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海龟”“土鳖”的论战后,发现自己的论断是错的,即他们不是小学文化程度。是什么呢
第五节数字游戏门的镇山之宝
论坛是论战的地方。论战大体分两类,一类是纯粹是信仰的争吵,信仰是不讲道理的,罗卜白菜各有所好,争不出结果,这类论战我是不看的。另一类是基于事实数字逻辑的,比如说两个人争论一辆汽车的好坏,甲可以拿出一堆事实数字逻辑说好,乙可以拿出另一堆事实数字逻辑说坏,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但最后谁也说不服谁,不了了之。这类论战我喜欢观看,但不出手,因为可以获得一些资料。如果出手,数字游戏门的掌门不是白坐的,出手就一剑封喉或打断脊梁,论战就停了,我也获得不了资料了。
在数字游戏门看来,原始的事实数据逻辑,不管怎么准确,都是垃圾。往往是自己找到的事实数据逻辑,越权威越准确,对自己的伤害越大,都可能作为呈堂证供。不是有那句台词吗:“律师不来,我什么都不会说。”
论战不是讲事实摆道理吗那只是讲良心良知的人干的事。数字游戏门是不讲良心良知的,所以不讲事实和道理。最好自己什么事实数据逻辑都不出,全由对手提供。实在不行,必须提供时,要做技术处理,做好防守和抵赖准备。在骗海泛舟久已,早已刀枪不入。
那么,数字游戏门依仗的是什么呢是“可重复,可检验”的科学精神,当然是它的可操作版本“有不有标准,能不能贯彻标准”,即数字游戏门玩弄的实际不是事实数据逻辑,而是标准。论战的目的是说服观众,而不是对手,观众接收了自己的标准,则不战而胜,对手提供的精准的事实数据逻辑全是呈堂证供。比如推销汽车,吹嘘速度如何快,突然间客户接受的标准是速度越快越危险,优点也就变成缺点,自然就卖不出去了。所以,数字游戏门收拾非同道中人,一骗一准,来两个杀一双。数字游戏门同道的决战,是争夺标准的战斗,而不是辩论事实数据逻辑。建立标准的一方是胜利者,另一方也不完全是失败者,因为自己提供的事实数据逻辑是被处理过的,不会做为呈堂证供。
数字游戏门出手,首先审查对手有不有标准,也就是整个论述的脊梁,如果没有,就说明是菜鸟一只,他提供的所有事实数据逻辑都是自己的大菜。如果有脊梁,则审查对手提供的事实数据逻辑能不能贯彻这个标准,如果不能贯彻标准,也是菜鸟,一出手就可以打断脊梁。如果既有标准,又能够贯彻标准,那就是数字游戏门同道,则需要靠真正的功力去较量。
又离题万里一通,看官不知绕糊涂没有。总算要介绍“海龟”“土鳖”大战了。
第六节科学神学的论战
经济学科班出身的“海龟”“土鳖”鏖战正凶,被邀去助拳。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外行一个,小虾米一只,即没有经过系统经济学训练,又没有时间精力去查资料,上去不是找死。踌躇比较一阵,决定披挂上阵,胸中自有百万兵。
我不能去讲事实数据逻辑,外行嘛。要把战斗引向信仰层面,要用我的神去压倒对手的神。我对自己的神有自信,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口口声声相信科学。一上来首先打神主牌,不过是个“小鬼”,即“有不有标准,能不能贯彻标准”。“大鬼”,即“可重复,可检验”先暂时扣下不发。
构思很清楚,如果对手认识“小鬼”,下面就引导对手进入自己的标准,不战而胜。如果不认识,则想办法激出对手的神主牌,然后用我的“大鬼”镇压。这是数字游戏门出手的不二法门。结果很令人意外,对手竟然不认识“小鬼”,一阵窃喜之后,却是深深的悲哀,一个在中国获得经济学博士的人,竟然不认识科学的神主牌难道真的是我在刷盘子读书中写的,中国又要用义和团的刀枪不入,去对抗钢铁吗
我加紧催动“小鬼”去逼宫,力图把他的神主牌逼下来。终于神主牌下来了,虽然是个“小鬼”,但我却觉得很悲哀。原文太长,大意是说xxx之流的主流经济学家如何权威,如何公认,还是中国的国师。发表论文的经济学杂志如何权威,那些美国的经济学家是如何泰斗,非我等业余爱好者所能动摇。还说就象物理学的牛顿爱因斯坦不能动摇一样。且说我与他不是一个坐标系下。中国的经济学界是怎么回事,培养的博士竟然搞偶像崇拜。我在国内教授工学时,给学生灌输的是没有权威,只有一个神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别的可以不学,这个是必须灌输的,鼓励学生在信仰科学精神的前提下离经叛道,挑战和蔑视权威。
游戏应该结束了,我干脆说出:“如果是我的学生,早就不讲道理了,拍桌子打板凳打将出去。”这是气话,也是实话,谁要胆敢藐视科学精神,早抄家伙打了。这下好了,他的“大鬼”下来了。说他的思维方式是:“而我只有一个标准:对于科学研究来说,来自非经验世界的部分,逻辑必须是严格的;来自经验世界的部分,数字必须是真实的。这是我唯一相信的标准。”结果出来了,但我还没有死心,继续循循善诱地解释“有不有标准,能不能贯彻标准”,道理说得直白浅显,就差直接说出“可重复,可检验”科学精神,但得到的答复是不理解,不懂,还说有语法错误。连带着一些看客起哄,说如果自己的老师象这样的思维方式,他会笑死了,幸好教授的是日本学生。
论战该结束了,不同的信仰之间的争执是没有结果的,谁胜利了呢,不知道。信仰之间其实是没有高低对错之分,信科学的也可以信上帝,信科学的不比信上帝的更高贵,或反之。但我却觉得很悲哀,中国的经济学是神学,进行的教育是神学教育,他们却是中国的指导者历史翻过了一百多年,又回到了义和团用血肉之躯去对抗钢铁。看看被这位经济学博士崇拜的偶像xxx是个什么脚色。我原来在国内时没有读通他的论述,现在一下子明白了。下面的一段是我在论战中评述xxx的一段。
“谈到xxx。他说中国应该发扬比较优势,发展劳动密集产业,如纺织业做裤子。我当然认可他的标准和逻辑。他还说,装备业耗资大,技术密集,需要人少,不宜发展。我当然也认可这套的标准和逻辑。但是,把两个标准结合起来却有问题。我是做装备的,知道中国自己产的装备需要更多的人手,往往还是有意为之,外国产的需要的人手很少。当然,不可能要求xxx象我一样做装备,但统计局的各种统计反映了这个问题,但他却没有看见,统计局纯粹是摆设。这两个标准明显存在悖论,但还是有解决办法,即重新定义劳动密集产业,怎么定义是xxx自己的自由,但很遗憾我没有看见。比较优势是xxx理论的核心,我承认他的比较优势逻辑,但问题是他自己却没有贯彻这个标准,也没有用高等数学去修补和完善它。”
xxx是没有科学精神的人,他不是小学生,而是神学士,中国的国师这场论战落幕了,我保存了原始记录备考,在太傻论坛打出了自己最后的神主牌“可重复,可检验”这个科学精神后,任由众人评说,绝尘而去。gaover
每个把自己的事业当科学的人,虔诚地归依科学教的人,应该时刻在科学精神面前忏悔和反省自己,扪心问问,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学说,自己的实践是不是遵从并符合了主的召唤和教诲。中国的经济学,是科学还是神学每个人,无论信仰,都可以扪心问问,是不是遵从了主的召唤和教诲。是,或不是
第七节中国日本的教育战争
中国日本是一对生死冤家,这是地政学上的宿命。百余年的中日关系史实际是斗争史,虽然现在是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日本学界对中国的研究是一大显学,各种著述层出不穷,虽然流派众多,观点各异,但主线依然是斗争,合作也是为了斗争。中国学界对日本的研究极少,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吧。去年马立诚的对日关系新思维,被日本各大媒体转载,各种社论评论极多。我不知道马立诚在中国学界的地位,是不是能反映中国学界的水平。通过“海龟”“土鳖”的论战,我发现中国的学界在历史翻过百余年后,依然原地踏步,与日本相差一个世纪之遥。中日两国的斗争,实质是学界的斗争。
东渡日本后,觉得很困惑。日本的教育可以说一蹋糊涂。从小学开始到大学,以一个字形容足以,就是“玩”,基础知识极差,远不能与中国学生比肩。但是,硕士往上走,中国学界的学术水平远不能与日本相比拟。进公司的情况也一样,几年之后的成就也远非中国学生可比。是因为硬件设施差,也不对,至少没有感受出来。是体制问题,也不对,日本的铁饭碗大锅饭比中国还严重。突然间一下子明白过来,那就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是比科学知识更重要的东西。有了科学精神就可以获得科学知识,如果科学精神不在再多的科学知识也是行尸走肉。人在求学的最初阶段,科学精神的灌输比科学知识的灌输更重要。
日本的小学课程极少,很早就放鸭子了,没有家庭作业,即使有也是查资料调查之类。即使上课也不正规,经常请山野匹夫,闲杂人等做报告。还经常组织去旅游参观见学,如去未来科学馆,船的科学馆和江户博物馆等。
未来科学馆展示了日本的最新技术成就,h2火箭发动机、磁浮列车、太空舱、机器人、燃料电池,或实物,或模型,或原理演示。很多展品还可以实际操作和实验,工作人员在旁耐心地解说、指导和答疑。在这里,孩子们被种下了科学精神的种子,培养了科学的兴趣。
船的科学馆展示了日本航海的历史,其实也记录了日本成为一流工业国家的历史。当时最大的水上飞机,最大的舰炮,面对这些巨大的展品,体会到钢铁的力量和人的渺小。
东京旧称江户,江户博物馆是东京历史的见证,其实也是日本历史的缩影。在博物馆的现代部分,展示的是日本第一辆自行车、第一辆黄包车、第一辆摩托、第一辆汽车、第一台电视、第一台洗衣机。面对这些粗糙幼稚的展品,体会到科学第一的重要,每个科学第一的诞生,都标志着民族的一次跃进,迈入一个新时代。
到这些展馆见学,我总是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青少年宫、航模队。而今它们安在
日本的国家电视台nhk,每周二的固定栏目projectx挑战者们,周日重播,则讲述的是这些第一背后的动人的故事。挑战者们在简陋的条件,艰苦的环境下,克服重重困难,历经无数失败,去拼搏,去奋斗,去构筑民族的基础和柱石。节目的末尾,则邀请挑战者们或亲朋故旧到演播室做客,连同那粗糙幼稚的日本初甚至世界初的作品。栏目的主题歌地上之星,催人奋进,催人泪下。挑战者们是地上翠灿的明星,民族的脊梁。
中国的教育历史也非常令人困惑。在20多年前的那个疯狂的年代,教授被关牛棚,学校停课闹革命,上山下乡,但却是民族第一诞生的火红的年代。现在,高考恢复了,大学扩招了,学士满街走了,博士教授满手抓了,重视知识了,重视人才了,科学的春天来到了,但科学的第一却没有了。为什么在那个疯狂的年代,“与实践相结合”、“与工农相结合”、“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打倒反动学术权威”,虽然极左,但却蕴涵着科学精神,是科学精神张扬的年代,自然也是民族第一诞生的火红的年代。而现在,说是学术**,坑蒙拐骗,其实日本也一样,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嘛。科学本就不是圣洁的殿堂,也是追逐名利的战场。真实的原因是科学精神被抽走了,被偷换了。
看看太傻论坛,这个中国泱泱学子,未来精英荟萃的地方。堂堂经济学博士不知道科学精神,他对科学精神的解释完全被偷换了概念。蔑视科学精神,藐视科学第一。崇拜偶像,崇拜权威。以跟在别人后面,添别人匹眼为荣。看客认为如果遇到有科学精神的老师会笑死,幸好用科学精神教授的是日本学生。这是个怎么样的黑白颠倒的世界
在我的祖国,会修大戏院,有人提议修文革博物馆,拍摄格格和皇阿玛。但可曾有人提议修建中国的未来科学馆,中国的江户博物馆,拍摄中国的projectx挑战者们。现在的中国就象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但支撑宫殿的基础和柱石却动摇了,瓦解了。
第八节中国日本不同的改革精神
中国正在进行体制改革,改革的指导思想是自由市场经济。自由市场经济在中国是一个神,符合自由市场经济原则的就是公平、公正、合理,这里省去赞美的词汇若干。不符合自由市场经济原则的就是人为、扭曲、畸形,这里也省去谩骂的词汇若干。既然是神,当然是不能批判和动摇的,要是有谁对自由市场经济大不敬,早给封杀了。改革见成效了,自由市场经济就是好,是神的功劳。遇到问题和挫折,是因为体制问题,既心还不够诚。或是因为计划经济遗毒,即有原罪。或现在虽然下岗和不能受教育,以后会好的,即将来可以上天堂。
其实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也是神,也是不能动摇的。与其它的神行事逻辑完全一样。成功了是因为科学精神,失败了是因为对科学精神不够虔诚。或是因为原来的基础不好,即有原罪。或失败乃成功之母,即将来可以上天堂。在信仰的层面,科学与其它宗教是一样的,平等的。
日本遭遇十年不况,也在大嚷构造改革,只是嚷而已。改革步伐步履维艰,一步三回头,时而民营化,时而又实质国有化。日本式的大锅饭,终身雇佣年功序列,被打破了,现在又开始重新捡起来。日本的改革完全找不到方向感,市场乎,计划乎,放松管制乎,加强政府主导乎,一时间缤缤纷纷,如同青挺点水,进一步可能退两步。反映到学界的著述也是非常乱的,找不到头绪。我突然间读懂了日本构造改革的指导神是谁科学精神。就象做一个大型工程项目,在施工过程中也会经常找不到方向感,这个时候宁可等,不断对各种方法进行测试和评估,在不断尝试中找到方向。如果盲目赶工,大厦可能会自然崩溃,或人为用**解决问题。现在方向感逐渐清晰了,反映到日本学者近期的著书立说中。
日本的金融是脆弱的,根本原因是日本政治军事腿软,无论怎么改革,金融都是不健康的。但日本重新政治军事化又受到美国限制和民众反对。那就缓慢并坚实地推进它。如突破和平宪法,海外驻军。军事技术面,则间谍卫星,返回技术,大型运输机,准航母,只要美国放松管制,就积极但却是缓慢坚实地推进。
强化科技立国,加强产官学提携,政府加强对新技术、新领域的投入和补助。现在成果显现出来了,现在的经济复苏是不是确实,还有待观察,但与90年代的短命的经济复苏有个显著不同,这次是技术力的突破,如数字家电,燃料电池、电子标签等。
为了对抗来自中国的竞争,提出了“中国大活用”、“超制造业”、“国际间垂直分业体制”等构想。“中国大活用”是指实现中日两国关系产业互补。“超制造业”是指日本脱离组立工业,从事研发和部品制造,组装在中国进行。“国际间垂直分业体制”则是生产一个产品需要很多工序,把这些工序垂直地安排到国际间。比如,日本生产先进的材料和部品,运到韩国进行地初步组装,再运到中国装配成最终产品,最后成品运回日本消费。现在这种趋势很明显,在日本最大的电器街秋叶原,给人的感觉大多数电器是中国制的,确切的说是中国组装的。日本产的很少,即使有,也会用“国产”大号招牌标明。当然在食物链的底端,干得最多,得到的最少,是革命的老黄牛,为全人类做出了杰出贡献,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和血。
百余年前,中国的土神没有斗过洋枪洋炮。现在,中国从世界上最强大、最先进的国家美国,引进了自由市场经济这位洋神。在洋神的指导下,中国会不会走向现代化,洋神能不能打败科学精神,时间会给出答案。无论中国今后的行方,也不计较个人恩怨,让我们虔诚地向自由市场经济祈祷,保佑中华民族繁荣昌盛,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第九节本章小结
站在超然的角度,科学是神学的一种,也是宗教,科学家本质上也是神学士。科学崇拜的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不比其它神更好或更坏。各宗教内部都有自己的事实数字逻辑,考察问题的方法和评价标准,都有自己的理性。一种宗教的逻辑不比另一种宗教的逻辑更正确或更错误,其实正误只在同一宗教内有效,跨宗教就无所谓正误。宗教之间完全不能用事实数字逻辑进行争论,因为它们的标准是完全不同的,争论只在同一宗教内有效。宗教之间的争论,靠的是信仰,信仰是不讲道理的,看谁会灌输,谁的力量大。一个人可以同时信几种宗教,科学家也可能信上帝,考虑这个问题时用上帝,那个问题时用科学。
宗教会行善,科学也会造福人类。宗教会行恶,如宗教裁判所、圣战和十字军东征等。科学也会行恶,坚船利炮,铁甲战车,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原子弹氢弹干脆能把地球炸飞。论起行恶,没有哪个宗教能与科学相提并论。
历史上中国人被科学打败了,想信仰科学。但由于中国人善良的天性,总认为善有善报。于是就把“科学”这两个字赋予了很多善良的词汇,如真理啦,正义啦,公正啦,公平啦,数也数不清。提到科学就马上联想到善良。不管各位看官原来对科学的认识,看这篇文章时就认为科学是宗教的一种,或干脆认为是邪教。所谓的科学家也就是神学士,或干脆认为是骗子、强盗和恶棍。
这篇文章不是论述文,所以是不讲事实数据逻辑的,而是传教布道文。即传科学教,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所以措辞非常激烈,不讲道理,因为完全是宗教的信仰和狂热。别的宗教门派看了可能不爽,那就把科学当邪教好了。
数字游戏门其实是我对科学的戏谑的称呼。在这个门派,只有一个真理,一个神,就是科学精神“可重复,可检验”。只要信仰了科学精神,就有原罪,是骗子、强盗和恶棍,也确实是骗子、强盗和恶棍,用科学方法抢钱骗钱非别派可比。把自己的事业当科学的人,他的著书立说全是胡说八道,不过有个好听的名称,叫假说,迟早会被扫入历史的垃圾堆。科学家和科学理论是骗子和胡说,是不证自明的公理。如果宣称自己和自己的理论是圣人和真理,则是对科学精神的背叛。
科学是通过研究历史去预测未来,指导未来的实践。所以要强调“可重复”,在不断的重复中总结出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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