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卷 绥靖东南]
第393节 第393章 三个女兵
城南军营,已经到位的数支兵马都已整装待发,山字营兵马共有三千人,黑虎军亦有经过挑选的两千精锐,再加上天字营,一共六千军兵。林宏基和岳群等一众将领正候在队前,拜见天健后,大家上马。
天健回头看一眼天京城,朝送别的重臣亲友们挥挥手,方调转马头下令出发。张猛父子、张成蛟等人仍然率领着三百侍卫跟随护卫。本来天健卫队只有一百人,后来天山把在跟天健一块在山阳大战跟着他的二百御林军也拨给了他,如今随护的卫队便达了三百。原来侍卫仍由张成蛟带队,并仍担任侍卫统领;另二百人便由王一虎和赵铁分别统领。这三百人也都配上了骏马。天健又从这三百人中间挑选了武艺精湛,反应迅捷的三十人做为贴身侍卫,把金正昌挑出来,分别和张猛父子各带十人。
一共六千三百兵马,为了快速赶到东南,朝庭此次为才调拨来的步兵也都配上马匹,那些步兵都会骑马,并不需要新学乍练。因在境内调动,并不需要随运辎重,五千骑兵速度极快,每天都要赶出二百里左右的行程,到达目的地后,再向设立在当地的兵站领取所用粮草。
头天晚上扎营后,天健命金歌宁儿收拾营帐,自己带着胡珈、叶芳到和两个宦官到各营巡视,张猛带着他的十个侍卫跟在后边护卫。天健此次领兵,东宫内除了六个妃妾随侍,还带了两个宦官,一个是秦柱子另一个名叫石进。
走到杨虎营帐时,正要往里进,只听哨兵一声响亮地呼喊:“敬礼!殿下好!”
天健见这哨兵精神颇佳,声音洪亮,高兴起来,上前称许地拍拍他肩膀,走进大帐。只见里面几个人影顿时慌乱起来,似欲躲避,看见天健走进,杨虎轻轻说道:“别躲了,殿下已经看见你们了!”
天健正自纳闷儿,却见三个小兵走过来跪下,摆摆手问道:“杨将军,这是——”杨虎两手一摊,做出一副无辜地模样说道:“我说不让她们跟来,她们不听,偏要跟来,我也没办法。”天健皱起眉峰,盯着三个小兵。三个小兵头垂得低低地跪着,似乎极为胆怯。天健蹲下来,这才看清,竟然是杨若若、袁静宜和叶如儿,冷冷地盯着她们三个,不言不语地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就朝外走。
三女一时不知应该怎么办,杨虎急忙喊道:“殿下,殿下,你别走啊!这……这……她们几个怎么办?”天健回头冷冷看他一眼,杨虎老着脸皮嘿嘿笑着凑上来:“殿下啊,这都怨我怨我,可是这人来都来了,也不能再撵回去啊!让她们……跟着你吧?”
天健冷冷地瞅一眼那三个妃妾,摆摆手道:“叶芳,你带她们三个先过去。”
三女顿时高兴起来,谢恩后急忙起来,便跟着叶芳走去。本来她们还担心天健要处罚她们呢,但三个一路上来时就商量好了,处罚任主子处罚,就是不回去要跟着他。
天健转完各营,便来到袁崇的后营。袁崇看着他,也有些不自然,嘿嘿笑着相陪把后营各处看了一遍,最后没话找话地说道:“殿下,这……我一扎营就先把咱们这周围地形看了一遍,这地方还不错。殿下怎么看?”天健瞅瞅他,袁崇嘿嘿笑着低下头。天健微微叹息一声:“袁大人,令嫒跟来,是你玩的花招?”
袁崇支吾地说道:“嗯……她来……她来我……我……哦,我开始不知道,才知道的,嗯,才知道的。”
天健轻叹一声道:“袁大人,儿子才一岁,我这当爹的走了,她这当娘的也跟着走了,她怎么就舍得!”袁崇轻轻劝道:“殿下,老妻不是没事吗,她在宫里帮着照应呢!走时说好的,连杨娘娘和叶娘娘的两个一块照顾着!况且还有太子妃在家呢,太子妃可是个好人,不会有什么差池。老妻看着几个外孙高兴,让她去照顾绝无差错,殿下放心吧!绝无差错!”
天健叹息一声,不再多说,看看各处安妥,便打马返回。两个宦官自去安歇,天健回到帐中,只见帐里已经收拾好,杨若若急忙端过水来,陪着笑脸道:“主子回来了?快来洗洗。”袁静宜急忙递上手巾,不安地笑笑;叶如儿倒站在后面,有点胆怯,一言不发。
天健瞅瞅她们三个,转过一边坐下,道:“叶芳,金歌,你们几个呢?干什么去了?不会端水吗?宁儿呢?醉儿呢?越无双,你们几个都在干吗呢?”
胡珈瞅一眼天健,上来说道:“主子,别发火了,你要打要罚的,怎么处置都行,三个姐妹不也是……也是为了……嗯……不也是恋着主子才跟来的吗!”
天健瞅她一眼,冷笑道:“你倒来充好人来了!我问你,若东宫美人都像她们三个这样大胆,你说会怎么样?嗯,你倒说说看,我的东宫会怎么样!”
陶醉儿上前轻轻说道:“依奴婢说来,主子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不过,这来都来了,不好再把人撵回去不是?”上前妩媚地一笑:“主子,姐妹们不是都舍不得主子才跟来的么?主子骂几句出出气得了啊!俺姐妹们以后再不敢了,还不行吗?好主子,最通情达理了,不然怎么会让姐妹们这么牵挂着呢?好主子,奴婢的好主子,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啊!不然,弄得姐妹们都不开心,主子就高兴怎么的?”
天健瞪她一眼,方才说道:“我这次到东南去,极有可能会与叛军乱党遭遇,是要上前线打仗的,不是游山玩水!本来带着你们六个,我还怕有什么闪失!不管怎样你们会点功夫,骑射还过得去;你看看她们三个,都才生了孩子,这就舍得扔下他们?这当娘的心也太硬了吧?”他一提起孩子,杨若若、袁静宜、叶如儿三个便低头落泪,心肠也软了,便摆摆手说道:“罢罢罢,你们先跟着,等以后回宫再跟你们三个算账!”三个妃妾这才终于放下心来,眉开眼笑地福了一福道:“谢主子!”天健便转向胡珈道:“你们几个怎么睡?”
胡珈脸蛋儿一红,瞅瞅他,又看看别的姐妹们,大家一听天健如此问,虽然跟了他这么久,可还是脸红心跳起来,都娇羞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天健想了想便道:“这样吧,现在是在军营,你们几个分作三班,一班胡珈领着如儿、无双,一班叶芳领着醉儿、金歌,一班若若领着阿宜和宁儿,你们三班按日轮流当值,除去随侍,有事大家一块做。主要是夜间,你们三班分别轮流当值,侍寝,休息;若是有什么紧急要务,当值的要马上叫醒我,不得延误!不过你们几个要注意,一不准多嘴多舌,把我身边的事透露出去,二不准干预军中之事,三不准向任何人索要什么好处!都清楚了吗?好,给我牢牢记着!你们三班轮值,由现在开始,你们谁值第一班?”
众女看看天健,都答应下来。至于三班轮值,这里天健最爱的当数胡珈,她们都看着胡珈,胡珈轻轻笑道:“姐妹们都知道轻重,不会乱说话乱搅事的。轮流当值这样好,大家都能轮换着休息下,也都能陪着主子。嗯,至于谁先当值,奴婢们不好说,还是主子指定吧。”天健看看她道:“要我指定?那好吧,你就先当值!若若休息,叶芳来侍候着!”
众女齐齐应了一声,分别去做自己之事。叶芳和陶醉儿、金歌三个侍候着洗了,服侍着在铺位上安歇。天健仰躺想着心事。叶芳三个见天健不理她们,只好默默宽衣,躺在旁边。杨若若那班便躺在另一边;胡珈、如儿和越无双三个便找了厚衣服,三个披上,坐在铺边。
胡珈瞅一眼一动不动的天健,有些奇怪,碰碰如儿和无双:“今儿咱这个主子怎么这么老实?”如儿和无双看她一眼,不觉扑哧一笑。无双凑近了如儿,轻轻笑道:“你们三个胆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咱这位爷的脾气?不惹着他什么都好说,惹急了杀人放火,什么事不敢干?”
如儿脸蛋儿一红,低下头来。胡珈轻轻道:“无双,别乱说话,当心主子听见你说他坏话,把你屁股打开花。”
如儿扑哧一笑:“我还没见主子打过咱们姐妹中的哪一个呢!对美人他只有温存的,柔情蜜意我见过,没见过别的呢!”胡珈轻轻一笑:“那是你跟他时间短,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厉害了!不过……不过……”她脸蛋儿一红,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