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岚~,俺.....俺.....”齐卫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看他哎哎纳纳,半天功夫挤不出个屁来,脸到是蹩得跟关二哥没啥两样,众人心里着急火起,你小子俺个什么劲儿?说啊,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那么难开口的,说完好让咱该干嘛干嘛去,占着茅坑不拉屎算怎么个事儿。
一块相处了些时日,俩人平常也是眉来眼去,暗送春qing,小岚一看齐卫那扭捏样,自然知道这傻瓜想要说什么,小脸也腾的红润起来。
“小.....小岚,咱家的猪.....就要生娃儿了,家里催我今年找个女人回家.....”
咣噹!文兵崩溃得一屁股摔到地上,余人皆是哄堂大笑,劈里啪啦狠拍桌子发泄,这算那门子求爱?!
晨风捧着笑疼的肚子,大呼:“我靠,齐卫,您就别恶心我们了,哈哈哈.....”
爱闹的人不断把他们推凑在一块,齐卫摸着脑袋不知所措的嘿嘿干笑,梅岚的苹果脸儿,羞躁得红彤彤,鸵鸟一样低头埋首,不敢面对众人。晨风看看时间,哟,六点多了,苏丫头又该嚷嚷他虐待未成年少女了。“你们闹吧,我先走了,家里妹妹还等晚饭呢。”
大伙知道晨风有个妹妹要照顾,也不挽留,打打招呼与他辞别,继续嬉闹。
同一时间,杭州第二人民医院。
李迁的高级护理病房,今天来了几位探访客人,这会儿户主正精神翼翼的吐着口水沫子,高亢激昂,余音绕梁。
“.....当时情况危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虎躯一扭,闪过颈间绝命掌刀,当面给了那孙子一招独劈华山,咱神偷世家这招绝学,在鄙人手中使出,可说是快若霹雳闪电,乾坤无敌......”
郭天伦哭笑不得:“这段你重复两遍了,陪你说话是兄弟的份内事,可好歹说书也要考虑一下听众的耐性嘛。”
“李迁,你小子就不能歇会儿吗?!”赵铭川没好气的打停李迁。
李迁忽然唉的叹了口气,神色默然,很是羡慕赵、郭俩人能去敦煌见识这场武林大火并,临危致命,立身扬名,而二人功夫不高,多少也能帮助大哥脱离险境,自己受恩惠良多,却无法完成大哥交待的些微事情,卫护楚姐姐不周,依旧由得对方劫走,差点致令她命丧敦煌,颇感羞愧难当,寝食不安。
呆在病房里养伤,天天吃饱了睡,郁闷得差点没再瘪出点病来,李迁苦着脸说:“芊芊姐,明天我可不可以出院,和你一同去上海?”
叶芊芊嫣然一笑,轻声柔语道:“想去找你大哥了?风哥哥说,伤筋错骨不静养好,会留下祸患的,你呀,哪都不许去。”
郭天伦拍拍他肩膀:“现在各方都在关注敦煌事件,大哥功力损耗过甚,暂时要避避风头,隐身市井,你**玩闹,别搞出些什么事情来才好。”
“知道了.....”李迁没精打采的蔫下来。
......
夜上海。
感受外滩便是感受上海,一到晚间,人流一茬茬地向外滩涌来,观光台上和防洪墙边,熙熙攘攘,热闹非常。
灯映交错,车人并行,夜被这份激情喧嚣带动,焕发生机,初春的寒也无法制止。
上海夜色之美,几乎都浓缩在了外滩,夜幕下的上海外滩,浦江水波光粼粼,新浦东林立的高楼,在五彩斑斓霓虹映耀下,象一座座水晶宫殿,人在其间,如在画中,似堕梦幻世界。
夜上海,流光溢彩,是满盛红葡萄酒的夜光杯.....
晨风两晚都让苏巧儿饿肚子到七、八点,苏巧儿又不敢顶撞,于是咱们武林的花朵便用遭受虐待,且委屈的大眼睛攻击晨风,晨风顿感罪孽深重,糖果和变形金刚都无法哄她消气,只好与她出来逛逛夜市。
“老流氓,快快快,前面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
苏巧儿小孩儿心性,一会儿便忘乎所以,脱缰野马似的甚是兴奋,在前边快活的蹦蹦跳跳,晨风慢慢悠悠缀于其后,鉴赏着上海花枝招展的美女们。
俩个土包子新奇的左瞧右看,目不暇接,迷恋于外滩的景致中。
“哎哟~。”
正玩闹间,嘭的撞到一个柔软的躯体上,苏巧儿反应敏捷,急忙卸开力道,稳轧千斤坠定住身形。不过对方却没苏巧儿那般功夫,被残余劲力撞得跌退数步,眼看就要一屁股墩坐在湿地上,还好她身旁那位男士搀扶住。
苏巧儿吐吐舌头,忙不迭赔礼道歉。被撞的是个冷艳漂亮的女生,一旁的男士,也是剑眉鹰鼻,阳光帅气,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尽显俊朗洒逸,在众多游客中也算鹤立鸡群了。
真倒霉,思诗今天特意穿得光鲜靓丽,与心仪的颜舜外出游玩,却突然遭到磕碰,半边手臂发麻,还险些让自己跌倒出丑。但在颜舜面前,她也不便当街耍泼,只得窝心责问:“你走路不带眼睛啊。”
苏巧儿除了怕晨风外,谁的账也不卖,好好赔礼不成,还要被责骂,那礼不白赔了,噘起小嘴儿,不乐意的叽叽歪歪小声道:“带了,只是,我的眼里没有你~。”
这句不疼不痒的话把思诗激得那个气啊~。
哟,世界真小,这样也能碰上债主。晨风慢条斯理走上前,懒散淡笑打招呼:“嘿,思小姐,又见面了,这是我妹,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吧?”呀,自己这话问白痴了,给武林高手撞到,和遭‘面的’撞到估计是一般模样。
思诗还没来得急反斥苏巧儿,就被语声打断,诧异看了下来人,赫然发现是吊儿郎当的晨风,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压根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似的,明摆着敷衍自己,窝火娇嗔:“好啊~!昨天跟你撞,今天被你妹撞,碰到你就没好事。”
“啊哈,那是我们有缘~。”
“有个.....鬼缘!”思诗硬生生把个屁字刹停,偷偷瞄了眼身旁始终面带微笑,温文尔雅的颜舜。
苏巧儿也是机灵,一听是晨风相识的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四川变脸似的,即刻调来灿烂容颜:“哎呀呀~,原来姐姐和哥哥是相识的啊,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是巧儿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请你吃冰激凌赔罪怎么样?”
思诗合着一股寒风打了个哆嗦,大冷的天,谁要吃那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思诗怎都得摆个淑女印象给颜舜看,只好无奈作罢。
“既然没什么事,就不打搅你们了。”晨风拉着苏巧儿便要走。
“呵,既然大家都认识,一起玩吧。”颜舜绅士的发出邀请。
好不容易咱俩有个单独时间,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这不耽误我嘛,思诗虽然心存不满,但既然颜舜都这么说了,也不好抹他的脸面。
咦?等等。
她是晨风的妹妹??
思诗不由满肚狐疑,亲妹妹还是情妹妹?说是亲妹妹吧,细细打量这粉雕玉琢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玲珑纤美,灵动可人,和邋遢肮脏的晨风没有任何共同点,怎么能牵得上关系?说是情侣吧,晨风乐意,人家姑娘还不乐意呢,这老牛哪点配得上人家嫩草,打死也不信。
这天真烂漫的女生为什么要跟着晨风?
受了要挟?
晨风个色狼、坏胚、死人贩子诱拐无知少女?!
有了以上猜测,思诗打算弄个明白,但凡属于晨风志得意满的事,思诗坚决不让他顺风如意,也不询问对方意见,矜才使气拽起苏巧儿便走:“来,小妹妹,姐姐和你一道聊聊。”
苏巧儿回头张望,见晨风微笑耸耸肩,并不阻止,也就任由思诗了。
看着前面苏巧儿娇俏玲珑的背影,颜舜睐眼闪烁,不可否认,苏巧儿那小模样特别讨人喜欢,性情看似纯真,什么也不懂,象块未经雕琢的良玉,绝丽美人儿的胚子,不出两、三年,连思诗也无法抗衡。即便是苏巧儿现在这般幼雏憨态,也早已令他食指大动,意马心猿,产生亵玩欲念了。
大男人嘛,多半喜欢这类纯如白纸的女生,小鸟依人,时刻崇拜和仰视着自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辈子为自己而活、绕自己转,啊~光想想就很有满足感了。颜舜一时自我陶醉起来,他自诩是一等男人,年轻有为,理该拥有一切美好事物。思诗、苏巧儿同是美丽动人的娇娃,左拥右抱他也不嫌多,不过以思诗的自尊、才识,太老道精明,自然不甘被包养做情妇,但那个娇憨纯真,不经事世的苏巧儿,却是最佳的唬弄人选。
初见晨风乱头粗服,颠倒衣裳,整一个民工装扮,颜舜堂堂星叶集团行政总监,平日往来无白丁,本来不屑与晨风多拉干系,可忽然苏巧儿是他妹妹,那情况又不同了,先搞好关系总没错:“你好你好,我叫颜舜,这是我名片,请多指教。”
晨风笑眯眯道:“客气客气,晨风,请多关照。”扫了眼名片头衔,哟,年纪轻轻就是一老总了?!惭愧惭愧。
“不知晨兄弟怎样和思诗认识的?”
“昨天和思诗的跑车一见钟情,就这么认识了。”
颜舜就奇怪思诗是如何结识这种不三不四的人,靠,搞不半天他就是那个民工呀。
妙,撞得妙啊~,天助我也,本来就得讨好思诗替她修理车子,现在是一举两得了,颜舜俊朗笑得嘴都合不拢:“这样啊,哈哈哈,呆会儿和思诗商量下,我替你出钱,帮她修好车,恩怨就此了结,如何?”民工外出拼搏,在夹缝中苟且生存,不就是图个钱嘛,让你慢慢感受金钱的魅力,估计不用太费事便能亲近妹妹了,唉,你晨风怎么不把宝马车撞个稀巴烂呢,整个妹妹赔与我抵债就省事多了。
晨风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嘿嘿,无功不受禄。”
“兄弟,你这就不了解我了,钱是身外物,我为人四海向来轻看它,再说,咱们相识就是缘,这种小事能帮就帮,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说不得往后我也有麻烦你老兄的事啊,呵呵。”
“有劳,嘿嘿嘿.....”这年头,做善事也要找回扣,甭管说得再动听,对初初相识的人就这样,纯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真当我是民工了?哈哈哈,晨风贼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逢。
“哈哈哈.....”颜舜的跳跃性思维已遐想到巧儿被自己金屋藏娇了.....
俩个心怀鬼胎的男人,就这么当街傻乐起来。
思诗偷偷撇了眼身后,纳闷这才多大会儿功夫,那俩个家伙就相见恨晚乐成一团了?“小妹妹,他真是你亲大哥?我就觉得不象~。”
苏巧儿没什么心机,回想起遇到晨风种种,笑容可掬道:“不是亲哥哥,不过却是哥哥。”
这算怎么个说法??思诗压低声音隐讳探问:“那你干嘛非得跟着那老流氓,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怕,说出来姐姐替你分忧,不会让他如意得逞的!”
苏巧儿一听,便轻皱月眉,老流氓她叫得,别人这么称呼,可就满心不高兴了:“不要这么说嘛,大哥哥还是顶好的一个人啦,我出来无亲无故,是他收留我的。”
啊?!果然,藏了个可爱的小女生在家,晨风一定是图谋不轨,思诗忙建议道:“要不你上我家住吧,我自己一个人住也怪闷的,没有伴,房子太大显得空荡。”
“哥哥也可以去你那里住吗?”苏巧儿眨巴着大眼睛问。
“不行!我那只招呼女生。”
苏巧儿脑袋瓜儿摇得跟拔郎鼓似的:“不要,还在哥哥那住舒坦。”
思诗循循善诱,张牙舞爪的吓唬:“你是女生耶,孤男寡女住一块,就不怕晨风吃了你?”
“哥哥不吃人。”苏巧儿怯声怯气无法肯定答道。
“你!咳.....”思诗蔫了下来,实在不知怎样跟一个不喑世事的少女,谈论些强奸啊、shi身呀等等让自己也会脸红的话题,死晨风给她吃了什么药,被洗脑似的,这么死心塌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对于颜舜来说,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到了十二点,夜色已深,礼貌上不好再继续游玩,只能绅士的提醒大家散场,不过坚决开车先送晨风和苏巧儿回家。
“思诗,明天我拉车去修,你看和晨兄弟的瓜葛,是不是就这么算了,大家朋友一场,别搞太僵了。”
对颜舜替晨风的出头之举,思诗没太大争议,人家出钱修车,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于是大大方方卖了个面子给颜舜:“好,晨风,看在颜舜份上,就饶你一遭。”
晨风瘫躺在后排坐椅闭目养神,要死不活答道:“谢了,记得把那张合约撕掉。”
思诗差点被口水咽着,自己应得口快,到把这茬给忘了,这两天煞费心思想要修理他,又拟订合约,又敲小算盘,难道就这么白费功夫啊?不行!
“不能全算,再怎么修,我的车也不如原来那样了,怎么说你也得给我工作一个礼拜!”思诗赖皮道。
晨风懒洋洋道:“没问题,明天改改你的合约时间。”
颜舜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反正自己人情也已做到了,人家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他们怎么折腾。
由观后镜打量着轻松悠哉的晨风,思诗气不打一处来,酥胸起伏无定,这家伙不急不躁,水火不侵似的,难道就没一样事情能让他焦虑忧心的吗?!这个低贱的民工,似乎并不把自己当成对手看待,分明就是藐视,偏自己过于执著较真,常被激恼火起的人,反而是自己,难免气愤难平,总想要打到晨风溃败屈服,才能感到快意,兴许那不服输的倔强性格,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吧。
“要嘛你让巧儿来我家住几天,那一礼拜就算了。”思诗不死心的打商量,说了一晚上,连自己都开始对招人喜欢的苏巧儿,生起母性的护犊心理了。
晨风懒得理她,撇出一句:“问当事人。”
苏巧儿的回答到是快:“不要,我要听哥哥讲故事,否则去哪都睡不香。”
思诗奇怪道:“听故事,我也可以讲啊,不管是安徒生童话还是一千零一夜,我让你听得入迷睡不着觉都行。”
苏巧儿忽然笑嘻嘻道:“我要听哥哥讲三国演义!”
听到这档事儿,这回晨风都有些头疼了,今晚该说哪段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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