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星期五,天气甚好。
意夫人一大清早就带着林妈还有两个孙子出门了。于是给意俊彥做早餐的巨任就交由给蓝汐了。
厨房里,蓝汐一边煮皮蛋瘦肉粥,一边低咒楼上的那个男人。
真不爽,还要她来服待他,为什么上天总是这么不公平?不仅给了他风/流模样,还给了他如此背景?为什么她就必须要为他洗衣、做饭?
她今天下定决心,给这男人做了三天免费佣人后,她就出去工作,来个不见他为净与他划清界线,省得他以后又趁机偷吃自己的豆腐,那样太不值了。
她现在只是两个孩子的妈,名义上还是保姆,那与他一点关系都谈不上,她不过就是她住在他家,吃他家的饭,用他家的一切而已,何况她也不是白住的,她每天有给洗衣,打扫别墅卫生。
也不算是白吃白住啦。
嘴里一直在碎碎念,手却在捣着锅里的粥,防止熬焦了。
大约半小时后,她用两块布子,把锅里的粥端出厨房到了餐厅,而后又倒回厨房去做了一些鸡蛋卷。
意俊彥还未醒来,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鼻子嗅了嗅。
最近他因为感冒咳嗽而没有胃口,难得现在他闻到香味就感饥/饿,还未睁眼,心里就暗忖,难道是林妈的厨艺又进步了?
不过,林妈是不是太早做早餐了?
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伸出一只赤/祼的往床头柜摸索,他摸到自己的手机,眼眯成了一条缝看了眼时间。
当看见才六点,离上班时间还远着哩,手机一放,他一拉被子,整个人蒙在里面,继续赖床补眠,他全然不担心自己睡过头,因为以往都是林妈唤他起床吃早餐,他心想,每天都会如此,今天也不会另外的。
蓝汐做好所有早餐,看见时钟已移至七点二十分了,仍未见意俊彥的房门打开过。
她原本想早餐做好摆在桌面就不理他的,可是一想起干妈的交待,还有以前意俊彥都相当早起的习惯这时这么晚没有起床,很有可能是感冒更严重都不懂醒了?
心里这一犹豫,她便管制不住自己的脚,上了二楼,不情不愿地敲响了意俊彥的房门。
“喂!起床吃早餐上班了!”她的口气不太好。
意俊彥蒙着头睡外加感冒头昏昏沉沉,没有听见。
“喂?你有没有听见?”蓝汐等了几十秒后,没听到里面有回声,有些担忧。再试探地敲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回答我啊!”
再等待了两分钟,里面不仅没有回声,还安静的诡异,她的脸贴在门上探听,没有他走动的鞋声,也没有席梦思床的声音。
她开始有些急了,那男人是不是病得很严重?不然为什么都听不到她的叫声呢?她很清楚他没有起床的,因为她看到他的车子就停在楼下停车位,公文包也在书房里。
鞋架里,他的棉拖不在,可见他没换过鞋。
“喂!你再不出声,我就当你出事,进去喽!”蓝汐说着,手也试着扭动门锁。
她原本以为扭不开的,没想到门锁嗒一声扭开了,让她知道,这男人睡觉没有上锁的习惯。
门推开一条缝,视线缓缓移动,她首先看见了意俊彥的棉拖,随意地摆在床底下,视线移向足可以躺下十个人的大床,却见床上雪白的被子拱起一个人形,而后她看到了他露出的后脑勺。
身子走入进去,她轻声试探地问:“意俊彥,你是不是装死没听见我叫你?”
她的声音刚落,意俊彥的眼睛在被子底下一睁,大脑瞬间闪过一个人的名字,蓝汐?
她怎么走进他房间来了?她不是在生他的气,一个星期来都与他冷战吗?
很是意外,心底还有些激动,他决定如她说的继续装死没听见,一动不动。
他能感觉到蓝汐的身体在走近,他也闻到她的气息在靠近。
突然,他的后脑勺被她的手指戳了一下,还伴随声音,“喂……意俊彥……你不是病死了吧?”
蓝汐戳了一下没有反应,再戳了一下,“喂……”
她还喊完话,意俊彥突然翻过身,还瞪大了眼,望着她,佯装愤怒,问出三个字,“你戳我?”
蓝汐一愣,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却见意俊彥一直瞪着她的食指,尖细如葱。
手指一缩,蓝汐顿时脸红耳赤,支吾着说,“我叫你叫不醒。”
“叫不醒就要戳我?那真叫不醒,你不是要拿刀砍我了?”意俊彥看着她窘迫的模样,顿觉心情大好,这个女人,真的不能对她太好。
“呃……”一群乌鸦在蓝汐的头顶低空飞过,她嘴角抽搐,说了一句,“竟然大总裁你没事了,那就起床下去吃早餐了,不然你上班要迟到了。”
意俊彥唇角弯起,被子一翻。
而他刚要坐起身时,立刻就响起蓝汐高分贝的尖叫,“你……你下/流!睡觉都不穿衣服……”
她捂着眼睛狼狈地冲出房去,完了,非得长针眼了,她竟看见他只穿一条烫金边的内/裤,而他那里,竖着一根‘柱’子,内/裤被顶了起来。
意俊彥在她甩上门时,也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接着低咒一声,连忙翻被子盖住自己的小/弟弟。
**,最近他都习惯穿一条内/裤睡觉,因为他现在知道两个儿子有了母亲晚上都不会再来找他。才会如此大胆的。
以前他也习惯早起,林妈叫了他后便会下楼,他自己也不会赖在床上不起,所以根本不愁别人看见他穿内/裤睡觉。
今天,真的是个意外!
偏偏这么巧又被蓝汐看见,这会肯定对他误会更深了,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生他闷气吧?
挑了挑眉,他起床,进入洗漱间梳洗,十几分钟后,他已经衣着光鲜,穿着整洁走下楼去。
蓝汐果然不在,他四处找了人,都不见她的身影,如果他没记错,她是出去买菜了。
闻着香味,走到餐厅,一看桌面上丰盛又温度适合的早餐,他顿觉胃口大开,一边吃着,一边还美滋滋地称赞,“想不到,她的厨艺还不错!”
到现在,他终于体会到祁泽风不怨蓝汐是为人母还依然痴恋的原因了,因为这个女人,谁吃了她做的饭菜,第一被她俘掳的无非就是胃了。
是谁说的,女人捉住了男人的胃,男人想逃也逃不掉了。
蓝汐,绝对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标准贤妻。
难怪最近他总把其他女人与蓝汐做比较,实在是,自从她暴露了自己的秀气的容貌后,连他也不知不觉被她的十全十美给吸引住了。
其实这一周,他想了很多事,他承认自己对蓝汐的身体非常感兴趣,甚至恨不住马上像只饿/狼,扑向她,然后再把她摁/倒吃/干/抹/净。
当然,有老妈在,借他十个胆也不敢,何况蓝汐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一边糊思乱想,他一边笑,浑然不觉,躲在暗处的蓝汐正盯着他的脸孔。
气死她了,瞧他笑得那个猥/琐,八成正想着下/流的事!
哼!哼!哼!连哼三声,她身子一隐,在院子角落蹲了下来,泄恨似的拔花园里的杂草。
意俊彥吃完早餐,然后心情无比舒畅,春/光/满/面去上班了。
回到公司,无论是见到谁,都见他对人点头轻笑,造成公司的员工但凡是遇见他的,都因为他的笑脸全身僵化如是冰雕。
众人都在臆测,总裁连续一周心情极坏,见谁不爽就拿谁开刀,今天的天气这么好,老板的心情也雨过天晴了?
一上午,意俊彥都在审批文件,可是他却总走神,大脑里时不时冒出最近一两个月来与蓝汐相处的一幕幕。
由他们相遇,到现在在家里朝夕相处,都相当有趣。以前那些女人,一接触除了上床就别无乐趣了。他真的不否认,这个女人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不一样的意外和惊喜。
中午下班时,他忍俊不住,拿起车钥匙回家去了。
无非是想见见她,早上发生那场意外后,她一个人在家里干些什么。
从来没有人让他如此迫不及待想见的,这会儿,他的车开得特别快。
没十分钟,他便赶到自己家门。
在没看到家门前的那部熟悉的凯迪拉克车时,他还是笑脸满面的,当一见家门前停摆的车子,他的脸色一白,立刻跳下了车。
祁泽风?他来做什么?
蓝汐把他请进去了?两个人在里面做什么?
心里一急,他火速冲了进去。
偏偏,事情有这么巧,蓝汐与祁泽风这里正在园子里。
蓝汐在清扫地上的树叶,原本打扫园子修剪花草的那位林伯,因为家里有事,没能来工作。(其实,是意夫人故意放张伯假的,蓝汐本人并不知道。)
因为林伯没来工作,蓝汐自己就接替这个活儿了,可是正当她一边与祁泽风聊天,一边拿着扫帚打扫着,一阵风刮过,蓝汐一时没有注意,一粒沙尘飞进蓝汐的眼睛里去了。
祁泽风这一紧张,就自告奋勇,说为蓝汐吹去眼中的沙子。
蓝汐也没有拒绝,于是任由祁泽风就捧着她的脸颊,嘴唇凑近,为她吹眼睛。
蓝汐则仰高脸,一只眼闭着,两手垂低,这都是很自然的反应,偏偏有人,看见这幕时,怒火在他眼内轰地高窜。
无巧不成书,意俊彥看到的是祁泽风的背影,蓝汐被祁泽风的身子挡去,透过祁泽风的脖颈,可以看到蓝汐仰开头,这情景,让他以为蓝汐‘甘愿’模样正接受祁泽风的拥/吻。
“你们在干什么?”几乎是咆哮的同时,他的身子已经冲了过去,一拉祁泽风,拳头就向祁泽风的眼睛挥了过去。
“啊……”蓝汐被他间接撞倒在地,失声叫了起来。
祁泽风也一声闷哼,被打倒得向后跌几步,还好他及时稳住身子站稳了。
“你做什么打人?”当祁泽风看清意俊彥的脸孔时,忍着痛,愤怒问一句。
“在我地盘上与她做出这样的事,你就该打!”意俊彥脱口而出,几乎没经过思考,转头,瞪着地上的错愕中的蓝汐,咬牙切齿说:“你真不廉/耻,还以为你有多自/爱!我不在家,你们两个是不是要爬上床去了?”
蓝汐被他吼得当场傻掉,祁泽风却好像明白了一些事,他冷静下来,试着语气问:“就算我和她做了什么事,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她又不是你的谁!不过就是你孩子的妈!”
意俊彥脸色一僵,好半天答不上话,可是为了逞强,他低斥:“谁说我与她什么都不是?我与她昨晚才睡在一起,你觉得我与她应该算是什么?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会睡在一张床吗?”
听闻这惊人的话,祁泽风的脸色涮地白得如纸一张,蓝汐的脸色更是难看,这时她终于反应过来,怒骂:“意俊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睡了?你别污了我的名声!”
意俊彥却嘴角擒笑,邪恶说道:“老婆,我知道你在他面前是不好意思坦白实情而已,你明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干嘛还要连累人家呢?而且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就差没有去登记而已,泽风就不同了,他还是黄金单身汉,可以娶到更好的女人,而你实在不适合他,还是别误他青春,早点断了吧。”
她的身体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休想抢!意俊彥心里面在恨恨地说着。
听完这无中生事的话,蓝汐尖叫了,她红了眼睛,“意俊彥你太过份了!真的太过……份了!”
要不是因为两个孩子,她才不愿意与这种无/耻男人交涉,那两次被他轻薄她都不再追究了,没想到他现在得寸进尺。
祁泽风瞪着二人的表情,听着二人的对话,心脏如是一瞬间碎了一地,他很失望。
尤其还是从意俊彥口中说出‘一起睡’三个字,依他对意俊彥的了解,没有的事意俊彥是不会乱说的。唯一的可能便是真的,除非意俊彥对蓝汐动情了,意俊彥才会去撒谎。
可是他又坚信,这个风/流的意俊彥绝对不会对谁动情的,因为意俊彥常常挂在嘴边一句话,女人不过是泄/欲工具,玩玩就好,不必当真。
所以,他现在非常相信意俊彥的话,也相信蓝汐真的把自己再次交给意俊彥了。
蓝汐一瞬间从他心中完美的女神变幻成坠落人间的折翼天使,不再那么完美了。
他不计较蓝汐五年前是意俊彥的女人,可是他计较蓝汐再次被意俊彥沾/污,允许他是个正常男人吧,他真不是满分的好好先生。
他完全做不到不伤心。
失望地,深深地望着蓝汐,他艰难开口了:“小汐,真不好意思,给你带来误会,我要回去了,再见。”
他原来只是因为太想她,一下班就过来,意图就是陪她说说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故意挺直背脊,他离开了二人的视野,只是那寂寥的背影如是一下老了十岁,很凄凉。
“泽风……”蓝汐爬起来想追上去向祁泽风解释清楚,不料,意俊彥突然伸手扼住她的手腕,深沉地问一句,“你想去追他?”
“放开我!”蓝汐挣扎,“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意俊彥越捉越捉,低吼一句“不放!”
“放开!你这神经病!”蓝汐急得眼红了,不停地拍打意俊彥,却发现意俊彥还做势把她扯入怀里。这一急,她慌不择言:“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的女人,泽风误会了!他误会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以后我还怎样做人?”
意俊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牙缝里逼出一句,“把你当成我的女人!事实你也是!他误会不误会我不管!”
“我不是你女人!你下/流!你赶快放开我!”蓝汐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尽浑身解数,依然无法推开意俊彥,不禁连连尖叫。
面对蓝汐的否认,意俊彥怒火高窜,他一字一句说“你是!五年前就已经是了!你的初/夜是我的!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初/夜是因为形势逼的!我还是我自己的!我不属于任何人的!”蓝汐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了,竟然和他争辩这样的事。而她更不知道,她的回答更是触怒了意俊彥敏感的神经。
“好!你不承认是吧!今天我就让你承认是我的女人!”意俊彥已经失了耐心,大手一扬,拦腰一抱,蓝汐像破布一样被他甩上肩去。
“啊!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一阵天眩地转,忍住吐呕的**,蓝汐反射性地手脚并用,踢着身下的男人。
“想干什么?上床啊!让你脑袋长些教训,记住自己是我的女人!”意俊彥坏笑,大步向二楼迈去。
“什么?你下/流!”
“下不下/流等下就会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接着便把蓝汐往床上一扔。
激/情过后……
意俊彥一离开蓝汐的身体,蓝汐就赶忙推开他,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迅速穿上。
“你怎么啦?这么急做什么?”意俊彥一脸的不解。这女人刚刚还在他身下娇/喊着欢/愉,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就翻脸不认人?
“我恨死你。”蓝汐还没穿衣服,糊乱在地上捉起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就准备走人,然而,刚迈出两步,她突然出声了,“意俊彥,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不许告诉干妈!我可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牵扯,就当这一次是意外。”
天知道,说出这话时,她的心里有多痛?平白无故被吃/干/抹/净,可是为了孩子,她有再多的冤也不能说出去,只能打破门牙往肚里吞。
“你这什么意思?做都做了,怎么可能要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意俊彥一脸的不悦,从来没有女人在和他发生关系后,首先要跑的人会是女人,应该要逃跑的人是他才是正常的吧?
“我不管!你要是敢告诉干妈,我就马上离开意家!”
要怎么和一个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和平相处,而且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又不会使情况太过尴尬?真需要相当的智慧。
中午与意俊彥发生关系之后,当天,蓝汐便一直关在房内不出去,任凭意俊彥把门敲烂。
听到意俊彥在门外站了且叫了两个小时,她报复的快/感仍不足够。
她还想继续这样一直冷战下去,可是该死的,偏偏她的房间没有洗手间,她要去上洗手间,就必须出门。
一想到意俊彥随时出现,蓝汐就像见到了猫的老鼠一般,时时刻刻紧绷着自己,生怕又一个不小心又被他拐到床上去。
蓝汐轻手轻脚扭开门锁,然后再踮高脚跟往一楼走去。
“蓝汐,你这是刻意在躲我吗?”蓝汐刚走下楼梯,意俊彥像鬼一样突然冒了出来。
诡异地朝她轻笑着,看到她如小女孩一般羞/涩的动作,就让他心情颇为舒畅。“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在我面前你怎么还那么害羞?”
“你还说!不是警告你不要再提上午那件事了吗?”蓝汐红了眼睛,很快地也红了双颊,要她一个人单独面对意俊彥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我要上厕所,好狗不挡路。”
“喂!先别走,有个问题要问你,这一天你躲我像躲瘟疫似地,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嫌我上午的表现不够好?”意俊彥在蓝汐逃开之前拉住她的手臂。“有哪里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讨论改进嘛!”
“你还妄想?忘记我说的话了?你再对我乱来,我立马离开意家!”蓝汐就像被电到一般甩开意俊彥纠缠上来的大手。再被他拥入怀里的话,很可能不到一分钟她又会像上午那样躺在他身下呻/吟了。
“你不会的,因为你舍不得承承与诺诺……”意俊彥将她压到大门上,双手将她困在自己的身前,刻意营造出来的甜蜜气氛,让蓝汐的心跳渐渐加速。“即便我现在再占有你,你顶多再生气一次,不生气之后又会和我和好如初了。”
蓝汐正想生气大骂,意俊彥突然又冒出一句令她惊悚地话来,“做我地下情/人吧!每晚我去你房里……”
“你在……说些什么?地下情/人?无/耻!下/流!”蓝汐根本不敢看他的眼,怕那像小鹿一样乱撞的心跳声,会泄漏出自己现在的心慌意乱。
天啊!他竟说要她做他的地下情/人?每晚还要她侍/寝?在意家搞得见不得人偷/偷/摸/摸?
“你知道我说什么的!我的身体需要你,你也很喜欢我的占有,我要求你跟我交往做我情/人会很奇怪吗?”意俊彥低下头,唇已经扫到蓝汐的红/唇之上。“况且我们两个……该做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你还跟我害羞啊?”
“喂!教你别再提那件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蓝汐想要推开他,又使不出力气来,只好尽量闪躲着意俊彥得寸进尺的唇。
“我承认自己的身体很喜欢你,我的表现应该够明显了吧!为什么你不肯答应?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巴望上我的床吗?”
意俊彥觉得有点受伤,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感兴趣!蓝汐仿佛对他有什么先人为主的印象,好像打心底就看不上他……不过她愈是这样,他就愈想要得到她的臣服。
“你是个卑/鄙又下/流的大众情/圣,伤尽了女孩子的心,况且我的经历已经大到可以抵抗你这种花心大萝卜了,所以你少在我面前编造种耍骗小女孩的把戏,我不会再上你的当的。你的嘴已经吻了无数女人,若在吻我,我只会感觉到相当的恶心!而你那里,我还担忧自己会不会感染性/病。所以,你能离我有多远便有多远,别再来碰我!”
蓝汐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在意俊彥的逼视之下优雅地抬起头,看着他的脸将自己的想法说得清清楚楚。这一次再不严厉地拒绝他,他很有可能会使出像上午那种卑/鄙、下/流又色/情的手段。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差劲?”意俊彥皱眉。他是很花,可是他很爱干净,和以前的女人,他全都有做防护措施,一,不仅防对方怀/孕,二,还防感染性/病。
上午与蓝汐的这一回,纯属意外,当时的激动容不得他去想杜/蕾/斯这些东西。
可见她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你在我心中,就是一个风/流种!很无/耻!若不是当时代/孕又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才不屑被你沾/污了自己。”蓝汐一咬牙,说了狠话。
意俊彥的脸色渐渐深沉,原来他在她心中,如此一文不值。
“我真的这么差劲?”意俊彥的俊脸愈来愈靠近蓝汐的眼,她又开始感到心慌意乱了。“对……你就是这么令人讨厌……”
蓝汐的尾音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以我床上的表现,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意俊彥的大手悄悄移到蓝汐高/挺的胸/脯,明明就爱他的碰触,还死鸭子嘴硬。
“住手!你做什么……不许再对我做出这种过分的举动!”蓝汐搭上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继续窜动。
“我偏要这么做,要知道,并不是所有女人,我都有兴趣对她们动手动脚的!”意俊彥撇撇唇自大的说。
蓝汐恼羞成怒地将意俊彥在她身上使坏的大手用力挥开,小脸被红/晕所占据。“登/徒子!滚开,我很尿急。”
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她像逃难一样地打开洗手间的门狂奔而去。
第二天,蓝汐一怒之下,去找工作了,因为,她不想再看见意俊彥那个色/狼。
原本她有打算去找祁泽风的,一方面打算回飞跃旅行社工作,另一方面向祁泽风道歉解释,可是昨天祁泽风已经误会了自己,再加上她身上的淤/痕就是铁证,这个时候她哪里还敢找祁泽风呢?
蓝汐提着提包出了家门,意俊彥就无赖地开车跟着她。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意俊彥不死心地再问,这一问题,他已经问了不下十次了,可是前面生着他气的女人就是不回答他,恐怕这时用一卡车的钱来摔她,她死也不会张口对他说一句话。
蓝汐没有理会她,而是拦了一部的士,就钻入了车子。
意俊彥没有办法,只好盯着她,其实是担忧她跑了,万一她不见了,两个孩子与老妈不向他哭叫才怪。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做跟班!真够窝囊没有尊严的。
想想就好怄哦!
他不知道蓝汐要去哪里,但他知道,紧盯着她便没错了。
他一路开车追随,蓝汐则一直没命地追司机想办法甩掉他,可她这么做也是徒劳,司机怎么敢用自己的车子与后面的车子来一场pk赛呢?先不说自己车子马力不足,二不说,人家有钱有势,超速罚单也不屑眨眼,这小姐不是在为难他吗?
司机长长叹气:“小姐,你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国道,还要看看红绿灯,我能乱闯吗?你要真嫌慢,干脆自己下车,走路前面五百米,右拐,人才市场就会在你眼前了。”
被司机这么一说,蓝汐登时脸红满面,没敢说话,当司机的车子往人才市场一停,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
今天是星期六,眼前的五星级人才市场每逢二、四、六三天都会有一场盛大的招聘会,这楼高六层的建筑,第六层每逢招聘会都挤满将近二万人,而每一次,来招聘的公司也近达三千多家。但不管如何,近二万人才抢三千多家公司的职位,也是够可观的。
蓝汐心里觉得庆幸的是,她只要一走入这里,就算意俊彥是孙悟空有火眼金睛,在人挤人的现场,量他也无法找着她。
她一跳下车就走得相当快,眨眼便没入了人群。
而意俊彥尾追其后进入,果然失去了蓝汐的踪迹,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哪怕他的出现,颀长如模特身材,脸孔比明星还要帅的脸,顿时引得一楼很多人的侧目,他也义无反顾,同样挤入人群,去逮那胆大故意玩捉迷藏的女人。
恶恨恨地冷哼一声,要考他的视力对吧?等着瞧!
蓝汐以为自己在人群中混得如鱼得水。孰知,她填好五张简历拿着招聘报纸刚物色上一家外企公司时,好不容易挤破头挤到最前面投下简历,才刚拿到面试官的面试通知条,她就感觉身后不对劲,在她身后的求职者全都让开一条道,一个人走近她,大手转眼扼住她的手腕。
来者还坏笑说:“老婆,你玩够了吧?你这样贪玩去抢人家的饭碗有些过份哦,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很多求职者失去机会,也会害得很多人生活成了问题?”
蓝汐双眼瞪大到极限,对意俊彥失控大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老婆?”
“别胡闹了,要玩也不要拿求职这种事来玩啊。”某人还佯装为难,“你要闹脾气就回家里关在房内来闹,你明知道自己怀/孕我不可能让你去工作的。”
面试官皱起了眉,严肃地问一句:“蓝小姐,你刚刚的资料不是说未婚吗?”
蓝汐张开嘴想解释,意俊彥却及时捂住她的嘴巴,开口说:“我与老婆闹些小矛盾,她是故意找工作来气我的!”
面试官的嘴角抽搐,当众取消了蓝汐的资格,把通知条从蓝汐手中收了回去,还撕掉了。
“下一位!麻烦两位让开位置!”面试官很不悦地出声,他是完全相信突然闯入的男人说辞,以来者现在这一身行头,就足可见对方非凡凡之辈。
而来者称求职者蓝汐为老婆,那蓝汐就一定是贵妇人,说真的,他还有些请不起。
蓝汐糊里糊涂被剥夺了权力,满肚子的怒火想发怒却又碍于场合,她只能对着意俊彥咬牙切齿说:“别再跟着我!否则我就尖叫喊你非礼!”
意俊彥一怔,之后呵呵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