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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哥,我求求你。”义群的声音分明是在哀求:“你就帮我一次,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这么辛苦,她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没有奢望要得到她,也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让她得到自己应有的幸福”.
“不行!”我也有点发怒了,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就这么毁掉:“我说过,就是捐也轮不到你!”
义群一阵气急败坏,竟然赖皮地喊道:“那个什么,大舅子……你帮我一次啊”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骂道:“去你妈的,再敢胡叫小心老子阉了你,滚!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贱男说的对,你就是捐出一个肾小梅也不一定喜欢你”。
义群满脸沮丧无可奈何,终于垂头丧气转身走进了酒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一屁股坐在马路沿上,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准备点上,可他妈这个死打火机也跟我作对,打了几次竟然不着,气的不由用力一甩,打火机划过一条弧线被扔在大路中间。
一旁的贱男走了过来,掏出自己的打火机帮我点上,我狠狠抽了一口说道:“建哥,你说我们兄弟是不是都这么倒霉?”
贱男同样弯下身和我肩并肩坐在一起,问到:“怎么了?你不是活得挺滋润的吗?谁又惹你生气了?”
我抽了一口烟,淡淡地吐出几个圆圆的眼圈,这才说道:“是小丽,她有孩子了,”
贱男只是苦笑一声,没有感到奇怪反而有些嘲笑地说:“该!叫你小子图痛快,怎么连个保险套也不戴呀?”
看着他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给他一记耳光,什么***兄弟?老子告诉你是想让你给我想办法,不是让你取笑我的,于是扭头说道:“我他妈从来就不戴那玩意儿,谁知道那东西该怎么用啊,到底是顶在头上,还是戴在大拇指之上,谁知道啊?要不你和尤佳上床的时候我站在一旁当个观众,你示范一下让我看看?”
他却抬手捂住嘴哈哈笑了,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我说的是实话,上中学的时候生理卫生课是个漂亮的女老师,好像还没有结婚,每当讲到有关男女器官的名词时,她都是含含糊糊闪烁其词,弄得我是一知半解,贱男和义群却颇感兴趣,不住举手追问,问得那位老师看见他们就躲着走,直到最后换了科目为止。为这事我还跟他大吵了一顿,那位老师虽然讲课不怎么样不过样子确实很漂亮,让人看着舒服。如今我连安全套都不会用,全怪这小子气跑了那位漂亮老师,现在出现如此尴尬的局面贱男难辞其咎。
过了好久他终于止住笑顿了顿问:“几个月了?”
我说:“大概两个月了,就是我们离开她家的前一天,我知道她是有预谋的,所以这孩子她不准备打掉,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万一那天被逮到,剩下她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现在才知道,这世界上最难对付的是女人,男人的法定结婚年龄是22岁,法定当兵年龄是18岁,由此说明,女人比敌人还难对付!”
贱男从我的手里夺过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深有感触地说:“爱情就像火箭打球,前半段令人叫好,后半段令人叫娘。孩子是无辜的,尽量生下来吧,万一你哪一天浪荡入狱,大不了我替你养,反正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你说我一点辛苦也没有,竟然白白捡了个儿子,想想也是不错,先说好,我只帮你养儿子不帮你养老婆”
我双手一摊说道:“没问题呀,就是养老婆我也不在乎,前提是你不想变成太监”
他又呵呵笑一声说 :“别!就小丽那样子我还真惹不起,她也就在你面前才温顺地像只猫。在我们面前什么时候都像只虎,想不到你小子长能耐了,一炮就搞定,简直比美国的巡航导弹还厉害,忒他妈有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