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玉莲姐,起来吃饭吧?”玉莲:“我的腿疼,起不来?你抱我起来吧?”郑明知道她在逗她,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玉莲的手软绵绵的,细皮嫩肉。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左手食指被压面机挤过,有些弯曲。无名指和小指少了半截,看得有些心疼。
郑明:“我昨晚做了个好梦,梦见妻子给我介绍了个叫莹莹的女友,那个女孩二十五岁了,大学刚毕业,是个美术老师,在毕业前考取了县一中的美术老师。她的皮肤异常洁白、妩媚、完美无瑕。她的画可好看了,有山水画,还有四大美女图,栩栩如生。她让我做人体模特,以人体模特进行的艺术创造。她的一幅画得了金奖,一夜成名。我的父母同意了和莹莹的婚事,下月就可以结婚。我去莹莹家,她家院子很小,她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个冰糕,还拿了一瓶啤酒。稍过了一会儿,她端来一盘红烧肉,烧茄子,几桶露露,两碗米饭,我和莹莹在沙发上把酒言欢。她挺能喝酒的,还喜欢吸烟,女孩子吸烟本来我不喜欢,可是她吞云吐雾的样子依然勾魂摄魄。莹莹的父母都上班去了,她的祖母九十多岁了,在堂屋看电视,说她在看电视,不如说她在看着电视睡觉。我和莹莹在西屋说笑,她一点也不知道。她那肉色的裤袜,对我无比吸引。醒来时却是黄粱一梦。”
玉莲:“你呀,真是色胆包天,不知道每天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这些话回去敢和你老婆说吗?对了,下班后你洗澡吗?”郑明:“你洗我就洗,洗完骑车带你回家。”玉莲嘴里吃着一个青苹果,圆圆的脸蛋,一缕黑发垂在她的腮边,脖子上戴着白金项链,金金闪闪。她的穿着就不像个上班的样子,像是要去逛商场。玉莲:“我下午早点回家,去地里种玉米,你和我一起去吧?和经理说一声。”郑明:“你老公还没有回来吗?”玉莲:“他在外面有人了,我懒得理他。”
下雨了,郑明骑着摩托车在路上,刚走到新华百货大楼附近,车又坏了,摩托车刹车坏了。只好推着走,衣服都淋湿了。这里连个修车的地方都没有,离家还有一公里多地。玉莲说:“郑明,我们找个地方避雨吧?”郑明:“这个鬼天气,急死我了。”正在这时,经理的秘书开着车路过,停了下来。
年轻的女秘书何静芳朱唇一启,关切的问:“郑明你的摩托车又坏了吧,什么破车,快扔了吧。舍不得买吗?那就把摩托车放到我后备箱吧?我把你们送回去。”郑明:“真会开玩笑,你的帕沙特后备箱可以放下我的五羊125摩托车吗?”何静芳:“不信你看。”她把摩托车拿在手里,想叠卫生纸一样,卷了起来,最后摩托车变成了皮鞋大小,她打开后备箱,把摩托车扔了进去。郑明和玉莲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