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和李娇儿腻在一起,看似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工人们都在悄悄议论呢。“那小子敢勾引经理夫人,吃错药了吧。”“我看也像,他神经有点问题。赶快去把他的妻子喊来,看他如何收场。哈哈-”可是说归说,只是开个玩笑,谁会把这事告诉郑明的妻子彩芳呢。她们二人跳了两个轮回,娇儿就招架不住了,她撅着嘴说:“和你跳舞真累,你的腰咋是直的呢?胯部扭动的幅度要大些,大于45度。还有你咋老踩我脚呀,我这鞋买的老贵了,踩坏了你的工资可赔不起。”郑明听了只是笑,并不答话。娇儿:“你是不是想抱我呀,我看你跳舞时,眼镜老盯着我,还不断地碰我的咪咪。你的心眼咋呢么坏呢?都说你是个老实人?”郑明听了,依旧是笑,不答话。
李娇儿:“你傻呀,老笑什么?不和你跳了,你老沾人家便宜。”郑明:“娇儿一笑百媚生,红裙一舞多美人;秀才见了笑眯眯,抱个女人回家转。”李娇儿:“没想到你还是个才子呀,再来两句我听听。”郑明出口成章,虽然不是什么大作。“冰雪美人桑巴舞,西子湖畔初见君;谁人能解秀才意,一腔爱,一声问候,醉倒在娇儿怀中。”李娇儿:“写的什么呀,乱七八糟。快别读了,恶心。我吃的包子都快吐出来了。”郑明:“我去忙了,你坐着吧。”李娇儿:“快滚吧,别给我逗乐子了。”
临走时,郑明在娇儿的胸前摸了一把,娇儿有些感觉意外,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他,狠狠地说:“你咋那么坏呢?真没看出来。我还真是不能小看你。”郑明轻声地说:“娇儿,我先走了。”娇儿一双大大的眼睛,雪白色的肌肤,还有浓郁的眉毛,清爽的秀发,映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娇儿愤怒的扭转头对着电视,懒得理他。好在她不是真的生气,不然郑明就惨了。啪的一声,门关上了。娇儿在偷偷的窃喜,“他真是个猪脑袋,傻的可爱。”
单位因为效益不好放假了,留下郑明和赵萍看门,其余的员工都回家了。他们坐在门岗唠嗑,赵萍:“做梦梦见我妈妈死了,棺材都定好了,我们一家人跪倒棺材那哭。然后我就很奇怪的,非说我妈妈没死,要把我妈妈从棺材里救出来。然后我就到观音像跟前烧了三支香,然后说,菩萨,如果我妈妈没死你就让这燃香的烟直直的冒,如果真死了你就随便怎么着吧。然后那烟酒直直的向上,我拿着斧子就去劈棺材去了,在梦里。棺材劈开我妈妈就起来了。第一句话是她很渴,我给妈妈倒了杯水,她边喝水边说:‘刚才有两个人领着她到了一个黑黑的地方,她找不到门,就一直在里面走。然后忽然看见有光了,就出来了,然后就醒了。’我这个梦很神奇,到现在都清晰的记得。”郑明:“梦里和我妈一起去看我过世的舅舅,非常神奇呢。快到三点,有人赶我们出来,说时间到了。然后和我妈走在马路上,黑乎乎的一个人都没有,感觉下过雨了,湿乎乎的路。走呀走,走过两山相夹的一个关隘样的地方。然后和我妈妈去住旅馆,旅馆的墙上挂着一张画,画着一个**的美人。哪个美人竟然开口说话了:‘我叫杨玉环,陪我一起喝酒吧。’后面就醒了,结果醒来,真的是夜里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