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来来的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的前一天喜乐就跟学校请了假,跟着莫来来跑前跑后确定婚礼细节,一天下来累到虚脱。第二天大清早就从床上自动弹起来,陈阳看到喜乐的样子也忍不住吐槽:“你现在的样子比自己结婚都猴急。”
喜乐笑答:“当然,来了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
陈阳问:“那我呢?”
“你嘛,当然是我最重要的男人了。”
“多重要?”
“就像超幸福鞋垫一样,有了你我腰不酸,腿不疼,精神越来越抖擞,人也越长越美,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可以把你踩在脚下随便蹂躏。哈哈哈哈。。。。。。”喜乐还没有嘚瑟完就被陈阳压回床上。
“安—喜—乐—”听到陈阳故意拖长的声音,喜乐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于是讨好似的,赶紧在陈阳侧脸吧嗒亲了一下。
这么轻轻啄一下哪能满足陈阳,果敢的决定就是扑倒,然后揩油,并且抗议无效。
当陈阳终于有所觉悟离开喜乐的身体,喜乐恨不得掐死之,看看表,莫来来的婚礼时间就快到了,今天要是作为伴娘的自己迟到了不被莫来来生吞活剥才怪,幸好莫来来体恤喜乐肚子里面的干儿子,便没有要求喜乐跟着一大早折腾,可是后来因为陈阳的瞎折腾起早都白搭了。
驱车到达莫来来婚礼现场的时候,仪式还没有开始,不过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观礼的人,莫来来难得淑女地挽着她的“小朋友”,巧笑嫣然地向宾客们打招呼,整一个大家闺秀的范,安喜乐偷笑的时候被莫来来投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安喜乐,你丫连我婚礼都敢迟到?是不是不要活命了?”好不容易挤到陈阳和喜乐面前的莫来来先声夺人,跟刚才的淑女形象判若两人,最直接的影响是甚至让喜乐以为莫来来刚才淑女的敬酒只是一个完美的错觉。
“我这不是十万火急赶过来的?”
“恩恩,只不过出发前出了点意外,所以稍稍花了点时间调教某人。”陈阳补充道,还刻意加重了“意外”和“调教”两字,喜乐耳根一片赤红。只得大声嚷嚷来缓解尴尬:“陈小阳,你丫就是一禽兽。”
听到禽兽二字,活成人精的莫来来立马明了,说道:“沟通感情要适度,我干儿子还没成型,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要亲热不会挑日子,居然选今天,安喜乐看来你是活得太舒坦了。”
喜乐瞬间有想吐血而亡的冲动。这都是些什么人,自己谈个恋爱不光要被人占便宜,还要被人取消打击兼威胁,容易吗?
仪式开始,莫来来挽着安爸爸的手臂,从红毯那头走向她的“小朋友”,步履优雅,笑得无比幸福。
喜乐想,亲爱的莫来来幸福了,真好。
这样想着就很容易想起从前那些岁月,那些欢笑,那些痛哭流涕,那些恋恋不舍,在今天都将成为过去,只愿所有人都能幸福着。
当莫来来的捧花呈一个抛物线落在喜乐怀中的时候,吓得神游太虚的她差点手一抖把捧花扔出去,不过幸好没丢,否则非得被陈小阳和莫来来凌迟处死。
而且据说,接到捧花的将会是下一个新娘。
结婚第二天,莫来来就和“小朋友”到巴厘岛度蜜月去了,喜乐和陈阳的生活又回归了正轨。
某日,吃饭的时候,喜乐突然偷瞄了陈阳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阿阳,要不我们今天去把证儿领了?”
“你不是说还早?”陈阳扒了一口饭,语气含混不清。
“不早了,真的不早了,宋落落孩子都快出生了,莫来来也嫁出去了,就剩我空窗,是挺危险的,再说,你看这球都长这么圆了,再拖穿婚纱就不好看了。”喜乐指了指圆滚滚的肚皮。
“你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么?我是怕你以后后悔又怪我把你拖进坟墓,还是自由好,你现在带着我家宝贝球球,想跑也跑不掉,这不挺好的吗?”虽然强装淡定,但喜乐仍能够确定陈阳在等她说这些话,从他笑得比奸商还奸的表情里,喜乐知道他是蓄谋已久,蓄谋已久。
喜乐才不吃他那套:“你个坏蛋,老娘明天就带球相亲去。”安喜乐一拍桌子,把兀自得意的陈小阳同学吓得差点从餐桌上滚下去。
果然听到喜乐要去相亲,陈阳面色一变,放下筷子,屁颠屁颠饶过餐桌,揪着自己耳朵跪到喜乐面前:“亲爱的,我错了,老婆,我错了。晚上回来你罚我跪搓衣板,跪完搓衣板跪键盘,跪完键盘跪遥控器,咱现在就领证儿去,饭不吃了,回来咱大餐庆祝。”
喜乐得意的瞟了陈阳一眼:“你就这点出息?”
“我的出息全部取决于老婆大人的英明决定。”
“狗腿。”
“好。我这就抱狗的大腿去。”
“。。。。。。”
“身份证没带呢。”
“在我包里。”
“户口本在我爸妈家。”
“丈母娘老早就给我了。”
“感情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被我妈卖给你了?”
“可以这么说。”
“我妈要价多少?你出价多少?”
“。。。。。。”
“为什么我身份证会在你那里?”
“时刻准备着,这种粗活累活留给我,你就负责抱球就行。”
敌不过他,喜乐只得无语望青天。
自己貌似又上当了,丫的陈阳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一个星期后。
婚礼当天晚上。
洞房花烛夜。
陈阳贼兮兮地盯着从浴室出来的喜乐:“小乐子,你终于还是上了贼船,只不过现在下也下不了了。”
喜乐一听,立刻炸毛:“死陈阳,我明天就和你离。。。。。。”婚字没出口便被陈阳用手捂住。
“嘘,**一刻值千金。”
喜乐想想,也对,**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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