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珠被谢少尘剥得一丝不挂,仿佛一只小白羊。小白羊紧紧缠住谢少尘,双手从他厚实的背部一直向下摸去。当摸到一根滚烫的粗棍子时,李珍珠忍不住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了?”
谢少尘哈哈一笑:“那是以往有所保留,今天要给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他从床单下摸出一块黑布来。“干什么?”珍珠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吻着谢少尘的耳垂,一边瞟着这块“蓄谋已久”的黑布。
“戴上,这样刺激。”谢少尘用黑布带蒙住了珍珠眼睛。珍珠也没有拒绝。
确定珍珠已被蒙得牢实后,谢少尘一边吻她,一边摸出个遥控器来,轻轻按下。霎时间,房间内9个摄像头同时启动,他们将从各个角度拍摄发生在床上的情景。
随后,谢少尘手脚齐用,向珍珠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蒙上面罩后,珍珠完全看不见,因此其他方面的感知能力更强,也更敏感了。她被谢少尘弄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脑袋里晕乎乎的。即便感觉有些不同,想要取下面罩,在被谢少尘喝止了后,也无暇去一探究竟了。
对于老公今天远胜往昔的勇猛表现,她最多也就想到可能吃了某些药物助兴,绝不会想到竟会是另一个男人变的。
一个多小时的激战后,李珍珠**着身子趴在床上,手指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床单上、身上。点点斑斑。
“下面还在流。”她皱起了眉头。谢少尘坐在她身旁,伸手轻抚他地背部,一脸贼笑,“那就继续?”
李珍珠牙齿轻轻咬住嘴唇:“我倒是想啊,可是没有力气了,今天你最坏了。”
“过去就不坏吗?”谢少尘手指轻轻勾住李珍珠下巴。
李珍珠“横”了他一眼,眼眶内仿佛要滴出水来。“以前也坏,可今天比以前都要坏得多。”
听见一个女人赞自己厉害。谢少尘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难免得意。他拍了怕珍珠的屁股,然后拿出面巾纸来替珍珠把下面的水渍擦干。再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着身子走到客厅,发现小女孩可可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到了书房,打开电脑,欣赏起刚才自导自拍自演的av来。在李珍珠蒙上面罩后,并熟悉了谢少尘的**方式后。他便恢复了自己本来面貌。
谢少尘把自己以真容参战的片断剪切下来,简单组合,装入了一张光碟内。
珊瑚岛,关押刘长的房间内。谢少尘翘着腿坐在笼子前方地一张椅子上,椅子旁边一个茶几,茶几上花生米、瓜子,还有一杯热茶。
茶几旁边,一个小桌上放着一台巨大的液晶彩电。
“啊。亲爱地,你真厉害,太厉害了,快点,快点……”
“我比以前的刘长怎么样?”
“强多了,强太多了。快干我,老公,来使劲操我啊……”
……
电视上正播放着些谢少尘和李珍珠床上“自由搏击”的精彩画面。无论是画面效果还是音响,都是一流的。听在刘长眼里,让他怒目圆睁,双手抓住笼子铁栏,不停的大叫:“贱人,这个贱人,死贱人,臭婊子……”尽管不能出来。他却把笼子摇得动个不停。几乎要翻到。
av中的主角——谢少尘同志却好整以暇地嗑瓜子,喝茶水。好不惬意。不时冒出一句:“看来你老婆以前欲求不满嘛,你这个老公做的蛮失败地嘛,你说她有没有在外面偷其他人呢。”
画面又一跳,仍然是那个房间,李珍珠消失了,谢少尘抱着小女孩可可,不停地逗她。
“你女儿其实还不错的,不知道跟她妈相比,哪个更令人**?”谢少尘一副蹙眉思考的样子。
刘长惊呆了,猛地吼了声:“你个禽兽、变态,你想把我女儿怎么样?”
谢少尘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还能怎样,自然是像疼爱你老婆一样疼你女儿咯。你这种态度让我很失望啊。你想干什么,咬我啊?”
刘长又气又急,有如泼妇一般放口大骂,一会儿从谢少尘的种属上评价他的所作所为,一会儿威胁谢少尘不得好死,会遭天打雷劈。谢少尘上他老婆,他虽然怒火攻心,可还能保持理智,等谢少尘拿他女儿作威胁时,而且是从最卑劣的的角度进行威胁时,刘长终于出离地愤怒了。
这时候,他已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和谢少尘原本敌对地原因。这时,他只是个想要保护自己三岁女儿的父亲。
谢少尘也不生气,反而不断用lou骨的话刺激刘长。刘长骂了大半个小时,滴水未进,声音渐渐嘶哑起来。见谢少尘毫不生气,理智也渐渐回复,明白自己已是阶下囚,这样痛骂谢少尘,不但不能救家人,甚至可能刺激谢少尘,对女儿作出更惨忍的事。一想到这里,他的锐气大为受挫。
见刘长平息下来,谢少尘终于也“满足”了。他拍拍手,站起身来,笑咪咪地看着刘长:“其实你还可以换回你妻女,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我会安排你离开中国,去世界其他任何一个国家好好生活。”
刘长抬起头,狠狠瞪了谢少尘一眼,想要骂人,却发现自己已没有骂人地力气了。一夜未睡的他,眼中布满血丝,脸色苍白,头发乱糟糟的。30多岁的人脸上竟然长出了几颗痘痘。
眼见刘长瞪着自己的目光有如疯狗一般。谢少尘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信我,而且现在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可你要想开点,你现在没这个能耐。我给了你一个机会,你不要再打以前那些花花肠子了,都落在我手里了,还想赚我。”
走到大厅门口时,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刘长再次骂出口了:“你女儿我会慢慢养大的,有一天觉得玩过瘾了,就把他卖到偏远上去接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你这个父亲先尝尝滋味。老牛吃嫩草,哈哈——”
“boss,你这招可太损了,太变态了。”丹尼适才在门外听了谢少尘的话,忍不住道。
谢少尘点点头:“那确实,我还真对一个小女孩下不了手,要不——”他把目光移向了丹尼,“身为老板地我,把这个艰巨而光荣地任务交给你去完成,好不好?”
丹尼打了个哈哈,连连摆手:“哎,谢谢boss关照,只是我心更软,连只鸡都没有杀过诶,你放过我吧。”
谢少尘嘿嘿一笑,刘长滑头得紧,被抓了后总说站在谢少尘一边,却只是空口承nbsp;谢少尘就要一步步地打破他地幻想。先是把淫辱他妻子的录像给他看,证明妻儿已在自己手中。剥掉刘长这滑头乌龟的坚硬外壳。再寻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告诉他已有另一个刘长在代替他享有一切了,这时,已经被挫掉锐气的刘长不得不接受现实,为了自保,选择向谢少尘真正屈服。
“走,我要去警局坐坐,当了这个队长,总还是要干些事情的。”谢少尘意气风发地朝码头走去。最近一阵子的窝囊气,在看到刘长近乎疯狂后的表现后,尽数吐了出来。
维特市刑警队。谢少尘所变的刘长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所有警察见了他都恭敬地打着招呼。
来到队长办公室外面时,他瞧见梅方权从副队长办公室里出来。梅方权他在酒桌上早就认识了。这人与郝海不一样,不贪杯不好色,但原则性不强,是个随波逐流的人,哪儿风大就朝哪儿偏。
“迷恋权利。”对此,谢少尘私下对他如此评价。两人关系还可以,郝海在时,谢少尘有时候要借重他办些事,而梅方权则kao谢少尘提供金钱美色笼络上司。不过,公开场合,两人很有默契地保持着距离。谢少尘甚至从未跟张顺说过他认识梅方权。
“梅队长。”谢少尘先打了个招呼。梅方权见了他,皮笑肉不笑,不咸不淡第应道:“刘队长早啊!”
都快中午了,还早呢。谢少尘会心一笑:看来他和刘长的关系可真不是太妙啊。
“听说谢少尘的案子,有个他以前的保镖来投案自首,指证谢少尘的犯罪事实呢?”
这个消息刘长原本封锁了起来,只有少数关键人物才知晓此事。谢少尘把刘长拿下后,立刻假借他的身份把这个信息在刑警队里透lou了出去。
梅方权来向他求证这个信息的真实性,便是一个信号。刘长背后的人知道事情搞成这样,如果不愿意森都的事浮上水面的话,定然会主动联系他。谢少尘正在等待着。
“那这件案子总算有大进展了,算是有证据可以对谢少尘进行抓捕了吧?”梅方权拿话来套他。
谢少尘笑笑:“还远得很呢?”他丢下梅方权,进了自己办公室。如果梅方权想要帮谢少尘的话,应该会立刻把这消息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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