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单位上班,单位因为效益不好都放了长假,只留下几个司机和班长值班。工人们又失业了,赵萍去邻村的一家馒头厂干活了,月工资一千元,每天工作八个小时。来回有五十里地,骑着电动车去。郑明坐在家里发呆,等候老婆发落。儿子,儿媳一块去地里摘柿子了。元春来了,穿着灰色的秋衣秋裤,外面套着白色的鸭绒服,炯炯有神的眼睛,头发黑的发亮,脚穿白色的旅游鞋。元春:“叔叔,今天没有去上班吗?”郑明:“元春来了,我们单位放假了,暂时都下岗了。”元春:“听说你的身体不好,前几天吐血了,去医院看了没有?”郑明:“我去看了看,是胃出血,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元春:“不去就不去了吧,在家养养身体。”郑明:“我不上班,家里人可吃什么呢?还得给你弟弟买房子,娶媳妇。我身上有八元钱,买了四包方便面,剩下的钱还够买盒烟的。你妈妈嫁给我也受苦了,我真是无能。”元春:“我妈妈说你是个好丈夫,钱够花就行,俗话谁: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郑明:“你真懂事,听了你的话我的心里好受多了。”元春:“要不你去我姨夫的面粉厂看门吧。”郑明:“没有听你妈妈说过,他的面粉厂在哪里呢?”元春:“就在杏花营镇东边,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郑明听了,笑容满面,不亦乐乎。
元春:“叔叔,我给你带来个朋友,蚕姑娘。”郑明:“蚕姑娘,她在哪里呢?”元春:“在我的手心里,你看看。”郑明凑到元春身边,看她的手里捧着个蚕姑娘,“大哥哥,我是蚕姑娘,我和元春是好姐妹。”蚕姑娘竟然会说话,郑明大吃一惊。“元春,她怎么会说话呢?你在哪里找到她的?”元春:“在学校的马路边,种着几株粗壮的桑树。一片桑叶从树下落下,上面还伏着一条丑陋的虫子。我刚巧路过,但是并没有理会。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便四处寻找,结果在地上的桑叶上,发现了她,她是蚕仙。她说:会帮助我们发家致富的。”郑明:“蚕姑娘,你那么小,我们怎么做朋友呢?你可以变成人吗?”蚕姑娘听了,在元春的手心里打了个滚,就不见了,在看地上不远处站着一个窈窕淑女。
早上饭店九点上班,彩芳和几个服务员到饭店时,大门还锁着,李金平还没有起床,老板开车去进货,早早就走了。从北方吹来一股寒流,气温骤然下降许多,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裹着很厚的衣服,有的还戴着帽子。彩芳喊道:“金平,开门;金平,开门。”金平穿着拖鞋就出来了,语琴,怜菡,雪柳站成一排,成立正姿势。看到厨师出来,都齐声喊道:“大厨好。”金平听了说:“一大早起来,这是都发什么神经了?快进来吧,别在外面出洋相了。”几个人都系好围裙,开始干活。厨师开始做早饭,彩芳过来帮忙。这里数她的年龄大,都不好意思给她安排活,再说她是老板的姐姐,也算得上半个经理了。
厨师喊道:“开饭了,都来吃饭。”几个人围在一起,喝着米粥,吃着韭菜肉馅的蒸饺。雪柳故意坐在怜菡地腿上,让怜菡给她按摩双腿。语琴坐在大厨的身边,金平也抱起语琴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按摩。一边按摩,一边问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语琴:“啥感觉也没有,我都到更年期了。”金平说:“到更年期就没有感觉了吗?”语琴:“我个字这么小,哪里能有你老婆好,摸着有感觉呢。”金平说:“个子小不怕,到了更年期也没事,能用就行。”语琴:“去死吧你,滚烫的米粥也挡不住你的嘴乱说。”金平:“看人家雪柳穿得多少,很有骚劲。”雪柳:“我本来准备穿着再膘烧些呢?想了想还是保持体温要紧,所以外面加了一条牛仔裤。我的身上来哪个了,待会你们帮我洗碗,洗衣服什么的,我不能碰冷水。”语琴:“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彩芳只顾吃饭,也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