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螳螂的寿命约有六至八个月左右,小螳螂一出生就要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生存,因为他们一出生时就没有父母。
秋季,当雄性螳螂向雌性求爱时,往往在完成交配的同时,他们就丢掉了性命,成了伴侣口中的美食。
我相信雌螳螂一定是含着泪切下丈夫的头,为了宝宝,它不得不这么做。在食物日渐缺乏的秋季,丈夫的身体成为了孕育宝宝所需营养的重要来源,而一向性情凶暴的雄螳螂在此时也任由伴侣摆布,完全不还击或是逃走——而这两种行为的任一种都会让他摆脱被捕食的厄运——他颤抖着,忍耐着,直到失去知觉……
雌螳螂会在产下卵后不久死去,孕育和生产后代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而冬天,也到了……
螳螂姑娘是螳螂王国的公主,她有二百五十多岁了,可以幻化人形。她有过很多丈夫,都被她在新婚之夜就吃掉了。对人来说,她就是个吃人的恶魔。彩芳家的院子里有个废弃的水井,早已被填平了。螳螂姑娘就住在井底,天气炎热,她搬家到了屋顶,其实井底还有一个蜈蚣精,有麻袋那么粗,十多米长。道行可深了,他老想占螳螂姑娘的便宜。彩芳的手机响了,把东东吵醒了。东东:“妈妈抱我,妈妈抱我。”螳螂姑娘看着可爱的东东,把他抱在怀里。亲他的脸蛋,彩芳:“元春,快出来,这里有条红色的蛇,打死它。”螳螂姑娘一听有蛇,吓得躲在墙角里,不敢出来。她那是蛇的对手呀,还不被生吞活剥了。
彩芳把蛇逼在墙角里,用一根木棍压住蛇的身体,以防蛇逃跑;又用另一根棍子压住蛇的颈部,使它不能仰头咬人,并迅速地用一只手从蛇的背后捏住蛇的颈部。这时她放下棍子,捉住蛇体的后半部,双手把蛇捉起来,放入笼子中。彩芳高兴的说:“元春,今天中午可以吃蛇肉了。”螳螂姑娘胆战心惊的从屋子里出来,看着笼子里的蛇,眼露凶光,直射心底。她说:“娘,你吃吧,我不吃。见到蛇我就害怕,别提吃了,恶心死了。”彩芳说:“我说春儿,今天你咋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你胆子挺大的,还帮我一起杀蛇,今天咋了?”螳螂姑娘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一条巨蟒将我吞入腹中,我的身体瞬间就化作了一堆白骨。”彩芳说:“元春,你看东东出来了,站在院子里尿尿呢,快去给他倒点水喝。”
不知道咋回事,在冯经理安排下,中午延长了工作时间。中午只有一个小时吃饭和休息时间,大热的天,哎真辛苦。十几个工友们都叫苦连天,冯经理真是:只管挤羊蛋,不管羊死活。不关心工人疾苦,只管让工人多干活。不能开铲车了,郑明的手老痒痒。人间事常难遂人愿,开个铲车咋这么难?难于上青天,呜呼哀哉。前几天,铲车司机在宿舍里躺着玩手机,被扣了二百元,现在工人们都不敢去屋子里了。何静芳走了过来,身穿黑色迷你裙,手里拿着苹果手机,屏幕比手掌还大,一边聊天,一边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郑明,在这里偷懒吧,不干活。”郑明灰头土脸,急忙擦去脸上的汗水,说:“何秘书,看你多拽,不搜风吹日晒。看我,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多辛苦。你的qq多少呢?我加你聊天吧?”何静芳:“我可是黄花大闺女,想搞我吗?”郑明:“想,真的好想。”何静芳:“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吧,谁还不知道你呢?想搞我,今晚在西郊广场等我,我开车去接你。”郑明:“不会是真的吧?”他的眼里流露出贪婪的目光,在他的目光里,何静芳的迷你裙舞起,飞落下来,白色的皮鞋跳动着,在地上留下一个个脚印。她那紫色的手指甲,轻轻拂动额前的秀发,妩媚,妩媚,真是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