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经理开着车进了清明上河园,十几个人在骑着马打球。他把车子停在边上观看。夜玫瑰:“你把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要回家。”冯经理好像没有听见,只顾看球。夜玫瑰从后面抱住了他,撒娇到:“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马上开车送我回家,我的老公在等我吃饭呢。”冯经理依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其实冯经理看似在聚精会神的欣赏马球,其实早已身不由己,魂飞九霄云外。“你不说话,那我走了。我可是真的要走了。今后再也不坐你的车了,永远别理我。我真的生气了呀,哼。”说完,夜玫瑰背起挎包,扭着屁股走了。
李娇儿搬了新房,买了新家具,买了个茶几五千多元,沙发两万多,别的数不胜数,豪华至极,令人羡慕。来庆贺的人很多,去饭店摆了六桌宴席。李娇儿春光满面,冯经理八面威风,当官就是好。
李娇儿也去学跳舞了,学跳舞的人很多。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怀里抱着孩子去学跳舞,也真够辛苦的。孩子睡着了,就放在舞蹈老师家的床上,床上躺着六七个,蛮可爱的。男的很少,大多数都是女的。伦巴,桑巴,恰恰,探戈,牛仔,种类繁多。院子里有跳桑巴的,有跳恰恰的,还有踩脚的,撞墙的,“撞车的”。安妮本来决定要去的,至尊宝就去等她了,结果也没有等到,大概家里有事吧,打电话也不合适,怕影响她的私生活。随便找了个舞伴,跳了一通,就回家了。
李娇儿喜欢上了跳舞。冯经理以前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么保守的个人,怎么能去那个地方?想当初,她出身名门,自幼受着严格的礼节教育,因而养成一副文静娴雅的大家闺秀风范。一身淡黄衣裙,身段颀长苗条,在路灯映照下,好似嫩柳迎风,惹人爱怜。细看之下,见她脸如杏花含烟,眸如秋水凝碧,眉似远山微蹙,唇象丹蔻轻点,神情淡淡,似喜非喜、似忧非优。原因还是最近她身体欠佳,忧郁症折磨的她难以入睡,长时间的服用睡眠药物让她变得健忘,邻居李阿姨鼓动她去学跳舞,她就去了。每晚出去跳舞,跳累了,回家倒床就睡觉,还锻炼了身体,切跳舞的费用也不大,学费才五十元,再没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这还真是不错啊。她跳舞有半个月了,接触的舞伴很多,遇到带舞好的,就能配合的好点。她的容貌自不必说,不说沉鱼落燕也差不了许多,高高的鼻梁,炯炯放电的眼睛让人产生点什么想法一点都不算什么,有舞伴试探着问她做什么工作,家里人同意她跳舞之类无聊话题,她都如实告之。
第二天晚上,安妮去学跳舞,老公和两个孩子都不同意。没有办法,安妮说:“我去娘家看看。”其实,丈夫和孩子都知道安妮要去学跳舞,故意把手电筒藏了起来,手机也抢在手里,不给她。安妮执意要去,家人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了。他的老公去岳母家看了看,岳母家早就关门睡觉了。他就去跳舞的地方等,那是个四合院,他站在黑暗的角落里,耐心的等。安妮出来后,独自走在乡间小路上,丈夫跟在后面,跟鬼一样,总是离她那么远的距离。安妮感觉后面老有人在跟着他,还打着电灯,跟日本鬼子扫雷似的。跟了她有一里地多,甩也甩不掉。安妮以为遇到了坏人,不觉得害怕了。飞快的跑了起来。老公在后面紧追不舍,她吓得七魂八魄全无,双腿瘫倒在地。老公在离她十几米时,咳嗽了几声。她才听出是老公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哎呀,你个老东西,吓死我了。”老公说:“你怎么不做哪个老头的车走,去他家住一晚吧。”安妮说:“你怎么知道的?”老公说:“我早就来了,就在你的舞蹈老师家门口蹲着呢。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哼。”安妮听着他一路的唠叨,满怀的惊吓,一起回家去了。转天,丽芳到单位诉苦,把这个细节告诉了同事,同事们都哈哈大笑。小李说:“今晚,我和张哥去你家,演小品,就演这出,你的老公,婆婆,两个孩子正在吃饭时,这个小品能让他们乐个够。”小李一中午老是学咳嗽,气得安妮是哭不得,笑不得。拳头不停地捶在小李的背上,他还是在学安妮的老公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