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传说不是传说考古人员经过悉心研究,目前正式披露,流传在民间的有关巢湖的由来,即“陷巢州”的传说极有可能是事实。关于巢湖的形成,一直众说纷纭,主要有三种:一种是民间流传的、史书上也有所记载的“陷巢州”的传说,认为巢湖水域在古代是一座城市,后沉入湖底。另一种是地质学者的观点,认为巢湖是在地壳运动过程中由陆地下陷而形成的,属于陷落湖,时间在秦汉以前,与民间传说无关。还有一种是历史学者的看法,他们从字面上对史料进行反复论证,找出了一些漏洞,得出结论,史书记载的有关“陷巢州”的传说不过是神话故事而已,并非有事实依据。2001年底,“巢湖市发现隋代窑址”的消息被报道后,便有群众提供线索,说巢湖北岸在冬季水位下降时河床上露出大量的陶片,可能和窑址有关。考古人员遂赶到了距市区不远的现场,发现在沿湖滨大道的护坡下露出水面的约有二、三百米的河床上到处都散落着陶片。这些陶器,以泥质灰陶和夹砂灰陶为主,同时还有泥质红陶、褐陶、夹砂黑陶以及一些烧成温度略高的硬陶等。器物以圈足器为主,一般都比较大,无论是口沿,还是底座弧度都很大,品种有瓮、盆、缸、罐、坛、釜等生活用品。少部分陶器上有印纹,主要有方格纹、席纹、弘纹、绳纹和刻划水波纹。一些泥质灰陶比较精细,胎体很薄,表面有贴塑。据当地渔民介绍,陶片分布的范围向湖中延伸有4、5公里远,陶片多的地方有厚厚的一层。他们还能大至说出这座城址四个城门的位置。在一般的年份,冬季的河床上能够看到有十多口水井,其中有一个水井旁还可以看到一棵两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古树树根。很多人曾在这里捡到过青铜器,古钱币,印章和完整的陶器。在村民家中,考古人员还见到了他们在河滩捡到十分完整的陶釜、陶壶等。经过数月的艰苦研究,考古人员确认这些物品是陶器制作和使用鼎盛时期的产物,基本断定这是一处沉入湖底的秦汉时期的城市遗址,并很自然地把它和“陷巢州”的历史传说联系起来。
关于巢湖的形成,虽然有多部史料记载它是在秦汉时期,但这些记载都是只言片语。居巢国在春秋战国时期是一个重要的侯国,在探寻这一古国时,始终有一些难解之谜,这些谜似乎都和它的神秘消失有关。首先,它的地理位置十分不确切。有人说在巢湖,也有人说在桐城,还有人说在寿县,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说明它的准确位置。其次,是在汉代以前在多部史书里都提到过“巢伯”“南巢”“居巢”这一诸侯国,但是在汉代以后和“巢”这座城市相关的人和事的记载却很少,这一现象表明了它的社会地位已经大大的下降了,或者是消失了。结合巢城这几年来的考古发掘成果来看,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一地区文明发展曾被中断过。汉代以前的出土文物反映出这是一个政治强大、经济繁荣的地区。如北山头战国皇族墓,出土了很多十分珍贵文物,放王岗汉代吕柯墓曾获全国考古十大发现提名奖。无论是在规格上还是在规模上,在全国范围已出土的同时代墓中都是屈指可数的,但是在汉代以后,却看不出这种社会发展的延续性。高规格的墓葬和遗址几乎没有发现。对巢湖形成,以及居巢国的探索,过去一直都停留在以古籍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范畴内,这次偶然的机会使现代考古学介入其中。湖底这一古遗址的发现,从考古学的角度证实了史料记载有关“陷巢州”的故事的可能性。大量的陶片和古人生活的遗迹,告诉我们在八百里浩瀚的湖面下,有着一段不平凡的历史。当然这一处遗址是否就是历史上的居巢国,湖中还有没有其他遗址存在,它是因水位上涨而淹没的,还是由于地面下沉而陷落的,只有等进行全面系统的科学考古发掘以后才能知道。
3三星堆之谜四川广汉南兴镇北,古老的马牧河在三星堆村形成月牙般弯道月亮湾,河南岸是三个起伏相连的黄土堆,此即清嘉庆汉州志记载的“三星伴月堆”。这里就是古蜀先民生息繁衍之地闻名中外的三星堆遗址。三星堆是一座无论规模、布局还是建筑工艺都令人吃惊的古城。整个城址呈北窄南宽布局,东西宽2千米,南北宽2千米,面积约35平方公里,估计当时城内居住人口应在3至5万之间。而城墙墙基宽达40余米,,因三星堆而成为信史,史载在蜀地先后称王的有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三星堆最为繁盛的时期大抵属鱼凫王时期,鱼凫,即俗称的鱼老鸹。三星堆遗址出土有大量的鸟及鸟形器,其喙部多有如鱼鹰者,很可能就是鱼凫的象征或其族徽。另外,三星堆除了没有发现可识读的文字,已建立了城市、产生了高度发达的青铜器,并有了大型的宗教祭祀场所,这些都是早期国家产生的标志因素,已有研究成果表明,两坑本为祭祀的产物,三星堆的三个土堆亦很可能是人工夯筑的祭坛,三星堆盛行诸神崇拜并以太阳神崇拜为主神崇拜,如此大量的充当商品流通媒介货币的海贝,象征财富的象牙等等,都表明了在商周时期,三星堆古蜀国已具有较为强大的综合实力和相对稳定**的政治地位。一句话,古蜀国的源头及其中心,因三星堆而得到确证。三星堆文物魅力无限,内涵丰厚,极具吸引力和震撼力,三星堆文物是具有世界影响的文物,属世界文化遗产范畴。然而,三星堆存在着许多未解之谜:1古时祭祀坑多为五个一起出现。在三星堆发现的两个坑若确实为祭祀用坑的话,还会有第3、第4、第5个坑被发现吗会有历史更古久、更精美、更令今人难以理解的文物出土吗2三星堆古蜀已建立了城市、产生了高度发达的青铜器,并有了大型的宗教祭祀场所,这些都是早期国家产生的标志因素,但出土物中没有可称得上文字的符号“铭文”,真难以想像在没有文字的社会环境中,古代蜀族居然能创造那样高水平的物质文明。3三星堆的奇异人物造型,如纵目人面像,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古代神话中的“千里眼、顺风耳”形象,这会是天外来客的外形吗或者这些东西是用于天人相通的器物或者它们就是天外来客的遗存物出土的三星堆人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面对这些造型诡异的青铜器,人们对此的感觉是“不像蜀人”。专家们认为,三星堆人有可能是来自其他大陆的“老外”。因为对照三星堆出土的金杖、金面具青铜像等文物来看,与其他大陆的文明有很多512相似之处。人们确实有理由设想:既然在一万年前,亚洲先民就可以远涉另一块大陆,那么四千年前的三星堆古蜀国为何不能出现来自南亚乃至欧洲的“老外”呢三星堆文明这种迥异于中原文明的独特气质无处不在证明,这是多种外来文化在三星堆“杂交”的结果。4玉、石器主要堆积在东北角,尤其是玉璋和戈,在出土的器物上都有被火烧烟熏的痕迹。许多变形、残损的铜器、玉石器,除一部分是由于在填土过程中打夯挤压所致外,有的是被火烧坏。还有大部分是入坑前当时人们在进行某种活动时而损毁。如有的铜器一侧或一端烧变形呈半熔化状态;有的玉石器被打碎,出土时残断部分位于坑内不同部位,有的甚至分为五处;有的拆为两段而重迭在一起;有的端刃或柄残断了,发掘时将填土进行筛过,也未发现残缺部分。这显然是器物在入坑前就残损了。那么,为什么人们要将一件件国之重器先破坏再埋掉5两个藏物坑不是同时填埋的,据c14测定,一号坑早于二号坑100年左右,但是,两个坑的距离只有20多米,两坑方向大体一致,若以一号坑倾倒器物的中央坑道为主方向,则一号坑为北偏西45°,二号坑为北偏西55°,均对向西北方的高山。6将出土青铜器进行检测,在所有的样品中均未发现锌的存在。自然界中单一的铅矿很少,铅和锌往往是伴生在一起的,冶炼铅常用的矿石也称为铅锌矿。因此在使用了铅的合金中,往往都会发现微量锌的存在。在三星堆青铜器的成分分析结果是:微量锌是不存在的,在全部样品中未发现锌的踪痕。这表明:蜀人使用来冶炼青铜的铅矿可能不是通常使用的铅锌矿,而是无锌伴生的铅矿,这与同一时期中原地区冶炼青铜的原料之一铅矿的产地是不相同的。但这样的铅矿在四川没有被发现,古蜀人如何能得到它7三星堆文明又为何突然从成都平原消失对于这座东方巨城突然消失的原因,专家们认为,三星堆毁于一场大洪水。从三星堆古城布局看,当时的三星堆很像今天的成都,北邻鸭子河,马牧河由西而东贯穿全城,三星堆的古蜀先民“择水而居”的理念成就了它的繁荣也埋下了巨大的隐患。尽管三星堆尚有许多未解之谜,但伴随着三星堆文物的影响与日俱增,对三星堆文化研究的深入,谜底终有揭开的一天,神秘梦幻的三星堆古蜀国亦终将再现于世人面前,三星堆文物也必将以其无穷的魅力,闪耀出迷人的光华。
4湮没在历史迷雾中的城堡查里。特克思尔是一个法国的建筑师、艺术家,也是一个文物古董商。他于1834年到了安纳托利亚,这是爱琴海东边一个很大的半岛,今天为土耳其的领土。安纳托利亚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交通要道之一。它的东边是亚洲,西边是欧洲和地中海地区,南边是美索不达米亚,北边是俄国的大草原。几个世纪以来,军队的铁甲在安纳托利亚平原上南征北战,商旅的队列在这里横贯东西,世界在这里汇合,文化在这里交融。像其他的文物古董商一样,特克思尔来土耳其的目的是寻找那些希腊和罗马历史里曾经有过记载的地方。他不辞辛苦,最终来到安纳托利亚的北部中心地区,一个叫巴卡科依的小村。当地村民们告诉他,巴卡科依村后的山边有一座废墟遗址。特克思尔在村民的带领下来到山边。他惊呆了,废墟的规模和宏伟远远超过特克思尔的想像。古城废墟的城墙大约圈地300英亩,部分古城墙仍然挺立着,有两条非常宽大的马路,一条有一对石狮守卫,另一条路旁守候着一个石刻的狮身人面像。村民告诉特克思尔附近还有另外的废墟遗址,并带领他沿着一条山道朝东北方向走去,一个小时后,特克思尔望见前方隐约出现了高大的石灰岩山头;再靠近些,他发现石灰岩山头上出现深深的天然裂缝,沿着这些裂缝进去,里面竟是巨大的房屋。特克思尔发现高大的石墙上刻着几十个男男女女的图像,看上去像是国王和王后,以及仙子和仙女。村民们告诉特克思尔,他们把这个地方称之为亚塞尼卡亚,意思是“有雕刻的岩石”。知识渊博的特克思尔确信眼前的废墟遗址决不会是罗马人留下的。这里的建筑跟罗马帝国时期的建筑没有关系。究竟是谁在巴卡科依和亚塞尼亚卡创建了这些建筑并雕刻下了壁画呢,当时仍然是一个谜,为了解开这个废墟之谜,几位科学工作者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岁月,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有关这个古世界的线索开始浮出水面。1872年,一位名叫威廉。莱特的爱尔兰传教士从叙利亚城哈马得到五块带有雕刻的石头。莱特本人并不懂这些符号,期望大英博物馆的专家们帮助破译石块上的符号。他认为它们可能是一个被称之为赫梯人的神秘民族雕刻上去的,赫梯人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以至于有的学者怀疑历史上这个民族是否真正地存在过。1879年,一位名叫阿其波尔德。舍斯的英国学者把特克思尔在巴卡科依和亚塞尼亚卡拍下的照片和哈马石头的照片做了比较,发现两处照片上的符号有相同之处。与此同时,其他一些研究亚述和埃及文明的科学家从文献中找到了有关汉梯人文明的一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楔形文字原形些线索。舍斯认为这些汉梯人可能就是在巴卡科依附近修建山顶城堡的民族。最终,打开赫梯人秘密大门的钥匙在千里迢迢之处的埃及被发现。1887年,在埃及一个叫阿玛拉的村子里发现了许多有楔形文字的陶碑。这些陶碑是公元前14世纪统治埃及的法老阿克亨利的记录。文字中有许多处提到过汉梯人,即赫梯人。几乎所有的陶碑都用一种19世纪学者都很了解的楔形文字所写成,然而其中的两块陶碑却是用一种没人知道的文字所写的,这可让研究这些陶碑的语言学家和历史语言比较学家大伤脑筋。1893年,一位名叫欧内斯特。强塔的法国人类学家在巴卡科依发现了两块陶碑,上面刻的楔形文字跟阿玛拉发现的那两块陶碑上无法破译的楔形文字相同,他的这一发现将古埃及文明与在巴卡科依修建城堡的那个文明联系了起来。到了1905年,巴卡科依发现的陶碑中的一块被送到德国柏林大学专门从事巴比伦和亚述楔形文字研究的专家雨果。温克勒那里,温克勒猜想这可能就是赫梯人的语言。他于1906年开始了在巴卡科依的考古挖掘工作。1906年8月20日这一天,温克勒终于找到了答案,一位挖掘工人交给他一块刻有巴比伦楔形文字的陶碑。这块陶碑是今天所有考古工作者都熟悉的一篇重要文献的一个副本,即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二世和赫梯国王赫土斯里于公元前1270年签署的一项和平协议。该协议的另一个副本用埃及象形文字刻在埃及卡纳克的一个神庙的墙上。这等重要的文件一般保存在有关国家官方的档案馆里,这就意味着巴卡科依肯定就是人们长期找寻的赫梯人首都。直到1912年温克勒逝世之前,他一共发现了1万块陶碑或碎片,然而他没能破译赫梯人的语言。破译赫梯人语言这一荣耀最终归属于一位叫贝德里奇。霍罗尼的捷克学者,霍罗尼认识到赫梯语不是中东语言的一支,而是与起源于欧洲和印度的亚欧语系相连。在他的研究基础上,到了20世纪40年代中期,学者们对赫梯人文字的所有形式都有了相当的了解和把握。到现在为止,巴卡科依地区发现的陶碑总数增加到25000块,这中间包括了德国考古学家彼德。涅夫于1990年至1991年间在一个赫梯皇室档案馆发现的3000多块。从这些陶碑里,我们可以大约知道赫梯人的来龙去脉。安纳托利亚高地上的废墟遗址是世界上已知的远古文明之一,可以追溯到公元前7000年甚至更早。公元前1950年,巴卡科依废墟遗址上就已经矗立起城堡和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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