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芸告诉我有两个保镖陪着她一起来的澳门,就住在隔壁,这让我安心不少,再三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后,我才出了宾馆,直奔赌场。
让我奇怪的是,这一天过的很平静,不论是何润昌还是李俊然都没有找我,甚至连何心韵都没有再出现。真的是太平静了,如果不是蔡蔚贤连着打了两、三次电话问我情况,我还真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蔡蔚贤回香港时就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当时我正在床上搂着芷芸聊聊我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她,自然也就没去送她。也不知道这个香港女孩是怎么想的,明明在电话里听到了我身边有女人,却仍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上午一遍电话、下午一遍电话的问。
我知道她在担心自己,也真的很感动,但芷芸的出现,使我那颗孤寂的心完全被爱人到来的喜悦所填满,根本没有她的位置,对她的这份感情,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说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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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间到了,我刚准备去找芷芸,办公室的门就被鲍文健一把推开,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阿文!走,跟哥走。”鲍文健的嘴里酒气冲天,醉眼朦胧的看着我。
“愁哥,我今晚有事,咱们改天吧!”我连忙举手告饶。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是中午的酒到现在还没全醒,我若和他去了,晚上还指不定弄出什么花样来。
“吊!不行!”鲍文健把头一晃,胸口一挺,返上来一个酒嗝,“中午我和阿灿他们在一起,叫你去,你也不去,结果让我被这帮衰仔给灌多了。”
他说着,又打了个酒嗝,俯到我耳边道:“晚上我来了两个日本朋友,你得去帮我陪陪他们,这事很重要,必须去。”
“愁哥,”我听着眉头一皱,“你知道我不喜欢和日本人打交道的,而且我也不会日语呀!”
“吊,我也不喜欢日本人哪,不过他俩毕竟是冲着我来的,咱们怎么也得好好款待一下嘛!再说,不会日语没关系,他俩都会汉语,你就别这个、那个的了。”
我还想拒绝,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这鲍文健好好的结交日本人干什么?会不会和他走私的事有关系?这很可能是了解他走私网络在境外部分的一次好机会。
想到这儿,我故意装成为难的样子,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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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这两个日本人的晚餐是在葡京美食城举行的。两个日本人加上我和鲍文健及阿伟,一共就五个人。
鲍文健虽然中午喝多了酒,但人却是很清醒,在吃饭的时候是谈笑风声,搞的晚餐气氛十分融洽。
我是第一次接触日本人,虽然酒席间他们和鲍文健很少谈及工作的事,但从偶尔流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我还是确定这两个人是黑社会成员,只是对他们是属于哪个社团,来澳门做什么还不了解。
不服气不行啊,别看他俩是黑社会成员,但却是彬彬有礼,每为他俩倒酒或做点什么,他们必定会躬身表示感谢,礼貌之殷勤甚至让我产生了日本才是礼仪之邦的错觉。
看到他们仍旧保持着传统文化中的和服、木屐这些最能代表民族特色的部分,我有些惭愧,尽管我不喜欢日本人,但必须得承认,他们比我们自己更好的保存了民族文化中的精髓。和日本人相比,我们确实愧对祖先,在这点上,大陆甚至不如台湾。
喝完了酒,鲍文健很自然的领着日本人去k歌,并给每人都叫了位小姐。
看着身边这位浓状艳抹的喷火女郎一脸媚笑的贴上来,我头皮一阵发麻。
芷芸还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自己,若是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回去,她即使能理解,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藏着不快,这种对爱人内心变化的理解,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但自从做了卧底以后,我却好象开窍了一般,女孩的心思也渐渐明白了一些。
“你别挨过来。”我往边上又靠了靠,对着那女郎道:“你就坐在那里陪我唱歌好了。”
“阿文!怎么了?要出家呀?”鲍文健奇怪的问道,晚饭时他喝的很少,现在照比找我那会的酒劲差了不少。
“愁哥,你们玩你们的,”我抱歉的一笑,故意暧昧而含糊的道,“我呆会儿还有事,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可不好。”
“哦——!”鲍文健果然没有起疑心,他和阿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齐刷刷的用手指点着我,“你呀,你呀,你呀,完蛋啦,哈哈哈!”
“阿健,你们笑什么?”玲木次郎看着我们笑的很是开心,不解的问道,他是这两个日本人中汉语最好的,估计水平可以在日本开汉语培训班了。
“啊!没什么,”鲍文健哈哈笑着回过头,亲热的搂住玲木次郎,“咱们玩咱们的,”
在歌厅里,喝多了的日本人可与在饭店那会儿是完全不一样了,玲木次郎和另一个日本人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色狼,疯狂的在包房里追逐着小姐,甚至不等我们回避就公然在包房里做了起来。
到底是**业极度发达国家的公民,估计在长期的**文化熏陶下,他们也不把廉耻当做一回事,在我们面前,摸、舔、吸、滑十八般技巧用了个遍,让我是又开了把眼界。不过和他们的技术和勇气不成正比的是跨下物件的尺寸。
唉!看着那个小萝卜头。我暗暗摇摇头,怪不得日本人开发了那么多种性具和性药,原来究其根本原因就是要弥补自身条件的缺憾哪!
看着那两个被骑在跨下,正在夸张呻吟的小姐,我忽然对自己以前的几次**经历有了深深的羞耻感,亏自己还在笑话那两个日本人,我有什么资格笑话人家?不都是**吗?差别就是参观的人数和使用的花招不同罢了。
啪!我在心里狠很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以后无论什么理由,都绝对不再**了,若违此誓挥刀自宫,我暗暗的发着毒誓。
鲍文健和阿伟让这两个日本人拐的也和身边的小姐打起快枪来,只有我和那个喷火女郎傻坐在一旁当观众。这女郎看出我对她没有兴趣,倒也不来烦我。
包房里充斥着**的气息,这不但没有催发我的**,反倒更加令我厌恶,实在无法忍受后,我到外面等了十多分钟才回来,正好赶上鲍文健最后一位收场。
鲍文健明显是有些累了,他大口喘着气,提好裤子。征求了一下那两个日本人的意见,把他俩送回到下榻的酒店,并又叫了两个小姐过去陪夜。这才领着我和阿伟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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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哥,这两个东洋鬼子你认识很久了吧?”出了酒店,我看似随口的问道。
“有两、三年了。”鲍文健没有在意,
两三年?他走私的历史也就是两三年,看来这两个日本人的底细真得好好摸一下,他俩很可能就是为鲍文健提供走私货源的那一方。
“愁哥,我看叫玲木次郎的那个日本人和你更熟悉些呀,”我小心翼翼的探着他的底。
鲍文健刚要打答话,四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的开了过来,“嘎!”的一声停在我们面前后,三十多名大汉手持砍刀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