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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大事化小
赵玉虎一下子扯下他的裤子,裤子全湿了,一股浓浓的腥味扑鼻而来,大腿根处还有隐隐地粘糊糊地液体。
吓得白娥一下子转过脸去。赵玉虎又一把把白娥拉倒外屋去验身,却没发现自己的那片沃土刚有任何被耕耘过得痕迹。
赵玉虎又拉着白娥走到炕边,一把把被子掀开,想再在被窝里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看则已,一看着实吓了一大跳。
仔细看时,被窝里毛茸茸的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个体型硕大的老鼠,四个腿被鞋带子捆个牢牢实实地,一见光亮,就开始吱吱地叫。
“吴会,你说,是不是你干的!”白娥这才看清,原来吓自己魂飞魄散的就是这个大耗子。
“别问了,是我干的!”吴会跑过来,赶紧用手把耗子提了起来就想扔到外面去。
“你们还想玩点更刺激的是不?”赵玉虎一把把老鼠从吴会手里夺过去,掐着腿倒提了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大耗子。
“赵玉虎,你也别难为你老婆,我俩也没有什么,我全告诉你还不行么?”吴会几乎被赵玉虎折磨地都快崩溃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洗耳恭听你如何自圆其说?”赵玉虎仍然在挑逗着那只老鼠,白娥仍心有余悸吓得直发抖。
吴会把张贵他们俩如何商量,让他先潜到赵玉虎屋子里藏起来,由张贵负责设计把白娥的衣服弄脏,等白娥回家换洗衣服时候,偷看她洗澡。自己又弄了一只活老鼠,把四个腿绑好偷放在她的被窝里想吓唬她看她害怕的样子。
等他话音一落,白娥早冲过来劈头盖脸地就朝吴会打过去,嘴里念叨着:“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狗杂种,我就知道是你和张贵那个挨千刀的干的脱不了干系,捞不着女人回家看你妈的去,何必偷偷摸摸看你姑奶奶的?”
“你不是说他帮你来修电灯的么?”赵玉虎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还认为他们在演戏给自己看。
“我?”白娥也为自己前后矛盾而一时语塞。
“吴会说的都是实话,这事我可以作证!”张贵一看自己再不现身说法,吴会也脱不了身了。因为这事毕竟有自己的份,再不跳出来也不够哥们义气,以后还咋在这块儿混。见他们都僵在那了,鼓起勇气窜到屋子里面。
“好你个张贵,我正要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就送上门了?”赵玉虎见张贵进来了,又朝他上来了。
张贵的到来,终于让吴会喘了口气。此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不停地在心里咒骂着张贵不是东西,以为他早见势不妙逃之夭夭了。
“我欠你钱咋地,你找我算账?”张贵反唇相讥。
“你还以为我不在家啥都不知道吧?自己没钱娶媳份儿却勾引人家的老婆是不是?”赵玉虎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我倒是有心勾引你老婆,问问你老婆愿不愿意呀?”张贵从来都是遇事不慌不忙从容面对。
“我呸!我一辈子闲死也不会找你这种人渣,狗杂种!”白娥看张贵来了,把气儿都撒到他头上来,“瞧你干的缺德事,你看咋办吧?”
对于张贵和白娥的事他毕竟是道听途说,只是捕风捉影没有证据,他也没法深说,听自己老婆这么说,也赶紧就坡下驴,“对了,事儿是你俩干的,你看咋办吧?”
吴会是个被逼到墙角就是个没主意的人,他看了看张贵。
“吴会偷看你老婆的事已经出了,肯定是你吃亏了。要是我俩有老婆,也豁出来让你看一回,这事也就算扯平了。可惜我俩都是树杈子没皮——光棍一根。”张贵不慌不忙地说。
“别扯那没用的,没影的事你老说他干嘛?你有我也不稀罕,你整点实际的!”赵玉虎显得特别不耐烦。
“唯一的办法只好经济补偿了!”张贵想了一下就说。
“没那么便宜你们!”白娥气得直翻白眼,抢着话说。
“那我不说了,你说咋办?这事传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张贵又将了他一车(j)。
他这么一说,正刺中了他们两口子的要害,都不吱声了,在农村一个女人在男女问题上的名声,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那你说赔多少?”赵玉虎终于肯让步了。
“我说多少你能满意么?还是你出价吧!”张贵既是当事人,又成了和事老儿。
赵玉虎寻思一下,伸出了一只手。
“五十?”张贵瞪着眼睛问。
“你他妈的以为在外面找女人呢?”赵玉虎都快被气糊涂了。白娥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五百?”张贵差点没憋住乐,继续加码。
“一口价,五千!”赵玉虎懒得和他扯皮,斩钉截铁地说。
“五千行么?”张贵试探着问吴会。
吴会使劲地摇着头。
“你看他嫌多,你再降点!”张贵回过头来又和赵玉虎商量,仿佛自己完全是置身事外的。
“我这是和你们作买卖呢,还讲价?”赵玉虎气得吹胡子瞪眼。
“三千,就三千你看咋样?”张贵一下子就给压了两千。
“你可真够厚脸皮的,四千,一分都都不能少!”赵玉虎据理力争。
“你也别四千五千的了,三千五,就三千五,你要不干拉倒!”张贵也抓住了赵玉虎此事不宜声张的心里,显然也增加了对自己谈判有利的价码。
“三千五就三千五,赶紧回家取钱,别磨叽!”赵玉虎也不想再和他磨嘴皮子了,他也想速战速决。
“赶紧回家拿钱去吧?”张贵又对吴会说。
“我哪有钱?要出钱,也有你的份!”吴会嘟囔着,显然十分不满。
“你看他没现钱,不行出个欠条吧!”张贵又开始死皮赖脸地和吴会商量起来。
“自己老婆光着身子给人看了个够,到头来吃哑巴亏光弄个一纸白条。碰上你俩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赵玉虎气得暴跳如雷,一下子把手中的耗子使劲摔在地上,那耗子惨叫着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就一命呜呼了。
“把纸和笔拿过来!”赵玉虎又命令着自己的老婆。
纸笔拿来了,赵玉虎大笔一挥写了三千五百块钱的欠条,写完了让吴会签字。
吴会长吧长吧眼睛,瞅了瞅张贵,哆哆嗦嗦地在欠款人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也签上!”赵玉虎又把张贵拉过来说。
张贵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说:“我们可以走了么?”
赵玉虎冷笑一声,:“你们不走,还想在这住下啊?”
吴会一听仿佛听到了大赦令,说了声“快走”拉着张贵就往外走。
“回来!”赵玉虎把他俩给叫住:“你俩给我听着,如果你俩胆敢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半点,明天我就去你家要钱!”
其实赵玉虎的本意不是想从他俩那要到钱,因为张贵这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家伙口袋里永远不会存钱;那吴会家虽然有钱,但那吴会的爹吴名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哪肯为了这事给儿子出一分钱?
他就想凭着这张条子,永远堵住他俩那张把不住门的破嘴。
虽然自己在这个事中吃尽了哑巴亏,敢怒不敢言,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只能大事化小、忍气吞声自认倒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