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主犯遭严惩,
电棍击出惨叫颜。
窃案牵连撅土鳖,
风云再起卷狼烟。
杜看守和孙看守两个人伸手把狗狗从大板铺上拽下地,然后将他拖出牢房……
“哎呦……啊……哎呀妈呀……政府啊……我错啦……啊……我再也不偷啦……妈呀……饶命啊……”,狗狗凄厉的嚎叫声夹杂着电棍“啪啪啪啪……突突突突……”的电流声,在走廊里震响回荡。听得陈峰是头皮发麻、汗毛倒竖!
陈峰心里不由得泛起一股懊悔之意:唉呀!要是自己不去主张追究这区区的100根火腿肠和那50个咸鸡蛋被人偷吃的事儿,狗狗就不会因此而挨打,更不会被拖到走廊里去挨电。狗狗哇狗狗,你也是的——我陈峰当号长,你干嘛瞅我来气呀?我陈峰又没有得罪过你,你干嘛非得去鼓动他们偷东西,给我难堪哪?你要是不给我难堪,我能让猫头鹰平白无故地去揍你吗?你要是不给我难堪,你能被人像拖一条死狗似地拽到走廊里去遭那份倒霉的洋罪吗?
哎——不对呀!陈峰猛然想起了马管教刚才在管教室里跟他说过的那番话……他让我今晚别睡觉,好好看住小毕子!小毕子他——能再惹出什么祸呢?按道理说,狗狗带头偷东西这件事儿,马管教似乎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的。马管教兴师动众的来教训狗狗,难道真的是为了帮助我陈峰在号里树立绝对的威信?不——事情可能不会是这样简单。看来马管教……好像是有点儿醉翁之意不在酒哇!
陈峰琢磨的头都感觉有点儿大了,他也没琢磨出马管教究竟想要干什么。
马管教似乎对走廊里狗狗的嚎叫声不以为然,他冷笑着问号里的所有秃瓢儿们:“呵呵……还有谁偷了?把手给我举起来!”
下盘架的土鳖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个个犹犹豫豫,谁都不敢第一个把手举起来。
“政府在问你们话呢!你们t妈d一个个都装死哪?败类!和尚!马猴!大裤衩!缺德!洗衣机!裁缝!傻柱子!轱辘王!烟灰缸!还有你——彪子!都把手举起来!痛快点儿!”猫头鹰站在大板铺上狐假虎威,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来来回回不停地指点着下盘架土鳖们的鼻子,嘴里叫喊着他们的绰号。
被猫头鹰点到了名的土鳖们,这才一个个低着头慢吞吞地举起戴着捧子的双手。
马管教又是一声冷笑:“呵呵……真是贼性不改!都t妈d给我撅着去!”
那举着手的11个土鳖,听到了马管教的命令,一个个如释重负,都急急忙忙在大板铺上站起身来,排成一排,头顶着墙,弯腰撅腚,两臂下垂,双手合十,指尖夹在两个大脚趾中间。
马管教冲着猫头鹰和大河马一挥手:“你俩看着他们,让他们撅到12点。”说完,一转身走出牢房。
“咣铛!嘎吱……嘎吱……喀哒!”牢门被关严、上锁。
走廊里,狗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杜看守用一只脚踩着狗狗的一只胳膊,孙看守用一只脚踩着狗狗的一条大腿,两个人各手握着一根电棍,电棍在狗狗的身上像探雷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游弋着。耀眼的蓝紫色火花和星星点点银白色的光束,在一阵阵“啪啪……突突……”急促的电流声中,狗狗被电得眼珠凸起、脸色惨白、手脚抽搐。他张大了嘴想嚎,却一丝声音也嚎不出来了。
马管教背着手低头看了看狗狗那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小模样儿,撇着嘴摇了摇头:“小兔崽子,咋就不知道学点儿好呢?真是白瞎了你爹妈给你的这身人皮!行啦,别电了。把他扔10号去,让牤牛抽空再教育教育他!”
马管教拿着钥匙串儿,打开了10号的牢门。杜看守和孙看守关掉了手里电棍的开关,把已经被电得半死不活的狗狗拖进了10号牢房……
小毕子在大板铺上戴着脚镣、捧子,自言自语叹息道:“完喽、完喽!狗狗这下子可是彻彻底底的报废啦。牤牛最喜欢的就是小孩儿的屁股,狗狗这一去,他的小屁股今晚肯定是保不住了。”
小毕子说到这儿,瞅了瞅陈峰,他见陈峰的脸色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就误以为陈峰对他说的话有所费解,遂抿嘴一笑:“牤牛——是10号的号长。男人嘛,押得时间长了,变态在所难免。在这个地方,这事儿还不算太普遍。我前一段时间听一个二进宫的老痞子讲——在监狱里,这事儿根本就不叫事儿!因为监狱里的犯人们有句口头禅,叫做‘大狱蹲三年,母猪像貂蝉!’我还听说,监狱里也设犯人号长。除了设犯人号长以外,还有个什么叫……对,是叫犯人积委会。犯人积委会里设有犯人主任、大组长、小组长、大岗、小岗、巡逻岗……总而言之,在监狱里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犯人,他们大多数都喜欢玩年轻犯人的屁股!唉,我是没机会去监狱里蹓跶蹓跶啦!再过几个月,我就又变成公民了。又可以找个美妞搂着玩啦!”
小毕子说到这儿,把目光飘挪到了白胖子的脸上,他话锋一转:“哎——我说白胖子,你的罪儿少说也得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吧?咱们哥们既然有缘相识一场,我可得劝你几句:你要是到了监狱里面,可千万别像在这里似地张嘴乱咬人,小心被人把你嘴里的狗牙全给你敲光喽!”
白胖子听小毕子话里有话在含沙射影的骂他,终于憋不住了:“小毕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把屎盆子扣你脑袋上的?你觉得憋屈是不是?我t妈d还憋屈哪!我t妈d花着钱遭着罪,我找谁诉冤去?”
小毕子见白胖子张嘴搭碴,于是眼珠一瞪:“白胖子——我c你妈!要不是你往你毕爷爷头上扣这个屎盆子,你爷爷我能平白无故挨顿打吗?你爷爷我能落到这步田地……坐在这里像个傻b似地,戴着这冰凉的jb玩意儿吗?”
白胖子坐在大板铺上,面对着小毕子,把屁股往后挪了几挪:“你以为你不是傻b呀?你要不是傻b,审你的时候,你要是有能耐就硬扛着别招供啊!是你自己的骨头软,你还……还怨我往你脑袋上扣屎盆子。我就往你脑袋上扣屎盆子了,你能把我咋的?你活该!”
白胖子的话音刚落,就见小毕子戴着脚镣晃晃荡荡从大板铺上站起身来,他抡起戴着捧子的双拳,扑向白胖子:“我c你妈!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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