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和恶魔的新婚之夜
只是
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没走。
岿然不动的亮的耀眼的黑皮鞋。
还不走吗?是要继续的看她笑话?看吧,看吧!想必这个时候他耳畔还回荡着她刚刚‘**’声音吧!没关系了,她扯扯自己再次滑落的肩带,暗暗的骂自己不要脸。
只是神情还是凄切的。天还很冷,只是她的半个肩膀还露在外面,刚刚因为太过无力,或是脑子太过混沌,裤袜也没来得及穿,确切的说法是这身衣服,是夏洛,刚刚还在无情羞辱她的男人给她穿上的。其实,狄娜娜稍稍的遮掩了一下胸部,唇角不经意的上扬心想:夏洛似乎更希望,她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吧。
他故意不让她穿内衣,甚至,内裤
狄娜娜也算看明白了他的意思。
将来的日子,他会竭尽全力,不放过任何机会的羞辱她,让她难堪,让她丢脸。丢她自己的脸,也丢夏家的脸。从而反对这场,他并不中意的婚姻。因为他的父母怕丢不起脸,竟然受狄娜娜哥哥狄修杰的威胁,同意了他和狄娜娜的婚事。所以他要报复。
他在软抗争,而牺牲品就是,此刻浑身瑟瑟发抖的她。
狄娜娜知道,夏家这样的家庭,孩子的婚姻多是包办由不得他们自己而离婚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个方法让夏家的父母看轻她。
寒凉的风穿过没有遮掩的裙摆,直冲下体肿胀的那一块,疼痛加上寒冷,狄娜娜竟然觉得异常的兴奋。
这样的兴奋,让她觉得羞耻。
夏家的母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徐容宣跟着一起过去了,好大一会都不见他们来。
床上运动也是件重体力活啊,狄娜娜忘记了还有外人在场,毫不顾忌的抬手锤了锤腰。
真酸。
她皱眉,然后
呆住。
关海?
她面前的男人是关海!
狄娜娜屏气凝神,直愣愣的瞪着他,他的脸上少了青涩,多了份成熟,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张脸还是那样的帅!
原本困倦的狄娜娜看见了关海,仿佛被惊蛰的兔子一样,瞬间红了眼睛。
混蛋!
如果不是他当初抛弃她,她也不会就这么匆忙的嫁人!
呵刚刚她听见徐容宣叫他什么来着?亲爱的?那么说,她成了他的嫂子?嫂子?
狄娜娜气急生恨上前就给了关海一巴掌。这个爱慕虚荣的男人,她对自己说:“狄娜娜,你不要恨”此情此景,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恨!
世界真小,想不到他的未婚妻,那个徐院长的女儿,竟然是夏洛的表妹,真是难以想象,他会怎么叫她一声嫂子。
披肩滑落,狄娜娜大半个胸乳,尽收关海的眼底,上面斑斑点点的印记刺疼了关海的眼睛。
夏洛!怎么可以这么糟践她!
狄娜娜的那一巴掌并不重,打在脸上甚至让关海觉得甜甜的
一年了,他又真实的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关海看着狄娜娜的衣着,毫不犹豫的拉过她的手。
狄娜娜挣扎却不敢大声喊叫。
往事,她不愿意再提,特别是那一段,让她觉得自己很贱。
狄娜娜也想像的出来,如果夏洛知道,他的新婚妻子曾经和自己的表妹夫在一起过,那会是什么情景?
不敢想啊!狄娜娜摇摇头,呜咽着在他搂抱着自己的胳膊上撕咬着。
狄娜娜只觉得关海胳膊上肌肉紧皱,立刻坚硬起来,并没有听到他恼怒的声音。
关海抱着狄娜娜径直的走到了他们的新房。
他要干什么?和那个男人一样,尽情的羞辱她吗?
羞辱
1年前的时空和现在好像悄悄的错了位,无数个让人心颤的画面在狄娜娜眼前轮回放映,她感觉自己再抖,刚刚未曾发觉的寒冷,此刻冷的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卧室里还是一片狼藉,狄娜娜的沾满夏洛精液的内裤,她的被残暴扯断的内衣,还有地上未曾干涸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的血滴关海一只手挟着她,眼睛从木然到暴怒,再到疼惜,最后无力的将她放置在地上!
蜷缩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暴露的衣服。地上的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过如此哀伤无望的表情,即便在他离开她的那一刻也没有。
关海蹲到地上
“你干什么!”狄娜娜突然害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看到这一幕,不行!现在她不能离婚的。“你别乱来!”狄娜娜惊慌失措的用腿踢关海,裙摆滑落,双腿间的溪涧一览无余。
关海看见恼极,怒极,伸手抓过狄娜娜的脖子,重重的拉到自己的面前,低吼:“你是真不要脸了,还是怎么着!你还想不想做人?新媳妇过门第一天,见公婆竟然穿这种衣服!就算你饥渴,也不用这样随时随地的吧!”想起刚刚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关海心里堵得慌!明明是他对不起她,可是,此刻,他甚至气的想亲手杀了她!他宁愿她死,也不愿意看见她这副样子。
狄娜娜听完关海的话立刻变的呆呆的,似乎丧失了反驳的能力,明明她该骂他的,可是她说不出口。
因为现在她这副样子,和什么都不穿的走在人前又什么区别,很贱,很脏!
关海虽然气,却是看不得狄娜娜这副样子,心里一疼,扒开衣柜,看了半天,气的恨恨的骂了句:“真他妈的混蛋!”这里的风俗是新娘第一天的衣服全是新郎亲手准备,而衣柜里
再纯洁的女人穿上去也会被人误认为妓女的!
夏洛他是诚心的!
关海抬手重重的一拳砸在柜子上,转身就看到了斜倚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的夏洛。
“这算是什么?”夏洛盯着地上已经完全瘫软的狄娜娜问,声音冰冷,可是丝毫不见他生气的样子。
这样,这样的画面应该是他希望看到的吧?
这样他就可以对他的母亲说
“我不能要这个放荡的女人。”是的,即便蒋淑锦不说,狄娜娜也是知道的,在蒋淑锦的心里自己已经名誉扫地,没有什么脸面了。这点她不怪她!谁也不能接受一个这样的儿媳妇。新婚的第一天纠缠自己的老公晚了家庭聚会,不顾脸面的放声尖叫。
只是,狄娜娜突然的有些庆幸,她的婆婆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儿媳新婚的第一天还没有穿内衣,内裤!她还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侄女的的未婚夫,在她儿子的新房里看见了自己嫂嫂的身体,一览无余。
她也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是怎么样的羞辱她!她更不知道,她侄女的男人是她儿媳的初恋情人!
多么好笑的事实啊!
诡异的画面让狄娜娜欲哭无泪!,她想夺门而出,再也不回来!可是,她不能!既然做出了牺牲,她还不愿意半途而废!她的身体牺牲了,她的名誉牺牲了,就是再难熬她也要帮她的哥哥,帮她的家人,她也不想她的父母为他们兄妹俩担心。
狄娜娜将已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暗暗的吞回。
手指颤巍巍的想要扯上滑落至大腿根的裙边。
修长的白皙的腿,带着诱惑的颜色,在两个男人面前暴露无余。稍稍安定的心,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羞耻二字。
羞耻。
“你还在乎被人看么?”夏洛一只手挡住她的手,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另一只手,滑入狄娜娜的裙底,直直的深入那还犹自火辣辣的疼痛着的那一块!狄娜娜惊的睁大了眼睛,她知道,他痛恨她的突然出现,就如她痛恨自己不能主宰自己的婚姻一样。
可是,她并没有错。
错的是命!
命运如此,让她能如何。
可是,他似乎把所有的错误归结于她,要知道,这条路她也不愿意走。
“别”狄娜娜含泪,小声祈求。她再不济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又羞耻心的女人。
他不能这么的糟践她,他不能!狄娜娜咬住嘴唇,按住夏洛的手,防止他做出让她更难堪的动作!
关海看见了,他看见了!可是却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低垂着脑袋,对着另一个人无情的羞辱说
“别别”
那哀伤的眼神,那苦涩的声音。
关海握紧的拳头,盯着夏洛。
他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关海走前拎住半蹲在地上的夏洛的衣领,眼睛如同喷火,可是越是气愤,他越是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能说什么呢?这个男人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也许过不久他要叫这个男人大哥,叫这个女人,嫂子
这个女人马上就是他的嫂子了
夏洛却是理也不理,他另一只手继续摸着那团腻湿,斜眼看了看关海,又看看一直低着头不停的颤抖的狄娜娜冷笑一声手指用力,只听狄娜娜闷哼一声,她是在压抑自己,她努力的想使自己看上去镇定些,努力的使自己不那么的丢脸,可是剧烈抖动的身子告诉她
“你失败了。”这个叫夏洛的男人用最残酷的手段羞辱了她。
关海看到,登时红了双眼,用力推开夏洛,紧紧的将半倒在地上的狄娜娜紧紧的拥在怀里。他捂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耳朵!
关海要狄娜娜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忘掉。
关海不停的说:“不要怕,没有事,没有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狄娜娜的身子,狄娜娜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关海突然特别的害怕,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关海哭着叫狄娜娜的名字,他怕她死了。
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
他该怎么办?
“娜娜!娜娜!”关海不停的晃动狄娜娜的肩膀,可是狄娜娜明明睁着眼睛却是一动也不动的!那样死寂的眼神让他害怕。
“王八蛋!”关海放下狄娜娜对准夏洛就是一拳,夏洛本就半坐在地上,这样被关海一打,整个人就躺在了地上,夏洛擦擦嘴角溢出的血迹,冷笑一声,也不还击:“你能好到那里去!不也上过她么,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也差不多,至少很多人都知道她以前是你的马子。”夏洛慢慢的爬起身来看着关海惊愕的眼神道:“我知道你这个小白脸是为了你的前途才把她抛弃的。”夏洛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狄娜娜眉头微皱,“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嫁给我就只能是这种下场,更何况是别人玩过的”
“你”
“嘘!”关海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夏洛堵住嘴巴,外面有皮鞋叮叮的声音,是徐容宣过来了,正在找他们。
“你出去!”夏洛看着仍然一动不动的关海笑了,“不要幼稚了,你如果真的想对狄娜娜好,最好的办法就是照我说的去做,出去见容宣,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徐容宣,虽然是他的表妹,但他一直很疼她,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他还舍不得伤害这个妹妹。
看着关海挣扎、纠结的背影,再看看一直蜷缩在地上的狄娜娜,夏洛带着惯有的笑容道:“告诉我妈妈,我和狄娜娜不能出去了。让她老人家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狄娜娜的。”话末尾,关海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
那一刻,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
关海知道,她是夏洛的女人,至少现在是,为了她好。他不能回头。
不能!
夏洛冷眼看着地上的狄娜娜,又看看自己似乎还腻湿着的指尖,忍不住唇角上扬。地上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只能说,她很倒霉。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这是他和父母之间的战争,牺牲了她。
可是夏洛不打算向她说对不起。因为她哥哥和她父母迫他和她成亲时,她什么也没说,谁叫她同意的,活该。
夏洛慢慢的蹲在地上,把没有撕扯干净的布料,一点一点的清除干净,狄娜娜的身子真的很美好。除去那些被他故意的弄出来的淤青不说,她的确很完美,这样的身子,让他每次看到了都忍不住的犯罪。地板是冰凉的,狄娜娜被冻的嘴唇青紫,可是还是一声不吭,她心里一定恨死了他吧!可是,他夏洛最不怕的就是被女人恨,恨他的女人不计其数,而爱他的总是比恨他的多一个,只一个就那么一个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不在乎他,只要那一个人爱他就足够了。
够了。
夏洛拿起已经碎掉的狄娜娜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撕扯成条,看着狄娜娜茫然而绝望的神情,夏洛面无表情的将布条紧紧的塞到她的嘴里:“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洛狠狠的扯开狄娜娜的身体,夸张的大字,狄娜娜疼的忍不住再次挣扎呜咽。夏洛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身上,眼睛里泛着寒光:“如果你是处女的话,我或许会对你好些。”说完没有前奏好不疼惜的挺身而入。
只是机械的**,他和她都变成了最原始的动物,夏洛是凶残的原始雄性动物,狄娜娜是无助的雌性动物,他在她柔弱的身子上发泄着最原始的**,她在他的身下,呜咽哭喊。疼痛,冰冷,激烈的撞击险些让狄娜娜晕过去,可是她依旧出了满身的汗,她娇喘的样子,微微泛红的身子,让夏洛最原始的身体里那隐藏着的**被深度挖掘。这个女人,他不爱,这个女人,他甚至厌恶,所以他无需要估计,他只要尽情的发泄自己就够了,他要让她疼,让她哭,让她生不如死。他就是要折磨她,只有这样,她才会说离婚,只有这样,他才能恢复自由。
所以他没有必要顾及,只要这个女人受不了了,他就自由了。这样的想法让夏洛更加的兴奋,他近乎疯狂的揉捏着狄娜娜的柔软的胸脯上粉红的花苞,如嗜血的野兽一样,舔食着她下身的殷红。全然不顾,她痛的眉毛紧皱的样子。
“痛痛求你,不要”即便被堵住了嘴,即便如此,夏洛还是清楚的听到了狄娜娜微弱的声音。
正准备再次进入她的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可最终,生理战胜了心理。
夏洛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这次,这次是更持久的风暴。
狄娜娜犹如一朵脆弱的花朵一样,在夏洛的身下,哀求,没有尊严的哀求。整整的一个上午,不,或许还有一个下午。她迷糊中听到敲门的声音,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狄娜娜贪婪的享受这么一秒钟一个人不被人侵犯的时光。可是时间很短,她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是更为猛烈的摧残,夏洛强迫狄娜娜变换了无数个姿势,如果她很生疏,会被他嘲笑,如果她偶然作对了,会带来更致命的摧残。
也许是整整一天,他要了她,折腾了她整整一天,夏洛依旧精力充沛。看着身下奄奄一息的狄娜娜,也许是怕她死了吧。
也许只是这样,夏洛将一块毯子丢在狄娜娜身上,冷漠的说:“去洗洗。”那个时候,狄娜娜爬在地上,胸乳上紧紧的勒着细细长长的布条,下体被一块布堵着,那里在流血。
血狄娜娜看着自己指尖冰冷的血。
她有气无力却坚定的说:“我不会离婚。”至少现在不会。
夏洛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微微一愣,还是蹲在地上,钳起她的下巴,很用力的,狄娜娜疼的几乎流出了眼泪,她看见他残忍的笑,听见他满不在乎的说:“哦,是吗?我们试过了在床上做,梳妆台上做,在地板上做,下次试试在那里做?”夏洛盯着狄娜娜的眼睛继续笑:“厨房?阳台?沙发?浴室?或者我还可以把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拍出来,然后仔细的看?”
狄娜娜感觉,自己的天一点点的变黑,是的,这是个无底深渊,她进了无底深渊。
而她也知道,这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类似的折磨。
只要不离婚就永无止境。
一整天狄娜娜都没有出房门。
狄娜娜知道这于理是不行的,婆婆肯定要怪,亲戚朋友肯定要说。
可是她出去能做什么?
让他们都看看夏家儿媳妇现在这副样子吗?
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声音嘶哑。
还有,手上,身上,满身满处的伤痕。
况且,她不能动,真的是不能动。只要动一动下体就是钻心的疼痛,洗澡的时候,看见镜子里那么狼狈的自己,她竟然没有哭。
她不能哭,也不会哭。
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她越是哭,似乎他就会越加的兴奋,为了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些,狄娜娜觉得自己不能哭。即便被温水冲刷的下体疼的她浑身直颤的时候,她也没有哭,狄娜娜擦拭干净被雾气掩盖的镜子,伸出双手狠狠的拧住了那一块。
疼,真是疼。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只是这种疼痛,总比麻木要好些。
晚饭时分,她终于出去了,见到了婆婆,公公,徐容宣
没有关海,也没有那个男人。
真好。
狄娜娜缓慢的走到餐桌前,微微一笑,虽然很勉强。
“爸爸,妈妈,容宣。”狄娜娜温和的叫。蒋淑锦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眼睛却在她身上不停的逡巡。
狄娜娜还是穿了件低领的衣服,她没有时间去买,不过,应该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出了脖子和嘴唇可以看出点端倪,其他的,应该看不出吧。
狄娜娜紧张的双手紧握。
“坐下来吃饭吧。”公公夏正海淡淡的说:“听容宣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年轻人更要多注意才是。”话毕突然看到只身一人的她,又问:“夏洛呢?怎么不见他?”声音较之之前的平淡多了几分严厉。
“公司里有事,去处理一下。”蒋淑锦不咸不淡的回答。
“不用那么忙,刚结婚,多在家呆着些日子,工作可以以后再做。”
“多呆些日子?”蒋淑锦眉毛上扬,冷眼看着狄娜娜,那样子仿佛是在说:“再多呆些时日,我的儿子得被这个女人缠得精尽人亡。”她承认是她让夏洛去公司的,年轻人受不了诱惑,没有节制的生活,她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误入歧途。
狄娜娜看她那副样子,心里明白了几分。
不就是让他的母亲,她的婆婆误以为是她缠着他么?
狄娜娜没有觉得尴尬,小心翼翼的坐下,生怕一个不小心衣料磨着那肿痛的一块,再控制不住自己生出什么事端。夏洛不在的一餐饭,空气僵硬也好,难堪也罢,总算是平平静静的吃了一餐饭。
狄娜娜本就吃的不多,那一餐更是近乎粒米未进。
只是徐容宣看不下去,偷偷的溜到她的房间跟她说了会话。临走还眨着眼睛说
“表嫂,别怕,哥哥一定很喜欢你,你”徐容宣羞红了脸:“你的**声很性感!”说完一溜烟的跑了。狄娜娜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的有些内疚。
夏洛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并不知道,也许是一天一夜的折腾,狄娜娜真的是太累了,身子有些吃不消,刚刚沾到床,就呼呼大睡。
原来欢爱可以治好她的失眠,狄娜娜苦涩的想。
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人,满身的酒气,而狄娜娜,再次一丝不挂,灯,整个房间的灯都开着,屋子里犹如白昼。窗帘也毫不顾忌的拉开着。
看着夏洛泛红的眼眶,狄娜娜本能的护住身体。
狄娜娜没有感到耻辱,只是觉得害怕,身子极端的痛楚,极端的难过,脑子极度的混沌。那时候的她想,只要,只要夏洛放过自己,她就可以忘记白天发生的一切,她被糟践也好,被羞辱也罢,即便他在曾经抛弃过她的男人关海面前,玩弄她,嘲笑她,统统的,她都可以不计较,她愿意,也尝试着忘记。狄娜娜终于明白了,身体的疼痛才是最可怕的!它可以让你麻木,让你恐惧,让你心甘情愿的忘记心理的痛楚。
只要他不再要她,不载折腾她,她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
下体的疼痛让狄娜娜变的怯弱。
“不要不要”狄娜娜不顾忌的哀求。
蚀骨的疼痛,狄娜娜再也受不了。在痛苦面前,尊严是没有用的,狄娜娜低声哀求,像一只小狗一样,蜷缩在夏洛的身旁。
那里,两片薄薄的唇肉,已经紧紧的合在了一起,没了缝隙,就连她自己轻轻滑进去的时候都觉得疼痛的不能忍受,想想夏洛残暴的动作发疯一样的撞击,急速的**,那里,怎么受得了!
想着想着,狄娜娜更觉得恐惧,完全顾不上掩住自己雪白的酥胸。伸手掩住了肿胀的下体。
夏洛轻蔑的一笑,毫不怜惜的把狄娜娜拉扯到自己的身下,重重的压着,伸手托起她的后颈,让狄娜娜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他:“我今天去见了很多老朋友,他们都羡慕我娶了个漂亮老婆。”他笑,酒气让狄娜娜几乎晕厥。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的这个漂亮老婆是别人糟践过的,漂亮”夏洛的脸上升起一丝寒气,另外一只手似乎怜惜的抚摸着狄娜娜的长发,突然,夏洛揪起其中一缕,狄娜娜疼的几乎要哭了,看见她这样,夏洛又笑了:“他们不知道我的老婆不但漂亮而且耐用,我想什么时候搞,就什么时候搞,想搞多久,就搞多久,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甚至”夏洛在狄娜娜的耳旁吐着温热的气,狄娜娜却觉得寒冷。
“我还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搞她,即便是这样,她都说我不会和你离婚。”夏洛笑了,嗜血的残忍的盯着她笑,狄娜娜眼泪盈盈却始终不哭听着他尽情的侮辱,辱骂自己。第一次,狄娜娜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坚持到底是对是错,在这里这样的受尽折磨她到底做的对不对,值不值?
“哎,他们一定很羡慕我,因为,他们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以陪在床上一整天,被搞的下不了床都不敢反抗的。这样,你愿意吗?”夏洛突然贴近她,狄娜娜慌忙用手去挡,却被夏洛握住,她的手很瘦,瘦骨嶙峋,眼睛很明,很亮。夏洛尽量的避开她的眼睛,不去看。
他不能心软。
因为夏洛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脾气,他宁愿自己的儿子葬送一生的幸福,也绝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离婚,来坏他们家的名声。比起狄娜娜,他的父亲只会牺牲他。
从小就是这样的,夏洛习惯,只是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他学会了软抗争。
就像现在他逼迫她先行说离婚。
她会同意的,她是女人,总会有个底线。
精神上,他不知道,身体上会有,肯定会有!
不过夏洛真的很佩服狄娜娜的耐力,韧性,新婚的第一天被折腾成这样,她竟然还坚定的说她不会离婚。
夏洛双手插在狄娜娜身子的两侧,觉得燥热,这个女人,不得不说,真的很美,即便已经是遍体鳞伤,同样很美
下体胀的越来越厉害,夏洛知道男人的本能又开始作怪。于是,他笑了,带着醉意,双手并用,不顾狄娜娜巨痛之下尖叫出声。
狄娜娜感受自己身体剧烈疼痛的同时也亲眼看到自己的双腿被无情的扯开,极限打开的双腿让她几乎昏厥。
“窗户”窗户要关上,这是狄娜娜最后的尊严,她逃不过今晚的,就如白天一样。
眼泪,说好不流的,却还是慢慢的滑落在脸庞。看着哪一行清泪,那紧闭着的眼睛,那哀伤的神情,夏洛虽然不愿,但到底说了声:“没人看你。”
夏洛看见了,看见一整天被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几乎不能行走的女人,她真的不一般。看着那肿胀的几乎没了缝隙的下体,他不禁眉毛紧皱。但中指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快速的插了进去。
“啊”狄娜娜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见,是不是开着窗,是不是夜深人静,她毫不顾忌的叫了,因为疼痛无法忍受:“求你了。”从小就善良温和,却从不想落到这般田地。
命运到底还要怎么折磨她?她除了说求你之外,还能如何。
今天,是他们新婚的第一天,她还是个新娘,却一天之内遭遇了没世难忘的耻辱。
狄娜娜痛的几乎昏厥过去,脸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夏洛的身子反应的确是越发的厉害,甚至想要立刻马上的上了她。
上了她,上了她。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样的再脑子里翻滚,可是她那里还承受的住吗?
夏洛看看狄娜娜的红肿的私处,心软了。
却还是一把把她扯下床,狄娜娜一惊,险些趴到在地,无力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他“小弟弟”的昂然巨大。第一次,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这个男人的这个东西,虽然和他干过好几次了,但她从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个东西直挺挺的勃起,胀的恐怖,大的让人恶心,好像比关海的大。前端微微的反持着,狄娜娜跪坐着的身子,微微后倾,瞪大的双眼露出无助的光芒,哀求,哭泣依然不管用,她感受着他的狠厉,夏洛大力的拉过她的头,毫不怜惜的把那个可怖的东西塞入她的口中,顶至喉咙的最深处,狄娜娜几乎不能呼气,呜呜咽咽,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夏洛的手不停的前后晃动着她的脑袋,狄娜娜闭上眼睛任由宰割,恍惚中看到了跪坐在地上如母狗一样的自己,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取悦他,因为她还不能离婚。
不能。
那一刻,自尊何在。
直到夏洛满足的低吼一声,她才被放倒,身子已经是冰凉,沐浴时,狄娜娜嘴里还留下了让人恶心的白色液体
她干呕了好久,最后慢慢擦去。
回到房间平躺在床上,面对再次欺身过来的夏洛她低声说:“谢谢。”
夏洛愣住
是的,她要说谢谢
谢谢他没有从下面残暴的进入,而是选择了这种方式,虽然同样是羞辱,只是不再疼痛,谢谢没有把她的唇和身上再弄的斑斑点点不能见人。
要知道,明天他们要一起回门。
“谢我什么?”夏洛不怜惜的捏住她的花苞,用尽全力,而狄娜娜好似没有感觉一样。
夏洛冷笑钳住狄娜娜的下巴道:“不用谢我,我是好女婿,当然要好好表现。”是的,至少在外人面前,他要做出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不过两个人例外,关海和狄修杰。
明天还会有场好戏吧。
围龙地产的新楼盘惠美嘉园在一阵热闹的鞭炮声中开工了。
当天来参加开工庆祝的各界人士达几百人,有政府官员,房地产界专家,企业老总,银行家,更有数不清的媒体记者,开工仪式上,莫妮桑成了当仁不让的焦点人物,媒体的长枪短炮一齐对准了她,各种问题随之而来。
莫妮桑被包围在话筒中间,根本就无法脱身,随行人员赶紧上前将媒体记者请开,莫妮桑微笑着一边连声说:“谢谢”,一边摆脱了纠缠。
晚上,围龙地产在五星级酒店里举行了盛大的答谢酒会,来宾都是各界各地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个个红光满面,一副绅士模样。虽然那天的事到今天,韩信的心还在阵阵绞痛,但为大局着想,今晚他也还是来了,而且脸上带着笑,与来宾礼貌的点头致意。
莫妮桑今晚打扮的非常的入时,一款长群,勾勒出她绝好的身材,一条丝带轻轻的披在肩上,让一对香肩若隐若现,在灯光之下,极度性感。莫妮桑满面笑容,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间,与各种人物点头应酬,几近魅力,成了当晚当仁不让的明星。
韩信端着酒杯站在大厅的边上,眼睛紧紧的盯着莫妮桑的一举一动,韩信不得不承认,宴会中的莫妮桑是那样的迷人,这种迷人不仅仅是她外表的漂亮,更多的是那种游刃于各色人物之中的坦然与自如,韩信知道,今晚这个角色要是换成他,他肯定不仅紧张而且不知道如何应付,要知道,今晚来的人不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个个都是这种宴会的常客,个个伶牙俐齿,你稍有点迟钝,必将遭到他们毫不客气的嘲讽和反击。
吁端着酒杯站在大厅旁边的韩信,看着大厅之间风光无限的莫妮桑,不由得长长的吁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说帅哥,这是怎么了,一个人躲到这里多愁善感起来了?”背后,一阵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韩信扭头一看,秦维维端着高脚酒杯,站在他身后,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今晚的秦维维打扮的非常漂亮,一袭黑色的落地长裙,把她本就苗条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一头柔发头发高高的挽起,脖子上一根细细的白金项链,在灯光的闪射下,闪闪的发着微光,将她细长的脖子衬托得更加的精致,露在外面的双肩,白皙而光滑,极度的性感。韩信不得不承认,秦维维的这种漂亮与莫妮桑大不一样,如果说莫妮桑的妩媚是她带着一股成熟女人气质的话,那么秦维维的迷人则如同一枚青涩的苹果,诱人中透着清香,更让人颠魂。
“你真漂亮”韩信眼睛都看呆了,不由的夸赞起来。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某些人第一次这样夸我哟。”秦维维一手端着酒杯,一只手牵起裙子的下摆,在韩信的面前旋转了一圈,调皮的像孩子般朝韩信笑道。
“有些事不一定非得要说出来,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反而就庸俗了,你说是吧?”韩信朝秦维维笑了笑,举杯和她轻轻的碰了一下。
“走吧,别站在小角落里了,我们过去吧。”秦维维说着,一把挽起韩信的胳膊就朝大厅中间走去。
“这”秦维维的举动把韩信吓了一跳,本能想挣脱开她的手臂,可秦维维却紧紧的挽着他,脸上带着微笑,看也不看他,朝前走着。
无奈之下,韩信只好随着秦维维,手臂被她挽住了,他被动的跟着,他们一起穿梭在人群里。韩信高大帅气,秦维维娇小漂亮,两人的出现顿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这让秦维维非常的开心。
虽然韩信跟着秦维维不停的四处应酬,但他的目光仍不时的瞟向莫妮桑,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睛也随着莫妮桑的走动而左右跟随。突然,韩信的眼睛睁大了,在现场热闹的人群中,他竟然发现了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一只手端着酒杯,笑容满面的跟随在莫妮桑的身边,一只手还不时的揽住莫妮桑的腰,和莫妮桑一起与大家点头致意,打着招呼,不停的碰酒寒暄,看上去两人俨然一对夫妻。
这一发现让韩信大吃一惊,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今晚也会来,更没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莫妮桑竟然还与他这样的亲密与亲热,丝毫不避讳别人的眼光,脸上还挂着笑容,似乎很满足这样的状况。
韩信气愤不已,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心砰砰直跳,韩信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太深了,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出现在莫妮桑的别墅里,与他碰面的男人!
韩信有点紧张,手也在微微的发抖。
“你怎么了?”秦维维看着韩信,亲切的问道。
“哦,没什么,可能酒喝的太快了。”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韩信连忙回过神来,朝秦维维笑道。
“真的?”秦维维虽然有点怀疑,但她还是说道,“那我们改换饮料吧,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帮你取。”说着,秦维维拿过韩信的杯子,朝酒水供给区走去。
就在这时,韩信发现,那个中年男人揽着莫妮桑的腰,避开众人,朝大厅旁边的门走去。韩信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穿过那道门,就是通向楼上酒店客房的电梯。他大吃一惊,难道他们?
就在韩信疑惑间,两人已经走出了那道门,正朝电梯走去。韩信急了,赶紧也朝电梯快步走去。这时,秦维维端着两杯饮料,正幸福的朝他们原先的位置走来,看到韩信离去的背影,秦维维轻声喊道:“喂”
秦维维不敢太大声,这样的环境里,她不想失去起码的礼貌,站在原地,秦维维眼睁睁的看着韩信离开了大厅,眼睛湿润了。
韩信穿过大门,跑到电梯前,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下下的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心也仿佛在跟着一下下的下落,数字每跳动一下,他的心就剧痛一下,电梯上升十几层的距离,韩信犹如觉得度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
终于,电梯的数字不再跳动,电梯停在18层,韩信赶紧进入电梯,按下了“18”。电梯徐徐的上升,韩信恍若置身梦境之中,脑海里中年男人揽着莫妮桑的画面不停的出现,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甚至在想,他们到了房间后会干什么,这会儿在干什么,韩信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电梯门刚一打开,韩信就冲了出来。可是长长的走廊里,一间间客房一字排开,根本就不知道两人在哪个房间里。他从走廊的这头跑到那头,又从那头跑到这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可韩信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不甘心任由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放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然后再慷慨的离开。
韩信决定从走廊的一头,一间房一间房的听过去,他走的很慢,听的很仔细,韩信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便衣侦探,在调查一桩让人不齿的丑事,他甚至有点激动,在想象着见到那肮脏的丑幕时,两人的丑态,而自己则有多么的快感。
正想着时,突然,一间门上标着“1808”号的房间里传来了说话声,韩信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一听,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呻吟的声音。韩信一下子热血就沸腾起来,那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莫妮桑的声音,这个声音韩信恐怕永远也不会搞错,就如同刻在他的脑子里一样。不用说,那男人声音,肯定就是那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了,而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音呢,难道是?
韩信不敢往下想了,光天化日之下,楼下自己的公司还在大张旗鼓的庆祝,自己倒好,却跑到这里与人鬼混来了,如此的迫不及待,真是猴急呀。韩信心里怒火上升,恨得牙关紧咬,抬起脚,一使劲,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随着轰隆一声门撞墙壁的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猛然一齐回过头来。
韩信看到,中年男人上身脱的精光,下身只穿着内裤,下面鼓鼓的,家伙看起来蛮大的,中年男人正一手拽着莫妮桑,一手使劲的在扯她的衣服,莫妮桑的上衣也已经脱去,只剩下了一副胸罩,两人正纠缠在一起,见房门突然被打开,都惊恐的扭头看着。
这一幕,从上电梯到踹开房门前,就不停的闪现在韩信的脑子里,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一对狼狈为奸的男女,特别是莫妮桑,韩信没想到这个外表如此的纯洁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的肮脏不堪。
“嘿嘿嘿,很浪漫很激情呀,我抽支烟,不用管我,你们继续。”韩信冷笑着关上房门,掏出烟,点着,翘起二郎腿,坐在了房间里的椅子上,正对着两人吞云吐雾起来。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得不知所措,莫妮桑看着满脸冷笑的韩信,一下子心如死灰,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继续呀,怎么不继续呀。”韩信指着两个人说道,“你们就当我不存在,继续。”
“你是谁?”中年男人终于缓过来了劲,转头问韩信。
“我是谁?哈哈,你想知道我是谁?”韩信腾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中年男人恶狠狠的说道:“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怎么样,刺激吧?”
韩信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转着圈,一口一口的吐着烟雾,背对着着两人讽刺道:“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下面在大摆群宴庆祝,你们倒好,却在上面鸳鸯戏水,多有情调,多刺激呀。”
说着,韩信猛地的回过头来,冲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随着笑声,韩信一路向外走去,打开门,一路哈哈着扬长而去,留下房间里两个面如死灰的人。
第二天,韩信没去上班,他请了病假在家休息。
一整天,他都躺在床上,滴水未进。
从回来到现在,酒店房间里的情景不停的在韩信眼前来回闪现,任凭他怎样努力的去忘掉它,可总是蹦进来,越想忘记越难忘记。
躺在床上,韩信如同死人一般,几乎没有了知觉,他不想起床,不想说话,不想看到任何人。他把自己关在家里,就如同把自己装在了套子里。他太乱了,他需要好好的理理乱成一团麻的思绪。
从刚开始到在围龙再次见到莫妮桑,韩信承认,自己从心底里是喜欢她的,他被莫妮桑美丽的外表,不凡的谈吐,丰富的人生经历阅历,以及那生意场上挥斥方遒的潇洒所吸引,他迷恋莫妮桑,不仅仅是迷恋她的身体,更加迷恋她的聪明才智,从莫妮桑身上,韩信可以得到很多他以前从不知道,从没有接触过的世界,是莫妮桑,在他的面前打开了另一扇门,让他知道了在那扇门内,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画面。
韩信28岁,28岁的人生在莫妮桑那里就如同一张白纸,这张白纸在莫妮桑的手中,总能被描绘成不同的图案,莫妮桑就如同一个能工巧匠,展示给韩信的,永远都是他不知道的下一秒。韩信沉湎于这种魔幻般的意境中,沉湎于莫妮桑的魅力,深深的,不能自拔。
可是现在,一切美好都被打破,被那个中年男人,被那酒店房间的一幕,被莫妮桑的欺骗所击破,击得粉碎。这碎片不仅打碎了原先的美好,也扎疼了韩信,让他从那个美丽的梦境中醒来,彻底醒来。
在床上躺了一天后,傍晚,韩信从床上坐了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苏美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一家咖啡厅里。
“今天不是周末,怎么突然有时间陪我?”苏美靠在韩信的身上,幸福的问道。
“不希望我陪你呀?那好,以后除了周末我都不陪你了,正好工作忙的要命。”韩信故意吓唬苏美。
“你敢,小心我收拾你。”苏美说着,伸手就揪了一把他的鼻子,突然发现男友的脸色苍白,连忙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没有,我这身体轻易能生病吗?”韩信摸了一把脸,装作轻松的样子对苏美说道:“这几天公司新楼盘开工,天天连轴转,可能是没休息好。”
“哦,那现在不忙了吗?”苏美松了口气。
“好点了,没以前那么忙。”韩信喝了口咖啡,沉默了一下,抬头对苏美说道:“我们结婚吧。”
苏美正在低头喝咖啡,韩信的一句话,差点一口咖啡噎在了喉咙。苏美从没想到韩信会突然说这样的话,虽然她想结婚,想嫁给韩信,可她也看得出来,韩信还不想,或者说他认为还没到结婚时候,这段时间,苏美正在思考韩信为什么不愿意结婚,是害怕承担责任,还是自己压根就没有吸引力,不值得他和自己厮守一生?说实话,苏美这段时间不仅迷茫,而且很痛苦,她不知道和韩信的路该何处何从,可她又不忍就这样放弃,毕竟有了前一段感情的切肤之痛,苏美不愿意再轻易让自己在痛一次。
可是没想到,今天韩信却突然自己说了,是在她没有催逼的前提下,他自己说的,这让苏美很是吃惊。慌乱之中,苏美颤抖着手将杯子歪歪斜斜的放在了桌子上,差点弄翻了咖啡,她吃惊的抬头看着韩信,好半天,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你没有发烧吧?”
“去你的,你才发烧呢。”韩信笑着一下打掉了了苏美的手,“放心吧,我清醒得很,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结婚吗?”韩信看着面前一脸问号的苏美,噗哧笑了。
苏美终于反应了过来,明白这次韩信是认真的,并非心血来潮。她脸上满是羞涩,含笑看着他俏皮的问道:“这就算是正式向我求婚?也太简单了点吧?”
“那要怎样?是不是还非得要我手拿玫瑰花,然后当众跪在你面前,大喊嫁给我吧,这样你才同意是吗?你不觉得那样忒庸俗吗?”
“可是,只要是女人都向往那样,多浪漫呀,再说,女人一辈子就那一次。”苏美一歪脑袋,一脸俏皮的对韩信说道,“但是新时代,当众下跪就免了,你好意思,我还难为情呢,改站着说得了。”
“别急呀,那么多人看着,怎么开口呀,直接嫁给我不就得了,为什么非得那么折磨我呀,就不怕事后我打击报复?”韩信一脸的坏笑。
“怎么,你还想搞家庭暴力呀,那好,我现在马上就先对你进行打击报复。”苏美说着就要举起拳头打他,韩信赶紧笑着躲过。
“你看呀,我是这样认为的。咱只追求结果,不重视过程,过程是给别人看的,结果才是咱自己的,那才是实实在在的,咱只要实际,不要拿花架子,好不?”说着,韩信不由分说,一把揽过苏美,低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苏美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假装生气,而又幸福的说道:“就先别在这过程结果的了,你还是先过了我爸那一关才说吧,没准他老人家一不高兴,一切都泡汤了,也就没你什么事了。”
“那好呀,我正求之不得呢,正好换个新的。”韩信大笑着故意逗苏美。
“你想找死呀。”苏美使劲的掐他的胳膊,韩信一边躲着,一边趁势将她搂在了怀子,边低头边说道:“我这就来找死,你怎么整死我呀。”说着,低头朝她吻去。苏美见状,幸福的闭上了眼睛,四片唇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回家是狄娜娜盼望了很久的事情,她很想像从前一样爬在妈妈的肩头说说近况,聊聊天气,一切都很平淡,但也很幸福。
可是现在,她身边还有个一直让她恐惧不安的男人。
这个男人在所有人的面前都对她宠爱有加,做到了一个丈夫能做的所有事情,只是一关上房门,等待她的就只有无情的羞辱而已。
羞辱。除了羞辱还是羞辱。
狄娜娜突然笑了。很无力的感觉。
夏洛看见狄娜娜的笑先是一愣,很快的又恢复正常问:“笑什么?那个男人从广州回来了,你很高兴对吗?”
狄娜娜一脸惊恐,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夏洛盯着前面的车辆满不在乎的说:“我听人说你还为他堕个胎是吗?只是他为了他的前途和他爸爸以死相逼,才不得不抛弃你。你真够可怜的。”看着狄娜娜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夏洛的笑容越发的冷淡:“看那天他痛苦的样子,他也一定还很喜欢你。他也一定还很爱你。”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狄娜娜无力和她争辩,闭上眼睛,此刻她身体和心理的疲倦,谁能知晓,但她还要强颜欢笑。
爸爸妈妈的难处她是知道的,虽然当初她怨恨过,但是也明白,他们那么做也是为了她哥哥,也以为她嫁入豪门会幸福的。
而如今,如若看到她不幸福,如果知道,他们可怜的孩子受了何种羞辱,想必即便再难,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拉回到自己的羽毛之下好好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