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方雪牵着方芸走在大街上,方雪显得十分憔悴,一直在说,她错了,可是方芸则是截然不同的表现,她一直在问玉兰花簪后面有什么故事,要求方雪告诉她。
方雪抚了抚她的头,柔声道:“芸儿,来日方长,娘慢慢告诉你。”方芸傻傻的点点头,谁叫她娘的声音如此有磁性,眼睛如此迷人啊,简直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方雪看着眼前比她矮一个头的方芸,忍不住笑了笑,说:“每次都这样,说说你都多大了!”方芸掰了掰手指,再一次傻傻的说道:“不知道哎。”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方雪来到花湖畔,这是当初她还是倾钰楼歌妓的时候,曲凌风带她来这的,是呀,当时的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单纯,天真的女子而已,而他也仅仅只是她的朋友罢了,当时的我们,谁会知道后面会发生这么多事情啊!
方芸见她这般惆怅,知道她想一个人静静,便知趣的走开了,方雪依旧呆呆的望着湖面,没有发现方芸走了,也没发现身旁多了一人,那人见她半天没反应,便开口说道:“在下长孙常恭,不知姑娘芳名,何故如此惆怅?”“啊?我……我叫方雪。”她不想再骗他了,她骗的人太多了,曲凌风在内,就连凝霜也是,后补是,太多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谁。长孙常恭看着面前这个绝色清雅的女子,实属不信,她,竟是个歌妓,面前人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头上仅用一根白色发带束在身后,偶尔有那么几缕发带滑落,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白色纱裙,显出玲珑剔透的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红唇,如血。慵懒之意毫不掩饰。举止若幽蓝。那冰蓝色的眼眸里,藏着一份忧伤。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一头三尺青丝编作三股,一股盘于后脑,簪一支双蝶戏云白玉钗。另两股随意飘散在肩上,身着一袭淡彩银纱装,下系一条浅碧烟撒花绫裙,行步之间风流秀曼,顾盼生辉。朱唇不点而赤,罥烟眉似蹙非蹙,凤眼漆黑,姣丽无双,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眸光流转间已夺人呼吸。略施粉黛,身着简单的淡蓝色宫服,宫服上绣着几朵莲花,穿着简单,但却不失华贵的气质。肤白如新剥鲜菱,双眉修长,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一张脸秀丽绝俗。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
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反手细细挽了惊鸿归云髻,发髻后左右累累各插一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走起路来有细碎清灵的响声,做成一双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重瓣累叠的花瓣上泛起泠泠淡银色的光泽,妩媚姣妍,衬得乌黑的发髻似要溢出水来。
绯红花朵碧绿枝叶,以银粉勾边,缀以散碎水钻,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说不尽的悱恻意态。同色的银丝镶白玉银珠耳坠上流苏长长坠至肩胛,微凉,酥酥地痒。梨花花瓣正落在眉心。
鬼使神差的问一句:“雪儿,怎么了,有故事说出来。”她惊,她以为只有那些人才会叫她“雪儿”,“长孙公子,其实……我……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其实……我不是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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