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子云兄,大口吃饼,大口吃肉,以后咱就是兄弟了,无须客气。”刘诗才递了一个大饼给张子云,一边拿了一个大饼朝自己嘴里噻去。
“多谢。”张子云接过饼,细细的咬了一口,赞道:“此饼真乃人间绝味,在下之前可从未吃过如此美味。”
刘盘和刘诗才二人风卷残云,将盘中的大饼一扫而光,一抹满嘴油腻的嘴,才发现张子云吃了半个饼之后却在那怔怔发呆,“子云兄这是为何,这饼不合胃口么。”刘盘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心中想到一些事情,剩余这半个饼想带回家中给家母尝个新鲜,倒是孟浪了。”张子云将剩余的大饼收起,一脸正经的神色,“此番可让诗才兄破费了。日后等我张子云发达了,也来请二位吃上一回。
刘盘道:“想不到子云还是如至孝之人,实乃让人敬佩。”
“倒让二位见笑了。”张子云因还要去书店购买纸张回去好做功课,便向二位告辞而去。
张子云刚离去,却见一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少爷,出事了!”见来之人正是刘家米店的掌柜,却不知如此慌张的找自己所谓何事,“出什么事了?”刘诗才有些疑惑的问道,这生意上的是,家里是从来不让他管的,实是想不通,这黄掌柜为何会突然出现来找自己。”
“今日米铺刚要开业之时,却突然来了一群衙役,将米铺都封掉了,说大米全部要被没收。”黄掌柜述说道,“你爹当时得了信报,气愤不过,上去评理,一番口角之下动手打了其中一个衙役一耳光,之后也被拷到衙门去了,至今也不知如何,刘家现在没了主心骨,少爷您赶快回家,十万火急啊。”
刘诗才听得自己老爹都被衙门抓了去了,一时楞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自己都是一个花花大少而已,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要独当一面的时候。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那个当书院院长的老爹出面摆平处理。自己所要做的,只不过是跟在后面花银子。从来都没想过自己那无所不能的老爹也会有被抓的时候。
“少爷,大小姐叫我找到你后让你赶紧回去商量对策的。”黄掌柜焦急的催促道。
“那我们快走。等下多拿些银两去衙门打点。”刘诗才回过神来,还记得官府总是认钱的。
“我陪你们一块去吧。”一旁的刘盘开口说道。刘盘隐隐感觉到,这次刘家米铺被封,只怕与这次的朝廷法度有关,市易法,这个王安石时代政治的产物,逐渐浮现在刘盘的心头。王安石的方田均税法一声令下,全国各地颁布重新丈量田地的法令,致使万千被隐瞒的田地重新被记录在册,并开始收税,同时各级官员在丈量土地之时对农民行使的种种刻薄手段也在一一上演,农民的五亩良田被硬说成十亩者有之,地主家行贿后二十亩被丈量成十亩者更有之。然而,在全国范围内,这个法令却为国家收缴了大量的赋税,在短暂的时间内导致全国米价的飞涨,于是各地米店开始囤积居奇,以图暴利,刘家的米铺经营方略,便是在这个政治背景下的产生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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