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兄,要不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让那般强势的凤落幽如此隆重接待!”楚羽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不断往来的凤凰族人,楚羽实在有些按白不住内心的好奇,急切想知道凤落幽到底招待的是遗族哪位高人!
“我二人是为送花而来,本是凤族客人,此间主人凤落幽自有贵客,我二人若这冒然番前去,甚是无礼。楚兄还是坐下来,我兄弟二人慢慢喝酒,他凤落幽若是想让我们见那贵客,自然会叫人邀我二人前去,楚兄又何必落人话柄,冒然前去?”
“木头兄,这你就不懂了,我又没有非要进门去见那贵客,我只不过想远远的看上那贵客一眼,看看究竟是是何方高人,居然可以让凤落幽那老怪将我们两个大恩人俩在此处不管,单单去招呼他!”
“那凤前辈修为卓绝,你在一旁偷窥,他怎会不知?”
“木头兄有所不知,我有一件披风,可以隐藏身形气息,当日我赴那异族盗取雷戟,靠的就是那件披风!”说着楚羽就自戒子当中拿出一件暗色披风,往身上一披,九尺身躯被披风一罩,立刻消失不见,就连楚羽原本一点生机气息,都完全被掩盖住。
见楚羽真格准备前去偷窥,历刖也不好强行阻止,在他心中,也隐隐有一种对今日来客的好奇。
窗口微风抖动,楚羽业已飞出窗外,历刖刚刚饮下几樽酒,却见楚羽已然出现在眼前,披风抖开收起,脸色煞白!
“楚兄!何事这般惊慌,莫非你被凤前辈发现了?先且坐下,想来凤前辈那般高人,定然不会计较你偷窥这种小事,楚兄多虑了。”
接过历刖递来酒樽,楚羽一口饮下,酒樽重重拍在桌上,楚羽满脸惊怒,愤然道:“我就知道那凤落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他是在宴请我族哪位高人,看了才知道他他宴请的居然是异族之人!那凤落幽一口一个‘城主’‘城主’,二人言笑晏晏,喝得那是主宾尽欢,我们还是快些离去,反正冰凌花已经送到,我那老友的托付也算完成,省的留在这里被那凤老怪抓了给异族见礼!”
“楚兄,你只是匆匆一面,怎就确定那宴请之人是异族?这凤前辈虽然不甚待见我二人,那也不至于沦落到与那般茹毛饮血之辈为伍吧?”
“我怎不能确定?我一路逃逸,至那数千里外的八千里清山,那异族城池刚刚建立,我就是被那异族城主一箭自空中射落,后来使出浑身解数才得脱身。那宴请之人正是异族城主,他化成灰我也认得,绝对不会有错!”
那凤落幽真的甘于异族为伍!历刖将樽中酒液倒在桌上,酒液淌成一个巴掌大的液面,手上法诀一施,酒液摇曳出一片波纹,凤落幽宴请来客的画面尽收眼底。那凤落幽正举杯相邀,口中吐出两字,历刖一对口型,那二字正是“城主”!
果然宴请的是异族城主!
但见凤落幽眉头一皱,闷哼一声,历刖面前桌上酒液顿然炸开,二人暗道不好,正待夺门而出,远远的逃离火凤一族,却听的有人叩响木门。
“二位小友可在?我家族长叫在下前来邀请二位小友前去赴宴。”
来的好快!历刖二人面面相觑,做不得声,只得开门,门外站立数个火凤族人,隐隐成包围之势,气势如虹。
“前辈有礼了。”进得大厅,二人站在厅中,历刖拱手道。
“好说,好说,二位小友看座。今日吾族宴请贵客,这贵客来历想必二位小友业已知道,他正是数千里外的清山城城主,也是一英雄豪杰。”凤落幽坐在首席,目光闪烁不定。高声招呼二人,他堂堂先天三族一族之长,身为遗族之人,居然苟且和异族一起宴饮,而且邀历刖二人,介绍异族城主时那“英雄豪杰”四字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座中异族城主开口大笑,眼中蓝色光芒微微闪动,道:“凤族长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英雄豪杰,你们遗族之人才是英杰辈出。你这位楚羽小友,数十万里远赴我族腹地盗取我族雷戟,舞阳自愧不如。想我年少之时,只懂得饮酒风流,哪里有楚小友这般气度胆量!”
原来这清山城城主叫舞阳,那么,灭陆氏部族全族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了。历刖满腔怒火,数千陆氏族人的白骨,皆是因这舞阳而起,来日方长,必定诛杀这舞阳于沉渊剑下。
“城主说的极是,既然城主自己都说不是什么英雄豪杰,那么恕我兄弟二人不奉陪了。凤族长,我二人还有要事,就此拜别,谢族长款待!”历刖抱拳道,说完转身就要出门,门口却被几个凤族之人把守,历刖又是一阵愤怒,回身道:“族长这是为何?我二人受人之托,如今冰凌花已经送到,难道这就是族长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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