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多虑了,梧桐圣树灵根业已修复,吟雪涅槃在即,要过得几日方能前来。”历刖拿出酒坛,即使面前凤落幽气势重若山岳,他依旧神色自如,举坛只管饮酒。
历刖酒坛一拿出,凤落幽一手抢过,仔细观察酒坛,眼神愈加凌厉,道:“吟雪?吟雪是你叫的?我家雪儿也是你可直呼其名?虽然你龙族乃是先天三族之首,你若要在我面前叫她吟雪,还得叫你家前辈应龙前来走过一场,我家孙女玉洁冰清,小辈还是自重的好!”
好强势的人!居然“吟雪”这两个字都不让历刖称呼!这凤落幽处事霸道,可见一斑。
“前辈可否先将酒坛还我?至于前辈连吟雪都不让我称呼,前辈可曾考虑过吟雪的感受?”历刖不亢不卑,直言道。
“哼!我凤落幽行为处事,出乎一心,何时要你这个小辈来教训了?你自好好收着这个酒坛,今日你于我族有送花大恩,我不与你多相计较,酒坛给你,你二人且随我来。”凤落幽目光凌厉无比,随手拿起酒坛凑到嘴边轻轻一闻,眉头略微舒展,将酒坛丢给历刖之后,抬步走上扶桑树。
这扶桑树两树相依,高逾千丈,大逾数十丈围,两树枝叶环绕重叠之间,稀稀疏疏坐落百十座房子。凤落幽安排二人住下的那间屋子,虽不华丽,倒也干净舒适。这火凤凰一族与冰凤凰一族不禁修炼功法诧异迥然不同,居住的习惯也不尽相同,凤凰族的冰屋高达百丈,雕梁画栋,精细绝伦,华丽无匹。而火凤凰一族的房子却是简单的木头搭建,茅草盖顶,屋中摆设也是简单至极,一切以实用为主。
“木头兄,你说那凤落幽怎的这般不待见我二人?好歹我二人也是他火凤一族大恩人,他居然都是这般态度,如果我们不是送花而来,而是莫名拜访,那岂不是会被拒之门外?颜面扫地?”在房中坐下之后,楚羽拿起刚刚火凤一族后背送来的一坛酒,揭开封泥,微微一闻,倒出两樽,对历刖道。
“楚兄,方才那凤前辈不是说今日他火凤一族有客要来?我二人冒昧来访,可能乱了人家待客计划,确实不该。”历刖轻轻闻着杯中美酒,丝丝缕缕的酒香飘荡在鼻尖空气中,虽说方才凤落幽语气甚是冷漠,可是这满桌佳肴,实属珍品,而这一坛子美酒,也至少有上千年窖藏,只是楚羽不懂品酒,牛嚼牡丹,不懂兑酒,居然就将这种陈酒直接饮用!历刖也不说明,男子汉大丈夫何须计较这种小节。
“你怎么这般抬高那凤落幽人品?我观那凤落幽,虽然卖相十足,但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看他今日这般对待他火凤凰一族的恩人,这般作态,我楚羽自愧不如!他居然连自己孙女的名字都不让别人叫唤,这种祖父,世间少有!难怪吟雪明明是他孙女,却总是呆在她舅舅凤凌江那边,也许这凤落幽多日不见孙女,脑子里念想的有些糊涂了!”
“楚兄说笑了,凤凌江、吟雪与凤落幽,这三者之间有何过往,我二人既然不知其中脉络,又怎么能随便猜疑?我兄弟二人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上数日,等到吟雪一来,我二人便离开此地,直去归云!”
“咦?木头兄,你猜那凤落幽今日要交代的客人是何方神圣?我二人将冰凌花交还与他,他应该像凤凌江那边敲响族中古钟,召集全族准备修复扶桑圣树灵根才是,怎的不紧不慢的将修复灵根的大事放在一旁不管,反倒是大肆准备,要隆重接到那即将来到的客人?”楚羽眼神疑惑,眼下火凤凰一族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修复扶桑圣树灵根更为重要?
“大肆准备?楚兄从何得知?”刚刚那凤凰族人送上那一坛酒的时候,历刖就听得窗外扶桑树上一片脚步杂乱。
“方才那凤凰族人送酒来时,我站在窗旁,看到窗外端菜盘子,抱酒坛子的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不是大肆准备招待客人是什么?”虽然楚羽行事大大咧咧,行为也甚是无赖,但是细节观察却十分入微,可见楚羽虽然无赖,但是绝对不是粗人,更加不是笨人。
“楚兄,我二人只管喝酒,哪管他火凤凰一族闲事?凤凰族乃是先天三族之一,肯定交友甚广,凤落幽前辈为得这个客人,居然将修复灵根的事情放在一边,这客人想必是我遗族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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