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兽欲》最新章节...
吴会一看马上傻眼了,腿都哆嗦了,美滋滋的表情憕时变得异常尴尬。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娥的老公——赵玉虎。
原来赵玉虎在外面干活赚钱,把年轻貌美如花似玉娇滴滴的老婆放在家里是一百个不放心。尤其在他那个色狼成群的村里,她的处境肯定是异常的危险,随时有可能成为别人的手中的猎物被蹂躏偷吃也未可知。
但苦于交通不便,远在千里,又不能经常回家探望。每天干活也是胡思乱想、心思恍惚,睡觉也睡不踏实,经常彻夜难眠。
一天本家亲戚的一封来信,彻底验证了他的猜想。
信中主要说了他走以后白娥如何招摇过市,导致和张贵关系暧昧,邻里乡亲之间人前背后窃窃私语、谣言四起。催促他赶紧回来看看,最好把白娥一起带走,否则时间长了可能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赵玉虎一看憕时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见到张贵,打他个胳膊断、腿脚折,头破血流满地找牙。
他找了老板,买了两条好烟,软磨硬泡好说歹说,终于请了半个月的假。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一夜两天的卧铺客车,经过一整天的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地徒步行走,临近深夜才终于走进了家乡的小山村。
在路上他就核计好了,不着急进家门。目的不是为了给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而是暗暗观察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的那样背着自己耐不住寂寞而红杏出墙。
由于深夜,整个山村里偶尔有几声犬吠和不知名的动物的嚎叫声,显得格外寂静。
他悄悄地向自己家门口接近,见屋里还亮着灯,便不走大门,悄悄地从墙上翻过去,来到窗下试图偷听里面的动静。
不想他刚到窗下,灯就被拉灭了,随即传来女人的喊叫声。
他刚想问个究竟,就见自己家的窗户有动静。仔细看时,只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自己屋里翻越出来。
赵玉虎一个箭步上前,双手老虎钳子一般死死地扯住吴会的肩膀,边使劲前后摇晃他的肩膀,边恶狠狠地说:“说!你深更半夜到我家屋里干什么?”
吴会涨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藏起来。“我,我。。”,这种尴尬的处境里,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真是百口难辩是非。
“你给我说,你和我老婆在屋里干什么了?”,他气得青筋突起,在空中挥起了碗口大的拳头,恨不得马上把他揍个稀烂。
屋里亮起了烛光,听见外面有争吵声,细听像是老公赵玉虎的声音,忙出门迎了出来。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你甭想给我离开!”赵玉虎扯着吴会的脖领子就把他往屋里拽。刚好碰上出门迎过来的白娥。
“玉虎?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白娥满脸的诧异和惊讶,见他提了个吴会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就又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干嘛?你还有脸问我,你都干啥了自己还不知道么?”赵玉虎冷笑着,懒得看她一眼,一直把吴会拖到屋里面。
“玉虎,你回来也不先吱一声,你这是演的是哪一出?”白娥跟着就进了屋,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给我闭嘴!”他脸上扭曲极为难看,大声呵斥她:“我回来要提前告诉你,我能看到这出好戏?”
“赵玉虎,你这是发哪门子的邪风,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怎么了?”白娥显然是脚正不怕鞋歪,也不甘受他这不明不白地没缘由的窝囊气,看自己老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想埋汰自己,显然是无法忍气吞声,指着赵玉虎大声地喊。
“不要脸的**,我在外没日没夜的辛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家拿我的钱养野汉子!”赵玉虎听他这么一喊,无疑是火上浇油,破口大骂。
“赵玉虎,你不要血口喷人,做人要讲良心,我白娥做的正,行的端,你给我说说,我啥时候对不起你了!”白娥更是不甘示弱,气势也是咄咄逼人。
“真是做贼养汉,给脸不要脸,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他飞起一脚,一下子把吴会踹翻在地,疼的吴会干哼哼不敢说话。“刚才还在被窝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穿上了衣服,提上了裤子,就不承认了是不?”赵玉虎一把把白娥拉过来,指着地上的吴会说。
“我一看见你拉他进屋我就觉得不对劲,他从哪冒出来的?”白娥完全被蒙在鼓里,也完全清楚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阴谋。
“从哪冒出来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是,他就是从你屋子里从窗户跑出来的,你还有啥话可说?”赵玉虎已经捉奸捉双,自己的老婆居然还万般抵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碎钢牙。
“在我屋子里?”白娥依然纳闷,心里犯起了核计,“难道他就藏在我的屋子里?被窝里的东西是他放的?”
“吴会,你他妈的今天别装傻,不吭声就算了吗?你说今天这事咋办?”赵玉虎冲过去又把他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问。
“赵玉虎,你,你别误会,我是进屋想偷点东西,没想到就被你给发现了!”吴会是哑巴吃黄莲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咋这么倒霉,连忙替自己做无罪辩解。
“偷着啥东西没有啊?”赵玉虎冷嘲热讽地说。
“这不刚想动手,你就回来了么,啥没偷着。”吴会怕露出破绽,赶紧接话茬,希望减少他的怀疑,从而减轻对他的处罚。
“东西是没偷着,这不偷着人了么?”他一把又把自己的老婆拉倒吴会面前。
“赵玉虎,你放你娘的狗屁!谁他妈的偷人了,你有什么证据?”白娥歇斯底里地朝他吼叫着。
“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这证据还不够充分么?”赵玉虎满肚子是气,哪容得她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
“就算他进了屋了,你有啥证据证明我俩干那事了?”白娥见他一点不听她解释,也上来了倔劲儿,又轻蔑地哼了一声:“就算是要找,也不找他那样的!”
她这么一说,把赵玉虎也气得哭笑不得,冷笑一声:“不用你说,我早知道,除了他,还有张贵是不是?”
吴会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听从张贵那小子的以至于弄巧成拙落到今天这尴尬的地步。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赶快消失。
“赵玉虎你真的别误会,实话实说,其实,其实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吴会看着赵玉虎的脸上小心谨慎地说,他怕他发怒,不管脑袋屁股挨一顿死捶。
“我倒是想听听看你咋瞎编!”赵玉虎放开他,一只手托住下颌。
“我是来帮你老婆修电灯的,没想到就碰见你回来了!”他慢声慢语唯唯诺诺地说。
“修完了就上床了是不是?”赵玉虎上去就给吴会胸口一拳,打得他后退好几步险些摔倒。
最感到不可思议地当然是白娥,她似乎弄明白了其中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起张贵使坏,给小孩买糖吃,指使其往自己脖埂子灌土,现在又冒出个吴会承认自己钻进屋子里来偷窥?这不是个有预谋的连环计么?吴会肯定没有那样的头脑,估计始作俑者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张贵。
“赵玉虎,你也不用瞎猜,是我让吴会来修灯的。”白娥见吴会咋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只好自己配合着来赶紧来澄清这件事情,她虽然不想帮吴会解套,但目前这种情况下,帮他无疑就是等于在帮自己。
“就算他帮你来修灯,咋不走正门啊,偏偏翻窗户?肯定是没干好事,这还用说吗?”赵玉虎算是抓着理了,不依不饶。说完了又拿着蜡烛,找了一个新的灯泡安上,拉亮了灯。
“你看看,看我回来了着忙,连内衣内裤都没来得及穿,还在那狡辩?”灯亮了,赵玉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睡衣下玉峰顶凸出衣服来,下面看不出有内裤的半点痕迹。
因为内衣裤脏了,她就洗了晾在那了。回来抓起睡衣就套在身上了。没想到这也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把柄。
“我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有啥不敢承认的?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信,你还能相信谁?”她气呼呼地赶紧抓了一件他平时穿的衣服披上。
他又走向吴会,冷笑着说:“裤子都湿成那样了,是尿的还是。。”他用手在吴会的裤子上摸了一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腥腥的,“东西都流到裤裆里了,还死不认账?今天你要不如实招来,就别想离开!”赵玉虎终于下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