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锦徒变的神色惊了萧雨苓一跳,本想着母亲一定会夸她的脆弱心灵一瞬间受到了冲击,小丫头扁扁嘴大哭起来。舒榒駑襻
“清冬,快!”青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让清冬把小姑娘抱走,看到妹妹大哭起来,萧雨薇不知怎么回事也跟着哭起来,被清秋亦抱了出去。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华宁锦脸上展现而出的悲凄让青妈妈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是无措的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倒的华宁锦。
“怎么了?”萧君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低头抬头间的事儿,两个小丫头就哭着被抱出去,而华宁锦却是一脸饱受打击的模样。
站起身几步走到华宁锦的身边,他直接从青妈妈怀里把华宁锦接过去,谁知瘦弱的身体只在他怀里沾了一下,马上的,对方突然就一转身,一把推开他后伸手又拿起了一块如意香卷放到了口中。
入口的香卷极绵软,一股奶香伴着蜂蜜的甜香在口齿间不断的蔓延。还记得她在公主府里的香卷就是这个味道。用牛羊乳并着蜂蜜调出的香卷口感极佳,并且不会太甜腻。zxwj。
“怎么会?”华宁锦有些疑惑的低下头看着那香卷,难道是公主府里的点心师傅到了北地?怎么可能!她小厨房的点心师傅怎么会这么巧合的到了北地?
心头突然就那样擂动如鼓,不知怎么,华宁锦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那婆子在她耳边说起的话。
那钟家的小女郎小时就被拐子拐走了,结果前些日子突然回转,还带了个病秧子姑爷?
“你到底是怎么了?元七?华宁锦!”萧君昊一连问了几声,华宁锦都如痴如狂的没理会他,让他亦是担心起来,忍不住强制的把华宁锦转过身,手掌扣在华宁锦的户膀上紧得让华宁锦感觉到一阵疼痛。
“没、没事!”华宁锦怔怔的抬眼看了看萧君昊,又转首看向那碟中的点心,“这点心真的很好吃!”
“……”
你是说你因为点心好吃太感动了,才会像魔怔了一样吗?萧君昊一句话堵在咽喉处,却怎么都问不出来,不为别的,只为华宁锦那眼睛里似乎一触而碎的脆弱。
以他的个性,本是要怎么都问个清楚明白的。可是,在这一刻,看着华宁锦眼睛里的神情,他竟是不忍再问。
鼻冀间,一阵幽幽的栀子香气传过来。不浓,却刺得华宁锦一皱眉头。
她突然一步退后,伸手格开了萧君昊。她的动作本就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等到把人推开,她才觉出哪里不对,再抬头,萧君昊脸都绿了。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回王府里用了栀子花香来薰衣?”华宁锦微微皱着眉头问。
“什么?”萧君昊有些莫名的看着华宁锦,低下头扫看了一眼,而华宁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在对方腰间挂着的那个绣着五毒符印的荷包与脚上那双玄色亮纹的千层靴上定住。
那荷包估计就是栀子花香的味道,而对方脚上的千层靴。这种鞋,在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在正院里见过。当然,萧君昊的每一双鞋她不可能都记得,可是,唯一确定的,却是萧君昊绝对没有这种玄色亮纹的鞋。因这种千层靴纳底极复杂极累人,一般这样的鞋子就不会用亮纹,因为清理起来太难了。
华宁锦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睛,所有的情绪都沉在了心底。果然还是不行,不能无动于衷,这样的自己,她自己都要讨厌起来了。
“元七?”萧君昊有些茫然的看了华宁锦一眼,上前伸手想抚住华宁锦的肩膀,华宁锦却一个转头往门口处走去。
“妾身不放心,过去看看阿薇和阿苓吧,也不知这两个孩子被吓坏了没有。”华宁锦的动作飞快脚步疾走,两三息就到了门口,直接掀帘子走了出去。
青妈妈有些无奈有些忐忑的扫了眼萧君昊。
“爷儿,想来夫人是太过担心两位小女郎了。老奴也跟过去看看。”青妈妈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一句,转头就匆匆跟着华宁锦去了。
看这一主一仆都像是见了鬼似的离开,萧君昊忍不住也低下头扫了一眼,一把扯下荷包,放到鼻间,一股浓郁的栀子香气传递而出,让他像见了鬼似的睁大眼睛。该死的!他收下来时怎么没有嗅到这荷包的香气这般浓?
接着他又恍惚的想起,年娇如把这荷包系在他腰上时,他似乎已经喝得有些多,酒意上涌的他正托着额头,因此到没在意这个,左不过个荷包,他完全没当回事儿。
想到华宁锦的神色,他忽然又有些高兴起来。
明明之前他是希望华宁锦大度些的,结果变成了现在华宁锦似乎有些在意这事儿却让他心里更高兴似的。
想到这个,萧君昊舒了口气。手里的荷包,随手丢到了书案上,接着转头又坐回了桌案边,开始批阅着公文。只是,他的注意力,却怎么都没办法集中,一直用眼角的余光不断的扫向那门口的帘子。
可惜,半晌,只有清风轻吹动帘子而轻微的浮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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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宁锦走到暖阁里,只听到了萧雨苓的抽噎声,一边,萧雨薇已经止了哭声,正在由着清秋帮她洗脸。
“母亲!”刚洗完脸的萧雨薇正拆了抓髻由着清秋帮她梳着头发,看到门帘一动华宁锦走进来不由得惊喜的喊出来,也不让清秋梳头了,直接奔到了华宁锦的怀里。
“母亲!”萧雨苓虽然抽抽噎噎,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华宁锦。“阿苓、错、错额……”
“乖,阿苓不哭了。”华宁锦先抱了抱过来抱她大腿的萧雨薇,又领着萧雨薇过来坐到了萧雨苓身侧。“母亲没有生你的气。”
华宁锦的手抚着萧雨苓乌黑的头发,几句话,萧雨苓止住了哭声。华宁锦连忙让清冬过来,与清秋一起帮着萧雨苓也洗了脸,又重新梳了头。
“夫人!”青妈妈进了房,看到华宁锦正陪着清冬清秋一起在哄着小姑娘睡觉,一时倒有些无语了。她过去看了眼,两个小姑娘都极好哄,华宁锦只说了躺下睡觉,人家小姐妹已经你抱着我腰我抓着你的手,睡着了。
小孩子就是这样简单。华宁锦看着这两个孩子,不由得在心底感叹。无论是受了什么样的伤害,无论是受了什么样的打击,小孩子伤心的哭过了,也就算了,依旧睡得好,依然吃得下。
这就是小孩子和成人的区别了。
华宁锦深吸了一口气,直到两个小姑娘睡熟了,她才拖着极慢的步伐,在青妈妈的搀扶下往回走。
“夫人,您还在意着这个?”青妈妈问完了就想打自己的嘴,是个女人就会在意的吧?那女人怎么能不在意?
“没什么,刚刚是太突然没反应过来。”华宁锦轻轻一笑,她之所以过来看两姐妹,也是心里想要冷静一下,好在,她早就想通,目前只是要克制身体的排斥就好。
回到房里,已经灭了大半的灯,华宁锦转头示意青妈妈离开,她慢步走进了房里。
刚转手把房门轻关,一双手臂突然拥住了她,在她惊讶的转头间,一双炽热的唇迎上了她的,两两相触,火花四溢。
华宁锦努力的放松着自己,那些心理的身体的排斥都努力的克服着。随着萧君昊一把抱起她走向嵌银八步架子床,华宁锦命令自己沉浸在对方熟练的技巧间。
不用白不用,当是免费的xx好了!
第二天一早,身心都极满足的某只郎君骑着马带着护卫又飞奔回营,而华宁锦轻轻一个翻身醒过来后,却想起昨晚事后她与萧君昊商量着二郎三郎的婚事时,他大手一挥全权交给她处理的事情。
看样子,回府后这两位郎君的婚事就要提上章程了。她可要真真的用点心了。
中午的艳阳高照,又是一片晴朗天。
钟绿真一清早就看了看天气,见是艳阳天心情亦好上许多,先把药熬好了,命令丫鬟看着,这才转头往外走。
“站住!”一声冰冷的命令让钟绿真叹了口气,她转过头,异母的庶姐钟碧真正冷冷的看着她。
“姐姐!”钟绿真礼数周到的福身行礼,却见钟碧真理都没理,一双杏眼冷冷的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滚出去?”
“姐姐这是什么话?”钟绿真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委屈。“父亲在过世前已经当着全家人的面儿说了,这店铺与宅子都给了妹妹的。姐姐这样赶我走,恐怕不太妥当吧?”
“不妥当?”钟碧真气得脸色发白,她往前猛走了几步不由得头部一阵眩晕,大丫鬟盼儿连忙在一侧扶住了钟碧真。
“姑娘小心!”
“你这个践人!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居然让父亲听你的!你有什么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居然还有脸回来争家产?”
“姐姐!您怎么能这样说!”钟绿真一脸怯怯的往后退,带着几分不甘心与无耐。“父亲过世前的决定,妹妹也没想到。想来是父亲觉得妹妹在做糕点上还有几分天赋,姐姐何苦这样生气?姐姐放心,等到姐姐出嫁,妹妹自会给姐姐准备些嫁妆,万不会让姐姐为难。姐姐与绿真一乃同胞,姐姐即使怨恨绿真,可绿真却一样要把该做的做到的!”
听到了钟绿真的一席话,钟碧真却一点点的感激之情也没有,她恨恨的看着钟绿真,因气愤而不断的呼着粗气,整个脸颊都涨得通红。
“姐姐还是回房养病,怒伤肝,姐姐肝气亏虚,万万不要再重了。”
钟碧真只是狠狠的瞪着她,一直到被大丫鬟盼儿扶走。
钟绿真看着钟碧真离开,轻松了口气,转头吩咐丫鬟去看自家郎君怎么样了,听到丫鬟说郎君还在沉沉的昏睡,她眼睛里掠过几分担忧,这才转头离去,去了前面的铺子开业。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了二门处,两道身影走了出来,身穿酱色褙子的正是钟家的大夫人曹氏,而另一边却是钟家的贵妾钱夫人。她们本就是商家出身,对于嫡庶本也应重视,无奈却只得了两个女儿,因而倒也只是模糊了界线。
“哼,等我们把铺子盘了,再把宅子的地契拿出来卖了,看这个贱丫头还敢说话!”钱氏恨得不行,可是心中想的事情却不敢告诉娇纵长大个性直接的女儿,只好看着女儿被这个小践人气得吐血。
“不管怎么样,都想办法把铺子盘了,一切都不用担心。那贱丫头以为有了铺子的地契就好,却不知道她手里的却是份假的。真正的地契在我们手里,她那份可是没经官府通报的!”曹夫人冷冷的一笑。
说来她是正室,本是看不起两个妾室的,无奈这两个倒一人生了个赔钱货,反倒是她,一男半女也没留下。而这两个姜室,她最恨的却是那个狐媚老爷的三姨娘!明明是个贱藉出身的践人,生下了个小践人,谁料却是最得老爷的宠的。要不是当年她使计让拐子把那丫头拐了去,这份家业恐怕早落到这两对母女的手里了。
不过,她倒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狐媚子居然还会回到这里,不只这样,也不知那对母女灌了什么**汤给老爷,居然让老爷对这丫头爱得不得了,甚至在死前留下话,要把这一切都留给那个丫头!
老爷 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又把那对母女当成了什么?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里,曹夫人一拉钱氏的手臂,两人也不去看大姑娘了,只要这铺子典了宅子卖了,她们得了钱带着女儿离开,还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两位夫人出了门,直奔着宣同府里比较有名的茶楼---定仙楼去了,只是,她们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们急切而去,身后却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半大小子。
到了定仙楼,早有一四旬左右的管事打扮的男子等在包厢,她们报了名号,就被跑堂伙计带到了定仙楼的包厢里。
忠叔见了这两位夫人,就站起身来,对着她们微微一笑。
“两位夫人,有礼了。”
互相行了礼,曹氏与钱氏坐到了一侧。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儿,本来不应该由她们出面的,无奈现在整个钟家里,从上到下除了大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外,没一个是能让她们两人信得过的,因此只好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两位夫人与忠叔说着这店铺的事儿,把这店铺夸得天下少有。忠叔倒是不为所动,经过了华宁锦的试探,他对这间铺子的情况也算是了然如胸了,不过他今天来,倒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说来,这钟家点心也算是不错了,听说最近的生意好了许多呢。”忠叔试探的说了一句。
“是啊,这店子是相当赚钱的!”曹氏有些得意。“不说别的,就店里的那些点心,叫出哪个都堪称北地一绝了。”
“那倒是。”忠叔点了点头。“您铺子里的点心倒是闻名以久,像是白糖绵糕,自多少年前,就极受欢迎的。”
“对啊对啊!”钱氏也重重点头。“还有那个如意香卷,也真真是极受欢迎的,现在每十个客人,就有八个是奔着那个来的。”
“这倒是,那香卷真是不错,在下都忍不住买了来吃。不知是用什么做出的,居然会有蜂蜜的味道。”忠叔装做闲聊,五官带着惊叹。14766833
“还不是用什么密方来做的,都是那个死丫头改的,就凭着这个,老爷居然就轻易的把铺子给了……”钱氏说了一半被曹氏狠扭了一把,吓得连忙闭嘴。
“好了,这位大爷,您到底是不是诚心来盘铺子的?”曹氏淡淡的说,虽然脸上装着几分不在意,可是由她时不时的不经意的落在忠叔的身上的眼神亦看得出她是有些紧张这铺子的。
“当然。”华忠轻笑一声,“若是没诚心,哪里会约了几次详谈。”
忠叔说完后再不问铺子的事儿,转而开始与两位夫人讨论着这铺子的盘点。曹氏与钱氏这才放下了心,三个人又聊了近一个时辰,这才离开。
看着这两位夫人离开,华忠匆匆的结帐,谁知一出茶楼门,却看到一个小子小心的自巷口处探头看着什么。他顺着这小子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曹氏二人匆匆的背影。
那小子在两人转弯出街口时快步撵了过去,又停在拐弯处往那侧头看着,一看就知在跟着这两位。
忠叔看了眯了眯眼睛。这位钟二姑娘倒也不寻常,居然还能想到这个?
心头带着几分疑惑,华忠谈妥了事儿直接往公主府去。先到了门房由着小子往内院递帖子,等到华宁锦回了话,这才令他去内宅。华忠快步走着,一直走进了青蘅院里,这才放慢了速度。
“夫人!”忠叔见到华宁锦,除了请安问礼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华宁锦的气色好不好,之前不知为什么,夫人的气色极难看,而现在,却发现更是难看得不行了。
“夫人莫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忠叔忍不住猜测。
“没有。”华宁锦摇摇头,干脆的直奔主题。“忠叔,你看那铺子怎么样?”
“是不错。”忠叔赞叹了一声。“只是他们家里那里是一潭混水,夫人,要不咱换个地方也是行的。”
“不用了。”华宁锦轻轻一笑,“那铺子相当不错。而且,也很有趣。”
忠叔听了不由露出几分苦笑,他家的夫人就是这么喜欢看热闹啊!不过因是主子的恶趣味,忠叔也只好随着了。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夫人,却是从一点小事中,发现了大真相。当然,华宁锦的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却从来没想过这真相是如此的---让她接受不了就是了。
华宁锦又嘱托了忠叔几句话,这才让忠叔离开,不过她心里,却对那位叫做钟绿真的小女郎,大感兴趣。
忠叔办事很快,没多久,即与那钟家的两位夫人谈好了条件,两位夫人倒也干脆,把铺子盘了又卖出后宅。忠叔在华宁锦的示意下把房子都买了,一起去官府后做了标注,改在了华宁锦的名下。
而钟家,亦因这一次的交易,开始了一场混战。
具体的情况,都是华宁锦听忠叔转述的。具说,那位钟小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忠叔派人过去店铺里查点时与忠叔发生了冲突,这才知道这铺子居然已经易了主。不只这样,甚至 宅子也没了,自己与夫君都要被扫地出门了。
那女郎很是不服气,可是与忠叔争辩后才知道,自己手中的东西居然皆是假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那大娘给掉了包。
那钟绿真得知了真相当真是目瞪口呆,即使以忠叔在后宅与外面混迹了几十年亦不得不说当时的钟绿真当真让人看了心酸不已。自幼身世坎坷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失散多年的家,却又失去了父亲。
不止如此,自己随手家产也转眼成了别人的了?这让她怎么接受?最最让她受不得的,却是自家郎君病痛缠身,如今却要被这样净身清出钟家,让她怎么办?让她的郎君怎么办?
钟绿真一怒之下去了宣同府府衙击鼓呜冤,然而清官亦难断家务事啊!更不要说,这府坻和铺子的买主可都是宣王妃,谁敢判说这事儿是错的?谁敢说这交易不算数?那不是找死么?
钟绿真与郎君连着母亲三姨娘被清出了府,而曹氏与钱氏把卖得的钱分成了两份,一人一半后就打算各自在北地另买个小宅子单独过日子,两相对比,钟绿真真真不是一般的凄凉。
而华宁锦,却在这时注意到,对月再有十多天就住满了,她们恐怕也要回宣王府了!
回到宣王府是件多么让华宁锦痛苦的事情啊!华宁锦心里万千个不愿,可是再不愿又能怎么样呢?该回去的还是要回去。只是,正在纠结的时候,却有宣同府的府尹周大人的夫人上门来访。
听到丫鬟禀告,华宁锦心里多少有谱。这位马夫人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不提前递帖子就上府来,想来事情有些急。
华宁锦与夏侯文敏皆在二门处迎着,没一刻,那马氏坐着马车行进来。
帘子轻掀,一身松花色绣着山水竹的褙子,马夫人正慢步走下了马车。
“见过两位夫人!”那马氏不敢托大一位是华氏族长的母亲,等蒋氏离世后的华氏宗妇,一位更是显赫,居然是宣王爷这位北地之王的夫人,她哪里还敢有任何的不敬这意啊。
受了马氏一礼,华宁锦与夏侯文敏轻松的上前扶着对方起身,开始轻声笑语的说几句客套话后就迎着往后宅走。
等到了后宅,马氏笑着看了看这青蘅院的规模,眼中却已经全是羡慕。
“看看,这地方,真真是不错。北地虽然地域广,可是在这宣同府里,却是寸土寸金亦不为过呢!”这位马氏平常就是位悍妇。嫡亲的父亲又是位武将,她自幼嫡母少理,但因是唯一的庶女,在父亲面前倒是多少有些得宠。
也因此,她养成了动人先动手的习惯,在与周大人成了亲后两人一起时,几乎也是一言不和即使动手。
走娘冲快。说起打仗闹事儿,她是个中好手,说起做客礼仪行为却真真是个渣。这不,勉强的自没什么才华的肚子里摘抄出这么几句,她就完全的没词儿了。
可是,她不能不说话啊!马氏想到这里登时犯了难,有心想要直说,又怕华宁锦接受不了,可是不说,却又完全不行,这堂还升不升了?
因此倒也为难得快要愁白了一头的头发了。正愁着,却听到一声禀告。华宁锦告了声罪走了出去,马氏这时才有点想清楚要怎么说。
“夏侯女君!”马氏一咬牙。“有件事烦请您了,有人居然击鼓告状说是……”
马氏把前因后果给夏侯文敏一说,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就连那钟小娘子委屈啼哭的姿态她亦学上了个几成。只是,人家小娘子哭起来可能还会有种荷 花滴露之美,而现在,这位一哭当真是有够惊悚的。
这边夏侯文敏咬着牙忍着马氏的种种表演,却听着华宁锦不知与什么人说话,走到了门口处。
华宁锦先走了进来,边走边笑着看马氏。
“我说马夫人怎么就过府来了呢,平日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却不成想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有人告我了,是也不是?”
“咦,夫人您怎么知道?”马氏惊讶的扫了眼旁边的夏侯女君,确认刚刚的确夏侯女君没出去啊!就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她了!”
华宁锦笑着回道,随手一指门口,门帘轻掀,一人袅袅而入,马氏终于忍不住一下子站起身,双目瞪得浑圆。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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