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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的一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惊得我目瞪口呆大脑里一阵轰鸣差点晕了过去。我日她奶奶的外国香蕉大菠萝外加哈密瓜,这玩笑开大了,跟她上床一共才两次啊,第一次是半年以前的事,那一次好像没什么反应,第二次是两个月以前的事,就是她抽了我几十鞭子的第三天。不会那么准吧?难道女人的孩子都象手机一样在腰里揣着,什么时候想拿都可以手到擒来吗?就是攻打伊拉克的飞毛腿导弹都没这么准哪?真她娘的斜了门了,这倒霉事怎么偏偏叫我赶上了?怪不得她最后的一句话是:“至少两个月之内不会再骚扰你”,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看来她早有预谋。
我抬手再一次擦了把汗,小丽却一下坐在了沙发上,又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娇声说道:“怎么?害怕了?”
“不,没有……我,高兴,高兴”我赶紧解释。心里却暗暗骂到:谁不害怕谁他妈是孙子,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呀?回去以后怎么跟慧慧交代?难道说:报告老婆,我怕你辛苦,所以让别人代你受苦,替我们生了个儿子回来,希望你喜欢。这他妈,这他妈怎么说的出口啊?
看来自己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这个时候如果说让她把孩子打掉,她非和我拼命不可!罢罢罢,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已经作成熟饭,那就是算我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还债来了,听天由命吧。
看得出小丽的确很爱我,她对我的爱绝对不亚于小敏对我的爱,和小敏不同的是,小敏为了我的幸福宁可选择毫不犹豫的退出,只要我生活的幸福她自己也会很知足,而小丽为了得到爱情选择的是霸占,不择手段地霸占,有时候近乎残忍,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女人,她没有什么奢求,只是想要个孩子,这对我来说很容易,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办到。难道说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我都不能满足她吗?
看着她有些天真烂漫的脸庞心里一软,不由升出一种爱恋,就像那次和她上床一样,抬起手不由自主抱在了怀里,然后轻轻说道:“你还是搬过来住吧,这里人多也好有个照应,你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太不方便了,需要什么东西让贱男和义群下午帮你拿过来”。
“真的!”小丽一下欢呼雀跃起来,双眼一亮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用走了?”
我无可奈何点点头说:“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你是我命中的克星?”,对于一个不择手段爱着我的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除了感动和顺从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她的理由。
当我和小丽手拉手走进大红门酒店的时候,贱男和义群他们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小丽的出现并没有另他们刚到奇怪,反而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各自拉了张椅子坐下,贱男却嘻嘻一声坏笑,挺着硕大的光头靠近我的耳边轻轻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凭你磊哥小母牛上山,牛b朝天的雄风不应该这么快就完事,怎么着也得三五个小时啊,是不是病还没好有点杨伟啊”。
我不由自主怒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以为老子是什么?真的是头公牛啊?”他却扭头一阵嘻嘻偷笑。
尤佳连忙站起来向小梅介绍小丽,小梅一听说小丽是我在这里的女朋友。脸上竟然红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握手,人们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不一会三个女人就挤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个没完,听了几句无非净是些衣服啊首饰什么的,比来比去不厌其烦。小丽爸爸的公司虽然已经破了产,但瘦死的骆驼总是要比马大一些,身上穿的俨然是一身名牌,手表项链和戒指虽然不是赤足的黄金但价格贵得吓人,看得尤佳伸长脖子啧啧连声羡慕不已。小梅却独自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傻笑,好像很害羞和小丽攀比,因为家里本来就很贫穷。但是我知道,小丽是富贵窝里长大的,根本没有什么自制能力,和小梅比起来她除了有个曾经有钱的爸爸几乎什么都不是,如果把她和小梅同时放进一个无人居住的深山老林里,小梅能坚强地活下去,而她却只有仰天哭泣的份。
看来他们对政治也没什么研究,国家大事也是一窍不通。女人啊,无聊的女人!我和建哥听得心烦,每人拿着一双筷子开始敲桌子,催促老板快点上菜,不一会儿菜上齐了,贱男大呼一声:“开吃!”噼里啪啦几双筷子交织在一起。
酒菜很丰盛,叫了满满一桌子,顺便问了老板一下,单单一个醉鸭和一个水煮王八就要500多块,不由吓了一跳,这年头真是王八横行啊?上到桌子上都比别的菜值钱。看来这顿饭至少要花掉小梅一千多块,不由怪了她一句,以后不能这么浪费,给你钱是让你用来给男朋友看病的,不是让你挥霍的,有钢用在刀刃上。让贱男和义群这种人吃了那就是糟蹋了,贱男却抬头白了我一眼说:“呀呵!心疼了是不是?人家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你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人家哥哥了?怎么跟个老太太似的唠叨个没完,你以为真的是花你的钱啊?”
我心中一凛,连忙瞟了小丽一眼,怕她产生误会,其实小丽从进入酒店开始就不停地打量着我的小梅,总想从其中挑剔些什么,贱男的一句话使她果然证住了,放在嘴里的筷子来不及抽出,用牙咬着格格作响,很害怕她一不小心会把筷子吃下去。小梅连忙站起来打圆场说:“小磊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一顿饭算什么?如果他不嫌弃那我以后就是他的亲妹妹,妹妹请哥哥吃顿饭不算什么吧?”
:“当然,当然”贱男知道自己说话已经失言,同样打起了圆场。小丽却嘻嘻一笑不再作声。
义群今天却显得一番常态,像个纯情的处男一声不响,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小梅的身体,,有几次哈喇子差点掉进碗里,我看着他痴呆呆的样子不由得想笑,抬起手肘很温柔地给了他一下:“嘿嘿嘿,看什么看?告诉你,她现在可是我的妹妹,你小子最好老实点,小心老子和你拼命”。
义群这才如梦方醒,连忙站起身来拉了我一把,嘴里说道:“磊哥,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顿时感到一阵奇怪,不由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神秘?神经兮兮的,”
他却有点不好意思说到:“没什么事,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磊哥,你跟我来一下吧,就一下下”看他的神情一本正经,不象要开玩笑的样子。
我无可奈何跟了出去,走到门外时才发现建哥也一起跟了出来。贱男问道:“你小子有什么事,一定要出来说?是不是尿湿裤子了,不好意思说”
义群白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抽搐了一下对我说道:“小梅,真的认你作了哥哥?”
我点点头有点迷惑不解,还是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他却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磊哥,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你可一定要答应我?”
“说啊。”看着他扭扭达达的娘们样子,急的我真想踹他一脚:“你他妈什么事,快说啊,想急死我啊?”
“磊哥,你帮我问一下小梅,看看他男朋友是什么血型,我想……我想把自己的肾脏捐给他”。
我和贱男同时吓了一跳,相互对看了一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来义群这回是动了真感情,竟然命都不想要了,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行!”贱男有点发怒了,抬起大手一抡:“你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了?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失去一个肾脏意味着什么?告诉你,就算你真的捐出一个肾,人家也不一定喜欢你,到那时你哭都找不到地方,我这一关你就通不过,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自己给毁了!”
我非常同意建哥的意见,小梅为了她的男朋友不远千里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打工,为了挣到那笔钱她不削与去作按摩小姐,甚至贞操都可以不要,看的出她的确很爱他。义群只不过是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忍心看着小梅那么受苦罢了,于是同样摇摇头无可奈何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件事我确实帮不了你,要捐也抡不到你,我应该是第一个。”
我说这话是有道理的,因为总觉得欠小梅的太多了,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够弥补的,除了捐出一个肾,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弥补自己的亏欠。
贱男同样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怒道:“疯了!你们两个都他妈是疯子!我怎么这么倒霉,和两个疯子拜把子作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