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远离城市
进入她们房间之后,一股很臭的空气迎面扑来,这大概是鞋子的臭味。他不知如何是好?就用衣服捂住鼻子,头往窗外伸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他一个人呆坐着,四位姐姐还在温柔的梦中度过,于是就拿起一本书,在不知不觉的中间,读了十几页。睡在靠墙的那个,原来是阿梅的。她听见屋里有脚步声,倒是第一个起来,左右瞄了两眼,只是笑了笑。他看见了阿梅丰满的乳沟,心里就起些杂念,想尽快地扑上去,心里虽是那么想,但是有几位姐姐在屋里,哪敢乱来呢。
他从她的侧面望去,不免起些幻想,她的有情有义的笑,对他来说那是百般的吸引。那时几位姐姐也醒过来了,接着跟她们来回几句,等他读完那本书之后,阿梅的头发也梳好了。回眸一笑对他说:
“强哥!两天不见,你又长得帅多,和前一两年相比,你更有气质。”
“哈哈,谢谢你夸奖!这年头日子混的不怎么好?幸好有你多多关照,要不然我就更加惨咯。”
大姐姐也睡醒了,匆匆忙忙地来插上一句说:“妹夫,你生了一场病,今天看起来倒更有精神呢。”
坐在那里,谈论了关于他的前几天病况。不过他觉得有点烦,烦在阿梅整天跟她们一起混就没有时间来陪他。今天要是在房里没有大姐,四姐,二姐,他们早就抱起来还亲个嘴呢。他望着窗外,偶尔也用眼睛来试探她,看她是否愿意。用眼来传情,阿梅也知道这个意思。可是她如同倔了牛似的,故意在捉弄,让他无从着手。
他不甘示弱的样子,向她挑逗,还问她昨天怎么的过?问了问她明天星期几?在脑海里使劲,想尽各种办法,都给她招回来了。最后他觉得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就从阿梅的身边立起来,想换个地方,寻找点乐趣。或许阿梅觉得他很可怜的样子,就同意跟他出去溜达溜达。她还问他,最近有没有空,能否有时间来陪她。他假装不理的样子,顿时跳出来说:“那好呀,我意愿陪你,做你的护花使者。”她只是微微笑着,穿好了衣服,在镜子前面,来回对照。
她的那件深灰色短裙,已经穿了两年,可是看起来仍像新款的一样,觉得很自然。头上戴的,是一顶灰色的纱帽。那件短裙,是前两年和他一道买的。他觉得她穿起这种款式,有点像西式的美女。
跟她一同逛街,走进许多发廊,在不知不觉的中间,他肚子变得饿了,接着提出要一起去吃个饭,走了半个小说,好不容易在一个路口碰上一家餐馆,就坐上一个小时,然后打电话给大姐们,请她们来这里一道吃饭。
那家餐馆较大较舒适,他请阿梅先喝一杯酒,她回笑着,他被她的笑声吸引住了,于是放下手中酒,故意地挑逗她,捉弄她。她等到服务员走出去之后,就拉着他的手说:
“这里是餐馆,还是旅馆?有那么多的服务员,这里真混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被她的话给愣住了,心里有点紧张,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然而她说话时,圆圆的嘴唇太吸引人了,所以就忘记了她说的话,在不知不觉的中间,偷偷地伸开双手把她搂在怀里了。不但搂在怀里,而且自然而然的倒向床上去吻了一会。
在欢快的世界里,他的身体像被一股电流给穿透一样,变得麻木了。被她紧紧地抱住,他的思想已转入另一个世间里。一边和她享乐,一边用甜言美语哄着她,好让她安分,安分。
这一次的享乐,他觉得他的一生,无论今后遇上什么挫折,都能挺过难关。以前没得好好的珍惜她,如今却要抓住机会。
在温馨的世界里,她倾诉了她的这一生的苦,她说现在读书一点前途也没有,她说她家里有六个人,还有两个弟弟在读高中,家里生活条件很差。她最想说的,是自从毕业到现在连个一官半职也混不上,自己的后半生也难以寄托啰。原来她的遭遇,也是和他一样的漂泊,哪里才是她的寄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从三岁时就和爸爸来到县城,爸爸一边打工,一边送她上学读书。刚开始在一间瓦房里租下来,后来又换了新的住宅。她的母亲也接来城里住了,听说她的母亲又跟别的男瞎混去,结果她的父亲一气之下,就得了一场大病。她的母亲经常跟她吵架,甚至还动手打过呢。她在大学里读了四年,总算学了一点本领,平时有空时,给人家打字,捞得点钱养活了自己。现在她能够支撑起整个家庭生活,她的弟弟的学费全靠她在一个人身上。可是这么一个女孩,这样担起家庭的重任,让他如此钦佩,如此敬重。她真不想那样生活下去,真想和他远离这苦恼的城市。
她这么一说,他气愤不过,就问她是否愿意远离这个城市。她听了他说之后,就瞪着双眼,呆了半天似的,对他说:
“强哥!你愿意带我离开这里么?”
“我愿意呀,我正打算以后和结婚呢。”
“那你家里人,他们会同意吗?”
“他们会的,我自从来这里找你那时,我已经想好了。”
“你爸爸呢?”
“我爸在家里呢,他有空时给小孩子教书,用不着给他花太多的心思!”
“很好呀,很好呀,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越快越好,我想离开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现在就回去,那不行!你难道不想跟几位姐姐道个别吗?”
“道什么别呀,这年头那时候不见到她们?我早就想溜了。”
他再三地劝她,要她多呆住几天,过两天走也不迟,因为他那时候还有点事情要做。那样地交谈了半个小时,西边的太阳已经落下,远山边传来羊咩咩的叫声,也暗示着春晚的景象就要降临了。
那餐馆在服务上向来都是不怎么的好,当他与阿梅坐上的时候,端上一盘瓜子,上了两盘牛肉,一直到此刻,就没有上过菜了。她就立起来,把筷子往沙发上一扔,就大声地叫嚷:
“姐姐!给我们上菜,倒酒。”
她那样大声地叫,他的脸开始涨红起来了。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有如此顽劣的态度,今天还是头一次,所以特别惊讶。他劝她不要那么做,这样会影响一个女孩子的形象。这样两个人坐着在等服务员上菜之时,她转身过来,把他紧紧地抱住了,又狂吻了一遍,而且还打电话给大姐们来一道吃饭呢。
大姐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来,还是等了好久,始终没有见到她们来。不过二姐和四姐倒是来了。二姐看着三姐的那种幸福的样子,巴不得跟她一道儿混呢。
喝到了晚上七点,四姐和二姐决定要回去了。阿梅劝她们多喝几杯,她们始终不肯。结果她们分散了,他跟阿梅今晚又回到了以前租的地方,所以就跟她们在那家餐馆门口分了手。
在原来租的地方,因为还有他最喜欢的书籍,所以就前往取回来。他把一个背包都装满了,接着背起行李,从漆黑的房里走出来,在长长的大街上和她一起漫步。
因为在路上怕别人认得出来,所以故意把头上帽子放低一点,脚步紧急地往前迈进,到了汽车总站,把行李搬上车的时候,他的脚上正发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嘟嘟的车声,周围的夜景十分清静。车往前奔去,也不知那时是几点?也不知归去去何方?
风呜呜地穿进窗里,他关上了窗。头往车里来回地观望,车里十分宁静,只看见路边的树向后奔跑。阿梅笑了笑说:“好了,终于远离这是非之地!”
他也笑了笑说:“这回,你该放心了吧!我们要不要打电话给大姐呀。”
“不打了,真烦!”
谈到了以后怎么的结婚,谈到以后怎么的生活?他们的话愈说愈有趣。尽管窗外的风有点大,他只顾着抱上的是阿梅这丰满的**,嘴上却吻着的,是两个块樱桃似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