更好的,却非要跟我在一起。”
“泪,你真的……”爹地的声音有些哽咽,这时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黑帮老大,而是一个自认为对自己的孩子充满愧疚的父亲。
“真的,爹地,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什么,你这么做不也是为我好么?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你们怕你们以后如果没有能力给我们什么的时候,我们会无法生存的,毕竟谁都不可能陪谁一辈子。”我握了握爹地没有拿酒杯的一只手。
“呵呵~~”爹地欣慰的笑了,或许听到我说不怪他的时候,他的心才算解放了。
“好了,你也累了吧,回去休息吧!”
“恩,爹地,你也早点休息,晚安!”我放下酒杯,给了爹地一个拥抱,然后回屋,洗澡,睡觉。
早上一睁眼,又是没完没了地头疼,这似乎成了一种每天必修的课程了。
“你们两个,又睡得像死猪一样,醒醒啊!”我摇醒她们两个,每次都是这样,赖床的毛病怎么改不了呢?
“姐,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昕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对阿,回来那么晚,我和昕很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去处理了一些事,你们啊,快点去整理,一会儿要上学了。”我推走她们两个,怕她们两个多问,然后穿好校服,洗漱完毕,就下楼了。却只有爹地一个人坐在饭厅。
“爹地早安,妈咪呢?”我坐下,佣人帮我铺好餐巾,我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
“妈咪阿!有个巴黎的时装展览,邀请你妈咪,所以你妈咪为了不迟到,一大早就乘私人飞机去巴黎了。”
“那妈咪什么时候会回来?”芮和昕下来了。
“看情况,不过你们妈咪说会尽早回来的。”
“哦!”然后是早餐时间。芮和昕这两个人阿,很吵,昕拿错了芮的牛奶,两个人便吵了起来,佣人们都见怪不怪了,每天早上她们都回味了一些什么事情办两句嘴才会安心的上学。不过这样的家反而显得更有人情味,不会显得冷梆梆的。
“爹地,我们走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女孩走出卓家大门。
学校
“知道么?昨天一个仓库被炸了,据调查,是黑帮所为……”刚进教室,就听见她们在叽叽喳喳个不停。
“是么?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阿?”
“不知道啊!警方正在介入调查……”
“炫,你怎么看?”秦牧修歪着头问趴在桌子上的安培炫。
“去问问那几个人不就行了么?”安培炫闷闷的声音从臂弯里传出来。
“对哦!你们怎么看?”秦牧修回过头来。任烨也上来凑热闹。
“这有什么必须要有的意见么?”我皱皱眉头,先不能告诉他们我“鸢”的身份。
“也不是拉……”秦牧修。
“不是你还问什么?”芮。
“喂,你这个人怎么……”修。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
“我困了,吃饭叫我。”说着,我趴在了桌子上,我这样只是不想给昕和任烨造成什么明白吧!
“你跟我走。”安培炫突然冒出来抓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不算很大,但是我留在这给昕和烨当电灯泡也不好,只好跟着安培炫走。
在一个休息室的门口,安培炫停下来,打开门,把我拉进去,又将门关上了。
“你做的。”不是疑问,是肯定。
“你认为呢?”
“为什么?”
“因为伤害了我的利益。”我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
“呵,你胆子真大啊。”
“一般一般。谢谢夸奖。”
“你不问问我干嘛带你出来?”
“反正不管什么原因,我是因为不想给昕和烨当电灯泡才跟你出来的。”
“怪不得你一路上都不反抗。”
“呵呵,才发现阿!”
“是的!你很会利用时机。”
“谢谢夸奖。”
然后的然后,我们就在休息室一直呆到很晚,有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有时候他去玩电脑,有什么好玩的还会叫我,其实,安培炫这个人真的挺不错的,只是那张看见陌生的或者不喜欢的人总冷着的脸,成为了他与别人交流的阻碍。
一天又一天,日子仿佛流水一般,过得很快,到了那个任烨说的很有趣的“天使和恶魔比拼”的时期了,那个校花梁安心和杨薰经常找麻烦,但是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有我们三胞胎姐妹的心有灵犀,谁能战胜得了?昕跟任烨经常腻在一起,说是交往吧,可是谁都没有主动提过,所以不算交往;但是两个人平常的关系都比较暧昧,说没什么也没人相信。芮和秦牧修之间也是,一见面就吵,好像上辈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跟安培炫没什么好说的,就像小时候一样,很谈得来,只不过有时候两个人性格刚好变冷,就不怎么爱说话了。
“姐,明天就比赛了,有没有把握赢啊?”昕躺在床上,抱着她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泰迪熊问。
“怎么了?怎么担心起这个来了?”
“不是阿,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昕似乎在掩饰什么。
“我不想听假话,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我冷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昕。
“安拉,姐我告诉你就是了,别用那种能杀死人的眼光看我。是那个赌,输的人必须离开圣·玛丽奥。”
“就只是这样?”
“对阿,就只是这样啊!”
“你干吗这么在乎输赢阿?”
“额……”昕有些脸红了。
“还不是怕输了会离开圣·玛丽奥,离开任烨。”芮突然插嘴。
“芮阿”昕娇嗔一声。
“完了,我的耳朵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你说什么呢?昕?”芮假装听不见,逗得昕脸更红了。
“放心,我会赢。但是你跟任烨不能总这样下去吧!”
“烨说,他的女朋友有很多,所以”
“那你到底是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他面前的?”芮的耳朵也“好”了。
“朋友阿!”昕说得很轻松,但是眼底却有浓浓的悲伤,化不开的。
“他任烨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我妹好欺负阿?没关系的,昕,明天姐去帮你教训他。”芮很豪气地搂住昕的肩膀。
“芮……”昕很感动的叫芮的名字。
“嘿嘿!乖啦!”芮揉了揉昕的头发。
“明天要比赛,快睡觉了!”我率先躺下。
“恩!”
“恩!”
灯黑了!无尽的黑暗中,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月光微微透进来,显得那么安宁。
“昕,会赢的,相信我。”淡淡的,似乎根本没有人说话,但是声音却那么的坚定!
“谢谢你,姐!”然后是三个女孩子均匀的呼吸声。
夜,很漫长,很安详。
天,很蓝;云,很白。三辆莲花跑车在马路上横行,没人阻拦。
圣·玛丽奥校园却显得很不平静。校外,很多很多辆私家车都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