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建南叫上义群准备带我去庆祝一下,说上次吃饭闹的很不愉快,没有吃好,这次既是庆祝又算是赔罪,我也豪不客气,老子刚花了5000,这次也该你门两个小子破费一下,凭什么老子就不能**一次,这次一定小刀磨快点好好宰他们一顿,我心里早想好了两道菜,碳烤乳猪,油闷大虾。生活啊有时候就是在下象棋,人生有得意的时候也有失意的时候,这不由的使我想起了在学校我和建男最困难的时期,有一段时间我俩的钱都花光了,只有靠喝稀饭度日子,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照样站在教室的门前对着太阳剔牙。对着来来往往的同学假装打着满足的饱嗝。剔牙是一种姿态,如果你大清早看见一个人眯着眼睛很悠闲地剔着牙,你一定会觉得他生活得很有质量。
酒足饭饱,建哥摇着他那硕大的脑袋对着义群耳边咬了一阵子,然后两人嘻嘻一阵坏笑,我知道他两个又要冒什么坏水。
:“磊哥,反正钱也花了,不如让你一次爽个够吧,干脆一会去桑拿,顺便按摩一下你看怎么样”建哥还是象当年一样照样剔着牙,坏坏地说
:“随你们的便,先说好啊,别他妈打我的坏主意,这次花多少老子一个子儿也不会出”我感到了不安。
:“那里,那里,”义群站起来道:“老大,看你说到那去了,就是让你爽一下,没别的意思,”
义群说的桑拿和这家饭店是一体的,浴池和桑拿房就在这家饭店的后面。现在盛夏刚过,正是初秋,天气还相当炎热,洗浴的人寥寥无几。来这里的人大多不是为了洗澡,其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三个打着饱嗝,走了进去。往浴池里看了看,有几个脱得赤条条的白胖子,象过年时汤锅里捞剩的几个大饺子漂在里面。你说人穿上衣服能分出三六九等来,感情脱了衣服全他妈一个鸟样,谁也不比谁少什么。也许人只有在这里才能感觉到心里平衡,原来世间还存在着那么一点点平等。
我对桑拿没什么兴趣,在池子里闭着眼泡了一会,随便找人撮了几下,觉的没什么意思,又一头钻进蒸汽房,不一会就头昏脑涨地跑了出来,这他妈那是洗澡,纯粹是拿老子当包子蒸那,建男和义群两个兔崽子也不知死那去了。
没办法,只有到按摩房去休息一下,随便推了几道门,个个打不开,肯定有人包下了,这里的生意看来不错,试着多推了几道,终于有一道门是可以打开的,望里探了探头,是空的,这才放心走进去,一头倒在按摩床上,浑身酥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屋里的暖气很热,不得不把浴巾甩掉。
挂在墙上的电视正演着一部古装电影,我看了一会眼睛就有点直了,觉的不对劲,这他妈那里是电影,分明是一部古装的三级片,好象是新版的金瓶梅,正是西门庆在王婆家初会潘金莲一段,那西门庆**上身,将金莲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慢除去,露出一具光华四射的玉体,两只玉兔般的**,微微颤动,西门庆不慌不忙,用嘴唇含一口酒,轻轻送入金莲口中,然后从珠唇一路向下慢慢吻去,金莲顿时呻吟连连。他奶奶个香蕉菠萝大西瓜,连**之处都显的清清楚楚。我不由的全身燥热,心跳加快,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内裤当中很快鼓起了一个大包。连忙爬起来寻找遥控器,这个时候如果谁敢给我换台,老子一定抄他全家。
用手摸了半天也没找着遥控器在那,这才明白这里所有的电视都是一路并联信号,也就是说所有按摩房里的电视用的是同一个播放器,看的是相同的节目。于是又迫不及待躺了下来,继续享受精彩节目,这时西门庆的嘴唇经过朱穆朗玛般高耸的双峰,掠过华北平原般平坦的小腹,越过嫩白如雪的大腿,直接吻在了金莲的脚趾上,停留了下来,一口一口贪婪不停的唆,啧啧有声,好象唆的不是脚趾,而是一根外国进口的棒棒糖,也不知道潘金莲的脚洗过没有,不过不洗也没有关系,也许以后一个星期都不用洗了,因为小西已经用嘴洗的很干净了。
古代的风流人士似乎对女人的小脚别有一翻衷爱,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代女人爱裹小脚的真正原因,反正我对任何人的脚都不感兴趣,包括我自己的脚,这也许和我从小不爱吃棒棒糖有关。小西唆了好一会儿,没有什么进展,我自己看的都烦了,真恨不得从脑后给他一块板砖,然后自己扑上去。于是便四处踅摸,终于找到刚才进屋时的一只拖鞋,顺手抄了起来,光的一声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西门庆的脑壳上,我很得意自己的准头,因为他终于从金莲的脚趾上爬了起来,然后象一只挣脱了枷锁的纯种藏獒,呼地一声扑了过去(作者省略了一部分字)》
:“诶,这就对了,不打你丫的不知道干什么吃的,这才叫办了点正事”我自言自语。不由自主的右手伸进了两腿间高高鼓起的蒙古包里,玩弄了起来。
我看过很多版本的金瓶梅,有不同的演员,大多数不认识,当然他们也不认识我。所以我对国内的电影业深感担忧,特别是那个叫什么谋的,拍红高粱的那个。听说在国际上还获了什么奖,骗鬼去吧,这样的电影啊,就是那么拿捏,搂又不敢搂,抱又不敢抱,把中国穷乡僻壤的愚昧和无知和人家的“好赖物”巨片相媲美,这不是自惭形秽吗?哄三岁小孩去吧,其实中国有很多值得国人骄傲的人物和事迹,都可以拍成电影。你却把自己丑陋的一面给人,这就好比两个女人选美,别人把自己的俏脸给人欣赏,而你长的并不比别人差,却把裤子脱掉露出白pp说:“我这里也很好看”一样。这不是有病吗?
当然我对现在的任何电影都没有什么好感,一贯追求场面宏大,华而不实,毫无中心可言。你想说明什么?是想让人恨,还是想让人爱,恨,恨什么?爱,爱什么?恐怕导演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的电影糟电视更糟,每天当你劳累不堪,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打开电视想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时,你就会发现你不是在放松,更多的是在受罪,因为你手拿遥控把电视节目统统过滤几遍,几乎没有一个节目是你喜欢的,不是为政府歌功颂德就是大肆的吹捧,再不就是大篇的广告。
你打开啤酒刚喝了一口,电视上说,尿急,尿不尽,尿滴沥,请用汇仁肾宝。于是你把啤酒放在一边没法喝了,回头看到了放在身边的油条,咬了一口,电视上说,贴肚脐,治痔疮,...请用康泰痔疮膏。你干脆油条也不吃了。于是用餐巾擦了擦嘴,电视上又说儿童尿床不用慌,请用安乐牌纸尿片。恶心不死你算你厉害。
我从不看电视,因为我觉得上面除了整点报时是准确的以外几乎没有一句话是可信的。三级片只是我的喜爱之一,但这不能证明我下流,我相信只要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爱看,除非我不正常,孔老夫子教育我们说食色性也,如果说圣人也下流的话,那么我下流的就很有道理。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很下流,随着墙上西门和金莲越战越勇,我两腿之间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随着心跳也骤然加速。当我刚刚准备迎接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降临时,一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门吱扭一声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
:“妈呀,是个女的”我暗叫一声不好,头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拉起了刚才甩在一旁的浴巾,顺手搭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心中的欲火顿时消去了大半,就好象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被人一脚踩扁了一样。
:“小姐你……你走错房间了吧”我尴尬地无地自容,不得不说了句自我解嘲的话。心里也知道无论什么理由,被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女人,看到自己一个人在孤独地打飞机,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又是一位美女,怪不得算命的孙瞎子说我今年要交桃花运,看来那老小子说的是真的。
她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岁,生的娇小玲珑,头发很短,若不是微微鼓起的胸脯,我还以为她是个年龄不大的男孩子,不过皮肤很好,雪白光华,还泛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自胸围向下缠着一条与她的身材及不相称的白毛巾。细眉下一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看着我抿着小嘴偷偷的笑。
:“这里是男浴室,请你出……出去”我有点胆怯,如果她这时候大叫一声“非礼呀”,我一定会吓个半死,恐怕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天地良心,我一向对美女是有贼心无贼胆,这一点建哥可以作证。
:“先生需要服务吗?”美女终于说话了,带着甜甜的奶味,一听就知道还没有完全发育。
“你的,什么的干活?”吓的我差一点变成日本人。
“我的,按摩的干活”她学了我一句,抬手捂住了小嘴,扑哧一声乐出了声。
我长出了一口气,妈的个香蕉菠萝,差点吓的老子阳痿。原来是个按摩小姐,不由得把盖住肚皮的浴巾向下拉了一下,尽量掩盖伸在裤裆里的右手,说了句:“我不需要,上学的时候你老师没教过你进门的时候要先敲一下吗?这么没礼貌。“
“对不起先生,我进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只不过是随手关了一下而已”。我楞了一下,看来是我的错了,进来的时候确实没记得关门,原来我一直是开着房门打飞机,无地自容,无地自容啊。自己不小心,也怪不得别人,再说面对如此漂亮的美女,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发不出火来。
:“算了,你走吧,我不需要服务”假装正经是所有男人的一贯作风,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也不例外。
:“真的吗?”美女反问了一句:“可是已经有人替你付了钱了,”
我明白了,准是贱男和义群搞的鬼,我说这两个小子死那去了,原来是给我安排好事去了,看来他们还真的够哥们义气。不由的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刚刚消去的欲火又重新升腾起来。看了看眼前的美女,觉的不妥,怎么说她都是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小姑娘,让她服务心里有些于心不忍。我自己也是穷苦人出身,怎么能刚吃了顿饱饭就可以做出剥削劳动人民的事那?
:“谁付了钱你找谁去,反正我不需要:”我继续嘴硬,心理却有点恋恋不舍。
:“那,我真的走了”,美女一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一刹那,我仿佛觉得本来属于自己的一件最好的东西马上要丢失了,永远也找不回来一样,鬼使神差地叫住了她。
美女婉尔又是一笑:“就知道,你们男人全是一路货色,嘴上一本正经,心里却是色的要命”
:“说什么那?”我为自己辩白:“反正钱也花了,不按白不按,不就是按摩吗?又不是上屠宰场,谁怕谁啊你尽管放马过来吧:”说着把眼一闭,象一只刚刚褪了毛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
别人都在假装正经,那我就只有假装不正经啦。
:“那你是要躺着按还是爬着按”
:“随便”
:“那你是先按头还是先按脚”
:“随便”
:“要不要先上点油”
:“你那儿那么多废话”我被问的有点烦了:“你按不按,要不我换人了”
:“大哥别着急”美女有点慌了:“我是为了让你满意,要不你就这样躺着,先从头开始”
我闭着眼点点头象一位养尊处优的大爷,有钱的感觉就是好,要不人们怎么都说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有了钱可以上面买天,下面买地,中间可以买空气。对于男人来说,钱就是女人,就是面子,就是尊严,钱绝对不是全能,但却是万能的。男人如果没有女人,没有面子,没有尊严,那样无疑于行尸走肉,活着确实不如死了好。有句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是这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君子,反正我是没见过,所以就出现了数不清的无道的人,做着数不清的无道的事,其目的只有一个——钱。
美女的手很轻,看的出是初学乍练,也许以前根本就没有练过,虽然我从来没有洗过桑拿,也没有按摩过,但早听说这里是富贵人消魂娱乐的场所。洗头,按摩,桑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遮羞布而已,他们内部的事只有进来过的人知道,具听说和墙上电视里的西门和金莲所干的勾当差不多。
她的手在我的头上按了一阵子,接着移向了胸部。我之所以紧闭双眼完全不是泰然若定,恰恰相反,是为了掩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谁都可以听的出来,我的心脏在快速博动,下身我大哥的二哥象一条呼之欲出的毒蛇涨地难受,呼吸急速增加。我那花一样冰清玉洁的身体,除了我的老婆,还没有被任何一个不认识的异性摸过,妈的个香蕉菠萝,谁说被人强奸是一种侮辱和糟蹋,纯粹是得了便宜卖乖。我现在就很想被人糟蹋。
:“看的出,大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也许是为了打破沉闷和尴尬,美女问了一句
:“恩”我回答了一个字,算是礼貌,其实现在我真的不愿意作声,只愿意享受。
:“我也是刚来的,还不到三天,才18岁,你叫我小梅好了,有服务不到的地方请您多原谅”
:“看的出来”我回了一句,呵呵,小梅,骗鬼去吧,真正的名字谁愿意在这种地方拿出来显摆。话又说回来,不就是个名字吗?不过是一个代号一个称呼而已,如果愿意叫阿猫阿狗都可以。
:“大哥多大了,结婚了吗?”又是一个问题。看来美女的确是一个刚出道的雏儿,还没有与人交道的技巧和学问,在公共娱乐场所,问一个诉不相识异性的年龄和职业是及为不礼貌的行为,这种敏感的问题很可能让人产生遐想和误会。
:“干什么?查户口那”我白了一句。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小梅慌了,有点手忙脚乱。
:“好好按你的摩吧”我的语气生硬。象我这样不解风情的人也许很少,这也许和我的逃亡原因有关。我现在唯一奢求的是警察不要上门来找。对于一个神经极为敏感的男人,最好不要去挑逗他。
又是一阵沉默,如果躺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贱男,效果就会完全两样,贱男生来一副下贱坯子,他泡女人的样子另我厌烦和恶心,有呕吐的感觉。常常两只不大的贼眼放光,唾沫星子横飞,手舞足蹈的大吹特吹,什么他昨天刚从米国访问回来,米国的总统是他的老相识,。他的买卖做到了欧洲,为了建设国家军事,他准备买一艘航空母舰,回来放在他们家鱼塘里练兵,时不时地还没有忘记擦一把流了半尺长的口水,提一下补了六个补丁的短裤。直到把小姑娘说的嘘声连连。仰慕十分。这才心满意足。
不得不承认对于泡马子勾美女我的确是建哥的手下败将。我对**的苛求只限于看看a片,时不时地打一下飞机而已。结婚以后甚至连飞机也懒的打了。
小梅的小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我的肚皮上来回的磨,弄得我痒痒的,差一点笑出声。终于她的手落在了我涨得发痛的老二上,一把握住了它。
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你干什么?”
小梅两腮绯红,把头一低象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你兄弟特别交代,既然按摩就要全身,”
:“那是他,我没有这个爱好”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生气。
:“别装模作样了。看你那里都硬了,要不要我给你败败火”小梅并没有撒手,还是低着头怯怯地说。
我呼地一下站起身来,:“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愤愤地骂了一句:“你他妈下贱!”说完顺手抄起旁边的浴巾,头也不回拉开了房门。
正要冲出去,却和两个人撞了个满怀。抬眼一看正是贱男和义群。这两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正竖着耳朵准备听房,见到我怒气冲冲,当时傻在了那里,两张窟窿一样的嘴巴张着一时合不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不穿衣服的帅哥啊?”我怒喝一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