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话斗乐了,别看地上一片血,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于是打电话给义群,义群到现场也吓了一跳。看到贱男没事,嘘了口气,这时天已经大亮了。幸好285医院就在旁边不远,他提议让健哥到医院去包扎一下。
我点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顺手掏出了怀里的信用卡,交给义群,义群犹豫了一下,终于接住了。我刚要上车健哥拦住了我:“兄弟,你现在不便露面,幸好我伤得不重,义群陪我去就行了。”我知道健哥的意思,怕我太招摇。因为我现在有命案在身。于是另叫了一辆车,打道回府。
一屁股坐在车上,心情轻松了不少。不由想起了我和女房东在床上的一段。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强暴了谁。虽然我是被逼的,但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与她配合,而且配合得很默契。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你永远也摸不透她的脾气。有时她很善良,就象心怀慈悲的菩萨,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都可以给你。有时她很温柔,象一只乖巧的猫,整天缠着你惟着你。有时她又很残忍,象夏季的狂风暴雨,对鲜花弱草豪不怜惜。女人,你的名字应该叫做“迷”。
虽然我结婚这么久,却仍然不了解女人。也许是我脸皮薄,也许是我的家住在农村。
出自贫苦农村的年轻人大多象我一样。见到漂亮女人就脸红。究其愿意,无非就是一个字——穷。马行无力只因瘦,人不风流皆为贫。我们不具备让她们满足的自信,也没有给她们幸福的权利。虽说现在有了那么一点钱,可是我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人,慧慧对我很好,我不能对不起她。所以,每当看到美女,心里剩下的只有叹息。每当看到别人手拉手成双成对时,不免会产生一种毫不服气的自卑。
虽然我曾经杀过人,但是,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好人,因为我的本性善良。当女房东象一座大山一样压过来的时候,我还没有忘记用手轻轻拥住她的小蛮腰,防止她的动作过于激烈。万一得个腰肌劳损什么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好像一个半辈子都没有碰过男人而又耐不住寂寞的寡妇,在我的脸上一阵狂吻,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又象一条发了情的蛇,缠得我喘不过气来。女人特有的芬芳气息刺激着我的大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粗壮的呼气声和砰砰心跳声。不由反客为主,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身压住,另一只手去解那只粉红的乳罩,解了一会儿竟然不开,看来经验不够。农村的女人很少戴乳罩,就象我从不穿内裤一样,怕麻烦,所以我与慧慧的初夜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情急之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两只晶莹剔透的**裸露出来,犹如洁白无暇的小鹿一般突突乱跳。我两眼几乎充血,张嘴咬了过去,她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呀!”了一声。我浑然不顾,只管一路向下吻去。
女房东的身体洁白无暇,保养得很好,特别是两条玉般的性感大腿,深深撩起我的**,只要是个男人,立刻就会疯狂。我现在已经疯狂,迅速解开了皮带,再一次扑了上去。
一个钟头以后,我们终于象两把烂泥,瘫软在床上,两具**裸的**紧拥在一起不愿分开。过了一支烟的功夫她站了起来,把衣服往我身上一甩,居然恼怒地吐了一个字:“滚!”。
我证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问:“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听到没有?”她两只杏眼圆睁,咬牙切齿,
一个男人的尴尬莫过于此,我的脸腾地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你还站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看来她真的很怒,简直是个疯子。不,应该说象一条刚刚交配结束的母狗,回过头来就对公狗下口,从不顾及刚才的肌肤亲情。
我苦笑了:“美女,这是我的房间,出去的好像应该是你”
她无言以对,迅速从床上拿起自己的睡袍,回过头来一扬手,啪地给了我一击响亮的耳光,然后大骂一声:“臭男人!”说罢冲出了门去。
我捂住被打得生疼的脸,不住一阵一阵叫屈。这他妈叫什么事,吃干抹净了想不认账了。以为老子是什么?想玩就玩,想打就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你让我一个男人的自尊往那儿搁?
天已经完全放晴,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我象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灰溜溜下了车,进了大门,连往房东屋里瞟一眼的胆量都没有,直接溜进了自己的房里。看来我也够命苦的,昨夜大战了半宿,无端地挨了一巴掌,天不亮又被贱男抓壮丁似的叫了起来。一阵困意袭来,不由打了个哈欠。伸手甩掉西装,拉开了洗澡间的门。
哗哗的流水声刺激着我的耳膜,困倦顿时减去不少。洗浴完毕,对着镜子照了照,想端详一下,到底我那里不错,能让女房东如此痴狂。
应该说我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至少不算太丑。一米七八的个头,皮肤又白又细,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个农村人。两道剑眉下一对虎眼炯炯有神,用贱男的话来说应该叫贱眉。高而挺的鼻子,嘴唇很厚,再配上两腮希里的一把络腮胡子,显露出一股男性特有的魅力。不过我感到很讨厌,慧慧曾经说过,亲起来很不自然,感觉就像亲一把掉了毛的鞋刷子,没有立体感。
我的两只手臂粗壮有力,肱二头肌高高鼓起,两块健硕的胸肌可以随心所欲地抖动,大概这和我长期下地劳作有关。不可否认我的力气很大,有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曾经尝试,双手捏碎过六个核桃。这让我们村里的村长猴三很吃了一惊。他虽然很怕我,但到底没有逃脱我的双手,最后死在了我的手里,而且死得惨不忍睹。
我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不由竖起了拇指一阵自我陶醉。
当我正在为自己的长相自我欣赏的时候,一阵门铃声响了起来。可能是健哥和义群他们回来了,连忙批了件衣服,冲出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个不认识的脑袋伸了进来。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挺斯文的。在这里我没有其他的朋友,健哥和义群的朋友大多我都认识,不由问道:“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