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午餐的惊和喜
“声东击西?不懂!”
“笨阿!就是先决定好要去哪里,然后光明正大的通知同学们,等到出发的那天,在改道去别的地方啊!”
“哇!真不愧是泪,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芮的称赞似乎有些贬义的意思。
“不然你能怎么办呢?小芮芮?”
“哎呀!好了,你的办法很好还不行吗?不要用这种冷冷的眼神看着我,很不自在耶。况且又不是在‘凛’,干嘛拿出这种架势阿?”最后那句话,芮刻意压低了声音。
“知道就好,反正我只能想出这个对付爹地她们最有效的方法,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不要用阿。”
“姐,到了,下车吧。”说话间,到了学校,昕看我跟芮还在聊天,催促道。
“知道了!”芮急忙应声下车了。我也慢吞吞的出来。
“姐,你的那个办法是什么?你跟芮说都不跟我说。”昕嘟着嘴,吃醋的说道。
“让芮告诉你,我有些累了。”我伸出右手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怎么了?以前明明过一会儿就可以好的,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是会疼啊?
“姐,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假不去了?”芮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但是很会疼人。
“没事的,让我到教室里睡会就好了。”
“你确定?”昕也有些担心。
“我确定好不好,走啦,去教室。”本来以为可以顺利地到教室,但是我错了,经过昨天和安培炫他们那么亲密的说过话,校园的日子怎么会安宁呢!
“哟,这不是新转来的三胞胎吗?真是漂亮啊!”一个头发长长的,女生带着穿着规矩的校服八、九个女生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远处,安培炫、秦牧修和任烨刚刚来到学校,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炫,用不用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任烨倒是挺担心卓绿昕的。
“烨,不用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他们的实力么?”修没等炫说话阻止道,其实这种无聊的问题,炫肯定不会回答的。
“你们是?”昕很有礼貌地问。
“这么有礼貌呢?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呢?”另一个女生不屑的语气让芮很生气。
“我妹是不是装得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啊?管得到我们。”
“我是谁?我们是圣·玛丽奥的校花,也是‘天使’的带领人。我——梁安心。”一个长得比较卡哇依的女生“自豪”地说。
“呵呵,”我轻笑出声“我以为是谁家的狗出来乱吠呢?原来是‘校花’阿,你们这么多人来干嘛?迎接我们么?我们有出名到让‘校花’来迎接么?芮?”
“你?我告诉你,我虽然分不清楚你们是谁,但是我记住你了,紫头发的。”
“原来校花才记住我卓紫泪阿?真是没想到呢,原来你们还不认识我们呢!头发的颜色是会变得,就像你现在的脸一样,像个调色盘,什么颜色都有。”
“你……”带头的女生有些气得说不出来话,脸憋得通红。
“安心姐,你别生气,她只能在口头上跟你斗一斗了,其他地方她根本不如你的,所以炫王子还会是你的。”旁边那个说昕装礼貌的人在梁安心耳边小声劝道,但是不好意思,被我听见了。
“呵,马屁拍得很好啊!杨薰!”我不屑的说,她们的身份我早查过了,只不过不太熟悉而已。
“谁说我是拍马屁,我说的是真的。你就是不如安心姐。”杨薰好像很有把握。
“你都不知道我姐有多厉害,干吗乱下定义!”昕也生气了。
“那我们打个赌,下星期一的天使与恶魔的比拼,你如果那么有本事,就赢给我们看看。”梁安心似乎还不知道我们早就想出对策了。
“好!”还没等我说话,芮就答应了下来。
“芮,不是答应我不随便打赌了么。”教室里,我有些怒气地看着芮。
“好了,姐,别生气,二姐也是不想看那些人那么嚣张。”昕讨好地笑着为芮开脱。
“对呀!泪,我也是一时冲动,但是你明明有那个本事,如果不答应下来,她们以后会更嚣张的。”
“可是这么一来,跟她们就节下梁子了,我不可能随时陪在你们身边,帮你们,万一她们报复找错人怎么办。”
“泪,你就别担心了,我们也训练过阿。”
“那万一她们找的人比你们厉害呢?”
“泪,我们知道你是担心我们,但是我们不能总让你当在我们前面,有什么危险都你扛阿,我们是三姐妹,责任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对阿,姐,我们会找过好自己的,就算她们找人报复,也不可能比我们厉害的,我和芮的武功只在你之下,除非是什么帮主,但她们请得到么?”昕也满不在乎。
“我还是觉得不安,你们要随时保持警惕,听见没?”
“泪,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呢了?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芮觉得我有些太机警了。
“我这是害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会找几个人来保护你们的,这个学校是爹地和几个叔叔开的,所以他们应该会派人保护你们的安全的。”我就是这样,一遇到什么关于身边亲人的事,就会失去理智。
“说什么呢?”任烨突然闯进我们三个的圈子,我警惕的作出防护的动作。
“泪,你不要这么神经大条好不好,好像谁都会害你似的。”秦牧修把握的手按下去。其实我们和天使打赌的事他们三个知道,他们都看见了,只是他们没有帮忙而已。
“谁让你们一声不响的就冒出来。”芮也别他们吓住了。
“我们错了,下次不会了,可以了吧,你们说什么呢?这么激动?”秦牧修坐在我们前面,转过头来。
“芮,你去跟他们说说我的策略,我休息会。”我趴在桌子上要睡觉。
“姐,你的头疼不会还没好吧?都怪我们,刚才只顾着说梁安心她们的事,忘了你的状况了。”昕听说我要休息,脸色有些不好看。
“安啦,只是困了,不用担心,一会就好。”我揉揉昕的头发,让她放心。
“头疼?怎么了?”秦牧修不解的问。
“泪经常湿着头发睡觉,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头皮沾水就头疼。”芮很心疼地说。
“没有药?”安培炫突然插话。安培炫听见芮说泪头疼,有些担心。
“姐不吃阿。”昕噘着嘴。
“好啦,别总说我了,我的头疼事老毛病,不碍事的。”我不打断她们,她们指不定要说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吃?”安培炫好像没听到我的话,追问道。
“不想。”
“这跟想不想有关系么?”
“有阿,我不想就不吃,没人会强迫我的。”
“要是我强迫你,你会吃嘛?”安培炫突然趴到我的的桌子上,他的脸与我的脸之间只有将近五公分的距离。
“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逼别人吃药,原来安培炫有这个癖好阿。
“卓蓝芮,她的头疼药你有没有带?”安培炫跟芮说话,却一直看着我,生怕我逃跑似的。
“没带,泪不让阿。”
安培炫听了芮的话,突然拉起我的手腕。
“干吗?”我本能的挣脱开,安培炫似乎没预料到我会挣扎,拉得不是很紧。
“检查。”安培炫说的理所应当。
“检查?”
“检查?”
“检查?”
“检查?”芮,昕,任烨,秦牧修都不可思议的重复了一遍。
“我不聋,不用重复那么多遍。”我没好气地冲他们说。
“我不需要检查,谢谢你的好意。”我微微笑着看着安培炫。
“合适么?”
“什么意思?”面对安培炫突然说得“合适吗”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让这么多人担心你。”
“……”确实很过意不去,这么多人关心我,我却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作一回事。
“走吧,去检查看看。”然后安培炫拉着我出了学校,一路上好多的人都看我们,可能是训练的缘故,我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她这是怎么回事?”到了医院,一系列的检查完毕,安培炫迫不及待的问。“迫不及待?我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呢?安培炫怎么会表现出迫不及待呢?”我暗暗心想。
“安少爷,我们查不出卓小姐这时什么病,或许只是过度的疲劳引起的头疼,我会给卓小姐开些药,先回去吃着,看看有没有效果。”医生有些冒冷汗,少爷说这个小姐有头疼的症状,可是什么都查不出来,不是找死么?可是他们真的无能为力,他们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医院,医疗设备最齐全,可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过度疲劳?”安培炫反问的声音有些恐怖。
“好了,医生都这么说了,我们就听医生的吧,毕竟这个老毛病爹地也找人帮我查过,根本查不出来症状。”
安培炫握紧拳头,很生气的样子。
“那就不能治好么?”
“少爷,其实也不一定治不好,我知道还有一个人,或许能检查出来卓小姐的病症,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怡。”
“怡么?”我听了这个名字轻笑。
“卓小姐认识?”医生很疑惑。
“呵呵,我现在吃的药就是怡开的,连她都没有办法呢。”我抬头看着安培炫的眼睛。安培炫比我高出半头多,所以看他要仰视,这是我今天才发现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不止变帅了,还变高了。
“走吧。”安培炫拉着我没跟医生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医院。
“怎么了?”出医院很长时间了,安培炫只是开车名一句话不说,好像生气了。
“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查不出来?”过了半天,安培炫挤出这样一句话。
“呵呵,好了。我的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我关心你不成吗!”安培炫突然把车子停在道路一边,有些“烦躁”的说,如果不是看见他脸上的红晕,我会以为安培炫生气了呢。
“你?关心我?”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样,谁规定不可以?”
“没有谁规定不可以阿,我也没说什么啊。”
“该死!”安培炫有些不好意思,疯狂的提速。
“喂!安培炫,谢谢你。”
“……”
“谢谢你会关心我,让我觉得我们还是几年前那么好,让我找回了训练时的感觉,很苦,却很温馨,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回想起以前,真的很开心呢。
“现在也是,以后也会是,对吧?”我小心翼翼的问。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只是我来学校以后,觉得我自己变了,不再冷漠了。
半天没听见安培炫的话,我有些难过,不知道难过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很闷,刚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一个单音,却让我觉得很开心。我听见安培炫说“恩。”或许只是希望像从前一样互相关心,像以前一样还是好朋友。
“安培炫,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我们,不是朋友么?”
“朋友?对阿,我们是朋友,像以前一样那么好。”我小声嘀咕。
“难道你不希望别人对你好?”
“……”
希望别人对我好么?我不知道,反正这些年来除了爹地、妈咪和两个妹妹,真的没什么人单纯的关心我了,已经忘记了被人单纯的关心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真的很悲哀呢。
安培炫看我不说话也不再说什么,载我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已经上课了,但是老师看我们进来什么都没有说,继续讲课,也不管讲台下的同学们在干吗,也对,反正学生不学习是耽误他们自己的前途,跟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不管我们听不听,他们照样拿工资,那干吗还有费心思去管我们。昕和芮可能是把我的想法跟秦牧修他们说了,从回来之后,任烨和秦牧修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们,趴在桌子上睡了。
“姐,醒来了,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昕叫醒我。其实我也没有睡得太死,毕竟必要的防御不能丢啊。
“恩,你们去吧,我不饿。”
“姐,不是说不饿就可以不吃的,你吃饭怎么能这么没规律呢……”昕又要开说。
“好了,昕,我还没饿死,就要听你唠叨死了,泪,你就去吧,你别那么狠心让昕唠叨了,不止你听,我也要跟着听啊。”芮及时用话堵住昕的嘴。
“对阿,泪,走吧,不吃饭可不是个好习惯。”秦牧修他们还没有走么?
“我去,ok吧!”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制服,我们就向食堂出发了。
“你们看,是三王子耶,他们怎么会来食堂的?”某女。
“对阿,没想到在食堂还能看见三王子呢!”某女。
“你们也不经常来啊?那为什么劝我来?”我盯着刚才劝我的秦牧修。
“我们……我们这……”秦牧修向任烨使了个眼色。
“我们这可是舍命陪君子!”任烨在为他找得好借口沾沾自喜。
“打饭去!”安培炫命令任烨。
“为什么是我?”任烨很不满意。
“怎么,有意见?”安培炫挑眉。
“没有,我哪敢有什么意见阿,你们先去找地方坐,我去打饭。”任烨委屈的走向打饭的窗口。
“烨,我跟你一起。”昕追了过去。
“泪,医生怎么说?”
“连怡都查不出来,你认为还有谁查得出来?”我无奈的看着芮。
“那倒也是阿!”怡对我们来说是个意外,我们在美国念书的时候,有一天放学,一个超卡哇伊而且比昕还活泼的小孩跑到我们面前,非要我们带她回家,有人追杀她,处于警惕我本来不想的,可是后来真的有人在追她,我觉得不能排出的苦肉计,但是我看到它眼神的那一刹那,我觉得,应该相信她。因为她的眼神里有淡淡的忧伤,却不让别人发觉,而且她的眼神很坚定,就像我一样,好像在守护什么人。后来我们给她报的学校,她偏偏要学医,我们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下决心学医,可能么?后来她真的做到了,而且成为了医学史上的奇迹。怡顺理成章的成为我们姐妹的专用医生。三年前我们从美国回来之后,没多久,怡也来了。但是医学上有事,就一直“飞来飞去”,最近几个月才安定定下来。
“那你头疼的老毛病怎么办?”
“以后小心一点就好了!”我低着头,闭着眼睛,等昕和烨把饭端来。
“啊!!!!”昕的尖叫从窗口处传来。我马上睁开眼睛,朝昕飞奔过去。
“昕,怎么了?”我到哪,便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汤阿饭啊的全扣在地上,昕的右手死命的握住左手,眼泪虽然没有不值钱似的拼命往下掉,但看得出真的很疼,任烨在一旁抱着昕,为她擦泪。
“不知道,我们端着盘子往回走,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昕的盘子就掉了,汤全部撒在她的左手上。”烨的眼中满是心疼。我握紧拳头,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对昕下手?
生气归生气,但是必要的措施还是要的。“任烨,你带昕去受龙头下面冲凉水,芮,打电话叫怡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起伏,但是还是有轻微的颤抖,我就是这样的人,别人怎么对我,我不会怕,但对我身边的人,我就会没了方向,像个走丢的小孩一样,那么无助。
“昕,她,会没事得。”安培炫抓着我的肩,轻声说。
“恩!”只好期盼昕没事,不然我会自责死的,就这样让妹妹在我的眼皮底下受伤,我到底是怎么做姐姐的。
“泪,你找我?”不到两分钟,怡出现在我眼前。轻巧的短发,纤弱的身型,姣好的容貌,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瑕疵,可是我们三姐妹知道,这不过是怡制作的人皮面具,她的真面目不会轻易给别人看的。
“怡,昕的手被烫伤了,你去帮她上些药吧,千万别让她的手留下疤痕!”我几近哀求道。
“泪,放心吧!”怡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便走到昕身边。
“芮,你们再去打一份饭,我不吃了。”我看着芮笑笑,然后在食堂寻找了起来。芮还想说什么,被秦牧修拉去打饭了。
既然是突然洒的,那么排出了有人故意撞到昕的假设,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有人使用暗器。昕惹到什么人了么?还是我或者芮……我根本想不到,我现在的脑子一片混乱。
“冷静点,你还要保护昕,你还要为昕报仇呢!”
“安培炫,你还没走啊。”不知为什么,听了安培炫的话,有些安心。
“你希望我走啊?”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不希望么,可是听到他的话,我却是有那么一点安定;希望么,我什么时候会依赖别人了?
“泪,好了,昕的手已经让我上好药了,等过些天,就会好,然后我会把祛疤的药膏给你,监督她换药就没什么问题了。”
“是么?那就好,怡,麻烦你了。”
“说什么呢!这叫什么麻烦好了,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研究所那边好有好几个老头等着我呢。”怡接了芮的电话就急忙开车过来了,把还在开会的几个医师丢在了研究所。
“恩!”怡走了。
手机的铃声响了,是ck姐的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喜欢ck姐,喜欢她空灵不掺杂的声音。
“妈咪,怎么了?”对,是妈咪,听见是妈咪,烨带着上好药的昕过来了。
“泪宝贝,你们是不是有人出事阿?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阿!”妈咪的声音里有些焦急。这也是我们跟常人不同的地方,我们跟妈咪又很强的心电感应,我们三姐妹的心电感应更强。
“妈咪,你别着急,是昕,我们在食堂,昕打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汤烫到了手,不过怡已经来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昕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她真的没什么事么?”
我知道怎么说妈咪都不会放心,所以我把电话递给了昕。“妈咪,我是昕啦,我没有事,你不要担心阿。”
“真的没事么?不要骗妈咪阿!”
“真的啦,你要相信姐阿!”
“那好,要小心点,知不知道?”
“好啦,知道啦妈咪,我等下还有课,我先挂了。”
“好,你们没什么事就好。”——然后就是忙音。
“姐!”昕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过来,走出食堂,到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因为我每次想要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就说明有些事不方便让芮和昕她们知道,所以她们没有跟出来。
“炙,锁定我的位置,一分钟过来。”我说完这句话,就挂掉电话,我知道炙有这个能力。不然我怎么能放心的让他管理“焰魅”的分部呢。
“曦大人!”正好一分钟,炙冒出来。
“这个给你,给我查出来是什么。二十分钟,传给我。”我拿出一个飞镖似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交待。这个是我在倒扣着的盘子上发现的,从盘子上的痕迹可以看出,用飞镖的人力气不是很大,而且速度也不够快,至于是怎么让昕中招的,我考虑可能是昕当时没有注意,心思在别的事情上,所以导致这件事情的发生。
“是!”炙拿了东西,就消失了。
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人要伤害昕,我绝对饶不了他。我一拳头打在旁边的墙上。
“怎么?没耐性了?”安培炫的声音在我身后又有的响起。
“……”
“他们之所以使用飞镖,可能是种警告,可是谁会那么大的胆子,跟‘凛’作对呢?所以他们只能是受人指使,为他人卖命,不知道你们是谁。”安培炫冷静地分析。
“我很佩服你,能这么冷静地对待这件事,而我,就……呵呵,只要有什么事情威胁到我身边人的安全,我就会乱了章法。”我自嘲的笑笑,对着安培炫,话我可以随便说,因为他父母跟我爹地妈咪的交情,也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情,我对他没什么戒心。
“你只是被牵挂的东西太多了,还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说明你还没有到达无可救药的地步。多跟我学学就好了。”安培炫知道我们是小时候的人之后,对我们就不再那么冷冷的,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更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们,现在更是自恋的开起了玩笑。
“呵呵!”我也很给面子的笑了。“跟你学什么啊?没心没肺的人才会特别冷血的,你别说你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
“唉!卓紫泪,你好歹也说声谢谢阿,我这么毁形象的逗你开心,你还说我没心没肺。”安培炫这时候更像是一个小孩子,怎么也跟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残”未来的继承人联系不到一起。
“好,谢谢!可以吧!”
“就这么敷衍我啊?”
“那你想怎么办啊?”我无奈的问。
“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这个么……我还没想好,暂时先欠着吧。”
“呵呵!你好像个小孩子。”我很想摸着他的头发说这句话的,但是他太高了,我怕摸不到,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走吧,刚这么一闹,你不觉得更饿阿?昕的手不怎么疼了,烨又打了饭,正在喂昕吃呢,芮他们更忘记了你的存在,所以我只好出来找你了,去吃饭了。”
“错,经过这么一闹,我更没有胃口了,你去吧,我不吃了。”我转身向教室走。教学楼跟食堂是两个相反的方向,而我站的地方,正是两个楼的死角,所以才这么安静。
“不可以,今天你必须去吃饭,不然胃会出毛病的。”安培炫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腕,向食堂走。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堂堂的“残”的未来继承人,在我看来这么幼稚呢?
进了食堂,许多人对着我们和安培炫指指点点,我才发现我的手腕还在他的手里,我本来不想拿出手,因为我觉得毕竟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跟别人没关系,但是我们这样拉着手算什么,我不是他的什么人,所以这么亲密的动作还是少做得好,所以我试着把手拿出来,没想到他紧紧地握着。就这样到了餐桌边。
“哟,炫,什么时候把泪这个冷血动物追到手了。”烨打趣地说。
“冷血动物?原来在其他人眼里,我是个冷血动物阿。”我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是任烨,小时候我们在一起有过很温馨的日子,虽然是在接受训练,但是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所以我不能也不会动手打他。我知道他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也好,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成为冷血动物,对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这正是我的梦想阿!哈!”我这样想着,殊不知我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嘲讽的笑。
“烨,别乱说。”安培炫松开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份午餐,最让我奇怪的是,竟然有我最爱的日式炭烧咖啡,(日本炭烧咖啡:纯粹的重陪造就了日本炭烧独特的口味,香淳苦涩,较多的保持了咖啡的原有风味 。)我比较喜欢这种苦苦的味道,虽然喝到嘴里是苦的,但是心里很甜。而且苦苦的比较能让思绪清静下来。
“对阿!泪,我是开玩笑的,我没有特意的说你是什么……你别怪我。”烨可能也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好,解释道,这次他很聪明的把“冷血动物”这四个字避了过去。
“放心吧!泪原谅你这一次的,下不为例,对吧泪!”芮好像也怕我生气,她这样一说,我再不原谅烨,就显得我太小心眼了,我也不是那样的人。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是炫帮你弄来的,听芮说你喝了这种咖啡能安静下来。说真的,在学校里弄这种咖啡,很不容易啊,很少人喝这种苦苦的咖啡了。”秦牧修看出我的疑惑,抢着说。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培炫,发现他的表情有点不自在,轻轻地说了声“谢谢!”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口腔深处的味蕾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思绪也比较清晰了,不再想一些有的没得。
二十分钟后,手机震动了两下,(因为需要,我和芮还有昕的手机,都被设计成了有很多功能的,比如从电脑上接受文件,图片什么的,就相当于一台电脑。)我拿出手机,旁若无人的盯着手机屏幕。
入目的首先是一张图片,正是那飞镖的放大图片,下面标有文字。
“黑狼帮,黑道上一个小有一些名气的帮派,遵循的规则就是——有钱就帮忙杀人,只要那个人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是很少成功过,不过倚仗着在道上有些名气,骗了许多人的钱,没有人敢去光明正大的要钱。善用的武器——飞镖。聚集地——没有准确的位置,不过经常在一个仓库碰面,很有可能是那个仓库。帮主——黑狼,因为有钱,很爱玩女人,尤其是一些单纯的少女,没有妻子和儿女,对手下也很残酷。据可靠情报,三天后,有一批女孩将过海关,来到中国,都是黑狼从其它遇难国家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