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妨,去京城的路上到时可要多劳张公子费心了。”刘雨晴说着,拿出银两,连同买小兔子的银钱一并付给了张子云。
“在下定不付所托,定要照看好诗才兄,不会让他在京城闯祸。”张子云这一生何曾见过这许多银两,一锭十两银子的银锭握在手心。似乎有了这十两银子这一生都无需挨饿了。
待得辞别了刘雨晴,张子云径直往米铺去买了几十斤谷子,看了看大米的价格实在是舍不得花钱购买。况且这段时间播种了,有了谷种娘亲在家中也能种些粮食。又赶着去书店买了几支黑墨,算下来花了将近一两多银子。张子云大为心痛,那锭十两大银子说什么也舍不得再花了。
正扛着谷子行走间,却是路旁传来一声喊声,“子云兄且慢走。”张子云停下回头一看,见是
刘诗才和刘盘二人,刘诗才身上扛着一大袋米,手上还提着一只肥鸡。扛的满头大汗。可怜了这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公子,一袋几十斤的大米把腰都压弯了。
“想不到能在此遇见子云兄,真乃是有幸,我和诗才正要去你们家找你呢。”刘盘上前说道。
“找我?二位找我所为何事?”
“呵呵,诗才他父亲要我带着他来向你拜师呢。去京城之时,可还要多劳烦子云兄照顾一二。”
“哦”张子云一拍额头,猛然想起自己刚收了人家的银子,那银子都还在口袋里收着未曾用去。说道:“拜师却是不敢当,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诗才,日后你叫我一声师兄就足够了,可莫要再说拜师的话。”
“那行。”刘诗才爽快的答应着,“不过今晚我们二人正愁没地方吃饭玩耍,就要去师兄家蹭饭去了。和子虚一起去买些白米,买了只鸡,正准备去师兄家串门呢。”
“行,我带路,不过我们家住在偏远的山村了,要走一段路程,我父亲过世的早,家中就只有我和我娘亲二人。”张子云整了整衣衫,“过几日就要上京了,你们可准备好行李盘缠了?”
刘盘道:“去京城的路上路途遥远,而且据传有几段路还有盗匪出没,我们和各位同窗都商量了一下,决定结伴而行。我和诗才还特意请了两个武夫随行。子云兄到时便和我们一同上路便可。路上也好多些个照应。”
“那倒是,到时可少不了要麻烦大家。”
三人一路而行,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过田垄,跨小溪,刘诗才扛着几十斤大米早累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子虚兄,这个大米实在是太重了,能不能帮我一把,我背不动了。”刘诗才口吐白沫,苦求道。
刘盘倒是两手空空,一付清闲,“早让你少买些,你偏不信,这点米你慢慢背着吧,这么点苦都吃不了,日后如何承担重任。你父亲都特意交代莫要惯坏你了。看你这一副病夫的身材样板,日后怎么跟着我混?只怕还没到京城你就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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