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和berserker战斗着。
然后,两者的战斗结束了。
看上去就好像在玩耍的rider最后选择了逃跑。
没有战胜的可能,至少在将他召唤出来之前没有战胜的可能。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saber,所以不能使用宝具,于是在战斗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选择了逃之夭夭。
森林被破坏了。
树木因为战斗的余波扭曲着脱离了地面。
巨大的坑洞狰狞的显露着自己的样貌。
整个空间被破坏殆尽,已经完全失去了过去的风貌。
那么,应该可以说时间加速了吧
因为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场而是遗迹的地方,让人想不起一小时前的模样
在这废墟的中心,建了一座适合的雕像。
巨大的雕像看来像是用巨岩粗雕而成的人像。
当然不是雕像,而是伊利亚斯菲尔的从者berserker。
他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
全身一片红色,身体上遍布孔穴。
他的身上没有未曾受伤的地方。
双脚正在溶解。
头部有着被切断的痕迹。
手臂勉强地跟手肘连在一起。
从肩膀被贯穿到大腿内侧。
从胸口流出大量的鲜血。
从腹部隐约看得到内脏。
berserker没有动。
当然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具尸体。
所谓的战斗确实结束了。
只是面对这太出乎意料的结果,berserker的主人呆住了
本来应该马上去追捕那个逃掉的奇怪英灵的她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惨状
“不敢相信,那家伙到底是什么啊!”
女孩恨恨的说着
方才在这里进行的战斗,对女孩来说只是屈辱。
女孩的从者是最强的。
即使在英灵中,能够和近乎拥有者最高的知名度的赫拉克罗斯对抗的应该也是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可是那种根本连名字和职介都不敢说出的家伙——
竟然被那种家伙杀掉了一次?
这么可能?
是的,那个奇怪的家伙在与berserker经过了一番激斗之后以承受了berserker一击为代价将berserker杀死。
虽然只是一次,就算只是一次,但是berserker确实的成功的被打倒了。
───不允许这种事
这对伊利亚来说,就像被爬在路旁的虫刺进心脏一般。
居然被原本该被自己踏碎、向自己摇尾乞怜的对手逼到这种地步。
这是自负最强的女孩自尊心所不容许的。
而且最糟糕的是,那家伙在逃跑的时候所说的话语。
“啊啊,其实我也没有与你们战斗的意思呢,不过我的master说了,让我务必来到这里在战斗之后向你问好。”
“问好?”
“是的,问好,而且让我顺便跟你说一句,这只是个玩笑,请不要放在心上。”
这么说着,大笑着逃掉。
“啊啊真是的,令人不爽!那种可恶的家伙,berserker,你该不会放水了吧?”
没有回答。
berserker没有做出回答。
是没有回答的余力吗?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呢?
berserker只是伫立着,专心在身体的回复上。
从他看来,这次的战斗也十分不寻常。
他的"宝具",能够将许多攻击无效化。
只要不是超一流的攻击,无论什么东西都对他的**无效。
所以,他绝少受伤。
在神话时代,没有人能够让成就伟业后的他负伤。
但是,这一次却在rider的手上受到了致命的伤害。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力量,超出了他的认知的攻击模式。
真正让berserker在意的是,自己无法抵抗那种攻击。
在正常情况下就算是最高纯度的攻击,曾对berserker用过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
要说不寻常的话,就在这点
既然有这那种奇怪的能力的话,应该一下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可是事实上,到了最后依然没有能够知道对方的真名。
该惊讶的,就是他这以从者来说太过矛盾的存在吧?
berserker的眼洞中,亮起了微光。
如果他是被一般地召唤出来,应该会对这场战斗大叹可惜吧?
无论真实身分为何,那个奇怪的从者是难得的强敌。
如果他的理性没有被夺走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与archer互拼剑技,享受充实的时间吧?
“不可原谅,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竟然这样子的侮辱我!!”
master的声音响起。
原本微微点亮的理性之光,又因此而消失。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狂战士,职介是berserker的从者。
他的任务只是照主人的命令,击败、粉碎敌人。
“我不管了,伤治好了吗berserker!”
无需回答。
如果不是致死的伤,再几分钟就能治好。
可是───要回复原来状态需要三天。
“我等不及了!够了、现在马上追上去把那个家伙杀掉!
没有移动。
巨人以沉默抗议。
这接近本能。
在战斗上,berserker有着直觉敏锐
那个敌人的实力不是能够轻易的击溃的。
虽然从方才的战斗来看那个从者也只是那样的实力而已,能够杀死自己,但是绝对无法打败自己。
可是,这不够。
本能告诉他,要跟那从者作战的话,自己也应该在万全的状态下。
不,或许就算在全盛状态下也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获胜。
“什么啊,不是还有十一次吗?那个家伙,就算没有十二试炼也不是敌手嘛,不然你想让这个把我们侮辱至此的家伙逃掉吗,berserker?”
没有回应。
伊利亚自顾自的说道。
“对吧?谁都不能从我的森林逃走的,嗯,不管怎么样,追上去,然后把他四成碎片,走吧berserker!”
女孩拍了拍因为方才的战斗而沾染灰尘的衣裙。
毫不理会在深坑中全身染血的berserker地往rider逃跑的方向走去。
途中。
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似地,停下了脚步。
“对了,berserker,我们不能那么简单的将那个从者打败,或许我们应该跟着他找到他的master,然后用最残酷的手段让那个家伙明白自己做出了怎样的愚蠢决定。”
女孩愉快地轻笑着,离开了森林。
rider当然没有去找自己的master。
先不说凌梦飞告诉rider尽量不要在自己身边出现,只是那个人好像将自己的一切看穿的神态就让他不想带在凌梦飞身边。
完全无法想象,在相隔如此遥远的星系的这一边竟然有人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不管是猜测的也好,还是他确实知道也罢,这都让rider感到惴惴不安。
一边奔驰在都市的大楼顶端,像是飞翔一般的挑起,然后坠落一样的落下。
从一栋大楼的顶端落到另外一座大楼上。
向前走。
下一个目的地,是在河对岸的深山町。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这是自己的master所指定的战略。
很简单的,挑衅,然后将对方吸引到另外一名master所在的地方。
简单来说,是想挑起另外的战斗。
——不够,真的有用吗?
很怀疑啊。
只要是有点头脑的人都能很简单的看穿吧?这种没什么含量的作战。
摇了摇头。
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既然是那个人说的话,自己照着做也就可以了。
成功与否,并不在他所在意的范围之内。
其实,不管是rider还是凌梦飞都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绝对能够获得胜利。
虽然两个人的信心的来源不太一样,可是不管怎么说都很自信就对了。
也就是说,rider有着绝对的自信在凌梦飞不仅给不了自己帮助,甚至会时不时的托后腿的时候他一样能够拿到圣杯。
所以他并不是很在意凌梦飞计划的成功与否。
只要照着计划做了,也就可以了。
这么想着,通过了河上的大桥,离开新都,进入了深山町。
回忆了一下那家伙指给自己的地图,循着直线前进。
目的地是一户姓卫宫的人家。
卫宫家只有名叫卫宫士郎的人一个人生活,而卫宫士郎是正牌的saber的master。
——所以才会让我扮作saber的吧?
多次叮嘱自己只能用光剑去战斗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也只有这样才会让对方将自己定义为saber这一职介。
这样的话——
他发现自己到达了要找的地方。
高高跳起,越过围墙。
运用了一点点力量让那个自己缓慢下降,尽量不发出声音,因为能量体系的不同屋子里的人大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到来。
然后,只要留下一点点痕迹之后离开就可以了。
当然,那只是rider理想中的计划。
事实上呢?
是事实他被发现了。
在他翻过围墙进入庭院的同一时刻。
端坐在客厅里的saber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saber?”
saber的master,被称为土狗的卫宫士郎不解的问道。
没有回答,只是握紧手中不可视的长剑冲了出去,倒是一旁的archer做出了解释。
“有人进来了,而且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是其他master的从者。”
“从者?”
听到archer的说明卫宫士郎不安起来。
急忙站了起来追了出去。
“果然是个不成熟的家伙。”
“但是毕竟是我的盟友,而且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住在这里了。”
一旁的远坂凛倒是不以为意。
不管怎么样,卫宫士郎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当然并不是自己有多么了解他,只不过自己的是单纯的直觉而已。
不过,他和樱的关系很好这一点也是远坂凛会有这样的想法的主导因素。
住在这里的话,能够和樱接近的吧?
“那么家里的那两个人呢?”
“不管他们了。”
摆了摆手。
先不说今天早晨被狠狠地打击了一次。
总之,在那个人身边总会有一种奇怪的不安感。
很难受,就好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里那个人远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所以才会这么干脆的搬到只是说过几句话的卫宫士郎的家里来。
看着自己的master,原本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咽了下去。
archer原本是想告诉自己的master那个人并不是拉开距离就能够摆脱的,不过说不说其实没有区别吧?
那个人同样是是master。
只要知道了这一点远坂凛也不定会对他采取防范措施。
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吧?
然后,在他们两个耽搁了一两分钟的时间里,外面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saber,rider,lancer和berserker四个英灵聚在了一起。
等一下,你问为什么lancer会在这里?
那只是因为他的master完全倒向了凌梦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