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他们看到小森居然有如此了得的身手,自然是万分放心的,纷纷说这个办法可行,只是大林觉得小森晚上这一出去,后面的事情一定好玩,所以一定要暗中跟着小森,偷偷地在一旁看好戏。
“那个小混混是个斯文人,你也是个俊俏人。万一你们两个有基情的话,我也好在一旁劝解。”大林哈哈笑着,却被大林嫂一个围裙拍在他的肩膀上:“吃你的饭吧。”
“小雨,过来,我交代你个事情,你去约一下那个狂徒。”小森刚拿起筷子,便想到这么一节,随即伏在小雨的耳朵边说了一大串,直说的小雨笑颜满面,不停地点着头。
乡村的晚上来的比城市要快,虽说夏天里日头长,但到了傍晚五点左右的样子,住在山脚下的人家已经彻底看不到太阳了。知了的叫声中,整个大地慢慢地陷入了暮色之中。
人们纷纷收拾家门口晒着的衣服、农作物,种地的村民也纷纷回家。而在这个时候,一辆棕色的卡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村头停下。随即,卡宴的主人松了送裤袋,轻轻地给晚上即将派上用场的大家伙按摩着。
灵魂深处似乎感到无尽的舒坦,他长长地发了一声“哦”的声音,给他开车的小哥见状,忍不住冲后视镜上多看了一眼。
“徐少,你确定要在这里等?要么,我们再进去一点,免得那丫头骗我们。”给他开车的朱胜提醒着。朱胜是平时跟在他身后的小马仔,专门为徐大伟开车买东西的。
徐大伟摸的正爽,被这小子冒出这么一句话打扰了雅兴,顿时惹得他大少爷不高兴了。他皱着眉头:“你丫的谁让你插嘴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多粗,没事鸡/巴插一旁去。”
说着,他臭烘烘的脚对着朱胜的肩膀就是一脚,随即扣了扣牙齿缝上的残渣,一边美滋滋地自言自语着:“这小丫头听聪明的,居然找个男扮女装的家伙先打探情况,亏她也想的出来。”
便在这个时候,突然车窗外传来一个老女人骂骂咧咧的嗓门:“这死货说来接我,半天都没见他踪影,回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声音粗壮,根本和女人丝毫不沾边。
徐大伟眼睛一亮:小骚/货憋不住了,天还没黑呢,就找人来打探情况了。想着,他猴急地从车上爬下来,探头看了看乡村道路。此时,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女正提着一大袋行李,骂骂咧咧地冲自己这边跑过来。
看她手上的行李包,装个人绝对没问题。而这么一大包的行李,若是女人的话绝对提不动的。唯一一种可能,那就是眼前这老妇人不是女的,而是男的。而她手上提的,正是自己想要的小娘们。
想着,他不禁乐的都快要跳脚了:乡下人就是躲躲闪闪的,看来那个小美女不好意思,所以才这么着呢。
正在徐大伟乐呵的时候,却见那老妇人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看到村子里来了这么个生人,老妇女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奇,随口便咋咋呼呼地问着:“大兄弟,有没有看到我家老头了?”
徐大伟本来见到男扮女装成这幅德行,他好笑的不得了。而见这家伙居然一本正经地向自己问路,他笑的差点就快趴下了。
“哈哈……”他指着老妇女,想要说“老兄你别装了”却是说不出来。
那老妇女见徐大伟神经病一样地看着自己就笑,也顿时好奇:“我说大兄弟,你见到我笑什么呢?看到我家老头了没?”
“咳咳……”徐大伟拼命忍住了笑,重重地咳嗽两声,然后也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嗯嗯,大兄弟我没看到你家老头子,却看到了两个大胸。”说着,他的手立马向老妇女的大胸摸去。
对于面前这个年轻人突然袭胸,老妇女眨巴着眼睛,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陡然间感到这家伙的手已经开始对着自己的胸口揉起来,她随即惊醒过来:这丫的在耍流氓。
这调调老妇女年轻的时候也是干过的,当年她可是名满隔壁的隔壁的村子的名妓。本来嫁给一个老嫖客,她以为自己这一生再不会受到任何男人的关注了,想不到今天自己这把老草居然可以被嫩牛吃了。
稍稍愣了一下,她随即大嘴一咧:“我说大兄弟,摸老娘是不是摸的很爽是吧?当年老娘给客人摸一下就要收费20块钱,现在物价上涨了。这么着吧,你给老娘100块钱,老娘给你全包了。”
“哈哈,还这么一本正经的给谁看呢。但说实在的,虽说你是男扮女装,但这两只胸摸起来却是很有手感的。”徐大伟笑盈盈的。此时,坐在车里的朱胜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老妇女本来被这家伙摸的正爽,一时间还高兴着呢,陡然听这货居然说自己是男扮女装,她立马就不乐意了。本来还想坦胸露乳一下呢,很快她就恢复到之前良家妇女的形象,立马板着一副脸来。
“啪。”她伸出手,狠狠地甩在徐大伟的手上,手劲之大,差点没将他的小骨头给打碎。在徐大伟还不明所以的时候,老妇女早就抬起脚来,对准徐大伟就是一脚。
只听“哎哟”一声,徐大伟立马就被这老妇人给踹到了一旁的草沟中,顿时摔了个狗吃屎。
“老婆啊,你回来了?”便在这个时候,一个秃头的白胖子老远地从村子中向这边走过来,一边喘气一边招呼着。见一旁一脸惨状的徐大伟,他不禁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都是你个老狗不好,天天骚包,引的这种小狗来骚扰老娘。”老妇人恶狠狠地瞪了徐大伟一眼,随即将手上的包袱塞到秃头白胖子的手中,气冲冲地向村子中跑去。
此时的徐大伟只在草沟中哎哟着,本来坐在车里的朱胜见那个母夜叉走掉了,立马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脸关心地将徐大伟从草沟中拉起来,匆忙拍掉他身上的草屑和泥土。
“刚才那个分明就是个女人,男人的屁股哪有那么大,走路哪能迈步的那么开的?一定是干多了。”朱胜道。
莫名其妙地被踹一脚,徐大伟正没好气,陡然听朱胜在耳边啰嗦着,他顿时板着脸狠狠地拍了对方一头:“就会放马后炮!”
不过,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嘹亮的歌声:“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却是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徐大伟眼睛一亮:“李玉刚,一定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