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迫婚
刚才,就是为了责任,他逃了出来。
可韩信不知道,自己逃走后,苏美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坐在房间里,苏美半天没有动,人也像瘫了一样,没了一点力气。
他的临阵脱逃,对韩信来说,只是一次摆脱逼问的躲避,但对苏美来说,这意味着在感情上,她又面临一个何去何从的问题,面临他是否还能和她携手走下去的问题。苏美不敢去想,上一段感情,她已经以失败告终,痛苦异常,这段与他的感情,她从开始就小心的呵护着,她不想再发生变故,也不敢发生变故,失去情感的那种痛苦痛彻骨髓,她不想再次品尝了。
可是,韩信的突然离开,让苏美终究是无所适从,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思,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怎样的事,她只觉得,心在一阵一阵的绞痛。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剂后,韩信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下来,出租车将他带到了秦维维居住的楼下。秦维维家是四川的,大学毕业后,独身一人来到梅花市打工,经过两年的打拼,能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已经是够努力,够聪明的了。
韩信站在门外,吸了口气,举手敲了敲门。很快,门开了,秦维维站在门后朝他笑着。
“快进来吧。”秦维维显得很兴奋,脆声的招呼着韩信。
“这么急把我叫来有什么事?”韩信边进门边问道。从心里讲,他挺喜欢秦维维的,漂亮单纯的小女生,谁见了谁喜欢。可是,他却不想来这里,因为他清楚秦维维对自己的意思,他明知自己和她不可能走到一起,他不想给她错觉。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她的这个电话,解救了他,既然已经答应了,韩信就硬着头皮来了。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呀?”韩信的到来让秦维维非常的高兴,打电话让他过来,她并没有多大的把握,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她的电话,可是没想到,他不仅来了,还来的这么迅速,这让秦维维着实感到很意外。
“今天周末,在家没事,就自己动手做了几个菜。”说着,秦维维从厨房里端出了几个菜摆在了餐桌上,有回锅肉,水煮牛肉和鱼香肉丝,一色的川菜,不仅香气扑鼻,色泽也是看的人馋涎欲滴。秦维维一边端菜,一边冲韩信笑着说道:“让你来,就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秦维维穿的很休闲,围着个大围裙,将她丰满的身子几乎全部包在了里面,柔顺的长头发也挽在了头上,露出了白白细细的长脖子,如同白莲一般。
韩信不禁看呆了。
“喂,发什么呆呢,不至于还没尝,就被我的手艺震住了吧?”秦维维扭头看着韩信呵呵的笑着。
韩信顿时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闻着味道嘛,还不错,就是真要吃起来,不知道咋样。”韩信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他这才想起,自从昨晚醉酒后,到现在已经快12点了,自己就一直没吃过东西,看到满桌子的菜,不仅肚子咕噜叫了起来。
“切,小瞧我。”秦维维撅着嘴巴,不屑的冲韩信说道,“在家里,我可是号称我们家的大厨,你就这样瞧不起我呀,来,我们开始动筷,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大厨的水平。”
韩信夹了一块回锅肉放到了嘴里,慢慢的嚼着。秦维维坐在旁边,紧张的盯着他,好一会,韩信也没说话,就是不停的嚼着嘴巴,终于,秦维维忍不住了,急切的问道:“怎样,味道怎样?”
韩信还是没有说话,又夹了一块牛肉片放到嘴里,再次慢慢的嚼着。秦维维这回可真忍不住了,抓住他的手臂边摇边不停的问道:“到底怎样,快说呀?快说。”
韩信放下筷子,扭过头,眼睛一眨也不眨,使劲的看着她,看得秦维维浑身不自在,脸也腾的红了,羞涩的低头问道:“看什么呀,问你菜的味道呢。”
韩信突然一把抱住了秦维维,大声说到:“哇塞,真是没看出来呀,你还有这么一手做菜的手艺,真是太好吃了。”
韩信突如其来的举动起先把秦维维吓了一跳,可很快她就反映了过来,幸福的靠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说道:“你要是喜欢吃,我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秦维维的话惊醒了韩信,他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双手,叉开了话题:“我一直就喜欢吃川菜,自认为对川菜还有所了解,但是你还别说,你做的这菜还真是地道,和正宗的川菜还没有任何区别。”
见韩信如此,秦维维虽然心里很伤心,但嘴里也没说什么,默默的从他的怀里出来了。这顿饭吃得时间很长,两人边吃边聊,从中午吃到了傍晚。其实,说是吃到傍晚,实际上是两人坐在饭桌边聊到了傍晚。
秦维维是四川人,2006年从四川大学工商管理专业毕业,毕业后,自认心比天高的她,为了一份埋在心里的感情,独自一人只身来到陌生的梅花市,开始了她的艰辛打拼之路。
“为了爱情,抛家舍业,真是浪漫呀。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韩信不由的感叹起来。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真是太傻了。”秦维维眼睛有点迷茫,声音了也了很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为了感情,能够抛弃一切,这怎么能说是傻呢?我羡慕还来不及呢。”韩信笑呵呵的,全然没有注意到秦维维的情绪变化。
“一个人的爱情,不是傻还能是什么?”秦维维低头长叹了口气,声音悠悠的,仿佛飘在了半空。
“怎么了?”韩信一惊。
秦维维无奈的笑了笑,嘴角抽动了一下,说道:“其实我的到来是多余的,他早已有了别人”秦维维突然感到一阵心痛,眼睛湿润了,低着头不敢看韩信。
“这”秦维维的话让韩信很是吃惊,看着难过的秦维维,韩信有点惊慌失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话。紧张了一会,他除了从嘴里冒出了“这小子太没良心了”这句话后,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气氛,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秦维维用纸巾擦了擦眼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没关系,我愿意听。”韩信也冲她笑了。
“谢谢你,你是我来这里后唯一个肯听我倾诉的人。”秦维维脸有点红,一头柔顺的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脸颊,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
“那以后,你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不是很困难吗?”秦维维突然替她担心起来。
秦维维苦笑了一下:“那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一天,那一天,对我来说,刻骨铭心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当我走出火车站,拨通他的手机,却永远的关机后,那一刻,我突然发觉,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了。”秦维维忧伤的笑着说道韩信睁眼看着秦维维,他不知道这时该不该插嘴。其实他不知道,那一刻的秦维维,除了彻骨的伤心外,也曾想过转头回去,可生性高傲的她不想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她想留下来,留下来做点事证明自己,让那个“他”知道,放弃她,是个彻底的错误。
就为了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虚荣心和争口气,秦维维只身留在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里。虽然她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个曾经的“他”,可是,他们离的很近,心却很远。
“你胆子可真够大,人生地不熟的,你就敢一个人留下来,要是搁我我都不敢。”韩信冲她笑了笑,心痛之余,突然有点佩服起她。
“嗨,有什么敢不敢的,逼到那份上了,谁都敢,不是有句话叫逼上梁山吗?我当时就是那状况。”秦维维伸手拢了拢滑下来的头发,轻轻的笑着。
韩信点点头,想了想问道:“那接下来工作容易吗?”
“呵呵,你觉得会容易吗?”秦维维微微的笑了笑,眼睛看着窗外,小区里人来人往,好半天,她才转过头,声音低低的说道,“那时的我,就像一叶浮萍,在偌大的城市里到处飘荡,哪里都没有我落脚的地方。”
“你恨他吗?”看着忧伤的秦维维,韩信突然问道。
“吁――”秦维维长长的吁了口气,把眼光从窗外收回,沉默了好久,“恨?其实我从一开始就不恨他,也许,他有他的难处”
这个下午,秦维维向韩信倾诉了她两年的打拼历程,韩信不禁对面前的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这种了解,就像一粒种子,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让他本就对她的好感之情,在迅速的增长。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不知不觉,两人坐在饭桌边聊了一下午,桌上的菜却没动多少。
看着窗外一盏接一盏亮起来的路灯,韩信站了起来,“天都黑了,我该回去了,已经耽搁你一下午时间了,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秦维维忽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能倾听别人的故事的人是幸福的”韩信轻轻的说道。
窗外的灯光照进了屋子,一道光束射在地板上,屋子静悄悄的。灯光的照射下,突然之间,韩信觉得,秦维维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楚楚可怜,他一阵心疼,情不自禁的伸手揽过秦维维,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他突然问她,秦维维心中好不喜欢,但口中却假惺惺的发嗲:“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的。”
韩信知道她是口是心非,抱着她狂亲起来。
秦维维抚摸着韩信那雄健的肌肉,心想,果然是自己心中的猛男类型。她也受不住的在他的身上亲吻起来,并抚摸着他慢慢膨胀的下身。
韩信的**被秦维维激情的热吻点燃了,他将她揽入怀中,注视着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很白,如玉一般,在他眼中,现在的秦维维仿佛是一件用白玉雕成的艺术品,是那么完美,那么耀眼。她的**丰满、挺拔,粉色的蓓蕾凸胀着,似是成熟饱满的小果,在等待他的采摘。秦维维的呼吸渐渐的不匀起来,她俩腮潮红,目光婆婆。韩信已受不了秦维维的身体给他带来的这种致命的诱惑,他咽了一口唾沫,猛的抓住她的**,用力的揉搓起来。秦维维闭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了。
韩信觉得此时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剧烈燃烧的火焰,火焰仿佛要将他溶化了一般。他将秦维维压在身下,刚要开始进入的时候,秦维维已迫不及待的抓起他的武器,塞入自己的阵地中。韩信奋力拼杀,秦维维极力相迎,二人配合的很默,宛如一对长久练习的情人。
秦维维轻轻的呢喃着,尽情的享受着她日思夜想的快乐。她准确的把握着他的节奏,仔细的体会着每一下的感觉。
忽然,秦维维对韩信说道:“你停一下。”
正在兴头上的韩信停下后,问道:“怎么啦?”
秦维维从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韩信戴上,说道:“用上它,你就可以尽情的发挥,我也可以尽情的享受了。”
韩信觉得秦维维包里准备着避孕套,觉得很奇怪,问道:“你难道整天带着这东西?”
秦维维娇羞笑了笑:“那次你想对我霸王硬上弓后,我就知道我迟早是你的人,我生怕中奖,所以就准备了避孕套,我们继续吧!”
韩信继续投入二人合作的工作之中,他用了几下力问道:“你看起来很懂此道喔!?
秦维维娇笑道:“大不了说我诱奸你!”
“好哇!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韩信一边用力,一边说道。
秦维维大叫着,全身颤抖起来,看来她已升入神仙境界了。韩信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在阵中奋力厮杀
狄娜娜中间还见了夏洛一次,那是一个同学请吃饭,狄娜娜站在馆子外面的阶梯上等杜鹃。
天已经很凉了,凋落的梧桐的叶子风一吹在脚边沙沙作响。
狄娜娜等了很久不见杜鹃来,踮起脚尖焦急的张望。
正焦急间,一辆车停在不远处,是外地的车牌号。
这个吃饭的馆子虽然小,可是胜在味美。狄娜娜以前和关海来吃过很多次,却总也不够。经常有外地的食客慕名而来,狄娜娜见怪不怪的,挪挪脚,侧了下身子。
第一辆车刚停下,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顺次停下。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面色沉稳,看着沉香居这个牌子,眉头微皱,猜不出在想什么狄娜娜轻轻一瞥,隔着车子望过去,已经到约定的时间了,杜鹃怎么还没有到。
她莫名的有些急了。
夏洛下车抬眼就看见了焦急张望的狄娜娜,他微微一怔,身子僵住。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虽然暗自想过和她再次相见会是什么样子,她会上来骂自己,打自己?还是会默不作声的走开她瘦了,脸色苍白,眼睛很大,却无神原来多么晶莹剔透惹人爱的人
看见她这副样子,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快点离开。悄悄附在旁边杨天经的耳旁轻言几句
杨天经皱眉
“靠!也太不地道了吧,哥几个天南海北的来给你解闷找乐子,你说散就散了”
夏洛还想再说什么,却正遇上狄娜娜惊愕的目光。那眼神让他心底一颤,她先是强装镇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是慌张恐惧。不停的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狄娜娜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他,登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以为自己和他是永远不会再见面的,她以为,只要时间过的足够快,她就会忘记很多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可惜,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他存在,只要还有他的消息传来,记忆永远不会磨灭。她的记忆永远是污黑一片
她看见夏洛别过脸对着身边的人又说了几句话,一只手搭在重新打开的车门,似乎想要坐回车里去,只是耐不住旁边许多人的拉扯,车门被重新的关上。
狄娜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的选择就是走开,可是她挪不动自己的脚,整个人是软绵绵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到在地,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让她觉得耻辱的画面。
而那个让她有了毕生不能再忘的耻辱回忆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她听见自己心跳加剧的声音,此刻的她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东张西望的希望有个自己认识的人赶快的出现,他们离的越近,她越是绝望,和梦里无尽的黑暗带来的绝望不同,那种绝望,让她毕生难忘,让她毕生不愿意再想。
她嘴唇微颤,希望这是一场梦,很多的时候她总会觉得这个秋天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噩梦终究会醒来,她的世界终会雨过天晴。
可是她听见一个男人说
“你是狄娜娜吧”她听见身边的脚步声纷纷停落,看到身旁的人统统看着她,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宛若一丝不挂的坦诚于他们面前,羞愤从脚底到头尖,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突然想到了逃,却被杨天经一把抓住胳膊。
“你就是因为她才要走的吧”杨天经盯着夏洛看。
夏洛看着狄娜娜一脸惊恐的样子,心底最深的那块柔软再次被撕裂,他每次遇见她,总是要溃败不堪。
夏洛拧着眉头,扯开杨天经握住狄娜娜的手低声叫
“我叫杨天经!“杨天经笑,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脸低垂着的狄娜娜冷声道”我以为是多么天仙的人呢?也不过如此。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想标榜自己多么与众不同,多么清高吗?怎么样,现在还装什么清高?你再清高又能如何?”
“杨天经!”夏洛威胁的叫。
杨天经冷眼看他,他最看不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折腾成这种熊样。特别是夏洛,以往哥几个在一起玩的时候多么畅快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不理会夏洛继续道“你这么清高不还是被我兄弟给操了,不但是操,还是白操!我兄弟只是当作一次艳遇而已你呢?你现在就是一破鞋,没人要的破鞋,别人操过的破鞋”
杨天经的声音突然变的异常刺耳,周围开始三三两两的聚集人。彼时的狄娜娜觉得天旋地转,只得微微闭上眼睛,堵上耳朵,假装整个世界与她无关。
她原想悄悄掩起的伤口,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生生的撕裂开来无情糟践。她看着那个伤口流血,想要感受它的疼痛,却觉得自己空荡的世界里留下的只有麻木。周围变得安静她抬头看见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看着自己,那一刻,她没有难过,泪却还是悄然滑落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在夏洛面前哭的,她也暗暗告诉自己“狄娜娜不要哭,不能哭。”泪却是越流越凶。
夏洛看看神色已经呆滞的狄娜娜,怒吼一声,一拳将杨天经打倒在地。狄娜娜木然的看众人慌忙抱住已然发狂的夏洛,然后拖着完整的身子残败的心,茫然走向马路。
只是身体麻木,意识清楚。
就在倒地那一刻,她还很清楚的背过去双手,希望头先着地,最好磕碰在凸起的砖头棱角上,最好能从此再无烦心事。
她还清楚的听见夏洛凄厉的叫”狄娜娜“
狄娜娜醒来的时候,很诡异的发现自己的鼻孔里竟然夸张的插着呼吸器,手臂上是输液管,周围都是近乎死寂的白色。她摸摸头,微微叹息,很遗憾自己没能从此无忧。
外面的吵闹声愈演愈烈,一个是她的哥哥狄修杰一个是夏洛,还有她的好友杜鹃,还夹杂着许多她辨别不出来的声音,护士的尖叫声,东西破碎的声音。狄娜娜呆呆的望着同样白色的天花板,听见声音逐渐清晰,然后变小,她看见陈玉莹开门进来,她斜倚在门上面色如常,只是狄娜娜总觉得她在笑,她说”看,娜娜,多好,两个男人为你斗争。“
夏洛进来的时候里面那件白色的衣服已经染成了血色。一只胳膊吊着,额头上包着纱布,头发凌乱,脸色憔悴。杜鹃见他进来,横档在狄娜娜的床前,却被夏洛一把推开,紧跟着进来的狄修杰一脚把门踹开,但看到病床上,睁着眼睛已经醒来的狄娜娜,铁青的脸色有稍微的缓和,但依旧不容置疑的低声吼:“夏洛,你给我滚出去!”夏洛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只是径直的走到狄娜娜床前,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掌。
她的手冰凉,他的手湿热。
狄娜娜没有挣扎,只是微微闭上眼睛。记忆还未散去,看见他她仍会觉得恶心,夏洛看见狄娜娜额头上的青紫紧握的手微微松开,柔声道:”我不知道会这样“
当时她摔下去的时候,他亲眼看见她双手背着,那明明就是求死。他怎能不懂?做梦一样的,她听见他说。
“娜娜,你恨我吧!”
恨?听见这句话狄娜娜只觉得心头刺痛。微微皱起眉毛,却感到脸上一片冰凉。
等到一行人出了病房,狄娜娜伸手去摸,放在舌上,带着涩涩的味道。
泪
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已然分不清。
出了病房,夏洛就被杜鹃抓住胳膊。
“夏洛你这个王八蛋!你还嫌害娜娜害的不够惨,害她的不够多,你还想怎么着?非得看她死了你才甘心?你最好赶快滚,如果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记住,别假惺惺的,恨你?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了!”
夏洛甩开杜鹃的手,抬起没有受伤的那个胳膊,用手指着她,面无表情道。
“你最好别再给我不干不净的说话,否则即便是女人我也照打!还有,这里的人我只欠她一个人的,其他的人,不要给我没事找事!至于还什么怎么还,跟你无关!”
一直默不作声的狄修杰,走上前去,推开夏洛指着杜鹃的手,抓住他的衣领,盯着他冷声道:“小子你欠谁的,还什么你说了不算!!”
夏洛反问:“那你要我还什么?”
“还什么?”狄修杰笑,看着不远处夏洛那帮蠢蠢欲动的兄弟咬牙道:“命!你还的起吗?”狄修杰一直以来最疼她这个妹妹,把她的幸福看得比比什么都重要,当时狄娜娜和关海分手的时候,他人在深圳,不然他也会让关海好看。
夏洛,轻轻掰开狄修杰的手,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领看着他沉静的道:“只要你要的起,我就还得起!!”
星期一刚到公司,韩信就被莫妮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一进莫妮桑的办公室,只见莫妮桑正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旁边还坐了一个叶问天,莫妮桑板着脸,看上去明显有着不快,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点压抑。
“莫总,你找我?”韩信站在沙发边,问道。这是两人之间的约定,只要在公司,都要以上下级称呼,不给外人看出破绽,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在场。
“把门关上。”莫妮桑头也没抬,用手指了指门,有气无力的说道。韩信虽然有点迷惑,但还是走过去,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怎么回事?”发觉气氛有点不对,韩信转头问旁边的叶问天,叶问天用下巴指了指旁边低着头的莫妮桑,那意思是说,你问莫总吧。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莫妮桑指着里屋,头也不抬的对他说道。
韩信更加的迷惑起来,一大早就将自己叫来,来了后,又是关门,又是让他进屋,他不知道莫妮桑这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韩信小心的往里屋走,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着了什么东西。对这个房间,他有着很深的印象,那是一天晚上,莫妮桑打电话让他过来,当时她就在这个屋子里加班。韩信很清楚的记得屋子里的一切,一张办公桌,一个暑假,一把椅子,外加两张沙发,简洁简单。
可是,等到韩信小心翼翼的走进里屋一看,他就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里屋的地上到处散落着文件纸张,书架也被翻的凌乱不堪,办公桌的抽屉也被打开了,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像刚刚被打劫了一样。
韩信迅速退出了里屋,快步走到莫妮桑的身边,指着里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我要是知道是谁,就不坐在这里了。”莫妮桑沉默了一会,轻轻的答道。
“报警没,赶紧报警吧。”说着,韩信就伸手要拿桌上的电话。
莫妮桑赶紧站了起来,按住了话筒,眼睛看着他:“别报警。”
“为什么?”韩信拿着话筒,感觉一头雾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莫妮桑竟然不让报警,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韩信不知道,莫妮桑今天刚来到办公室,发现了这个情况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报警,可是,冷静下来的她仔细的查看了屋子里的东西后,她发现,这个进来办公室乱翻的人,似乎并不是为财而来,相反好像是在找某样东西。因为她放在抽屉里的两个翡翠玉镯,并没有丢失,还原样放在抽屉里。
“事情现在还不清楚,先不要急着声张。”莫妮桑抱着手臂,一脸的严肃,低着头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着。韩信和叶问天都看着莫妮桑,没有说话。
“我抽屉里有2个价值不菲的玉镯,但都没有丢失,从这一点来看,此人的目的并不是为财而来,而且房间的和抽屉的锁都没有被撬坏,看样子,这个人对我们公司很熟悉。”说着,莫妮桑停止了走动,站在屋子中间,看着他们说道,“我估计,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我们内部的人。”
韩信和叶问天都不禁身子一颤。
“所以,我们先不要报警,我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莫妮桑站在屋子的中间,语气突然变得很坚决。
莫妮桑心里已经知道此人来她办公室的目的,早上发现现场情况后,她曾仔细的检查过所有的物品,都没有丢失,但她注意到,办公桌和书架上的文件翻动的比较厉害,似乎来人对文件很感兴趣。看到这里,她迅速到了保险箱前,见保险箱仍旧完好,并没有被打开,莫妮桑这才长出了口气。
“你们回去吧。”莫妮桑转过身,对韩信和叶问天说道,“这件事要严格保密,不能走漏任何消息。”
两人点点头,退了出去。
回办公室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叶问天看上去一脸的严肃,像发生了重大事件一样,没有一点笑容。韩信见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叶总,放轻松点。”
叶问天浑身个一哆嗦,仿佛从梦中回过神来,连声说道:“对,对,对。”
韩信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相同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那天是周五,韩信刚一上班,就发现自己的办公桌有点不对劲,一拉抽屉,竟然拉开了。他心里一惊,抽屉里装着很多即将开工楼盘的相关信息,人走抽屉必锁是他每天必做的事,难道自己没昨天下班没锁抽屉?韩信的脑袋顿时嗡了一下。
他赶紧查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异样,但韩信知道,抽屉里的文件已经被人翻动了,因为放在文件上面的记号已经没有了。他心里一阵紧张,那可是公司关于新楼盘的一些机密文件,要是被竞争对手偷盗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韩信越想越紧张,可又不敢声张,前几天莫妮桑发生同样的事,也没有报警,他知道,这件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妮桑要是知道,也不会同意报警的。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韩信心里紧张的很,但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拨打莫妮桑的电话,他想把情况告诉她,让她来判断给如何处理。
韩信突然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遇事后竟然是如此的慌张,竟然要以个女人来替自己拿主意,真是惭愧。可是事关重大,他也顾不上许多。
可是,莫妮桑的手机关机,韩信只好失望的回到了办公室。随后,只要一有空,他就拨打她的手机,可是一直无法接通。
这一天,韩信就在这样的紧张和不安中度过。隐隐之中,他觉得,这件事绝不会那么简单,和前几天发生的莫妮桑办公室事件,肯定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如鲠在喉的不快,在剧烈的催促着他,催促着他早点将事情告诉莫妮桑。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一到,韩信就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往外走。他决定,他要亲自去找莫妮桑,将事情告诉她。他知道莫妮桑有个习惯,一到周末,她只要有时间,都会呆在郊区的别墅里。上次她带他过去,给了他一把钥匙,并告诉他,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过来,哪怕她不在。
等出租车时,路边有个地摊在卖花草,花花绿绿的摆成一溜,甚是好看。韩信突然想到,莫妮桑的别墅客后面的小院里有许多花盆,有高有矮,有大有小,都很漂亮,但是花盆里不是空无一物,就是有一颗早已蔫巴了的花,当时他指着花盆好奇的问她,“这么多漂亮的花盆,怎么里面都没有花呢?”
莫妮桑笑了,“我事情太多,哪有时间打理它们呀,本来是有的,但没有管它,时间一长,就成这样了,后来索性就不养了。”
“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花盆了,我最喜欢花了,下次我带几棵花来养着,我负责照顾它们,怎样?”韩信摸着一个个的花盆,爱不释手的说道。
“好呀,只要你愿意,你就养吧。”莫妮桑在旁边看着他,幸福的笑道。
由于心里有事,韩信不停的催促出租车师傅开快点,心急火燎的往郊区赶,等到了别墅时,天已经快黑了。站在别墅门外,他再次拨了她的手机,心想,要是能打通电话,就在电话里讲事情说清楚,然后转身回去。他并不想来这里。
可是,莫妮桑的手机仍旧无法接通。韩信站在别墅的门外,想了一会,伸手掏出了钥匙,插进了锁眼,用力转动钥匙,可是,钥匙却无法转动,再试,还是不行,韩信以为拿错了钥匙,拨了出来,看看没错,再次插进去,还是无法转动。韩信拿着钥匙,感到很奇怪,心想,难道是莫妮桑那天给自己拿错了钥匙?
“谁呀正当韩信纳闷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腆着个大肚子,梳着个大背头,穿着睡衣站在门里,正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突然出现的情况吓了韩信一跳,还好钥匙他已经拔下来了,没被男人看见。”你找谁?“中年男子看着韩信冷漠的问道。
“我我我是来送花的。”慌乱之中,韩信突然想起自己还抱着几盆花,连忙机智的问道,“这里是88号吧,我是送花的,这是你们订的花。”说着,韩信递上了怀里抱着的几盆花,花花绿绿的花草在盆里摇摇摆摆的,仿佛在看着他如何处置这突然而至的情况。
“花?”中年男人有点疑惑,中年男人转头向屋里问道,“我们订花了吗?”
“谁呀”随着一句问话,一个同样穿着睡衣的女人走了过来,韩信一看,差点喊叫起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妮桑!
很显然,莫妮桑也看到了韩信,一丝慌乱霎时从眼睛里闪过,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平静的说道:“哦,是花到啦,在你来之前我订的,家里的那些花都枯死了,我就订了几棵,没想到他们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送来了。”
“养这玩意干嘛,哪有时间照顾它们?回头不还是死掉了。”中年男人嘟囔着,转过头朝向韩信问道,“多少钱?”
“2盆花,50元。”韩信的心跳的砰砰直响,仿佛随时都要从胸口里跳出来,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再看一眼站在男人背后的莫妮桑,他紧张的几乎快窒息了。
中年男人摸了摸身上,准备掏钱,突然发觉穿的是睡衣,转头朝向莫妮桑,伸手问道“哎,你身上有钱吗,50块。”
站在后面的莫妮桑一个激灵,马上清醒了过来,连忙朝屋里走去,不一会儿就拿出了钱,走到门边,递到了韩信的手里,眼睛紧紧的看着韩信:“谢谢你呀。”说话时,莫妮桑的手指在韩信的手心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接过钱,韩信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开了,早把来时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越快逃离这个地方越好。他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别墅里?他和莫妮桑是什么关系?坐在出租车上,韩信的心一阵阵的绞痛,之前和她相会的种种情景一股脑的全部出现在眼前。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莫妮桑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早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第二天,围龙地产公司召开中层干部会议,商讨新楼盘开工的事,由于新楼盘设计方案是由韩信负责的,韩信就被叫到了会议现场,参加了会议。
会议由莫妮桑主持,看上去,昨天的事好像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影响,看到韩信也很平静,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可是,韩信却感觉晕乎乎的,坐在会议室里,脑子里全部是昨天的情景,大家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正当他发愣时,旁边的叶问天捅了捅他,“喂,发什么呆呢?”
韩信扭头看了一眼叶问天,有点莫名其妙。见他迷糊的样子,叶问天连忙小声的提醒道:“莫总问你呢,问你设计方案的事是否安排妥当了。”
“哦都已经妥当了妥当了”韩信抬起头,眼神游离,支支吾吾的说道,眼睛避开了莫妮桑。
“既然这样,那好,各部门都加紧准备,新楼盘下月初,也就是三天后,开工。”莫妮桑瞥了一眼韩信,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家也纷纷跟着站了起来,会议室里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散会吧。”莫妮桑一摆手,走出了会议室,看也没看一眼韩信。
会议室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韩信怎么也想不通,他本以为莫妮桑会找他说点什么,或者把昨天的事解释一下,可是,面对着自己,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压根就没提昨天的事。难道昨天的事在她眼里就不值得一提?难道对这事她就觉得是那样的无所谓?无所谓到连说一声,解释一下的必要都没有?难道她就不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吗?
韩信心如刀绞。都说为了一个人会去死,为一段感情会让你为之心碎,今天,韩信是真切的体会到了心碎,心死的味道。比和杜鹃分手的时候还心碎。韩信张大着嘴巴,急促的呼吸着,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迷迷糊糊的狄娜娜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好看的男人温柔的褪去她的衣衫。
半睡半醒间脑子里全是陈年旧事,有个穿着白衫的少年,隔着遥远的时空叫:“娜娜,娜娜。”她轻声迎着,想要伸手去抓,却慢了半拍走到跟前徒留一缕凉凉的秋风。
接着就是一个无限扩大的黑洞,一个面目狰狞的男子,残暴的褪去她的衣衫。
布料的撕裂声,让空气显得异常的燥热,她想要喊叫出声,舌尖却饥渴的舔了舔干裂的唇。恐惧绝望,再次突袭而来。她看见自己白皙的身子在黑暗中愈发的光洁,男子狰狞的笑:“你能怎么样?我操了你又能怎样?”
狂妄的声音让她欲哭无泪,只能双手无力的拨动着身前的身影。
“别碰我,你滚开!”她双手一通乱拍,夏洛忍不住轻笑伸手一扯,她胸前两团柔软便尽收眼底。
那样的雪白,那样的美好。加上她酒后微微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挣扎扭动的身躯,多么撩人的一个人儿。
夏洛强迫自己镇定,镇定。
又不是不经人事,在床上他也算常胜将军了,却没想看到床上这个单薄的女人,心还是激情澎湃了一会。
指尖带着特有的温热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打了几个圈,听见她嘴里模糊不清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的痛苦,还是因为这迷离的快感。
这样的声音让夏洛越发的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他看着狄娜娜微微皱起的眉毛,心里的快感越发的深了。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表情,想让人温情的呵护也想让人无情的占有
夏洛承认自己不是一个自制的人,也从来不曾想过,因为别人而放弃自己的快乐。
所以,虽然看上去身下的,他的新婚妻子不是那么的快乐,他还是纵情了整整一夜。在她柔软的让他瞬间着迷的身体里纠缠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她累得连呻吟也没了力气。
迷迭的香味。
冰冷的夜。
还不甚熟悉的男女。
此刻刺身**的,躺在一处。
他的梦里是花花世界。
她的梦里是无尽黑暗。
醒来,狄娜娜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身上的淤青,下身撕裂的痛,以及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告诉她。
这不是梦。
她结婚了。虽然自己不是处女了,但昨晚给他折磨了一夜,下身还是觉得隐隐作痛。
熟睡着的夏洛,还是以一种占有的姿势圈着她。
狄娜娜稍微动了动胳膊。
身子酸痛的厉害。
一丝不挂的身体让她觉得非常难为情。
她半弓着身子一手死死的捂住胸口,想要扯过旁边的毛毯,却又不敢动静过大,她的半个身子还被身旁的这个男人,死死的抱在怀里。
夏洛其实早就醒了,但是看着她着急的脸,他还是愿意陪她演下去这场戏的,至少现在还有这个兴致。
不过过了5分钟,他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一个笨女人,5分钟还把毯子捞不到手。
心里暗骂着,手一紧又把狄娜娜搂回怀里。
狄娜娜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毯子已经被他随意的丢在她的头上。
隔着温热的毛毯,她听见这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再说该看的我昨天晚上也仔仔细细的看过了,特别”他掀开她头上的毛毯,看见一双茫然的眼睛,忍不住在那还微微的红肿着的唇上轻轻一吻,云淡风轻的笑
“特别是你想遮住的部分。”说着把毛毯猛然扯开,狄娜娜尖叫一声,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脸朝下,再也不敢抬头。
夏洛看她这个样子心里无趣,这个女人那天就让他干了两次,昨晚又让他干了三次,还扮什么纯情,他哼了一声,穿上衣服转身走人。
听着脚步声渐远,良久,狄娜娜才敢抬起头。
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浑身的伤痕。青的紫的还有红肿的吓人的嘴唇,她才知道,昨夜,不是梦。
不是恶梦。
她嫁给夏洛是她哥哥狄修杰用刀架在夏洛脖子上逼着夏洛娶的,而一向疼她的父母也没有反对。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埋怨他们待她太狠。自小在身边长大的孩子,他们怎么舍得如此忍心把他嫁给这样的男人。她并不了解的男人。
只要结了婚,她和他的一生,就会彼此牵绊,纠缠半世。
可是最终她还是点头了。原来她哥哥在外面撞死了人,需要几十万元赔偿金,她只要嫁给他,她就能帮到哥哥,如果没有钱赔偿给死者家属,她的哥哥就要坐牢。
在他们家的强烈经要求下,狄娜娜和夏洛匆匆结了婚。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关海就要回来了,她要在他回来之前把自己嫁掉,好让自己断了念想。
人只要断了念想就好了
嘴上的红肿是没有办法掩饰了,她只是想让自己少难堪一点。可是翻遍了衣柜却没有找到一件高领的衣服。
清一色的低胸,甚至还有几件是露背的。
衣服全是男方准备的,狄娜娜暗暗有些懊恼自己想的不够周全。
到底选了件还算保守的衣服,整理好衣衫,看着脖颈里一大片淤青,正在犹豫,就听见夏洛呵呵的笑声。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的声音,她总是很怕,莫名的怕。
“这样挺好”夏洛毫不掩饰自己火辣的目光。
指尖再次开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逡巡。
这次他的手是冷的,狄娜娜忍不住一个哆嗦,后退一步。
面前这个男人她除去知道名字职业年龄之外,其余的一无所知。
狄娜娜的反应好似更引起了夏洛的兴致,他索性拦腰将狄娜娜抱起。
狄娜娜看上去就很瘦弱,如此一抱,更是轻的骇人让他忍不住眉头微皱。
狄娜娜惊呼,反射性的拿手去捶打他的胸膛。却不料一挣扎,本来就有些松的肩带瞬间滑落。加上她还未来得及穿外面的那件披肩,整个人几乎是半裸着呈现在夏洛的面前。
狄娜娜呆住,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夏洛脸上也是呆滞的神情。
急中生智,她扯开夏洛的衣服努力的将上半个身子蜷缩进里面。好容易遮掩完毕,抬头却看见夏洛似笑非笑的神情。
狄娜娜这才发现自己双腿盘踞在了他的腰上,柔软的胸紧紧的压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而夏洛脸上微笑的神情褪去,看着他眼中的欲火,她的心跌倒了谷底。
如果说夏洛刚刚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温和,那么现在就是危险。
狄娜娜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一只无所可依的绵羊,紧紧的搂住他的男人则是看见了猎物的豹子,有着矫捷的身姿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对这样的男人,她有着本能的畏惧。
狄娜娜挣扎着要从夏洛的怀里出来,却被他一手按住了脖颈,她细白的脖颈在他宽大的手掌下愈发的显得可怜。
夏洛甚至没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折断了。狄娜娜未及防备整个人再次紧贴他身上,鼻尖还有淡淡的肥皂味。
他刚洗过澡,也许是为了去掉昨日欢爱后的痕迹。
欢爱
狄娜娜突然觉得惊慌害怕。
身子还带着强烈的酸痛,下体的那种肿胀的感觉还未逝去
“我们快过去吧,他们正等着呢。”那么短的时间爸妈这样的字眼狄娜娜还叫不出口“去晚了他们会怪的。”
“怪?”夏洛挑眉邪行一笑,左手一弯,将她捞在肩头冷声道
“那就让他们怪!“他发狠的声音让她更是害怕。
只是当他再次撕裂她衣服的时候,羞愤占据了害怕。
夏洛让狄娜娜站在镜子前,完整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被羞辱的整个画面。他在她身后,双手毫不怜惜的钳住她的**,狄娜娜听得到他冷笑的声音
“你不是对这样的婚姻还怀有期待吧?“
狄娜娜看着镜子里眉毛微皱的自己,可耻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我就告诉你,最好不要这么想。“夏洛抱住狄娜娜的细腰,猛的一挺。虽然狄娜娜早有准备紧紧的咬住了嘴唇,但凄厉的尖叫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如果门外有人,她相信,他会听到。
接着,她听见外面急促的敲门声。
还有个女孩子的娇羞的声音
“好了,不要敲了。“
如果不是被夏洛拖住,狄娜娜觉得自己就要瘫软了。
羞耻,愤恨,让她不得不质问
“你当时也是同意结婚的。“
狄娜娜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即便对婚姻有些微词,即便不满,可是还是会本着认真努力的态度去经营婚姻,所以才结的婚。
“如果你能天天这样,我想我不会后悔结婚。”夏洛低声一笑,让狄娜娜觉得通体冰凉。
夏洛还不放过他,继续在她的体内探寻,似乎是有意的,狄娜娜越是难过、难堪,他似乎就越兴奋。他的挑逗,刁难,故意让狄娜娜顾不上门外是否有人,只能呆呆的看着镜子里半趴在梳妆台上的自己,镜子里的她泪流不止,双颊绯红,**的尖叫却是一声高过一声。
40分钟,40分钟。
狄娜娜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走过了四十分钟。
最后听见夏洛满足的低吼,接着温热的腻湿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松开她兀自的大口喘气,而狄娜娜乏力的瘫在了地上。
夏洛看着她纤细光洁的身子,眉毛微皱转身拾起地上的衣服,冷声道:“如果再不出去,真的会挨骂了。“
狄娜娜这才惊觉,这次门外传来的是夏洛妈妈的声音。
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点点,地上的狼藉一片,彼时狄娜娜的脑子全是空白。
看着狄娜娜呆滞羞愤的样子,夏洛拿着衣服的手,稍稍的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扳过了那白皙瘦弱的身子。
刚一开房门,蒋淑锦就差点尖叫出声。
新过门的儿媳妇,一脸茫然,头发凌乱,露出来的肌肤上还有斑斑点点!
这是夏家的儿媳妇吗?新婚第一天就穿着这么暴露,他们夏家的儿媳妇,怎么能这样!
想着刚刚让她听了都觉得脸红的叫声,蒋淑锦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低声道:“你给我过来!”
夏洛不顾有人在场,暧昧的捏了捏狄娜娜的脸颊,轻轻的在她耳畔吹了口气,哼着小曲跟着母亲走了。
看着蒋淑锦气冲冲的脸,他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
狄娜娜根本不敢抬头看众人,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小丑。
被动的接受这别人的眼光。徐容宣看到自己的表嫂这副模样心里不忍,跟上去准备劝劝舅母。狄娜娜呆呆的看着徐容宣漂亮的羊皮小靴子的从自己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