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逋讲解了一番大学的要义之后,让众自行诵读一番,言明散学之前要众人至少将大学里面的文章背诵背诵下来,说着还从腰带里抽出一根一尺来长的大戒尺,众学生看得心惊胆战,皆是埋头苦读,唯恐不够大声,一时间书声朗朗。之后便真如所言,让学生出来背书。毕竟都是要去京城参加科举的学生了,在林逋看来,经过十来年的苦读,背诵一篇基础的文章并不算刁难,“周大海。你来将大学一书里阐述的治国齐家的那一篇文章背诵一遍。”
周大海其父乃是扬州有名的富商,可谓家财万贯,只见周大海一身林罗绸缎缠身,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擦了一把冒汗的额头,“先生,学生愚昧暂时还背不下来。能否让其他学生先行背诵?”
“哼,都给了一刻钟的时间了,还背不下,上来领板。”林逋丝毫不讲情面。周大海脸色煞白的走上前去,伸出保养的白嫩的手掌,硬生生的唉了三十大板。直打得周大海眼泪滚滚欲滴,才捂着红肿的手回到座位上,虽然挨打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这个时代奉行的是尊师重教,夫子既然肯出手打你,那自然是为你好。即便是回家告诉家长也是无用,只怕换来的更是一通责骂。
一时间书院里变得鸦鹊无声,皆是苦熬着,奢望着不要抽到自己背书。
“刘诗才,你起来背诵一遍。”林逋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惊得刘诗才立马变成了僵尸,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绝望。在林逋犀利的眼神下,只得一顿一顿的背道:“所谓治国,必先齐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背了此句便没了下文。刘诗才眼里尽是惊恐之色,毫无往日嬉皮笑脸的神态,“先生,能不能不打学生的手掌?俺回家还要帮着家里剥豆子,打伤了手就做不得事情了。”刘诗才小声的说着,求饶道。
“那给老夫去撞墙。”林逋朝墙壁一指。
“咚咚咚。。”刘诗才便去撞墙,直撞得头晕眼花,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才算作罢。这之后便再无人敢说求情之言。相比撞墙来说,只怕打手心舒服多了。
接下来张子云、袁松涛、秦观、等人倒是都将其背诵了下来,显然功底非常之好。
“诗云,其议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后民法之也。此谓治国在其齐家。”刘盘将最后一句背诵完毕。其在后世之后早便接触过这些书籍,背诵起来倒也不算困难。而且还惊奇的发现,自己穿越之后的记忆,竟然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这着实让刘盘欣喜了一番。
“还不错。”林逋评价道,一眼望见蔡听雨正用恶毒的眼神望着刘盘,“蔡听雨,你可知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说来给老夫听听。”
“啊?”蔡听雨惊慌起来,他刚才拼了死命才勉强将这一篇治国齐家死记下来,一时如何知道这其间的意思。“先生,还是让学生背书吧,这篇文章学生已经可以背诵下来。”
“叫你解释你还磨磨蹭蹭做什么!”林逋一声喝。
蔡听雨硬着头皮,“诗经上说,人的仪表不能有差错,四国。。。”蔡听雨实在是解释不下去了,遇到这些被古人精简缩短的语句,便彻底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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