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盼望梅的出现
一年之后,梅与他都毕业了。听说梅嫁给一个商人,而他一无所有的回到了老家。谁也晓不得他以后的日子怎么的过?他还去寻找梅吗?
当落日的余辉与月光交接时,在茫茫的田野间,他低着头,沮丧地向黑暗的天空,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既不知道他的家究竟是在哪一方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只感觉到他像是在梦游似的,一步步地走下去………………这也是他离开梅以后,而心理出现障碍罢。
在半醒半醉的空间,他走的方位,还算没走错。他只觉得懵懵懂懂
的,向黑夜间走下去。这茫茫的田野间边沿有深深的湖水,他若是再往前走三步,就跟梅在以后的日子中没有相见的机会了。但是还算他清醒,立刻改变方向,扭转头,朝着他家的方向走去。于是他愁绪奔来,总想给梅打个电话,但又害怕吵醒人家。梅,你身在何方,何处?难道你一点也不同情他吗?瞧,他一下子睡着了,用厚厚的棉被盖住了头。大概在被窝低下,他吸进的氧气只有0.1 %,而排出的二氧化碳99.9 %。这些都是他心理作用的结果。难道相思就那么可怕?梅。
梅,你知道吗?他表面看上去已经昏昏欲睡,实际上还没有睡。他又悄悄的从床边站起来,轻轻的把他家的窗打开。看啊!窗外的月多么圆,多么亮?梅,今晚的月儿,够圆的,够亮的,你在那里呢?于是他就想起他写过的一首诗,题目《我等着你》:
我悄悄望着窗外的黄昏,
似乎预料着未来。
我的知音忘了我的倾诉。
梅,你怎么还不来?
难忘的今秋夜,难忘的今秋夜!
欲在一分一秒上允许我许愿。
在等候着你的心语,你的笑容,
你的娇嫩的身影,
展现着你的一切。
欲在一分一秒上等候着你的到来!
我喜欢你,使得我心里由来生兴,
我喜欢你余辉似的笑,
搂着你灵巧的身材,
你眼前的星星,我误入在临醉的周围中,似一座孤岛,
在茫茫的海水间,无耐的飘沉,,,,,,,
唉,我多么的愿望,你的到来,
想欣赏这一朵鲜艳的花蕊,
开出最令人兴奋的时刻!
你或许明白,我明白你也明白,
你莫来,这是我忧伤的一击,
削去了我生命中初到的春光,
让恐怖的黑暗,
侵袭了我的梦与呼吸,
焦死这可怜的嫩芽,
困我;牢牢的锁住,托付给一些忧苦,
这也许是愚昧,多么愚昧。
我确信我是愚昧;但我不再扭转我的方向的使舵,
方才的风力却推向我的犹豫
我莫敢回望;命运在驱使着我!
我也深知那一切可能走向灭亡之路。
倘若为了你,为了你,我的付出什么都值!
这不光是我的热情,还有一个痴字!想用真实
行动来感化女人的心!
想赢得的,能赢得的或许是她感动的热泪,她的心酸,
或许随风而去的冷笑。
然而我心甘情愿,即使我粉身碎骨,她把我看作身边的弃物,弃物,
我还是心甘情愿!
男人呀,痴到了极点,也是无条件去接受。
你的誓言是不容否认存在,虽则我心里如烧着旺旺的奥运圣火,
如饥渴似的等待你的归来,你的笑,你的细腰,你的发丝;
任何的渴望与梦想,
都化作归去的海燕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的乌云已集聚成夜的帮手,树枝上的寒鸦啼叫,
典去了已睡久的灵魂。
沉默是金,也是宇宙的守神兵。
罗盘上的针从不羞的指着它的手势,
似乎在指点着船长开着船驶进的方向,
我对她的爱似乎也是船驶进的方向。
他背完了这首诗。若把精神振作起来,放下心中包袱,明天趁着大早赶路,去寻找阿梅,还可以从相思的死塘里解脱出来。但他没有那方面得恒心,也没有这方面毅力。
可是,苦闷的日子还得让他受够呢。倘若再仔细地分析,梅,你就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座孤岛;他的精神状态就是于月夜的江面上飘去的一片孤舟。这孤舟茫然所失的,去寻找孤岛,然而这一片孤舟没有方向盘,漫无目的地随江波而下在那里缓缓的飘泊。
梅,若再说得更明白,清晰。他目前的心理状况,就是钟声震响前的麻木,阿q跟美女困觉之后的微弱,颓败。
在这样低迷,消沉的心理状态中,他仍倚着墙壁,双手扶着楼台,看看白云的残落,听听夜半里鸟的啼声,觉得眼前笼罩着一层相思的面纱。梅,你看见了吗?他的身边,忽而有一个朦胧的身影闪现。他总想靠前,伸出双手去把这如仙般的影子留住,却又留不住。好像在做梦似的,傻傻的不知望多久?他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更清晰,又似乎觉得,这如仙般的影子,难道是你的身影吗?梅。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此时凌晨四点了,他的思绪转向别处——那是隔壁的挂钟,发出镗镗的响声。往回头,原来才知道他靠近窗台,呆呆地望着他寄托的这相思的月儿上。
安静,安静,这悠远的钟声?应该是不错的,因为半夜鸟的叫声已停止,公鸡鸣声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